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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牛柔仁有气无力的回应，把自己埋得深一点，同时也试图把这具尸体用雪埋起来。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怕引到维库人，在这片散落了大量维库人的雪地上，两个人已经吃了不少亏。
好不容易杀掉了维库勇士以及闻声赶过来的支援者，还没等恢复完成就又被发现可真是受不了。刚才对付这维库勇士的时候差点就出现那种【啊啊啊没蓝了放不出技能怎么办我要挂了……啊！】的局面，差点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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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年总算从濒死状态缓了过来。嗯，他现在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况了。大半灵魂与身体都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况中，缓缓恢复着力量。
不过他估计就算恢复了，自己也很难出去，看看外面结界上提供能源的世界树根系就知道了。尽管这无人操纵的结界被王启年污染得差不多了，但是源源不断的能量仍支持着结界，把他牢牢地困住。
“也不知道失去了保姆以后，庄稼长得什么样了，诺森德又有什么情况呢？”他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诺兹多姆是真的想要修复历史还是单纯想要干掉外来者……”
他想了一会，觉得理不出个头绪，干脆不去想，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有价值的都已经撤到风暴峭壁去了，诺兹多姆如果真扔个巫妖王到诺森德也能获得缓冲时间。那里可是尤格萨隆的实际控制区域，反正辛德拉苟萨有他帮忙屏蔽精神污染一点也不怕。
他的思维发散开来，关于这位与众不同的诺兹多姆的乱七八糟猜想开始产生，一会又联想到了世界树上去，“难道要等世界树倒塌以后才能出去？”
他考虑了三秒钟，承认自己恐怕得等这棵世界树毁掉以后，他恐怕才能从这深埋在湖底的状况中解脱出去。
王启年烦躁起来，虽然打算由明转暗做个黑手，但他还是把精神力频率做了个大调整，然后把意识延伸到道标中，准备换个马甲亲自进场看看去。
为了安全起见，他谨慎的更换了自己的马甲。
王启年放弃了用使用灵魂投影。这种灌注精神力然后降临意识的方式不够保险，他改变的只是精神力频率，灵魂波动可没变。这就好像只是换了个马甲而没有更换ip一样。
他扫了一下道标里已经捕捉到的四个穿越者灵魂，开始抽取他们的精神力。这个数量距离他新制定的标准——集齐十个穿越者再投放艾泽拉斯还有不小的差距，干脆废物利用一下。
然而，没有等他进行下一步，两道信息就传了回来。
“编号0007号实验体已死亡，印记回收完成。”
“编号0012号实验体已死亡，印记回收完成。”
两个印记在回到道标之中以后，很快就把相关信息传递到了王启年的意识之中。
骑着原始龙的维库人巡逻小队从云中出现。
他们一现身就发起了攻击，五个骑手驾驭着他们的坐骑俯冲下来。
两名穿越者试图反击，其中一个只来得及挥舞一下手中的骨矛就被撞飞了出去；而另一个更惨，直接被原始龙抓了起来，从高空扔了下去。
王启年并不感到意外，他下令转移天灾军团主力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不可能为了这批穿越者而把失去了恢复能力的军团继续投入作战，付出与收获完全不成正比。
只不过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如此白痴——有了正义点数不先去强化自己，这么早就买涂装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买的是雪地涂装还好，居然买的是黄金骷髅王涂装和鲜血骸骨的涂装。
真以为这是在玩游戏啊！他为两个烧包的穿越者默哀了三秒钟。
第十章 我可是老玩家（）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新的穿越者还没有攒够，老的就纷纷死于逗比。
在他们之前已经有3个死亡的了，那三个其实也是死于智商问题。他们的理智无法控制自己身为不死生物的本能，然后就去做死——渴望的他们冲到维库人的大部队里面去了。
这其实不是最令人悲伤的，真正悲伤地是他们没能等到系统按照王启年的既定程序‘复活’他们。
对于这些窃贼，位面排斥的很严重，他们那脆弱的灵魂刚一暴露在空气中，就化为了灰灰。看起来艾泽拉斯这边的位面意志的沙发要比正常的都市短得多，那边对于这种带着别的位面印记的生物的行为只是礼送出境而已。
他从中吸取了教训，决心把下一批穿越者直接投入不死生物的灵魂之火中，而不是让他们去夺舍来吸收灵魂之火。
这样湮灭不死生物意识以后，穿越者的灵魂也会转变成灵魂之火形态，安全性要比那种野生的灵魂形态强不少，安排一些幽魂保护一下，应该能转生。
这确实是他的疏忽，不过这批试验品的意义不就是让人吸取教训以获得更成功的产品吗？
他们也算死得其所了，王启年决定再为他们默哀三秒。
还有一个问题，系统似乎也得微调一下。目前的穿越者们根本没有那种谨小慎微的态度，反而行事大大咧咧浑不在意死亡。
也许是骷髅作为不死生物不但缺乏知觉更缺乏代入感，加上不断加深的心理暗示，还有一个山寨某款经典游戏的系统界面的缘故，穿越者的作风更像是网络游戏玩家。
王启年觉得自己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不能让他们像活着的时候那么懦弱，畏惧战斗怯于拼命；也不能让他们像个玩家一样浑不在意，漠视死亡。这样都会使获得源能效率变低。
所幸他还有不少方案，可以慢慢试验。
现在应该去换个马甲入场了。军团需要补充，穿越者也需要引导，他更需要信息，这些都不是坐困结界能解决的。
抽调的精神力很快混合成型，王启年用改变以后的精神频率制造了一个特殊的印记，他的意识将通过印记来操控这团精神力，避免暴露。
降临的目标，就随便来个骷髅就好。
一团混杂的精神力无声无息的投入了离穿越者们大部队最近骷髅的灵魂之火中，这团火焰迅速的壮大，熊熊燃烧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大批杂质从骷髅的眼眶中四散飘飞。
他原本的意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王启年的意识。
大团精神力在煅烧之后，更加紧密的围绕在以印记为核心的意识周围，进一步掩盖了印记的存在。
新的马甲出炉了。虽然因为受伤可投放的力量不足，不过得到一个不怕沾染时间粉尘，不怕被查的马甲，他已经很满意了。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系统提示：“新兵指挥官，亡灵勇士塞恩·普雷尔阁下已经抵达附近，请各位穿越者按照地图提示的特殊标记前往该地点，指挥官将在该坐标等待各位。”
分散的穿越者面面相觑，有同伴穿越者开始互相询问：“这个指挥官是干嘛的？”“貌似是个玩家？”“有新任务来了吗？”……
大多数穿越者在一听到“系统提示”后，就开始第一时间赶过去，但是有的穿越者正陷在战斗中，而有的在行进途中又与维库人发生了战斗。直到提示过去半天以后，才有两名穿越者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王启年所在的位置。
牛柔仁和孙杨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排骨和手里的骨质兵刃，看看对面那个一身尖刺重甲怀抱利剑的身影，顿时开始自卑起来。
等到第二天的清晨，剩余的十二名穿越者才重新聚集在一起。
一直保持着夕阳武士pose的王启年这才松了一口气，尽管开了亡灵震慑，但是在这种高级亡灵对低级亡灵的威压之下，每隔一段时间还是有人能鼓起勇气开口。
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和拉关系、拐弯抹角求带搞得王启年不胜其烦，他有时都想开口把他们骂一顿，但还是忍到了人齐。
“你们这一批穿越者是我见过素质最差的一批，这么快就完蛋了两个人！”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王启年赶快按照由他们提的问题构思好的对白，继续说了下去，“如你等所见，我是一名老玩家。遵循着呜喵王的意志，我来到这里，以避免你们这些小菜鸟被自己的愚蠢所葬送。个人忠告，不要以为穿越者就不会死，不要以为有系统就天下无敌了。不要多说话，跟我来吧。”
——行军中的分割线——
在击杀了蜘蛛人若干以后，王启年成功的带领着这帮很不成熟的穿越者们穿过了蜘蛛王国的地下通道来到了冰冠冰川与龙骨荒野的交界地带。
这里不是维库人的传统势力范围。
“好了，这里已经脱离了之前的交战地带。虽然仍属于维库人的势力范围，但是生存压力要小得多。越过东南方的山口就是龙骨荒野，荒野南部存在着一些人类移民区，那里的怪基本上是诺森德最弱的。地下网络四通八达，是属于名为艾卓—尼鲁布的蜘蛛人地下王国的领土。”
王启年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穿越者，继续说道：“你们可以选择继续在此地击杀维库人，也可以进入地下通道猎杀蜘蛛人。另外，虽然穿越龙骨荒野危险重重，不过人类的村庄确实是最好的经验区，你们自由选择吧。将你们从危险地带带离，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最后忠告，快速成长吧，呜喵王需要你们。”
说完，他就化为闪耀的白光，消失在了穿越者眼前。
“嗷嗷嗷，萌即正义，我的斗志涌上来了……”这是某些宅男。
“哎哎哎~等等！别走啊……”这是妄图拉关系的。
“我有问题！我有问题！”……
第十一章 换线发育（）
并非所有穿越者都被无视了。
比如——
孙杨跪地沉思中。
他还记得，在出发后，那位拥有可怕气场的老玩家塞恩·普雷尔带领着他们进入了一条地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