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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绝对不能再退出!那么,李默!现在你还想听下去吗?”
李默沉默片刻,长长吐口气,“我听!”邵虎虽然尽力保持身体不动,但仍是不由自主地甩了下头。徐川脸色微微一开,“那好!我先说点交代背景的话,罗嗦点,耐心听好!阿动,小虎,你们俩都知道的,出去玩一会,我单独和小兄弟谈谈。”
两人在各自地盘上属于跺跺脚都会发颤的人物,现在一听徐川吩咐,马上顺从地站起,前后离开酒吧,把门带好。
“年轻人,我们该从什么地方谈起呢?”徐川自问自说,“还是从人性的角度讲吧!听说你挺风流,身边有几个很不错的女孩?”
李默点点头,徐川微笑,“知道么?相对社会的主体——男人这个动物来讲,女孩子也是种资源,尤其是漂亮和优秀的女孩了,毕竟是少数!你霸占了,别人就没有,对吧?若是有人对你身边的女孩子产生兴趣和**,并付诸行动,而且这些人有钱、有权、有势,你该怎么应对?是杀,是打,是哭,是闹,还是被动地依靠你们之间的感情来维系?”
李默仍然没说话,徐川淡淡地笑起,“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利益争夺!对吧?男性对自身所有的一种争夺。你想比别人拥有的更多、更好,就必须正确地看待和面对别人的争夺,拿出自己的血性和全部能力去努力抗争,因为别人同样也会为此不惜一切!所谓规则,有时候只是强者画给庸人看的一个大饼。”
“是!”李默第一次出声,很认真,“徐老您说的对!我以前没意识到这个。”
“不要紧!这很正常,你毕竟还年轻。”徐川体会出了李默话语中的真诚,点点头,“我们现在从你个人引申到一个团体,相信你也能够领会关于两者之间相同也在于利益的争夺,是吧?”
“是!”李默点点头,“我刚刚在大学里学过点政治学原理,知道利益是人类社会一切矛盾与冲突的核心。”
“那好!既然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有一定共识,可以暂且放下。我们换一个问题,我们来探讨一下我们这个民族的秉性。”徐川喝口茶,“小兄弟,一个国家强大了,并不意味着组成他的民族和国民同时也是强大的。”
这话让李默有些摸不清头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谈这些比较政治化的东西,只能静静地听着。
徐川对这个问题应该是考虑了很多次,说得非常坚决快速,“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说。国家强大的是种共性,体现的是团体力量。不客气地讲,我们那么多人口,那么大的国土面积,国家不强大就只能说统治阶层集体**,也就没了天理!但国家强大的同时,体现在个人表现上,小兄弟,我们中国人的表现很不好啊!”
说着,徐川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有点自说自话的味道,“小兄弟,一直以来,我们国家逐渐在强大,但我们中国人却并没有随之强大起来!不论从任何方面和角度看,普遍在心理上仍然把自己放在低位,尤其是体现国家的文化、教育等各个领域。那些这个、那个学家,一提到具体问题,总是满口这个国家、那个国家如何,一嘴洋文,浑然不知他已经丧失了基本的自我人格,同时也泯灭了民族人格!凡事遇到全身是毛的白种人,不是卑躬屈膝就是十万个谨慎小心,完全没有强大民族的基本心理素质。尤其是跑到国外援很多华人,基本上是自己有好处的时候,什么国家、民族,完全不记得!对着国内的人,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一旦被人欺负,就哭着、喊着请求国家帮忙,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作为民族的一份子,应该做些什么为之添砖加瓦!也不明白,作为一个国民、一个民族的组成分子,对国家和民族应该负有什么责任和义务!更不明白,只有尽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才有资格去谈论国家和民族。”
这话有点怎么说呢?具有强烈地愤青味道!居然出自一个黑势力的大头子嘴里,未免有些奇怪!李默知道徐川还有话讲,只是附和着点点头。
“若只是这么说,你可能觉得突兀,难以正确理解。我举个比较极端的例子!印尼人曾经连续几次大规模屠杀华侨。华人在印尼人口虽不是最多,但也不少,而且掌握着那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但屠刀临身,除了哀号、求告之外,就只会希望中国政府去帮他们!但他们也不想想,当年支持台湾与我们作对时候的恶行,占着有钱歧视我们时的嘴脸。哦!这是题外话。这些人既有钱、又有人,却如蠢猪、瓦狗一般只会任由他人屠杀,而没有任何敢于反抗的行动,真是让人又气又恨!这事放在西方人种面前,没有二话,以杀止杀,如同他们追杀所谓‘恐怖份子’的手段。从这里,我们就应该看到,一个真正强大的民族,在面对某些事务时,如何确立自己民族威严的关键。而民族威严,才是国家立足世界的根本。”
说到这里,徐川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兴奋,“现在我们回到正题!这样的事情连续发生,刺激了有那么一群年轻人。他们因各种际遇聚集到一起,共同的信念促使他们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改变我们中国人在全世界这种比较被动的生存状态,组织因此产生!”
来到关键处,两人的神色都严肃起来。徐川返回座位,喝口水继续,“我们要改变中国人在外,事事忍让,步步小心的生存状态!几个血气方刚、才从军队里走出的年轻人就这么立下了共同目标,决定建立一个如同日本黑龙会那样的、为我们中国人在海外争夺权益的组织!”
这时,徐川有脸色潮红,但并没有失态,“你要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事,政府出面并不有效,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比如印尼的事。嘿!由于民族没有表现出血性,没有民族威严,这帮猴子就以为华人好欺负,只要有个什么社会矛盾激化,最后都会拿我们华人发泄!就是遇到国际压力,最后也不过是交出几个替死鬼,放到某个监狱里好吃好喝地供着,欺负我们拿他们没办法。嘿!哪有这么便宜!组织的第一次行动就是针对一名组织过屠杀的印尼原陆军副司令。那狗日的退休后带着一家老小去澳大利亚度假,嘿,被我们一个不留全部吊死在酒店里!”
李默心潮涌动,主动起身替徐川倒上水。徐川歇口气,情绪马上完全平复,口气变得有些公式化,“从那以后,组织开始发展壮大!先是在中南几国,与当地人、日本人甚至是自己人斗,厮杀了将近十年,流下无数的血,最终确立我们的地位。而后,组织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发展,三十年下来,死伤了十几万人,终于可以说,在世界范围内,与我们的对手形成一个相对平衡的关系!”
李默嘴角蠕动,却没说出声。徐川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没听错!是死伤了十几万人。唉!我们个人的能力,以及在白人居于绝对优势的世界上打拼,基本上是对方挂一个,就能让我们损失五人!可以这么说,这是一场不宣而战的战争,是场长期而惨烈、同时又是极端隐秘的战争!大家在用自己的鲜血,夺取本就该属于我们的利益和生存空间,没有什么正义、公理,只有**裸的利益。对了!你不会是个国际主义者吧?”
李默微微一笑,“徐老,我是个普通人,为人很现实!在自己能力范围内,首先只能顾及自己和自己亲人的利益,其次是朋友,而后是同宗、同族!至于国际?嘿!我没那个本事,也不会以此来矫情悦众,或说是哗众取宠。”
“好!”徐川一拍沙发扶手,“你这话实在,我爱听!小伙子,我们是地下社会的控制性力量,但却是我们刚才说的,无论是地上还是地下,社会的存在都围绕着‘利益’!我们作为智者,对待事务,要掀开温情的面纱看本质。没有利益纠葛,就没有社会!”
见李默脸上呈现出思考状,徐川进一步解释,“所谓正常社会,不过是在国家暴力机器的支撑下,根据力量对比而形成的法律和一些规则的制约下,为所有人进行正常的利益交换提供个平台!利益冲突不能被制约时,就会出现犯罪,出现所谓的地下社会。国家之间的和平与战争,说白了,也就是双方利益纠葛不可调和的结果。”
这个话说的类似政治课,李默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川切入关键点,“地下社会,或者是黑社会,它存在的目的最终也体现在利益上!我们组织也不例外,但组织所要寻求的利益,不是来自压榨同胞,而主要是在全球地下社会中,争夺我们中国人必须拥有的利益。”
这时徐川的电话响,他打开静静地听了一会,说了声“那就这样!”然后面向李默,“要开饭了,我们长话短说。小伙子,这世界上的利益是有数的,你得到了我就没有!就这么简单,如同你心爱的女孩一样。所以每一个利益的到手,都代表着无数智计和鲜血。可无论如何算计,你赢前次,我胜后场,但把所有事件综合起来看,最终都要用鲜血来进行计算!而妥协,则是双方都到了承受不了继续流血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根据双方鲜血喷涌时所体现出的力量对比,来决定谁拿大头,谁吃小份!记住!从现在起,把那些不是对自己家人和兄弟的温情与怜悯从脑子里抹去,同时也不要妄想别人脑子里有这种东西。这才是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基本法则!”
说着容易,具体如何做,却是复杂得很!李默心知肚明,但仍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徐川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迅即消逝!“现在我们就来说你面临的这场‘生死斗’!”这话题似乎有点让他难受还是什么的,他偏开头,目光里带着股浓浓的情绪!
很快,徐川又振作起精神,接着往下说,“‘生死斗’就是种妥协的产物!第一次出现是十五年前,发生在我们和美国黑手党家族联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