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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去做美容了,晚上想吃什么,叫她给你做。”
“我刚吃完,不饿,晚上再说吧。”
“你过来,我跟你谈谈。”叶显生突然郑重其事地唤她过去书房坐下。
叶子浑身冒汗啊,心里没个底,不知道老爹要跟她说个啥?肯定是说她和文枫的事,怎么办?
果然,叶显生饮了口浓茶开口道:“枫儿现在忙吧?”
“呃、应该吧,我才见着他,不清楚。”
“事业上他倒是不需要大人操心。”叶子不晓得老爹要说什么,只得静静听着。
“这几年倒也没见他找什么人。”叶显生继续说着。“也二十六了吧。”
“呃、爸,您到底想说啥?要不要提醒您我今年二十?”叶子也喝了口茶掩饰一下尴尬。
“之前我记得有个姓詹的男孩子跟你走的还挺近。”
叶子心慌啊,心想擦,老爹啊,敢情您这是在选姑爷呐?敢不敢挑明了说啊?说吧,您是喜欢哪款啊?啧啧。
叶显生不提还好,一提起詹与哲,叶子整个心就又开始抽抽了。那晚的事始终无法解释,尽管也有两年没有他的消息了,可是每次想起来,心中都像有根刺一样。说实话,这次要不是巧合碰到文枫,又稀里糊涂被人套了戒指,她实在没打算要见文枫的,叶子都想好了,这辈子都要躲着他,她没什么勇气面对自己的过错。。
“爸,跟您挑明了吧,文枫以前是哥哥,现在不是了,明白?”叶子大窘啊,心里哆嗦着撂下这句话,赶紧就离开了书房,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啊。从小到大叶显生一有什么要紧事都把她往这里喊,然后一脸郑重,绕着弯儿地说一些有的没的,然后末了叶子都耐不住性子跟他打太极,草草的全盘托出。咳,真累,叶显生这老狐狸就不会好好说话啊,跟自己闺女也要这样拐弯抹角的,叶子回到自己屋,心都还是扑通扑通跳呢。
不过老爹既然那么问,就肯定是有点什么想法了。所以早点点明了倒好,省的也夜长梦多,反正她跟文枫的事迟早都要曝光的。
只是,刚才老爹说起那人,叶子突然纠结了,那件事,总要问问清楚吧?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自己也跟文枫领了证,如果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下去,恐怕她心里要一直不安了。
叶子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詹与哲打个电话,都不知道他换号没有呢。打了三个,响了无数声都没人接,罢了。叶子躺在床上乱想着,想自己究竟能不能过去这个坎和文枫好好过下去,心里的那个疑问,总是时不时地冒出来扰乱她的心。不知道是吃饱了犯困还是想的头昏脑胀,叶子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了,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见文枫正坐在客厅和叶显生闲聊着,满屋子飘着肉香,想必母亲柳敏定是在厨房里忙活呢。这俩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聊啥呢这么起劲儿,还有说有笑的,见叶子出来了,文枫顿了顿跟叶显生说道:“那就按您的意思定吧,我还有事,今儿不在家吃饭了,我去和敏姨说声。”
敏姨?呼,还好还好,这么叫的话那就是还没跟老爹挑明已经领证的事。不然就算再板上钉钉的事,不提前跟家人说也是不妥的吧?不过,他们说什么定了?难道是在商量婚事?还没等叶子脑补完呢,文枫已经和她擦肩而过了。那人已经在门口穿鞋了,叶子看了看老爹,然后屁颠屁颠奔过去,捏了捏某人的屁股:“什么意思?不跟我说话?”
文枫皱皱眉,心说这丫头,怎么在爸妈家还这么不拘小节啊,要亲昵回家再说啊,在这捏什么屁股啊搞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鞋都穿好了却又被叶子拉到卧室去,文枫红着个脸,还以为这丫头要干嘛啊,抬头无奈地冲叶显生摇了摇头,叶显生摆了摆手。
进了卧室叶子立马露出母夜叉的脸:“我有话要问你。”
“嗯。”
“你先说,刚才为什么不理我?”哈?女人真是麻烦,这点小事也值得严刑拷打?
“爸在,不好意思。”
叶子满头黑线:“你、至于吗?从小到大你没少当他面和我说话啊。”
“那时候还没有奸情。”呃呃呃、说的好,的确,很真相。
叶子突然也脸红了一下,然后继续变脸:“给我解释一下,杨可可是怎么回事?”
文枫茫然:“什么怎么回事?不该去问文朔么。”
“和杨可可接吻过是什么意思。”叶子挑着眉,不问清楚不罢休。
擦,文枫心中的怒火啊,尼玛真后悔没多练练本事,把那贱嘴文朔给一脚踹飞!
“别听人瞎说。”
“别别别,这杨可可军训时追的你吧?我记得有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是她接的对吧?那天特别晚了你居然还在外面!说!黑灯瞎火的你和她干嘛了!”
“你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
呃、叶子被这么一问,也怔了一下。十年前的一通电话,内容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啦!不管,反正就是当时急坏了,不说还好,一说就全想起来了!
“她奶那么大,你摸没!”叶子回想起来,她上初一时,见过杨可可几面,那时候她已经和文朔缠在一起了,没缠文枫,便也没再留意,光顾着气那个孟青了。擦,孟青?这么一数,文枫这货过去不少事情啊!
文枫囧了一下,吐了句:“这个真没有。”
“是吧?这个没有,那接吻就是有了。”叶子强忍着醋意,回忆开始不断地翻腾,好嘛,自己那时候小,错过了这么多事情。光一个孟青就够让她难受那么久了,原来尼玛还有个杨可可?!
“我是受害者。”
“难不成你还被人强吻了?”叶子深表怀疑,可事实就是被强吻了嘛,你叫文枫怎么解释才肯信嘛。
“唔……”叶子没反应过来,被文枫一把拽进怀里撬开牙关,舌头不停地在齿间转着。
末了文枫说:“喏,就是这样。”
“啪”地一声,叶子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文枫轻笑着求饶:“真的,我真是受害者。”
“文枫你死定了!你丫桃花这么多!你死定了!”叶子不爽啊,凭毛啊!这货指不定还有不少桃花没暴露的,今儿个真想一一给他炸出来,然后一并秋后算账!
“喂,别不讲理啊,我真没骗你啊,你看她后来都转去文朔那里了呵。”文枫想起文朔这货就欣慰啊,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兄弟了么?咳咳,不过也不全是为了他啊,文朔跟那杨可可**关系保持的也真心和谐那几年。
“姑且信了你,那孟青的事情我们该怎么算?”叶子心里酸了一下,孟青,这人跟他好了三年呢!三年呢!三年呢!
其实提起孟青,文枫心里也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也像是被什么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咳,那时候小么,不过面对叶子,突然就觉得那些都是浮云了。
不过说实话和孟青那几年,现在想想纯属是荷尔蒙作祟,虽说也有真心相对,但对比下来还是发现,那时候不懂爱,心里装着的人,一直只有叶子一个,其他都是荷尔蒙蒙蔽双眼。那时候的情爱也就是一种感觉,真正走进心里去扎下根的又能有几个?而叶子,才是他文枫一直扎在心里那个,其他那些,咳,就当是他年少无知对不住她吧,日后一辈子这么长呢,慢慢还。
文枫突然抓起叶子的手放去嘴边轻啄一下:“磨人精,就别折磨我了吧。”说罢一脸红晕,当真是说起往事就又羞又悔了么。
某叶啊,还说人家,你不也被那詹与哲强吻了几次还又“同居”又“**”么,人家都没跟你计较,你还来劲了。真是的,你就当扯平了还不好嘛。
俩人正闹着,文枫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文枫眉头皱了一皱,下意识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移。他不想让叶子听到?叶子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该不会是什么女人打给他的吧?怎么看上去这么的心虚啊!
放下电话后,叶子审问道:“谁啊?”
“我真得走了,过几天来接你回家。”说罢朝她脑门子上轻啄了一下,便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叶子心里那句草泥马还没呼喊出来,那人已经没影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叶子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接到那人电话纯属意外;文枫本不想来的;但那人在电话里说得坚定;说一定要见他,有些藏在心里的话要亲口告诉他才行。
几年了;他不认为他能跟那人有什么交集的;而且他也不晓得自己再见到那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文枫应邀来到郊区的一片树林子;天色已经很暗了,这片林子他不陌生;之前跟那个人一起来过。
随意泊了车下来,前方不远;那人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你到底是来了。”
“有话快说。”
“文枫。”那人阴阳怪气儿地:“你好不好奇我为何找你?”
废话,您电话里都那样了;能不好奇吗?
当时那人电话里是这么说的:“你现在出来,不然的话有个秘密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还记得北边那片树林吗?”
噗,这话怎么这么暧昧。
这辈子都别想知道?那是啥意思?难道要自杀?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绝对的保守秘密吧?文枫不懂那人是何意,可既然从这么个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嘴里说出这么句话,就一定是断定这秘密他有兴趣知道吧?所以还是来了。
“你胆子倒不小。”文枫心说我没找你你还敢找上门了?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拳头毫不犹豫地落在了那人脸上。
奇怪那人被打了头却毫不生气,反而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看着文枫满头青筋爆出的样子,愈发笑地大声了起来。
这一笑却更激起了文枫的怒意,上前拽起他的领子就往树上撞去,上脚朝胸口就是一踹,只听那人闷哼一声,然后扶着肚子笑了起来。
文枫像是打了鸡血,无数次将那人从地上拎起来往死里打,可那人就是不还手,一直软塌塌地蹲再地上怪笑,笑的文枫直犯恶心,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些。
“你打死我之前……让我把秘密说完……”那人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盯着文枫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罪有应得。”
文枫停下了手,捏着拳头听那人继续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