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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子是自己最亲的人,但是死者已矣,便更不好爆出人家的丑闻吧?文枫不愿,实属为难。
叶子思前想后,居然抓起电话打给文枫。
可文枫猜不透这通电话的来意,因为从头到底,她都没提两人冷战的事,也不说挂念他,只是一直都在暗示着什么,好像在关心着那个人的事情。
末了,文枫终于忍不住开腔:“没别的事了?”那意思,冷战这么久,打来电话居然没有关心他一丝一毫?
可这话听在叶子耳朵里居然变了味,像是在说,你没别的事了?没别的事我就挂了。于是她反问:“你有事?”
擦,这两个人,真是要急死我了!
“我最近很忙。”文枫像是为冷战找个借口,那意思冷落你不是故意的。
可叶子又给误解了,愣是回了句:“那就不便打扰了。”线即刻被收断。
文枫抱着个电话都要骂街了,这丫头是要闹哪样啊?难不成她听说了什么?她在怄什么气啊?詹与哲亲她的事情她还没给出解释吧?两人就这么怄的文枫都要抓狂了,身边要是有枪就好了,端着打靶发泄去,搞得现在为了这丫头留在地方,生气连个发泄的地儿都没有,只好跑到游戏里去过假瘾。
叶子在见到詹与哲时,只觉得他瘦了一大圈,本就不厚重的身子这下显得愈发单薄。青胡茬布满了整个下巴,人看上去老成了许多,看上去倒比文枫都大了。
詹与哲怔怔地站在叶子家门口,二话不说上去熊抱了一番,叶子伸手轻轻拍了他后背两下以示安慰,不料他却吐出了个惊天的消息:“姐姐死了。”神马?!叶子没听错吧?他没颤抖,叶子倒先抖了两下,动着干涩的嘴皮子:“你、你说什么?”
他慢慢抬眼,末了又沉重地闭上:“自杀。”虽然验尸报告很清楚的写着死因,但他还是认为姐姐的死是文枫间接害的。他来找叶子,只是单纯地来寻求安慰么?怕也不是吧。叶子没再细问原因,如果他不说,她便不想揭他伤疤。
叶子有些惊愕地看着他,怪不得,怪不得他会这样。突然生出一丝心疼,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永远都是一副邪气的活泼样,如今却是这般出现在她眼前。
“我在呢,别怕。”不知道是一时之间恢复了三十多岁该有的风范还是怎样,叶子居然这样安慰着他。就好像他是个受伤的孩子,她想帮帮他。
詹与哲在港大休了学,此行是专程来找叶子的,一是疗伤,再者的目的,他自己也不明确。他只想每天偎在她身旁,这样不至于那么行尸走肉吧。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很平常,他努力不再露出悲伤,只是每天接送叶子上下学,他还学会做饭了,伙食他都包了。
可越是这样叶子就越觉得他不妥,表面什么都不说,还突然转了性,整天没句整话,就只知道做这些,叶子实在担心他想不开。再三考虑,她决定搬去詹与哲之前的公寓,和他一起,也好看着他不做傻事。简单地将画室改造一番,放了床,写字台,便是叶子的卧室了。
整个过程从叶子提出到通过再到完成,詹与哲也都只是淡淡应允,也不像过去那样欢呼雀跃了,他实在是很不妥。压抑在心里的情绪,说不好哪天就爆发了,如此一来,叶子更加觉得搬进来的决定是正确的。她知道詹与晴对他来讲最重要,所以,他一定临近崩溃边缘,她要好好照顾他,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她也觉得是应份的。
由于詹与哲的缘故,叶子放假连国也不回了,因为她问了他,他说不。叶子其实很想家,也很记挂那个人。可是眼看詹与哲每天话越来越少,她不放心一个人走开。那天她只是提议说,我们回国吧。詹与哲便瞳孔放大大喘着气看着她,好像国内是个很惊险的地方似的,叶子理解为,他不愿回到伤心地,于是作罢。
随便扯了个谎跟家人说这个假期不回去了,却没想那个人的感受。她居然都没有知会文枫,直到叶显生告诉他时,他才眯了眯眼睛。
、这究竟是场噩梦还是
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做了恋人以后;屁大点儿小事就能闹翻天了;为了那口气儿,愣是憋着下不来台;生生憋了一个学期啊。
本来暑假那次商场事件;理亏的明明是叶子;可叶子偏要跟文枫较劲,再加上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后来还是听闻了他和詹与晴的绯闻,后又有了詹与晴自杀事件;叶子不得不扯成一团表示怀疑。
本来只是无理取闹无中生有,现在却变成了千真万确的事儿;叶子急的几次打电话过去质问文枫,文枫都死死不肯解释。只道让她相信他,可这对于叶子来说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她对文枫,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实打实地信任吧。
其实简简单单把詹与晴的事情告诉叶子不就好了,真相就摆在那,詹与哲也可以作证的呀,可是他偏不解释。而他不解释,詹与哲也不肯多事,叶子也便对他误会更深。
误会深到一学期都不联系,寒假不回去都不跟他说,她决定,目前的任务是好好照顾詹与哲。
过了圣诞,叶子十八岁生日。
原本甚是期待的这个生日,如今却显得没什么必要庆祝了。十八岁,对叶子来说至关重要意义非凡。因为活了这么久,叶子还从未过过十八岁生日呢。上辈子将要十八却死去了,又过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也许还有一点小小的原因是因为,文枫说过,十八岁才会要了她。可如今两人冷战了这么久,叶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还会安安稳稳的属于文枫么?
现在詹与哲这个状态,叶子实在不想庆祝。他有些不爱说话,确切讲,他自闭了,就像是得了失语症。偶尔会浅笑,但眼睛再也不会弯弯的了。唉,叶子这么守着他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生日这天天空放晴,难得无雪,叶子决定带詹与哲出去走走。
把做好的饭菜装进食盒,敲敲主卧的门。
里面清浅地应了声,叶子探头进来:“今天天气好,出去走走吧。”她丝毫没提自己生日的事,她只是想带他走走,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出过门了。
站在德拉瓦河沿岸的码头,詹与哲心想,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要骗叶子的。只是这几个月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不会博取到叶子的同情的吧。尽管有时候面对叶子的悉心照顾,詹与哲感到无比的自责,可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便不允许再想那么多。他是深受重创没错,可他满腔的仇恨哪里还有工夫去得什么抑郁症?他闭上眼睛心想,也许,是时候了。
“叶子,生日快乐。”其实心里充满了歉意,詹与哲心想,对不起,这句生日快乐,确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叶子猛地一惊,他终于肯说话了,她心想,恐怕若不是她生日,他还是会失语吧?一时间有些激动地过去抱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而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出来透透气,果然有成效。叶子心情大好,她认为,若是以后多带詹与哲出来走走的话,他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我们去喝一杯吧。”詹与哲提议。
“你可以吗?”叶子现在对于詹与哲的状况,时刻都小心翼翼的,她把他看做是病人,一个心里受了重创的病人。
“嗯,你生日,我要陪你喝一杯。”
“好。”良久,叶子应允。
叶子找了个很安静的餐厅,在还没点餐时,詹与哲抢先给叶子点了杯Mint Jule,是一种带薄荷叶的鸡尾酒,又给自己点了杯纯伏特加。因为他想喝些烈的,他不想那么清醒。
“今天没能有蛋糕,抱歉。”詹与哲趁叶子看菜单时,替她搅着刚上来的鸡尾酒,手指一滑,两颗药丸沉入杯底。
叶子眼神专注菜单,她想着,詹与哲精神好些了,应该也能吃点肉补补身子了吧?过去这几个月他都吃不下什么,眼看瘦的整个人都脱相了。
“不重要,照样开心。”叶子举起酒杯:“你终于肯说话了。”
詹与哲垂了垂眼举杯碰上,见叶子即将咬上吸管,心中难免有些抖瑟,大手一挡:“叶子。”
“嗯?”
“没事,想问问,你接受的了薄荷味么?”
“呵呵,我喜欢薄荷的。”也许是渴了,叶子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何时,叶子开始觉得头昏沉沉,对面詹与哲的身影也越发的不清晰了。这酒当真这么上头?她揉揉太阳穴猛摇了下头,意识昏迷前,还挂了个笑容对着他。见叶子渐渐倒下去,一切按原计划。
回家后,来不及多想,詹与哲将叶子摆在自己的床上,怔怔地看着她的脸蛋儿。这么多年来,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下,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那个人深爱的。
低头深深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詹与哲有些哽咽,眼圈红红的,眼神闪烁着些许光,终于,揭开了那神秘之地。
从一开始的轻轻摩挲到后来的奋力撕咬,黑暗中,詹与哲身子已经不受控制。他本不想做的太绝的,可偏偏这时叶子手机响着,是文枫。怕是要祝她生日快乐吧。呵,叶子十八岁生日。想想他詹与哲都做了些什么啊,他居然按了接通键,打开扬声器。
毫无快感之说,只有痛苦沉重。詹与哲忍着罪恶,闷哼一声直挺而入,兴许是第一次,又毫无爱的前戏,昏迷中叶子好似呻吟了一声,痛得她额头起了豆大的汗珠。到后来也不知是泪还是汗,沾湿了整个枕头。
朦胧中,叶子只觉得像是做了个梦。梦里一会儿几个陌生大男人在轮流攻击着她的下、身,一会儿又是詹与哲在她身上喘气,叶子不停地摇着头蹬着腿,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那几个男人是谁?詹与哲又怎么会和自己……
他像是着了魔似的不肯罢休,手撑在她两臂旁边,喘着粗气并时不时故意呻吟给电话里那个人听。直到在黑暗中眼睛熟悉了光线,被他看见那一抹红时,才觉五雷轰顶,瞬间清醒过来,詹与哲呆傻地停在那。叶子她……那个人、居然……
末了,肩膀抖动了起来。电话已经收了线,詹与哲看了眼,通话时间将近二十分钟便挂了。听着这边声音暧昧,文枫到底是听不下去了,可怜人儿,都不晓得他此时此刻内心如何作想。怕是疯了吧,是詹与哲强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