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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容逸的脸色越来越诡异,眼里的糜媚之色似要把她淹没,她不敢再说话,闭着嘴眼巴巴地瞅他。
容逸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低哑暧昧地在她面前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小语儿,把眼睛擦亮了,我现在就教你!”
这话说完,詹言语就感觉不妙。完蛋了,慌乱之下,只能乱嚷:“别,你现在要保持精力,公司还靠你撑着呢?”
“这话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已经晚了。”容逸不理会她,一把将她夹到胳肢窝上,就往楼上走去。
詹言语本来挺高挑的,可跟高大健壮的容逸比起来,那就是一小朋友。当下,她就被他跟夹报纸一样轻轻巧巧地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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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按到床上时,她还在挣扎着做无用功:“不要,这样不卫生!会感染的!”
容逸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不紧不慢地说:“哦?你在想什么,我说过要这么……”语音停顿下来。
詹言语悄悄竖起耳朵,只听他终于缓缓哑哑地补充道:“干你吗?”
他说的实在是淫1荡低级,詹言语不禁面红耳赤,哼哧了半天才憋出句话来:“你,你太不脸了。”
“不要脸?”容逸邪魅地笑,若有深意地说,“我还会更不要脸的呢!”
轻飘飘地说完这句,他就把自己黑色的底裤往下脱去,胯间之物激动地跃出,完完整整地出现她在面前。
她方才分明没注意那里,此时眼里却是一花,竟不由自主地要往那瞟去,心间一荡,急忙瞥开。
容逸暗笑,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一翻上她的身,就开始解她的裤子。
詹言语真是要被他弄疯掉了,嘴里一个劲地嚷着“不行”,想按住他的手一不小心又碰错了地方,有炙热在她手心蓦地一跳。
她的面色更红,近乎慌乱地收回,只听他喑哑地嘶吼道:“别着急,今晚上我们不用这个。”
他说得暧昧不堪,詹言语却是急得额头都快要冒汗了:“用!你要用什么?”她不禁想到当年读书时室友提起过的什么道具,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嘘,放轻松。”容逸见她真急了,抱着她轻轻放好,放缓了语调安慰她,“不会再像早几天那样弄疼你了,我们就试试,好吗?”
说到这里,他的擎天正好滑进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间,火热碰到她肌肤的微微凉意,不禁舒服地弹跳了两下。
詹言语略略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觉得羞恼,说不出话来。
“嗯,”容逸哑声道,“夹得紧些……嗷,再用力些。”
他一边说,一边帮着她按紧了大腿。
她羞涩难当,一边摇头,一边却又默不作声地按着他的话照做,双腿并拢,夹得是前所未有得紧,几乎要跟麻花一样绞在一起。
两腿之间的炙热在她腿间快速地进出,时不时地蹭上她的底裤,有热意一股一股地从她那里窜来,跟簇簇电流一样麻过她的全身,她也跟着躁热起来。
下身忽的一热,似有水流滚过,她险些叫出声来。偷看他一眼,见他没有注意到,才略微定下点心神,咬着唇忍着体内乱窜的心火,状若心无旁骛,清心寡欲地帮他。
容逸心情愉悦地办完事,竟还有心思教导她:“小语儿,这件事告诉我们,玩火是要自焚的。”
詹言语又羞又臊,瞪着大眼装凶残状。
容逸爱极了她这副明明娇羞不已还要装没事样的表情,又忍不住低头吻她,含糊着说:“今天就先放过你了,等你好了……”
后面的话被他吞没在唇齿相交中,但话里的意味是清楚地传达到了她的心里。
*****
凌晨,詹言语是被憋醒的。
原来方才她在睡觉前还是暗恼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都被容逸拿下,实在是没骨气得很,一时郁结就喝了太多的茶水,闹得她现在肚子涨得半死。尽管大半夜的她很不想起床,但还是奔着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容逸翻了个身,手无意识地往她的位置摸去,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人儿。见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低唤了声:“言语。”
詹言语连忙钻进被子,被他顺势箍进怀里。
“去哪了?”他脑子还有些迷蒙,只晕晕地问着。
“还能去哪,”詹言语调整了下睡姿,懒洋洋地说,“上洗手间。”
“唔。”容逸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再睡一觉,起床了还有仗要打。”
詹言语不语,温温柔柔地窝在他怀里。
过了一会,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她悄悄地挪出他的身子,透过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抑或是晨光,细瞅他的面容。
他的脸孔还是那么的立体,刀削般分明的五官是那么的协和,唇畔轻轻地抿着,显得他的唇越加单薄。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也许,这只是因为他们的爱太奢侈了吧。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瑕,除却他微微皱着的眉峰。
她知道,自胡良事件出来,他就没有真正安心过,再加上今天他父亲对他的训导,他要是真的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不愿说出来,她便也不问,只让他一个个慢慢地走出来。
她的指腹情不自禁在他的长眉上细描,滑到眉峰出轻抚,试图抚平他的不安。
她隐约看见他的眼皮子抖了一下,默不吭声地收回了手,轻轻地埋进他怀里,头抵着他结实的胸口低声软语,不知是说给谁听:“容逸,会好起来的。胡良会解决的,一切事情都会解决的……从此,保健品行业里会有你容逸的位置,别人称呼你时也会真心诚意地叫你一声容总,而不再仅仅是容天泽的儿子。你会真正成长为一个能撑起一家企业的人。你的风头再也不会被你父亲所盖住,你会成为我们华颐堂真正的掌门人。”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屏着气默默聆听,眼眶热热地要滴出水来,所有的辛酸与不能与人道的苦涩都在此刻悄然无声地释放。他用力地抱住她,与她一同静待黎明的到来。
新的一天,该是明媚灿烂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石头:“都这时候了,你们还不忘……哎,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容逸掐烟:“苦中作乐好不好,不然叫我们干坐着等死啊!就是死刑犯死之前也得给顿好的不是?”
石头翻白眼:“……如果你真的想死,我真的不介意帮你一把的。”
容逸阴阴一笑:“那你就等着陪葬吧……”
石头哭诉:“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天邪!太无良了!”
、第 54 章
也许是因为父亲的反话让他的信念愈深,也许是詹言语的安慰让他心生希望,容逸之后采取的措施真是又快又狠。
针对胡良家属的控告,容逸把此事交给了老二叶石唯。他本身就是华颐堂的法律顾问,对消费纠纷案件还算熟悉,处理起来也驾轻就熟。
其次,在多次协商下,S市中级人民法院终于调出了胡良儿子藏了许久的证据,那三瓶未及服用的华颐康口服液,现下它已被送至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进行检定。
再次,容逸主动邀请了中国康复研究中心、美国联邦食品药物管理局等相关专业单位对华颐堂所在产的半成品及库存进行抽点,检验。
这一系列事件完全透明化,所有发展现状都公布在公司官网上,且随时欢迎记者朋友的即时跟踪与访问。
华颐堂此举在向社会表明它的态度,这些做法也让市民先前对它一致的批驳有了反省的机会。部分人开始怀疑,胡良的死亡案件是否真如医院所说是华颐堂的问题。
但在结果出来之前,大多群众仍持有观望态度,已买的华颐堂旗下的保健品也不再服用,更不用说它的销量了。尤其现在临近中高考期,往年热销的几种产品的销售量真是惨不忍睹。
詹言语此时就头疼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数据,无一不再说明着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
销售额剧减,退货情况明显,库存急剧积压,流动资金不足……
她滞闷地有些难以呼吸,只好先关了用友,站起身,踱到窗边,闭目冥思。
不一会,手机响起。
詹言语走回来,瞧了瞧来电,竟是罗婷,不由诧异。
“言语,你们公司现在还好吧?”到底是老朋友了,说话也不绕圈子,直来直往。
詹言语欣慰地笑了下,涩声道:“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呗。”
“听你的口气好像挺忧心的啊?”罗婷仍扯着她的大嗓门,试着安慰她,“华颐堂的口碑一直很好,不至于这么一下就被打垮了吧?”
“当年三鹿名气多大,结果还不是说倒闭就倒闭了?”詹言语也不想这么消极,可无数的案例就摆在眼前,她不能不想那么多。
在容逸面前,她不能说,如果她对他都没有信心了,那他该怎么办。
面对多年的闺蜜,詹言语也不怕对罗婷说:“现在这事比的就是速度,是时间。如果这事再不尽快了掉,公司后面流动资金就不足了。你也知道,就现在这情况,哪个银行会给我们贷款,再融不了资,就该卖工厂了。后面不用我说了吧。”
罗婷听出她话里的沉重,不由烦躁地抓起了头发,不知该说什么。詹言语此时需要的不是没有意义的安慰,而是实际措施,可以帮助他们公司走出困境的措施。
感觉出对话的沉闷,詹言语自嘲着说道:“好了,你也别为我担心了,我这说的也是最消极的结果。容逸做的很好,我也该相信他才是。兴许,现在这事看着玄乎,过一段时间回头看,也不过这么回事呢?”
罗婷跟着接茬,义正言辞道:“也是。咱詹姐是什么人,当年在所里的时候就所向披靡,现在华颐堂有你坐镇,绝对出不了事!”
“好了,你拍我马屁做什么,”詹言语摇头失笑,“要是得你吉言,我到时候请你吃大餐!”
詹言语也不想在说这事,便聊起了私事:“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打算找下一春吗?”
“哎别提了,”罗婷笑着打哈哈,“我现在挺好,男人什么的滚一边去。我还打算向你学习,争做女强人呢!”
“我哪是什么女强人?”詹言语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