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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摸了摸悠然眼底下的青晕,楚寒情把悠然拉到床上:“乖,睡一会儿吧。”
待悠然听话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楚寒情理好衣服走到窗前,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到那个小小的角落,未名居。
“王爷。”
门外响起新管家钟叔的声音。
看了眼床上睡的正沉的悠然,楚寒情推门出去。
“怎么了。”
“回王爷,您吩咐的未名居已经修葺好了。”
“修好了?怎么这么快。”楚寒情皱眉。
钟叔在一边纳闷:快?自从那里被炸坏以后就开始修,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还快……
“罢了罢了,快点也好,你先下去吧。”
待钟叔走了以后,楚寒情心里就开始像有只猫爪子在挠,搅得他心烦意乱,带动脚步不自觉的向某个方向移动。
再一次站在未名居的院子里,感觉却是完全的不一样,冷清的让人心悸。
院子里的两株红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砍了,只剩下两个矮矮的树状。一侧的葡萄藤倒是长得繁茂,郁郁的绿色让人身心放松。
还记得那个人经常会躺在葡萄藤的阴影下,摇着躺椅,一脸的享受。秋天的时候,会直接伸了手摘熟透的葡萄,洗也不洗的就往嘴里塞,还会念念有词的嘟囔:“恩恩,纯天然无污染的就是好。”
然后一群的猫猫狗狗都会围上去,那个人就会一脸的警戒,手忙脚乱的纠正自己的躺姿,以免掉下去。真真是奇怪,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主人爱吃水果,连带着猫猫狗狗都吃。
不知不觉中柔和了脸色,楚寒情不知道自己现在嘴角上的那抹笑有多么温柔。
迈进厢房里,环顾四周,屋子里的摆设家具完全没有变。
他喜欢赖床,但没有起床气,睡不够的话会哼哼唧唧的抱着枕头蹭。
睡饱了自然醒会满足的像只猫,然后在床上打着滚的伸懒腰。滚来滚去滚进他怀里,眼睛还没睁开就抽着鼻子笑:“王爷早安。”通常那个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了。
自己喜欢抱着他批奏折,他会鼓着腮抱怨压榨廉价劳动力,却会极其认真的给他提意见。
看了一圈,仿佛觉得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处处都留着他的身影和气息,抹都抹不掉。
“王爷,宫里王公公来了。”院外又想起钟叔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院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楚寒情从屋子里出来,不悦的看向来人,本能的不满有外人踏进这方小小的天地。
但来人是大内总管,皇上的近身太监,只好忍了忍,想要把人往外带。
“哎呦,我说摄政王殿下啊,您好好的怎么就不去上朝了。害的皇上还以为您生病了,您没事儿吧。”
楚寒情皱眉:“不就是两天没上朝吗,能出什么事。”
“两天?”太监本来就尖利的声音再彪高一个调,刺得楚寒情耳朵一阵生疼,“我说王爷啊,您这都半个月没上朝了,还叫两天?”
楚寒情心里咯噔一声,“你说什么,半个月?!”
“对啊,您有半个月不曾上朝了,皇上特意吩咐杂家过来看看可是王爷身体有恙。”
“钟叔!”
“回王爷,您的确是有半月不曾出门,一直……一直在喝酒。”
楚寒情仿佛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放大了无数倍,在他耳边轰鸣着。如果真的是有半个月的空缺,那么那个人应该早就到了边疆,那么……!!!!
“都给我滚出这个院子!”留下一句怒吼和两个胆战心惊面面相觑的人,楚寒情居然在王府里施展起轻功,飞速的向着刑堂方向掠去。
阴暗的禁闭室,一抹黑色的身影仿佛要融进黑暗里,只有那一丝清浅绵长的呼吸说明室内的人是个训练有素不可多得的高手。
“嘭——”的一声,禁闭室的门被撞开的声音,刺眼的光线涌进来,室内的人眯起眼睛一动不动,他知道,能随便进禁闭室的人,只有一个,楚寒情。
“玄夜!”
楚寒情的声音里带着慌乱,让玄夜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出大事了!不然楚寒情不会这么失态。
暗黑的眸子在看到楚寒情扔过来的令牌时微微闪动,那个令牌代表着摄政王,有着仅次尚方宝剑的权利。
“玄夜!”楚寒情一把抓住玄夜的肩膀,力道大得让玄夜都微微蹙眉,“去边疆,去边疆把他带回来,把名儿带回来,立刻!马上!”
“你把他怎么样了!”一提及卫名,玄夜就冷静不下来,天知道,在这将近三个月的与世隔绝中,他心里有多担心那个人,而现在,楚寒情这样一幅失魂落魄的慌乱样子……
“他在边疆,军妓……玄夜,带着令牌立刻把他带回来!”
玄夜在听到“军妓”两个字的时候就红了眼睛,一拳挥上楚寒情的脸:“你居然送他去做军妓!楚寒情你王八蛋!”
没有再看楚寒情一眼,玄夜抓过令牌就冲了出去,留下楚寒情一个人在黑暗里。
手不听控制般的颤抖着,楚寒情把脸埋进掌中,半个月的空隙,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尤其还是那种万劫不复的地方。
而同一时刻,军营里的卫名将药丸吞下之后,拼着最后一丝意识清醒,把脖子上还挂着的戒指拽下来,藏到舌头下面,就算死也要带走自己的东西。
身上的人玩儿的兴起,自己的性趣本来就很难满足,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颠倒众生,绝色倾城的美人。看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一道一道的血痕,他就兴奋的发抖,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都失了准头。
将自己的欲|望挺进那红肿的后|,意犹未尽的捏掐着那细滑的肌|肤,甚至觉得不过瘾般的咬上去,却发现,身下的人身体越来越冷。
狐疑的将人翻过来,那人绝美的脸苍白的不正常,眼睛紧紧闭着,一丝动静也没有。颤抖着将手指伸到鼻下,安静的没有一丝空气流动。
“啊——”身上的士兵惨叫一声,爬了起来,惊动了还在外面的两个人。
“死……死了……”
“不就是死了个军妓吗,这种事还不是常有的,瞧你那孬样,草席一包,扔乱葬岗不就行了。”
“你他|妈的,都玩儿成这样了,能不咽气吗。你个混蛋,这么个尤|物,老子还没来得及玩儿,就被你弄死了,真他妈的禽|兽。”
“好好,两位兄弟帮个忙,先处理了吧,你说也不是没玩儿死过军妓,这次怎么就觉得没拧!�
“我呸,心里亏着吧你,去去去,找草席去,趁着天色暗着,赶快丢到乱葬岗。这大热天的,放的时间长了,还不臭了。”
于是在一个月光浅浅的晚上,曾经名震京城,惊才绝艳的卫名公子,被一袭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还在封德帐子里的海宁心急如焚,却只见了封德一面就被叮嘱老实呆着,不要乱跑。据说封德是和主将,也就是哥哥口中的那个薛轻尘薛将军去勘察地形了,要好多天才能回来。海宁甚至连梦里都握着那块玉,就是希望能在第一时间送到薛将军手里,然后求他把哥哥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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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官道,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却突然从远处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风尘滚滚中,一匹骏马,马上一个俊朗的青年,从远处飞驰而来。
到了驿站门口,玄夜一个飞身下来,胯下骏马也不支倒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那匹马跟了玄夜五年,早就培养出了感情,但是现在的玄夜却来不及顾及太多。直接拍开驿站的门,不等来人说话,亮出令牌道:“马上给我准备一匹脚程好的马。”
换了马匹,玄夜来不及休息就飞奔离去。耽误一刻钟,那个人的处境就艰险一分,玄夜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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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楚寒情乃个别扭娃儿,渣攻,开始后悔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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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绝处逢生
月色浅浅,三个士兵搬着一件用草席裹住的物体鬼鬼祟祟的向乱葬岗的方向接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毛骨悚然。明明是一样的月光,却衍生出两种感觉。以乱葬岗边缘几棵歪脖子的老柳树为界,清浅的月光在外围还是轻柔的朦胧美,一过那几棵柳树,立马就让人觉得阴森森,惨白阴冷。
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士兵壮胆般的骂骂咧咧:“老六,你他|妈如果不是连个草席都找不到,至于耽搁到这个时候吗。操,这个地方阴森森的,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哥,别说了,这个地方的确阴森森的,还是赶快点儿吧。”
到了乱葬岗,几个心里发毛的士兵胡乱的把草席包裹的物体往边缘一扔,飞也似的逃下去,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本就寂静的乱葬岗经历刚才一场小小的动静,显得更加的死寂。偶尔几处飘散的磷火,幽幽飘荡着。
待几个士兵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从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经过刚才被扔进来的草席时,稍稍踟蹰了一下,随即甩开大步离开。
隐隐传来狼嚎,离去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转头又回来了。
站在草席边,他心里很清楚里面是什么,军营里死个人,又是偷偷扔到乱葬岗的,十之八九都是被玩儿死的军|妓。
拿手中的剑鞘挑开草席之前,他还在嗤笑,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好心肠,不忍心一个军妓被野狼给撕咬了遗体。要是在平常,就算是个活人在他面前被狼生生的给撕了,他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草席被慢慢挑开,首先露出的是一具布满了伤痕的赤|裸躯体,来人微微皱起了眉,男的?
凌乱的发遮住了脸,来人蹲下身,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但当他看到在月光映射下显得格外苍白的脸时,瞳孔倏的缩紧,是他??!!!
伸出手迅速的探到鼻下和颈动脉处,没有鼻息,也没有脉动,显示着这个人的确是已经死了。皱了眉抚上那张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