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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的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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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跑图书馆借了本《围棋入门》。
自从那天在寝室里我吼了虹虹一句,已经有一个星期没 有再见到她了。
 
尽管我时时有种想去找她的冲动,但随即又被那种男人 不堪忍受的耻辱感所阻止。
 
我成天除了打球,就是让胡文林指导下围棋。也怪,我 这人学起什么东西特别轻松,一个星期就把一些围棋基本知识 和技法都弄明白了。受我影响同时学棋的肖胖子,就是那个 怂恿我和卫诚扳手腕子的家伙连基码的征子、死活都还没弄清 ,经常被我杀得大败。
 
后来,学校的业余高手胡文林让九子和刚学棋一周的我 下,我居然能吃他一条大龙!
 
胡文林分析了一下我的学棋经过,说是我起步快在于思 维的逻辑性不错,把围棋当成高数题在做,有点天份。
 
这句话大大鼓励了我。
就在我被围棋的深奥棋理和无穷变化深深吸引时,虹虹 终于来找我了。
 
在学校的桦树林里,她的眼睛红红的,她说:“刚刚, 你今天的态度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不怪你。我们都冷静一下, 我等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再来找我,我会和从前一样爱你 。”
 
我不置可否。
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特别理解你,但 是我相信也许没人再像我这样爱你了。你将来也许会后悔。”
 
我低下头轻轻用脚踩着一粒石子:“虹虹,你说的我都 知道。我其实心里也很矛盾,好吧,就依你,我们都回头认真 地想想。”
 
放弃,还是继续?我成天被这个烦人的问题缠绕着。
胡文林发现我和虹虹很久没有来往了,便有意无意地问 我:“么样好久冒(没)看到虹虹了哇?”
 
我没做声。
他看看我:“刚刚,你和我不同,和很多人也不同,你 是认真地在找老婆,所以我劝你慎重考虑。不要轻易放弃。”
 
他递了我一支烟,坐在我的床边仰起头看我:“虹虹和 丁雅莉是中学同班同学,这丁雅莉不是和我处过一段吗?她讲 过一些虹虹的事。但我感觉虹虹真的很适合你。还记得不, 那天接新生时我也在场,当时就发现她喜欢你。”
 
我点上烟看了他一眼:“你的心好细!”
他笑了笑:“这点眼光都没有,怎么样写小说哟!”
他掸掸烟灰:“从找老婆角度看,她条件蛮不错,家里 老爹是老板,少说也有几百万吧。人又长得清爽,家风蛮正, 不像丁雅莉那么张扬风骚。好多人在打主意。比如对你不服 气的那个卫诚。”
 
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又有点动了。
胡文林说道:“你呢,其实谁都清楚,你这个人重感情 、讲义气,人又长得帅,还有点踏实。正经点的女孩都喜欢你 这样的,就像射雕里头的那个郭靖郭大侠。呵呵。”
 
我也哈哈笑了。
胡文林站起身:“当然你的事自己拿主意,弟兄伙的只 不过出出主意帮帮忙,反正不会害你。”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谢了。”
一次,我出门去看了一个在汉口的老乡,坐公汽时却遇 上了丁雅莉。
 
她喊了我一声:“刚刚,搞什么事去了?”
我回头看看是她,便笑了笑:“看了个老乡。”
她却挤到我身边悄声问:“听说你和虹虹在闹意见呀? ”
 
我没做声。
她笑了:“我就晓得,你们长不了的。”
我有点烦:“你听哪个说的?”
她鼻子轻轻哼了一下:“我猜的,而且肯定是你想甩了 她!”
 
我看了她一眼。
她借一次急刹车朝我身上靠了一下,胸前两团浑圆的东 西抵住了我的胳膊,感觉中比虹虹的要大而坚实。
 
真怪,这个时候怎么居然和虹虹的比较起来了。
我的脸上一下感到热辣辣的,但下面居然一下起了反应 。
 
她把我胳膊拉了一下:“个死刚刚,人家要倒了,也不 拉我一把,好没风度!”
 
一会儿,她笑了:“我晓得你为什么事甩她!”
我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她那张红红嘴唇里不知还要蹦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来。
 
她轻声说:“我和她是中学同学,她的底细我清楚,上 初中就被一个美术老师迷上了。后来她有半年时间没上学。你 猜还能有么事呀?”
 
我冷冷地说道:“你说的我还不清楚,也不相信。再见 。”
 
车已经到站了。
第七章 那小子的痛
 
想起老父亲背着沉沉的担子走山路卖菜,想起老人家面 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辈子,想起他听说我考上大学的高兴 样子,我喉头发涩,扑通一声跪下:“爸,儿子回来晚了。 ”我悲恸的一声哭喊,撕心裂肺,声震病房。身后的人们哭声 顿起。
 
我很难忘记那一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对我后来的一切来说 ,具有某种决定性的意义。
 
先是寝室里的肖胖子叫的我:“刚刚,快点,你家里来 电话了,好像有急事。”
 
我们学生寝室的电话分机就安在门口。
我一接电话就听到妹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让我心底一 沉。
 
“哥,快回来吧。爸他不行了。”
我急忙问:“怎么搞的,不是好好的吗?”
妹妹听我着急,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清楚,昨天晚 上突然喊身上疼,送到县医院就已经不行了,医院怀疑是肝癌 晚期。”
 
我眼前一阵发黑,电话在手里颤抖。
是,没错。父亲爱喝酒,老早就喊过右边肝疼,有时还 呻吟几声。我早就劝他到医院去检查。他又心疼钱一直没去医 院看,只抓点中药在吃,却一直不见好。
 
我问话的声音很大,一边的室友们都围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们,垂下头,长长吁了口气。
“刚刚,回去看看吧。”胡文林拍拍我的肩。“我陪你 去看看老人家。”
 
我强忍住眼泪,说道:“谢谢,麻烦你们帮忙请个假, 我收拾了马上就走。”
 
胡文林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跟斯晓虹说一声?”
我摇头:“算了,等我回来再告诉她。”
胡文林犹豫了一下:“不好吧,这么大的事。”
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我的心蛮乱。不让她晓得为 好。”
 
胡文林想了想,却拿了手机出去了。
我写了张请假条让肖胖子交给辅导员,然后匆匆向校门 口走去。
 
不料等我刚走到校门口,胡文林就赶了上来,喘着气: “你这家伙动作好快,走,我也去。多个人手总是好的。”
 
我正要让他回去,他却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
上了车,我问:“你请了假没有?”
他笑笑:“我让肖胖子帮忙打个招呼。”
到了车站,胡文林跑到窗口找熟人买了两张卧铺票。
上了车,我和他静静地坐在卧铺车厢里。
胡文林递给我一个纸包:“寝室里弟兄们都凑了点钱, 是个心意。人都要遇到这些事的。”
 
我心头一阵热乎,却说道:“弟兄们费心了。”
弟兄们家境比我好,但也不都是大款。2000块钱,一人五 百块钱,胡文林单独给了1000块。
 
不料,我发现还多出了三千块。
我奇怪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这有点对不住你了,我给斯晓虹打了 个电话,她马上拿了钱跑来交到我手里。”
 
她把一个月的生活费全给了我。
胡文林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刚刚,这不光是钱的问 题。”
 
我扭过头望着窗外那些飞逝而过的田野和村庄,眼泪渐 渐模
 
糊了眼睛。
一会儿,胡文林的手机响了。
他听了一会儿,应了一声:“给了。我和他都在车上。 ”然后看了看我,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轻声“喂”了一声,那个熟悉的美丽声音便 开始从灵魂深处传来:“刚刚,不要过于悲伤。”
 
我鼻子有些阻塞重重地嗯了一声。
虹虹继续说:“有为难的事再给我说一声。莫自己一个 人扛。我晓得你要面子。”
 
我说:“好。”
一会儿她好像也哭了,声音有些颤抖:“刚刚,我爱你 。”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也爱你,永远。”
说罢,我啪地关上了手机,伏案而泣。
我和胡文林一下火车就直奔县医院。
在雪白的病房里,穿着白衣的护士医生和那些平时难得 一聚的亲戚们都挤满了病房。
 
我一进去,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我走近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父亲。可怜我那原本高大魁梧 的父亲已经瘦得失去了人形,一双混浊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嘴角在不住地抽动。
 
想起老父亲背着沉沉的担子走山路卖菜,想起老人家面 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辈子,想起他听说我考上大学的高兴 样子,我喉头发涩,扑通一声跪下:“爸,儿子回来晚了。 ”我悲恸的一声哭喊,撕心裂肺,声震病房。身后的人们哭声 顿起。
 
父亲就是在我回来后当天晚上断了气。遗体当晚从医院 拖回来,停在我家那间土墙屋大院儿里。
 
按照我们农村的规矩,大伯父请了村里的号鼓队为父亲 吹奏丧曲,我们那儿叫“打家业”,一些姑姨老表们在院子里 大放悲声,母亲几次哭晕过去。我和妹妹戴着孝,为父亲守 了一夜灵。胡文林就一直陪着我,还不时地拿着烟,帮我招呼 前来吊唁的客人。
 
我让胡文林睡一会儿去,他摇头:“没事儿,我过去打 麻将老熬
 
夜,经得起熬。”
我让妹妹给胡文林下了碗鸡蛋面条。
他就边吃面条,边和我说话。
他问我家里经济情况怎么样。
我摇头,家里劳力不多,就父母、我和妹妹。父亲过去 是主要劳力,母亲其实比父亲身体还弱,妹妹正在上高中。就 我这个壮劳力,却上大学去了。
 
如果不是父亲去逝,家里除了种几亩水田外,养了头猪 ,去年承包了村里的柑桔树。穷虽穷点,勉强可以供我和妹妹 上学。除学费外,我的生活费基本上是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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