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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贡站起身子,作揖道:“有剑圣关岛主相助,此番也不再担心了。”
管玄合笑道:“素闻灵剑岛岛主关雄剑法高超,今日能否露一手我等同道中人见识见识?”
管玄生用大腿挪了挪,轻声道:“玄合,不可无礼!”
管玄合也轻声道:“哥哥,我就不信他剑术真的像传说中的精妙,到时帮不了忙可就连累大家了,你看大哥和二哥对他那么器重。”
沈士飞和童贡内功深厚,听到了管玄合的话,两人脸部都变了色。
他们都知这老四向来对自己的剑法自负,就是江湖上能胜过他的也不多,但面前这剑圣又岂是徒有虚名?
沈士飞瞟了瞟关雄,只见他气定神凝,如磐石般稳稳做在长凳上,好似未听到三弟的话,心想:“难道这关岛主真是浪得虚名?”
童贡也自担心这关岛主的实力,心想:“不知这人是否如传说中高深莫测?这前去武当派的人也只有些后辈,只怕那五毒老儿带领一百余弟子便可击毁这些人,倘若这关岛主真如传说中一样,那五毒老儿也就不足为惧了。”
一头系蓝束,气宇轩昂的青年道:“是啊!关岛主,在下青城派弟子余千里也想见识一番!”
这青年是青城派掌门下的大弟子余千里,仗着一手“青城剑法”在川蜀之地不可一世,性格极其高傲,这关岛主他是打心里不服,什么剑圣,老子青城大弟子也不敢称,你一个小小的灵剑岛也放滥起来?
关雄知这管玄合、余千里都是武林中用剑能手,也是一流的高手。他虽剑法精湛,可却不爱与人争强好胜。
管玄合道:“怎么,关岛主不显露两手大伙看看么?”
沈士飞一眼望住他,管玄合最怕这老大,马上便住口不说。
关雄微微笑道:“在下剑法差劲得很,管四侠和余少侠别为难我了。”
余千里心想这关雄必定是个水货,顿时就想:“这关雄果然浪得虚名!”他自以为剑法了得,大声说道:“原来这关岛主那么谦虚,真叫我提心吊胆啊!哈哈!”
关雄仿佛未听出他口中讽刺之意,只提起酒杯,说道:“大伙喝酒,喝酒,无酒可闷得慌了!来!来!来!”
马昭在楼上看的一清二楚,喃喃道:“这人真是呆板,连别人话中带刺也听不出,哎!”
关雄自然听到了管玄合的话,这时又听楼上那少年说自己呆板,本来应该发怒,但他生性温和,不易发怒,端起酒杯,道:“喝酒,来啊!”
马昭觉得无聊透顶,进房去了,嘴里兀自念着:“真是个木头。”
咦呀一声,门关了。
马昭不爱练功,却爱好读书,小时七岁就会背诵唐诗三百,九岁读四大名著,十二岁便将论语,道德经背得滚瓜烂熟,十五岁则是满腹文字,全脑子里都是书。
这客栈没书,真教他无聊,但一想到褚大哥留给自己的《五行谱》就心里乐极。
他翻开《五行谱》,只见第一页第一行写的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名…。竟然是《道德经》第一章。他翻了一遍,竟然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每一章的背面都是不同的人形图。
马昭从第一章后的人形图看了遍,只见图中描绘的人盘膝而坐,右手按“神庭”,左手按“膻中”,他也照着做起来。
他不知人体穴位的位置所在,还好那人形图有标出。
这样按了一会儿,便觉得心跳极快,忽然一股清凉的气息由丹田涌出,直传入“神庭”、“膻中”二穴。
心跳虽愈跳愈急,但那冰凉感却也不停涌入那二穴,使他心中一片舒坦。不知何时,他全身已是一动不动。
“神庭”位于督脉,“膻中”位于任脉,一按住“神庭穴”,气血便回流,之后又按了“膻中穴”,使气血憋在任督二脉之间。
马昭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正渐渐打通着任督二脉,他还道这是一种提神的方法,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方法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也不能得到的。
打通任督二脉有两种,一种是刚刚他参照《五行谱》里的,还有一种则是靠外力硬将任督打通,练武之人都知道,强行打开任督二脉的可能性非常小,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小则走火入魔,大则当场毙命。因此从古至今能够强行打通任督二脉的人不多。
这也就是《五行谱》贵重的一点,有多少人想要打通任督二脉,又有多少人想成为绝世高手。
冰凉感已逐渐散开,马昭双眼合闭,双手已放在两腿之双,左手拇指和右手拇指相接,两手相结合成一个椭圆,马昭只觉膻中与神庭二穴中的冰凉之气转了个圈,由足底“涌泉穴”升起,登时脚底凉飕飕的一片。
这时是由凉转为冷,马昭一时受不了这转变,双眼一睁,兀自醒了过来。他还不知道,刚刚这么一按“膻中”和“神庭”,在道家的练功是称为周天,他在刚刚的不到一个时辰内就已运了六六三十六个周天。体内多年积蓄的内功已激出一半。
醒来后就听到一人在喝酒,好似喝不停,他听得奇怪,轻轻打开窗户一看,在不远处的石凳上竟然坐着一大汉,而这大汉正是那灵剑岛岛主关雄。
关雄道:“四号房的兄弟怎么不下来陪我喝喝酒?难不成看不起关某?”
马昭暗自奇道:“这人怎么知道我打开窗户了,真是奇哉,怪哉!”
第六章 不知好歹
关雄又道:“兄台内力雄厚,想必武力高强,难不成是管四余千里等鼠辈?”
马昭修养极好,也不轻易动怒,说道:“我人虽无甚大名声,却不比那自大之人,我马昭武功不及旁人,却懂得什么是厚颜无耻,什么是低调谦虚。”这声音尽管他用平时的声音,但也洪亮,修炼了三十六个周天,多年积蓄的内力涌出,已远胜钱江,赵无能二人。
关雄一怔,暗想:“这人内力真高,只怕已有二十年的功力,但也真让人难以置信,这人看起来过二十左右,
莫非打娘胎出来便修习内功?”随即又想:“这人说自己不识武功,想来他是隐瞒自己的武功,低调行事之辈。”
关雄干了一碗,叫道:“兄台看得起便陪关某喝一杯,若当我只是个过客,那不喝也罢!”
马昭见这人十分直爽,不好拒绝他意,下到院子,坐在石凳上,自斟一碗,道:“一杯有什么难!”话音甫毕,一碗酒便咕噜喝下肚子。
他酒量本就不好,出门在外许久也是难以喝上一口酒,这时一下就喝了一大碗,不由得头晕晕,分不清南北。
关雄好酒,但却没有喝醉过,马昭喝了一大碗时他就已经喝了三大碗,马昭只觉胸口热哄哄的,肠子辣得要命,一时难受得紧。
关雄喜道:“兄台好爽快,再来一碗!”说着斟了一碗酒过去。
马昭还是不便拒绝,又喝一碗,喝下后,但觉胸口辣辣的,不知不觉中已在运功,运行的正是《五行谱》的内功心法,酒在胸口未流入肠子,那内力就将这酒给化解掉,这时他已经运了两个周天,只觉心中没有之前的晕眩感。
关雄似乎喜欢上了马昭这人,端起一碗酒,咕噜咕噜喝了下去,马昭不敢与之斗酒,却也不怠慢。
关雄越喝越起劲,一开始大碗喝得兴起,到得喝得三十大碗时,只觉这大碗喝得甚不痛快,提起酒坛子喝。马昭见他喝了没有三十碗也有二十五碗,脸依然不红不赤,不禁暗暗佩服。
只见关雄已堪堪喝了十多坛,酒坛也堆得几尺高。马昭也是喝了十三四坛,关雄也是佩服眼前这少年的酒量了得,他自认喝酒的本事是无人能及,可今天居然有人和他一样,这真教他佩服。其实马昭哪里喝得了那么多坛酒,他靠得还不是《五行谱》里的内功,每当酒到喉咙,他便运功抵制,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酒化成水,就连关雄这武林高手也未曾发觉。
马昭这么一运功,对《五行谱》的了解又加深一层,内力又上一层,已经将体内十多年的内功牵出,任督已被打通,这时他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似神仙腾云驾雾般。
而关雄也发现了这少年呼吸没之前沉重,还道他心智沉稳。他提起一坛,咕噜咕噜又干掉。
马昭知道《五行谱》里有这等妙用,自然巧用在身,他竟然和这剑圣关岛主比起酒量来了。
关雄见他也是提起酒坛就喝,知道他要和自己比酒,心下乐意之极,喝完一坛又是一坛。
马昭只觉这内功甚是好玩,每次一运功,身体就轻飘飘的。就这样,他喝了五坛,关雄也喝了五坛。关雄喝了十坛,马昭也喝了十坛。
到喝得十五坛时,石板上、地上都没酒了,关雄豪气登生,道:“兄台酒量真好,咱们不知不觉中就喝了七十余坛,关某好久没有喝得这么肠快了,来,来,来!我们再喝!”
马昭知这大汉酒量实在是如大海般大,假如这么比下去,自己一直运功解酒,比一天也难以分出胜负,而自己这么运功化酒,似乎非君子所为,心中一阵惭愧,便说道:“阁下酒量真好,不如我们结义金兰如何?”
关雄知这人豪爽直迈,今夜见他陪自己饮了这么多酒,早就对他有好感,当下便道:“好,咱们结义为金兰!”
二人各报姓名后,马昭才知道这人原来是单名一个雄,是灵剑岛岛主,他幼时听叔父说过灵剑岛,听说那里的人都是剑术高超的人。
这关兄今年三十二岁,比马昭大了十二岁,自然就是大哥了,而关雄也称他一声兄弟。
二人以酒坛作鼎,以酒代血,结为金兰!
关雄哈哈笑道:“兄弟!”
马昭也是一笑,随后道:“大哥!”
次日,众英雄一起启程往武当前行,启程时“神通广大”的沈士飞大侠却发现四弟不见了。
“神通广大”中的童二侠童贡在管玄合的客房里见到一封信,原来是管玄合留下的,童贡摸出信来,给大家念了出来:大哥,二哥,哥哥!玄合已接受关雄的挑战,他约我去北边岩石洞,他的挑战书也在里面,我不能不去,我会击败他的!”这封信写出来就像是遗嘱一样,有种去而不复返的感觉。
大家面面相觑,都在盯着关雄看,而关雄也是吃了一惊,他昨晚一直都在和自己义弟在喝酒,怎么可能会去下挑战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