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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卫的额头冒出一层汗,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他很为难。不反击,自己就得挂彩,反击,对方就得挂彩,王爷只吩咐看好他……。
反正又没说不可以伤他,一个失了宠的男宠,受点小伤想必王爷也不会追究。
反手挥剑,卫名手臂上就多出一道伤痕,仿佛是没有痛觉,出手的招式丝毫没有滞缓,反而越发凌厉。
没有力气,也没有时间了,卫名趁着对方不注意,拼着肩上被划一剑,冲对方洒下一把迷药。把沾了血的短剑扔到地上,伤痕累累的卫名看都不看一眼的冲向前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后门应该有楚寒情的眼线倒不如大大方方的从前门走。
到马厩里拉了一匹马,卫名飞奔出府,留下因为看见一身狼狈,血迹斑斑的卫名而面面相觑的侍卫,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卫名公子出府了!
楚寒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墨渊阁看奏折,悠然安静的在一边给他研磨。听到这个消息,楚寒情暴跳如雷,掀翻了桌上所有的东西,砚台打到悠然身上,吓了悠然一跳。
狂怒的冲出墨渊阁,楚寒情出动了府里所有的人出去找卫名,连自己都亲自出门抓人,悠然站在门外看着那抹马背上飞驰而去的背影抿紧了唇。
卫名伏在马背上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伤口没有包扎,一直在流血,但他不能停下来。抱紧了马脖子,卫名放任身下的骏马飞驰,去哪里都好,只要让他离开他……
昏迷过去的卫名不知道,所谓老马识途,七王府里的马,也都是认主的。飞奔了许久,马儿在郊外吃够了嫩草,晃晃悠悠的又朝着七王府的方向打道回府,恰巧被出来寻人的楚寒情遇到。
卫名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阴沉着脸的楚寒情,然后是一边俏生生的悠然。把刚睁开的眼睛重新闭上,眼睛花了,怎么哪里都能看见那个阴魂不散的人。
“醒了?!”
低沉的声音让卫名打了个寒颤,刷的张开眼,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卫名苦笑,还是逃不掉么。
“醒了。”没有动,卫名在床上挺尸,伤口火辣辣的,又冰凉凉的,想是已经上好了药。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我没有,既然用不到我,为什么还要囚禁我。”
“你……”
“寒。”
听到悠然的声音,楚寒情本来还冷硬的吓人的口气立马柔和下来。“怎么了?”
“放了他吧,反正……反正也用不到他了,不是么。”
“悠然……”楚寒情沉下脸:“我不能放他走,他知道的太多。”
“楚寒情!你究竟要我说多少遍,我不会出去和别人说你那点破事儿,我还要脸!”
“寒……他都这样说了,你……就放了他吧。”
“不行!……如果要放了他,就必须毒哑了他,再熏瞎了他的眼,断了他的双手,否则我不会放他出去。”
卫名张大了眼睛,那还不如杀了他!
悠然垂下了头,不吭声。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否则我不保证不会真的毒哑熏瞎了你,把你做成人棍扔出去!”
卫名气急攻心,挣扎着爬起来,但“叮叮当当”的声音又让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顺着手脚上冰凉的触感看过去,乌黑沉重的铁链刺痛了卫名的眼。
“楚寒情,你凭什么把我锁起来,我不是你的狗!”卫名扑下来,失血过多的身体疲软无力,踉跄了一下,卫名两眼发黑的跌回床上。
楚寒情看他一眼,将悠然抱进怀里,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显然发现了不对,扫视了一眼空落落的院子,楚寒情皱眉,就说最近夜里怎么这么安静。
“你那些小畜生呢?”
卫名冷笑:“小畜生?在我眼里,他们可比某些人好的多了。楚寒情,如果你想杀我,就光明正大的,下毒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亏你用的出来!”
楚寒情皱眉:“下毒?那你没事?”
“哈哈哈,楚寒情你很失望?你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前面!”
“我没有下毒。”
说完以后,楚寒情面无表情的带着悠然离开,留下卫名一人愤怒的嘶吼声:“楚寒情,你放开我,你混蛋!”
半月后,七王爷唯一的侧妃被王爷休了,在遣送回娘家的前一晚上吊自尽。
只是文妃死都不会瞑目,楚寒情竟然为了一个失了宠的男宠而休了她,那句冰冷无情的话到死都在她耳边回旋:“即使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要由我亲自处置安排,谁给你的胆子偷偷下毒的。”
楚寒情,你不要的东西?我才是你不要的东西吧,那个卫名如果你真的不要了,为什么还要留着他!楚寒情,我诅咒你,诅咒你会因为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失去自己最重要,最心爱的人!
被休了的文妃,怀着这样的诅咒,带着一脸决绝的笑,把自己挂到了房梁上,一个如花的生命也因此而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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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噬心
楚寒情抬头看了看自己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怎么了。”
对方没有说话,沉默半响后,颀长的身子突然矮了下去,双膝着地“咚”的一声跪在了楚寒情的面前。
楚寒情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看见的。
“我求你,放了他。”
“他?他是谁,是谁能让一向铁骨铮铮的玄夜跪在我面前!”
玄夜沉默,只是用那双黝黑的眼眸死死盯着楚寒情,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
楚寒情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火大过,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从小和他还有薛轻尘一块儿长大的,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下人看过。即使是后来玄夜成为了他唯一的影卫,他依旧把他当兄弟,当朋友,当成自己的左右手。
玄夜虽然是影卫的身份,但一身傲骨,从来不肯跪谁,即使是对自己,也仅仅是弯腰示意而已,现在他……他居然一种如此屈辱的双膝着地法跪在自己的面前!
手中白玉为杆的狼毫笔“啪”的一声在楚寒情手里断成两截,楚寒情豁然站起身,一掌拍到桌上,再次抬手,坚硬的梨花木已经破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洞。
“玄夜,你凭什么为他求情!”
“因为我爱他!”玄夜毫不避讳的与楚寒情对视。
“他居然敢勾引你!”
“名儿不是那种人。”
“名儿?还说没有,没有会叫的这么亲热?你碰过他了?”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见你情绪这么激烈过,为什么。你既然心里没有名儿,就放了他,他不会透露关于你的一丝一毫。”
楚寒情回头冷冷看着玄夜,“他的去留我说了算。玄夜,你身为影卫,被私人感情影响,论罪理应废了武功,革职查办。但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放你一马,杖责一百,自己去刑堂领了罚以后,禁闭三月。”
“王爷,你即使是杀了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是求你,放了名儿。”
狠狠扫落桌上的奏折,楚寒情怒吼:“滚!”
入夜以后,卫名早早的睡下,这几天补药一直没有断过,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只是仍然有些乏力罢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卫名望着窗外投进的月光发呆。动了动手脚,清脆的铁链撞击声,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永远都捂不暖似的。
“嘭——”外面突然传来院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的撞击声,卫名一惊,迅速的翻身起床。屋门被狠狠推开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酒气率先冲了进来,卫名微微皱了眉看向酩酊大醉的楚寒情。
没有动,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楚寒情跌跌撞撞的向他走来,短短的距离里撞翻了椅子,碰碎了茶杯,定在床边,楚寒情一把捏住了卫名的下巴。
下巴上传来刺痛,不知道是因为醉酒控制不住力道,还是他故意的。卫名顺从的抬眼看,楚寒情卸去了平时那一张冷冰冰的面具,披散着平日里纹丝不乱的黑发,一双凌厉的眼睛也迷离着,看似要多无害就有多无害。
“妖……妖精,你就是个妖精!居然敢去勾引玄夜,你……你以为……让他帮你求情……我……我就会放你走?哼,想……想都别想……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我面前!”
“那好,楚寒情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你跟玄夜,做过了,恩?”
卫名愣愣瞥他一眼,挣脱了下巴上的钳制,跟醉酒的人是什么都说不通的。
“王爷既然喝醉了,就应该回去好好休息,王爷慢走不送。”说着,卫名便起身去收拾被楚寒情撞翻的桌椅。
刚迈出一步,就被红了眼的楚寒情揪住,松松垮垮的单衣顿时拉扯落肩头,露出一片刺目的白。
“放开!”
“你和他做过了?!”
“关你什么事,玄夜呢?”
“玄夜?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你……”卫名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杀了他?!”
“呵,心疼了?”
“楚寒情,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什么做的!”
“即使是我不要的东西,只要我还没有扔,就不会允许别人碰。”
“没错,我就是和玄夜做过了,玄夜不知道比你要好上多少倍,我喜欢他,楚寒情你连他一根指头都比不上!”卫名被玄夜死了这个消息刺激的声嘶力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捏住卫名胳膊的手微微一僵,然后猛然用力,将卫名甩上床。楚寒情仿佛失去了理智般的赤红着双眼,欺身上前,掐住卫名的脖子,一字一顿的道:“你、说、什、么。”
“咳咳,我说……你连玄夜……一根指头都……比不上……哈……”呼吸的不顺畅让卫名迅速涨红了脸,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注定了他不会向楚寒情求饶。
暴怒中的楚寒情突然安静下来,扼在卫名脖子上的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被他一根一根的松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