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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走神了。
她想来很多,美鹰,母源,嘉叔还有从前在缉毒队的日日夜夜,最后又想到了龙梅胜雪的提议。
开双机
贺梦麟仰面躺在床上,摇摇头叹了口气,她现在不想再想下去了,越想越心烦,索性把这些抛诸脑后。这几天不妨就甩开这里的一切负担,去关山草原好好的玩一玩。
可是她还有必须要执行的军令与陈渊一起休假五天。
贺梦麟发愁的再叹一口气,跟他在一起能到哪里去呢?他会同意去关山?
为什么上校要这样安排,和陈渊在一起多让她束手束脚。
可是,军令如山。
贺梦麟盘腿坐在床上,将自己的头发揉了好几遍,思虑再三,拿出手机拨通了陈渊的电话。
第63章 旅行途中()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乘坐的航班即将到达目的地,飞机降落请再次检查您的安全带”
机舱里广播响起的时候,贺梦麟望着窗外的云海发证,感到身侧有人探身帮她扣上了安全带她才忽然回神。
“呃,谢谢。”贺梦麟侧头对陈渊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没事。”陈渊回身坐直淡淡回答。
贺梦麟的额头靠在飞机的座椅背上,轻出了一口气,到现在她还是不敢相信,陈渊竟然答应跟她一起去关山牧场休假,简直像做梦一样。
飞机落地后,两人坐上去汽车站的大巴,陈渊的话本就不多,贺梦麟一路又都在神游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
看着窗外不停向后略去的城市街景,贺梦麟忽然被陈渊唤了一声。
贺梦麟有些意外的看着旁边座位上的陈渊,陈渊很淡定的拿出一瓶水:“贺梦麟,你一路都不喝水吗?”
“哦,谢谢。”贺梦麟接过水瓶拧开,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小口。
陈渊一直在看她喝水,见她那副样子不禁挑了一下眉,“你还在想之前的事?”
“啊?”贺梦麟转过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什么事?”
陈渊微叹,“既然出来休息,之前的事就不要多想。”
“哦,没有,没想什么。”贺梦麟明白陈渊的说的是美鹰出事,遇到这种事她不可能心情一下就完全恢复,能够保持目前的状态已经很好了。
其实自从在龙梅胜雪那里得知了美鹰送她礼物的真相后贺梦麟的心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但失去朋友的悲伤至少缓和了一些。
“我其实觉得纳闷,”贺梦麟抿抿嘴唇,觉得一路上陈渊虽然沉默但对她还是满照顾,这样主动跟她搭话劝慰她已经令贺梦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再沉默下去也不合适。
“我就是纳闷你怎么会同意一起来关山牧场。”
陈渊轻眨眼睛,想了一下道:“既然军令休假,没有拒绝的道理吧,至于去什么地方,我其实都无所谓。”
陈渊难得用这种口气说话,带着模棱两可语气,贺梦麟感到很新奇,心想难道是他出了基地整个人也变得没那么严肃了?
“其实我也到哪里都无所谓,龙梅博士介绍说关山风景很好,还有她的一个朋友,我就来了。”贺梦麟老实交代,然后又顺带问了一句,“你去过草场吗?”
陈渊摇头,“没有。”
贺梦麟想想也是,他这种人养伤都会因为任务逃走,更别说休假旅游了,想来也很不容易,语气里多少也带了一些劝慰,“那正好,我也没去过,一起休个假。”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到了汽车站,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去关山的汽车每天只有一班,两人买了票上车一看才知道车上游客真不多,多是蒙古族的牧民。
中巴发动之后,贺梦麟和陈渊又开始了无聊的旅行等待。这一天从早到晚都在交通工具上,两人平时也没什么玩手机看的嗜好,坐在车上确实十分无趣。陈渊大概是有些疲劳,倚在座椅的靠背上闭起了眼睛。
梦麟看着窗外草长莺飞的美丽景色,忽然想起大约一年前她与嘉叔去贡山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就是在那次旅行的途中她第一次见到了陈渊。
想到这里她回过头,看到身边神色安然的陈渊不禁感慨一笑。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坐在一起,只不过那时的陈渊受了重伤还极痛苦的坚持着,看到她的徽章用暗语跟她说了第一句话。
“小姐,请换一杯龙舌兰。”
当时他没有血色的冰冷手指攥紧贺梦麟的手腕,深邃的眼眸里满是隐忍的痛楚。现在的陈渊这样沉稳淡定,长密的睫毛垂在眼睑,令他看上去少了平日的威严坚毅,多了一份恬淡的美好。
这样的他可曾知道他自己当时的样子吗?贺梦麟不由自主的笑了。她想,当初他的样子他说的第一句话,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在笑什么?”陈渊依旧闭着眼睛,却仿佛看到了贺梦麟的表情。
贺梦麟像偷吃被抓的猫,讪讪的靠回座位上,“我哪有笑。”
陈渊睁开眼睛,眸光斜睨着看过去,眼中促狭的笑意一闪而过,“贺梦麟,其实我记得你。”
“啊?”
“再去贡山的中巴上,后来是你帮我处理了伤口。”陈渊望向窗外,淡淡的说。
“你还记得啊。”贺梦麟又开始讪笑,两眼望车顶,“我都快忘了。”
“我没法忘,”陈渊转过头看着她,“如果你当时没有帮我的话,或许我会完不成任务。”
完不成任务,听听说来说去还是这些事。贺梦麟对陈渊单调的人生观嗤之以鼻,连带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奇怪。
“那个,是不是因为这个你当初才答应做我的教练?”贺梦麟试探的问。
陈渊一点头,“是。”
贺梦麟这会心里总算有了一点释然,不是因为她“被知恩图报”了,而是陈渊说记得她。话说这个时候的感觉就是这么奇怪,贺梦麟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汽车忽然停了,司机不停的踩着油门,发动机轰隆隆的响了几声,可惜车子还是一动不动。
前面几排的乘客一看就是当地人,用贺梦麟听不懂的蒙语在跟司机交流,司机连骂带说,弄得乘客们脸上的表情都不轻松。
“出什么事了?”贺梦麟起身探头向前面看,见司机拎着一个铁盒和几个男乘客下了车。
“车子坏了,走不得了。”前座的大嫂回头对贺梦麟说。
贺梦麟看了一眼陈渊,他脸色平静但对这事似乎也挺上心,向前抬着头。
“嫂子,咱们前面还有多远的路到牧场?”贺梦麟微笑着问大嫂。
“不少路,车子走不了可要再叫人来接了,呀哟,等到黑天。”前排的大嫂抱着怀里两三岁的孩子颠了颠,整个脸因发愁而皱的像包子一样。
“车坏了。”贺梦麟知道沉渊也听到了大嫂的话,没多做解释。
陈渊点点头,看她蹙眉撇嘴,抬头好似安抚般说道:“司机在修,你坐下吧。”
贺梦麟没别的话好说只好坐下,打开车窗看司机和几个男乘客拿着各种工具鼓捣车。
几个人在外面火急火燎的弄了半个多小时,不时还有争吵,司机上车下车试了好几回,可这车铁了心就是发动不起来。
贺梦麟看着都着急,啧啧嘴收回目光,仰在靠背上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人最是心烦,明明劳累了一天,眼看离你要去的地方越来越近了,诶,忽然车坏了,换谁都糟心。
贺梦麟前排的大嫂一直在瞅着几个男人修车,见他们修来修去没起色,整个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抱着孩子颠。
小孩子在她怀里起先还老实,慢慢的也哭起来,最后耍赖般的闹,嚷得人头疼。
“小孩子吃不得要饿喽,真是。”大嫂一边好言好语的哄着孩子,一边愁着脸抱怨,“再不好我这小孩子怎么得了,我家里的孩子怎么得了。”
“走不得了。”这时司机上车对一众乘客道,“等着牧场里来车子接吧,走不得了!”
“那可要天黑才回去呵。”另外几个上了年纪的乘客明显也是牧民,着急的很,“家里的牲口要喂哩,忒耽误。”
贺梦麟也很无奈,看着大嫂手里眼睛水汪汪的孩子一直哭,只得叹口气。她们从军区出来一路上也没带什么零食,只有一包机场买来防晕机的话梅,都悉数给了孩子。
大嫂千恩万谢,一边夸贺梦麟一边还在念叨,“小孩子吃不得要饿喽”
陈渊当真是沉稳的人,听大嫂说孩子饿又听司机说车修不好了,站起身要离开座位。
“干嘛去?”贺梦麟一把拉他衣袖,睁着两只大眼睛不解的问。
“去看看。”陈渊转头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便下了车。
贺梦麟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总之看到他这个浅到不能再浅笑容,心里那股烦躁竟去了大半。
陈渊说话声音不大,但能听到他在车外面跟司机交涉,不多时司机就带着他到汽车发动机的地方,指指点点好像在跟他说车子的问题。
陈渊起先是看,指着鼓掌的机器问司机几个问题,之后拿了工具箱里的扳手探身检查起来。
贺梦麟探头看着车下蹲身检查引擎的陈渊,俊美的侧脸犹如雅典黄金比例的大理石像,有些完美的虚晃,可他他专注的神情又是那么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即使是修车也让人一不开眼眸。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陈渊喊话让司机上车试试,司机上车一发动,车子果然动了。
“好嘞,好嘞!”司机很是兴奋,探头到窗外对陈渊道,“大兄弟好手艺,当真谢谢你哦,快上得车。”
陈渊得知修好了汽车,便一抬手,发力将车盖合上,动作潇洒劲道。等他上车走回座位的时候,多少乘客都在夸他谢他,陈渊摇摇头,露出少见的温和笑容。
陈渊刚一落座贺梦麟就小声道,“你真挺厉害,修车都会。”
陈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