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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们是谁,你怎么知道这首词的?”
此人正是瑛姑,十多年前一夜白头,现年还不到四十岁。
黄蓉笑道:“榭哥哥,她没有请咱们进去。”
郑榭不理她,继续道:“可怜未老头先白,chun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瑛姑狂躁起来,一步踏到他的跟前,伸手抓向他,道:“是谁告诉你这首词的,是谁?你快说。”
黄蓉嬉笑道:“两句话了。”
郑榭无奈摇头,只见他抬手一撩,便将瑛姑抛进了茅屋中,道:“她不请,咱们只好自己进去了。”
瑛姑落地后并没有受伤,挺身站起,犹自问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郑榭道:“我们是不请自来,有一事相询。”
瑛姑道:“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
郑榭道:“你还不知道我问什么就这么说,可见没有一点诚意。算了,我们还是不问了,告辞。”
说完,便身yu走。
“别走,你是不是见过周伯通!”瑛姑说着,一把抓向郑榭的后脊。
郑榭袖袍向后一挥,一道浑后的气劲便将瑛姑硬生生推了出去。他转过身来,道:“我想知道南帝段皇爷现在的住在何处?”
瑛姑面露狠厉之色,道:“你跟姓段的什么关系?”
郑榭道:“没任何关系。”
瑛姑又道:“你找他做什么?”
郑榭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他现在住在哪里便可。”
“姓段的住处我日日夜夜记在心里,不敢有一点忘记。”瑛姑回头从桌上拿出一张地图来,并给郑榭。又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首词你是从何处听到?”
郑榭接过地图看了一眼,叠起来收好,道:“周伯通已经离开桃花岛了,至于去哪里我便宜不知道了。”
瑛姑又惊又喜,满脸不可置信,道:“他……他真的离开桃花岛了?”
郑榭道:“没错,半个月前就离开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安稳下来,你若有心,自然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瑛姑喜急而泣:“太……太好了。”
郑榭道:“咱们走吧。”
三人出了黑沼林,郑榭取出地图,按标示往桃源县方向走去。
黄蓉问道:“她跟周伯通什么关系?”
郑榭道:“她是周伯通的女人。此事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瑛姑此人原先本是南帝段皇爷的嫔妃,有一日,王重阳带着周伯通到大理皇宫去见段皇爷……后来周伯通被岳丈关在桃花岛,她不知从何得到了消息,便一直在寻找闯过桃花林阵的办法,这也就是她神算子绰名的来由。”
穆念慈道:“原来如此,瑛姑肯定很爱周伯通。”
黄蓉道:“是啊,想不到周伯通那个顽童的性子也有人喜欢。”
郑榭道:“这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他们刚走不久之后,裘千仞便带着手下一众弟子往黑沼林方向寻来,yu为吴长老讨个公道。可惜他们来迟一步,瑛姑在得知了周伯通的消息后,便按耐不住,与郑榭前后脚一同离开。
裘千仞在林外叫喊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只好带着弟子离开。
“就是这里了。”郑榭三人按图索骥,来到了桃源县境内一处风景瑰丽的山林中,只见远处有两座山峰并排而立,一道白龙似的大瀑布从对面双山之间奔腾而下,涛涛的水声汹汹涌涌,声势惊人。
瀑布下有一个茅草屋,屋外有一渔夫带着斗笠,正端坐于石上垂钓。
“没错,应该就是这里。那边有个渔夫,咱们找他打听一下吧。”黄蓉说着话,便往茅屋奔去,来到渔夫身后,说道:“这位大叔,请问段皇爷可是住在这里。”
这个渔夫四十来岁的年龄,长着一张大黑脸,模样很是凶悍。他仔细打量了黄蓉一眼,面有不耐地挥手道:“这里没有什么段皇爷,你们找错人了,快走快走。”
郑榭走到了石上,听到渔夫这话,含笑点头,道:“这就没错了。”
穆念慈道:“他不是说段皇爷不在这里吗?”
郑榭道:“若真不在这里,他也不用赶咱们走了。我听说段皇爷有四位弟子,渔樵耕读,专门呆在山下阻拦求见者。想必这位就是渔夫兄了。”
渔夫也不再否认,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师父有何事?”
郑榭也不作答,反倒站在瀑布下仰头观望,只见山壁光滑陡峭,难以攀登,说道:“念慈,蓉儿,咱们四下转转,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上山。”
渔夫嗤笑道:“若是无人引路,你们别想上得这山。”
黄蓉说道:“这却未必,你能上得了,我们自然也能上得去。”
渔夫还是满脸不信的神色。三人也不再理他,便分成两路向左右寻找路径,很快,黄蓉便叫道:“榭哥哥,我找到路了。”
郑榭走过来,看了眼,道:“不错,这条河流虽然急了点,但逆行而上却不是什么难事,咱们得向那个渔夫兄借船一用了。”
渔夫也跟着走过来,说道:“你们倒是聪明的紧,但想借船却是万万不能。”
郑榭道:“借不了,那就只有抢了。”
说话间,郑榭抬指向他一点。
渔夫立刻被封住穴道,面露惊骇之色,道:“你怎么会……”
“一阳指是吧,难道只许你们会,不许我会吗?不必着急,你的穴道在半个时辰后会自已解开。”郑榭随口说道。
三人取来小舟,逆流而上。
第五十六章 译文()
到了上游河流平缓之处,三人弃船上岸,便见到一个挥斧伐树的大汉。
黄蓉玩得有趣,道:“榭哥哥,咱们也别去问他,自己找路吧。”
“也好。”郑榭也无所谓,就随她的心意。
樵夫这一关的路径最好过,几乎不用费神,便找到了一条从山峰上垂下的绳索。
“樵夫兄,多谢了。”
把樵夫兄制住后,郑榭三人攀援而上,来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山坡上,有将近二十亩的粮田,田中还有一头耕牛。
两女啧啧称奇,围着老黄牛打转,猜不到他们是如何将耕牛送上山来的。
耕夫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何事?”
郑榭答道:“我来此乃是给武兄送信,听嫂子说,你女儿何沅君跟一个男人跑了,让你快回去看看。”
“什么!”耕夫大惊,扔下锄头便往山下奔去。
两女嬉笑一番,三人又向上行去。前面的路乃是一段尺完的小路,小路被截成了一段一段的,近的地方有七八丈,宽的地方有两丈,若掉下去,就是万丈深渊,必定要落个粉身碎骨。
还好三人轻功都不错,一步横跃跨出个五六丈都不成问题,走这小段更是轻松而过,路上遇到了守着关卡的书生,更是直接从他头上跃过去,都懒得与他多说。
上了山顶便看到一处朴素的寺院。
进了庙宇,郑榭朗声道:“在下郑榭,携两位家眷求见一灯大师。”
一声佛号响起,一位慈眉善目的和尚和先前那书生一起来到了殿中。
“三位居士远到而来,贫僧有失远迎,请坐。”一灯大师说道,在他背后,书生对他们三人怒目而视。
这时候,渔樵耕读中的另外三位也追了上来,恶狠狠地盯着郑榭三人,若非一灯大师在这里,这四人怕就要对他们大打出手了。
郑榭笑道:“不好意思,内人喜爱玩闹,先前跟大师的四位弟子发生了点误会,我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一灯大师道:“不妨事,他们就是怕我见外人,让他们受点挫折也是好的。”
黄蓉笑道:“还是大师明理,不像他们四个,一见我们就像见了山贼一样防着。”
一灯大师“呵呵”一笑,道:“三位来此有何要事?”
郑榭从怀里掏出一本无皮书册,递了过去。
书生连忙上前接过,眼神往上一瞄,便不由得轻“咦”出声。
一灯大师见此书册,肃眉翻看了几页,说道:“这莫不就是九yin真经。”
郑榭赞道:“大师法眼如炬,不错,这确实就是九yin真经。”
听他确认,渔樵耕读四人个个都激动起来,九yin真经的赫赫威名,他们岂会不知。
一灯大师合什双手,默念一声佛号,道:“此经文上皆是道家最上乘的武学要诣,除了九yin真经,老衲也实在想不出还有哪门功法有这般深奥。只不知郑居士将此书带来,却是何意?”
郑榭道:“大师也当听重阳真人说过,九yin真经中有一段梵文总纲,乃是真经中最精要的部分,阐述了最深奥的道家武学。我来此便是想请大师为我翻译此卷经文。”
一灯大师道:“我却也听重阳道兄说过此事,经文是以中文将梵文发音直接记录,非精通两种文法和武学之人不能转译,不想今日却是有缘得见了。”顿了顿,他又道:“此经我先留下,需要参详几日才能译完。”
郑榭道:“这是当然。”
一灯大师道:“三位居士远到而来,用过斋饭没,就留下来用斋吧。”
“好。”郑榭应道。
三人便在此住了下来,每日里,郑榭便与一灯大师讨论九yin真经上的功夫,过了七日,便将九yin总纲的疗伤心法完全学会。
这日,一灯大师与他说起了一阳指,道:“听我那小徒弟说起,郑居士也精通一阳指。”
郑榭道:“不错,却是机缘巧合,得了大师一位先祖的遗光,学成了一阳指。”
一灯大师含笑点头,道:“不若咱们来印证一下一阳指上的功夫。”
郑榭道:“恭敬不如从命。”说完,伸出拇指在地上一按,一道两寸深,一丈长的刻痕便深深印在庙宇后院的石台上。
一灯大师含笑打个佛礼,道:“这却是不用再印证了,郑居士指上的造诣还要胜过老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