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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儿,非非,听到了吗?”郑榭在心中传音。
刘菁和曲非烟正呆在绿竹巷里练武学琴,忽然间心中便响起了郑榭的声音,不禁疑惑。刘菁道:“非非,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曲非烟点了下头,又左右环顾,道:“你也听到了吗?好像是郑大哥的声音。”
刘菁抢出门来,四下张望,却不见人影,心中暗道,难道是自己太想念郑大哥,所以有了幻觉?
这时,郑榭的声音又传来:“菁儿,非非,我这是传音仙术,别人听不到。你们听我说,我已经把任老先生救出来了,为防东方不败扣留你们做人质,你们和任盈盈也赶快离开吧,我与任老先生已商量好,咱们到襄阳城相汇。”
“知道了。”刘菁和曲非烟对视一眼,心中惊奇不已,但想到这是神仙之术,也便释然,立刻找到任盈盈,把消息告诉了她。
任盈盈喜及而泣,把绿竹翁打发走后迅速收拾行装,三女当即离开。
不过数日,这三人便赶到了襄阳,暗购买了一处院落,又把落脚之处传音给了郑榭。
郑榭和任我行正在赶往襄阳的路上,听到传音,他回道:“菁儿,非非,我有要事要办,暂时不能到襄阳跟你们汇合,不过任老先生会先行赶去,他是日月神教的原教主,待他夺回教主之位,我们可借神教之力行报仇之事。”
刘菁和曲非烟心中不舍,问道:“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郑榭道:“说不准,不过在你们准备好反攻之前,我一定会赶回来。这些日子你们要小心些,不要急着报仇,等我回来再说。”
“嗯,郑大哥你也要小心。”两女齐道。
与两人商量好后,郑榭又找了个借口与任我行分开,在无人之处取出了调教契约之书,深吸口气,说道:“系统,我要穿越……”
“穿越系统开启,倒计时开始……10、9、8、7……”
系统的办事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二话不说就开始运行,一阵开旋地转之后,郑榭穿越成功。
“这就穿了?”郑榭感叹了一句道,复又向四周望去。
这里正是一处荒野,四周群山峻岭,叠叠幢幢,地势陡峭,却也充满了奇险之美,至少也是一个4a级的旅游胜地。
“系统这是把我扔哪了?好歹你也找个有人烟地地方好伐!”郑榭向四周张望了一阵都没有瞧见半个人影,正准备放声长啸,却陡然听到了有人声传来。
“那红马长得真骏,可惜没把他拦下来,要是让少主骑着到大都转一圈,定然大大露脸。”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来,口音有些怪异,不似中土人士。
“那傻子小功夫也不错,马儿又跑那么快,也不知前面的四个妹妹能不能拦住他。”又一个女子说道,声音自山壁后面传来。
“要是能抓到那汗血宝马,少主定是十分喜欢。”又有一个女子说道。
郑榭听她们提到汗血宝马几字,心中忽然一动,掠身而出,倏地站到了山路上,向说话的几人人望去。
这是四个女扮男装的姑娘,穿着统一的白衣白衫,身旁边牵着四头纯白色的骆驼,正在山间小路上嬉闹,被猛然蹿出的郑榭吓了一跳,急忙凝神而待。
郑榭抱拳道:“四位姑娘请了,不知你们口中说的那个小子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女人小声说道:“这人功夫不错,妹妹们小心些?”
另一人冲郑榭道:“你跟那个蛮小子是一伙的吗?不如你劝劝他,把那宝马卖给我们吧。”
“骑红马的小子叫什么?”郑榭又问了一遍,见四人摇头,恍然道:“是了,你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我问你,那少年穿的可是塞外的衣服,他是不是有七个……六个师父?”
一女子立刻叫出声来:“你果然跟他是一伙的,那六个人是他师父吗?看起来怪模怪样,长的吓人。”
“果然如此。”郑榭心下大定,又向四人问道:“那人过去多长时间了?”
一个年龄稍长的女子语气不善地叫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第十九章 搅合()
郑榭哂笑一声,道:“你们是来自西域白驼山,你们口中的少主叫做欧阳克?”
四人面色顿时一变,先前那女子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说话间,又有一人抬手打出几点银星,却是向郑榭放暗器偷袭。
郑榭功夫高深,如何是他们能比。见到暗器射来,轻松地把大袖一挥,三枚银梭落到他的手中。此物梭头尖利,梭身锋锐,通体却是用白银铸造而成,每一枚至少也有二两重。二两银子已经够一般人大半个月的开销了。
白驼山果然富裕,这不是杀人,是送钱!
郑榭把银梭捏成圆团,揣进怀里,抱拳道:“多谢姑娘的赏钱,郑某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告辞!”
说完,身体便像扯了线一样向后倒飞而去。
四人相顾骇然,此人单凭指劲将锋利的银梭捏成团,这份功力怕是她们少主都难办到。一女叹道:“老爷说中原里能人辈出,我原先还不信,想不到刚入中原,就碰上了这样的高手。”
几女心下戚然。
这几人的话郑榭已经不知,他正快速向南行去。待到天色暗下来时,他已赶到了张家口。此市是关中与关外贸易交流和货物周转的中心,人流密集繁杂。
郑榭也不忙着投宿,而是在街市上逛起来,刚转过两条街,便在一家店面阔气的大酒楼下看到了一匹枣红色的马驹!
“果然是好马,只可惜那笨蛋不会起名字。”郑榭凑近一看,赞了一句,之后大步登上酒楼。
二楼里酒店众多,在临窗的桌台上坐着一名身穿名贵黑色貂皮大衣,头戴毡帽的憨厚少年,与他同桌的是一位身形巧小的乞丐。这两人凑在一桌十分怪异,更怪异的是桌上摆满了珍品佳肴,奢侈无度,很不搭调。
“还是来迟一步,郭靖黄蓉一相逢,会擦出火花无数!”郑榭暗道。
店小二迎上前问道:“客观来点什么?”
郑榭道:“不用了,我自己搭个伙。”说完,走到郭靖那一桌的空位上自顾自地坐下,道:“朋友,搭一桌如何?”
“好。”“不好。”两人齐道。
郑榭道:“这么一大桌菜肴,两位未毕能吃得完,若是剩下,岂不是浪费!”
郭靖道:“嗯啊,这位朋友说的对,反正咱们也吃不完。小兄弟,就让他一起吃吧。”
黄蓉道:“不好,说好你请我吃的,多一个人就不是请我了,你说的话不算数吗?”
郭靖搔头,被她挤兑的不知如何言语,吭哧一阵,对郑榭道:“要不然,让店家再做一桌同样的,我请你吃。”
黄蓉说道:“不好,你要想吃就点别的菜,不能跟我们吃一样的。”
郑榭故作不悦地冲她道:“兄台是否太自私了,只许你吃,却见不得别人好。”顿了一下,又冲郭靖拱下手,道:“在下并非贪图朋友的美食,只是看两位如此铺张浪费有些不忍,古人有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需知中原大宋,每天不知有多少可怜百姓活活饿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贵兄在这里大吃大喝,可曾想到城外百姓易子而食。”
郭靖热血上涌,民族情节跳了出来,他豪气地对黄蓉道:“小兄弟,这位朋友说的对啊!”
黄蓉道:“不对!你又不是皇帝,干嘛管这些事。”
郑榭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郭靖道:“这位朋友说的对。”
黄蓉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该管的管了就是多管闲事。”
郑榭摇头一叹,道:“小兄弟的话我不敢苟同,我也不与你多辩。这桌酒食是朋友做东,该由他来做决定。朋友,你说呢?”
这种浅显的问题对郭靖来说太过深奥,他吱唔一阵,对黄蓉道:“小兄弟,我觉得这位朋友说的对,反正这些菜咱们也吃不完,就让他一块吃吧。”
黄蓉断然道:“不行,你要留他,我就不吃了。”
郭靖挠头,脑细胞成片成片的死去。
郑榭道:“算了,在下也不让兄台为难,两位请便。”
他又转头叫道:“小二,给我来碗白水,来两个白面馒头。”他再冲黄蓉一笑,道:“我坐这里总可以吧!”
黄蓉满脸不爽,讥道:“你要是有钱,也可以多叫些菜啊!”
这句话说到店小二的心里去了,他上下打量着郑榭,说道:“馒头来了,客官,你还要点什么?”
郑榭冷着脸看着店小二,道:“这么大的酒楼怎么会请你这么一个势利的店小二,银两我多的是。”
说完,一抬手,啪啪啪啪!四个金元宝就落到了桌上。
“滚蛋!”郑榭道。
店小二灰溜溜地走了,心里暗哼,装阔的见过不少,装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有钱啃馒头,有病啊!
这倒不是郑榭故意自虐,他还没有闲到这程度。某人坐这里,就是专门给郭靖和黄蓉拆台的,使劲的搅合,要是让这两人接触多了,十成十的会对上眼。
你不散伙我怎么上?
貌似郭靖就是用一顿饭把黄蓉搞定的,这顿饭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吃下去。
郑榭端起清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碗,然后开始大口的啃馒头,模样比他们吃珍馐美食还要享受。
郭靖觉的浑身难受,凳子上好像长了刺一样坐不安稳,他生性豪爽讲义气,怎见得了这种场面,说道:“兄台,一块吃吧。”
郑榭边啃馒头边道:“不用不用,朋友别为难了。”
郭靖见他如此为已着想,心里更是不安,道:“我不为难,小二,再来一斤牛肉,半斤羊肝,一坛好酒。”
郑榭不悦道:“朋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小二,来,这桌酒菜算我身上。”郑榭把一锭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