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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悦不卑不亢地答着,转身想要回二楼呆着。对白子涛和白子辰这种人,她没有兴趣去挑衅,也没必要在这呆着受他们的气。
“裴悦,站着,我有话对你说。”
裴悦一只脚已踏上楼梯,听见他这么说,知道这事她避不了,只得停住脚步,重新转身面对男人。她没做亏心事,这下一脸淡然地对着两男人。
她没有移动脚步,只倚在楼梯的护栏上,她长得高挑,站在第二级楼梯之上,就比白子涛与白子辰高出出了不少,这下,她抱着双臂微微垂着眼自上而下的看着两男人,她的五官十分漂亮,但冷着脸的神色竟带着几分女王般的凌厉气势。
“请讲!”
白子涛和白子辰本是要找碴,却被她凌厉的气势吓了一跳,稍微顿了一顿。不知为何,两个大男人在她的注视下,竟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白子涛作为老大,定了定神,挺直腰身仰起头瞪着裴悦。
“裴悦!你这个害人精居然还有脸面来我们家?也不知你到底给小铭灌了什么**药,小铭那臭家伙居然为了你,把亲妈送进了监狱!你别以为只有你才有儿子,我也有儿子!我们白家不稀罕你那个野种,请你有多远滚多远!”
裴悦脸色微微一变,眯起眼瞅着出言不逊的白子涛。
“害人精?开审的时候你们没去听审?法官应该有告诉你们,你妈犯的究竟是什么罪!她被送进监狱,是法官定的罪,不是我!另外,恺恺是我裴悦名正言顺的儿子,请你小心用词,我随时可以告你侮辱他人罪。至于你们白家的事我是真没兴趣管,飞跃爱养着两条好吃懒做的驻虫,也跟我没半点关系!”
裴悦说完,也不看那两个脸色大变的男人,径自转了身迈着大步跨上楼梯,站在楼下的白子涛,被裴悦一番抢白噎得脸色死灰,见裴悦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气急败坏地冲着裴悦大喊。
“裴悦你这疯女人,你给我站住!”
喊完,人便像箭一般冲上楼梯,裴悦这时已走到楼梯的一半,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到喊叫急急从从书房里跑出来的白铭,一眼看见追在裴悦背后的白子涛,手伸过去拽着裴悦的手臂。
“白子涛!放开小悦!”
哪知道,他话音刚落,裴悦已整个人被身后的白子涛抓着手臂使劲一拽一甩,眨眼功夫,白铭眼睁睁地看着裴悦骨碌碌地滚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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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属于恺恺的,统统要回来!
【07】属于恺恺的,统统要回来!
“小悦!”
白铭大叫着冲过去扶着护栏几级当成一级地大步跨跳到楼梯,经过白子涛身边时,白铭挥手朝着对方的脸就是一拳,“妈的!”
白子涛大概没想到弟弟会给他这一拳,躲避不及,脸被揍了个正着,一丝鲜红从嘴角缓缓渗出来。
白铭看都没看他一眼,几步跨跳到楼梯下。
滚下楼梯的裴悦,看起来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只见她已经曲膝坐了起来,额头和脸有三几道伤口正渗着血,她皱着眉咬着唇,试图抬起手臂察看自己的伤势。身上的棉质长裤和短袖T恤滚下来时蹭破了几个洞,祼露的手臂和脚踝有好几处蹭破了皮,鲜血从白花花的皮肉里冒出来。
“忠叔,快拿药箱来。”白铭大声吼叫着,然后在她身边跪下。
“小悦,乖,别乱动,先让我看看。”
白铭焦急地说着,手却很轻柔地捧起她的脸,他学生时期经常参加各类野外探险活动,急救的常识很充足,现在,他想先确认一下裴悦有没有伤到筋骨。
白铭拧着浓眉焦燥的目光落在裴悦脸上,手在她头部颈部摸着,哑着声却不失温柔地低声问着,“痛吗?”
裴悦咬着唇不作声,乖乖地任由白铭的手从她的头部颈部、手臂、到腰身脊背再到腿部全身上下细细地揉捏检查了一遍。确认她没伤到筋骨,白铭才弯身抱起她把她安放在沙发上。
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白子涛呲着牙擦擦嘴角的血,满脸嘲讽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裴悦轻蔑地说道。
“真能装,不过就十几级楼梯,难不成还能摔成残废?”
白子涛的话犹如火上浇油,白铭腾地站起来,冲过去怒目瞪着他,大手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没等他说什么,挥拳对着他的嘴和脸狠狠地揍了几拳。
白子涛自小就是个精于吃喝玩乐的花花大少,论力气论拳脚他哪里是白铭的对手,对着快如闪电挥过来的拳头,他嘴里嗷嗷叫着却全无还击之力,慌乱中举起双手护着头,只是他这样的防护一点作用也没有,白铭的拳头快而准地猛K了他几拳,也不管他像猪一样的嗷叫,对着他的脸打了一通之后仍不解恨,手臂一收把他整个人拉下来,曲起膝头狠狠地在他肚子上撞了两下。
在一旁吓呆了的白子辰和两个女人,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两个女人不敢动,只推着白子辰示意他上前去制止白铭。
白子辰冲过去伸手想掰开两人,“小铭,你想打死大哥吗?”
白铭顿了一下,却并非是卖白子辰的帐,而是觉得打得差不多了,手使劲朝前一推,直接把被打得脸肿鼻青的白子涛推倒在地上。
“白子涛,你滚!”他眯着眼眼神凌厉地盯着白子涛,两道精光充满嗜血的戾气,他的嗓门不大,却极凶狠,连不关自己事的白子辰听了,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白铭,你居然为一个外人……”白子涛喘着气指着白铭。
白铭抬脚猛地跺在他腿上打断他,冷冽地说。“是,我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顾!你最好别再惹她,如果还有下次,你这腿就别想要了!”
对这两个从来只懂为他添麻烦的哥哥,白铭的容忍已经到了底!
这些年,暗地里白铭为这两个哥哥收拾了不少烂摊子,但看在彼此是兄弟份上,加上老妈每次都为他俩求情,白铭并没对俩人作过太大的惩罚,只把飞跃的实权暗暗收回了不少。
但这次他们居然敢惹到裴悦头上,差点没把白铭的肺给气炸。虽说裴悦受的只是皮肉之伤,但他心疼她无端受苦,这下恨不得把白子涛剥皮拆骨才能解心头这恨!
白子涛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被白铭这样对待感觉受了莫大的耻辱,脸色惨白得像鬼,张口想说什么,白子辰似是怕他说出些什么挽回不了话,赶紧蹲下身用手掌捂着他的嘴,把他想说的话生生地给捂了回去。
白铭不再看两人,转身走到沙发前,从忠叔手里接过消毒水,准备给裴悦洗伤口,一阵嘻笑声和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小包子率先跑了进来,冬冬和霜霜紧其后。
小包子一拐进厅,便看见坐在客厅里的裴悦和蹲在她面前的白铭,开心地朝两人冲过去。
“妈咪,爸爸!我刚才和小狗狗比赛游泳……”
等他兴奋地冲到裴悦身前站定,一眼看见裴悦脸上身上的伤口,突然静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定定地看着裴悦,看了好几秒,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
“妈咪……妈咪……你怎么了?痛不痛?”哭着,小手摸到裴悦的脸上。
裴悦伸手帮他擦泪然后摸摸他的头安慰他,“恺恺乖,妈咪没事。”
小包子伤心地哭得眼泪哗哗地流,却猛地转头瞪着白铭,抬手用手背把眼泪一抹,用手指指着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恶声恶气地质问白铭。
“是不是你欺负我妈咪?”
白铭摇摇头,视线转向身后被白子辰和两位嫂子扶着的白子涛身上。
小包子似是瞬间懂了,又用手掌抹了一下脸,收住了哭,双手握成拳箭一般地朝白子涛冲了过去。他的动作太快,在场的各人均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到白子涛面前抬起脚一脚踹在白子涛的膝盖上。
“坏蛋,你个大坏蛋,不许你欺负我妈咪!大坏蛋!”嘴里骂着,握成拳的拳头重重地打在白子涛的大腿上。
白铭这时已经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赶在白子涛反击之前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
小包子挣扎着还想要扑过去,“爸爸,他欺负妈咪,他是大坏蛋!”
才两岁的冬冬和霜霜,看到眼前这么混乱的情况,两人同时哗地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开开心心的嘛,怎么都哭了?”
白奶奶的声音传过来,接着,白奶奶和胡欣走进了客厅,看见眼前混乱的情景,先看看裴悦,再看看白子涛,白奶奶脸色微微一变。
跟在她身后的胡欣看见女儿受了伤,同样脸色大变,小跑着走到女儿身边,也不看白铭,径自地把女儿轻轻搂住。
“子涛,你说,是怎么一回事?”白奶奶严厉的嗓音响了起来。
白子涛虽自知理亏,却还是死撑着。
“我不过是轻轻拉了她一下,她就顺势摔了下去,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裴悦从摔下来到现在,一直没说过一句话,但听了白子涛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话,裴悦顿觉有阵阵寒意从骨子里慢慢蒸腾出来。
对裴悦来说,儿子是她的底线。本来,她并不贪图什么,也从没想过要从白家谋取什么,更不存在要去主动争夺什么的意图。但刚才白子涛和白子辰嚣张的态度,让她改变了主意。
既然儿子姓白,他就有权得到他应得的东西!
儿子现在还小,但他终究会长大,终究要面对白家的所有人,包括白子涛和白子辰还有肖姒。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却比谁都清楚,金钱、物质和权力在这个社会就代表着绝对的势力。
白子涛之所以敢那样对她和儿子,不过是因为她的清高和无争。
既然她不想儿子在白家受到质疑和嘲笑,既然她不想儿子受到白子涛兄弟的欺压和排挤,那她就该收起现时的清高和无争,坦荡荡的为儿子要回属于儿子的一切,比如白子涛和白子辰的孩子拥有的一切,她的儿子也必须要有!只有这样,儿子才有能力跟这些居心不良的人抗衡!
在这一刻,裴悦突然有点明白白铭的霸道强硬的个性是怎么来的。在这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