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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雄不会下子在何处,正觉迷茫,对方则指点了一下。
就这么关雄下一棋,那青袍人又下一棋,关雄点一子,那青袍人思索一阵,来来回回一共下了六十多子,那青袍人早已是大汗淋漓。
关雄这时已明白一点棋意了,手捏一白子,看着局上的诸子,黑子接白子,每一只白子后围着三个黑子,黑子就如一支强大的军队围住白子。
关雄已经知道这自己的白子已断路,但他本不是易认输的人,举着一棋子,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下。
那青袍人也是看着白子,微微一笑,道:这该没棋了吧,师傅还骗我说这棋还有不止一条条后路,我看一条也没有!”
慢慢地,关雄身上也被汗水印湿,显然已是经过一番苦思。
那青袍人道:想不到的,这局棋已经无路可走了,就是师傅来了也走不出这局棋。
关雄眉头深皱,只觉见到这棋就是头晕,举棋不定,踟躇不下,若非他内力深厚,只怕早已不支。
最后他终于黯然心冷,随便下了一子,心想:这围棋真博大精深,只要一步走错则全盘送去。
青袍人一惊,看着棋局,突然大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关雄疑惑地看着他,问道:老兄,什么不可能?
青袍人又沉思一阵,汗水如大豆般滴落,约莫一刻钟才下一子。
关雄迟疑一下,又下一子。
青袍人一怔,喃喃道:真的有路走,刚刚是两条,现在却是三条,待我再逼他一下。
关雄举着棋子,过了许久才下了一子。
青袍人啊的一声,见棋局之上的白子已经开出一路,黑子已经被包围,若再下十余子,黑子必要困于白子。这时他的汗已是一粒大过一粒的掉。
关雄长出一口气,道:老兄,上子‘泉’穴!
青袍人惊道:什么?看了看棋盘,喃喃道:填‘泉’穴一子岂不是死路?思考许久,又一声惊呼,道:对了,对了!就是‘泉’穴,这种自封死路的下法还真难想到。
下子在‘泉’穴,关雄顿了顿,又下一子。
青袍人颓废地望着棋局,道:我这下可输了。
关雄站起身子,道:不知是哪位前辈相助,关某在这谢你了!
第十六章 归来时如乞丐
原来关雄一直能坚持下去的原因是因为暗中有高手以内功将声音逼成线传入他耳中。
他知道此人内力不弱于自己,且此人棋艺也极高,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青袍人道:人已经走了,我也该走了,朋友,再见!挥一挥袍袖,身子倏地离地而起,转瞬间,已在几丈之外。
关雄一惊,心想这人轻功真好,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知世上还有这等高手。又想:却不知那指点我下棋的那位前辈是何方高人,真想认识一番。
关雄已望了蓬莱山最高峰,只见此峰高可抵天,周山自山脚至山腰均被层层白雾缭绕,他极为高兴,立时便展开全身轻功,以“雾里三重飞”一路急奔,这峰从远处看像在不远前,实质上他花了半个时辰才抵达。
他鼓足真气,双足猛蹬,身子已拔起四丈多,单手狠狠一抓,抓住一块岩石,脚上又使劲,倏地又飞上四丈,只是这连蹬两次就已上了接近十丈,这就足以显示出他武艺超群。哪知这十丈也只是整个高峰的小半段。
灵剑岛最高的峰也才三四十余丈高,而这蓬莱山的最高峰却比灵蛇岛高了不是一倍两倍。
关雄以“雾里三重飞”轻功飞了一个小时也才到了一半,他心想这最高峰若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百姓来攀登,只怕十天八天也爬不上一半。
关雄愈往上爬,身体就愈多露水,过不多时,就一身是露水,已不知是汗还是露水。
他又爬了十余丈,忽听得一人大叫道:三师姐,不要上去,危险啊!
只听一女子应道:五师弟,那种花对我很重要,你不用劝我了!
关雄霍然一惊,心道:这二人好生厉害,在真气耗损之下也能谈吐自若。
不久便见一布衣中年狂奔而上,他心里一惊,心道:这人能够这样,我也能!口吐一口气,运起真气,大喝一声,箭步如飞,身子如弓箭般直往上冲。
先前那布衣中年只顾自己的事,未见有人也如他一样在峰间,这时见一人真如大鹏一般,未到半刻就追在自己前面,心里不禁佩服之极。
关雄发劲之即,不知自己已走得老高,只觉身旁如风,抬头已望见了峰的最高处,挺胸一跃,呼啸便上去了。
上到峰顶后,关雄心情豁然开朗,深吸一口气,只觉这顶峰的气息如清泉般清爽,气入胸膛,便是神清气爽。
突然听得一女子惊呼道:你是谁?
关雄抬头一望,见这女子年纪四十上下,一身蓝衣,身形窈窕,显然年轻时是个少见的美人。
那女子见他盯着自己不语,心下虽责备他无礼,但一想自己年纪已大也还有男子如此凝视自己,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关雄本不是这种人,但他见这女子好生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蓝衣女子问:你上来这里干嘛?我刚刚看你轻功还不错。
关雄道:我朋友受伤了,需要用这地方的草方能医好,因此我才会从下来爬上这里。
蓝衣女子道:你朋友是受了内伤么?
关雄惊异道:你怎知?
蓝衣女子道:这蓬莱山最高峰的草便是治愈内伤的最佳药草,只怕你那位朋友只能活十六天吧。
关雄心下甚感惊奇,道:前辈如何知道?
蓝衣女子道:我学医十年,若是连这都不懂,如何对得起我师傅。
关雄道:那你师傅必定是世外高人了。
过不久时,那布衣中年也已上得顶峰,只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刚刚用了他不少力气。
蓝衣女子道:五师弟怎么上来啦!我都要下去了。
布衣中年脸一红,道:师姐下次不可如此了,危险之极呀!
蓝衣女子脸色突然板着,道:我不过采个花,师弟你为何要这么担心。
布衣中年一慌,道:师姐,师姐,别生气,师弟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所以…
蓝衣女子心中一甜,却不露于面,道:那谢谢师弟关心了,咱们就下去吧!
布衣中年喜道:好的。
关雄见这布衣中年对师姐存爱慕之心,但却如年轻人般羞涩,不禁莞尔。
但见那蓝衣女子手握一条粗麻绳,绑着一块大岩石,将绳子放入峰下,手拉着麻绳,往峰下去。
布衣中年则是如上来时一样下峰。
关雄采完草后,打坐便吐纳起来,过得两刻钟,依靠着峰顶凉爽的生气休息好了身子,全身登时如布满力量,即刻就下峰了。下得峰后,这才出了蓬莱山,只是这次出蓬莱山的路已是一片汪洋大海,他见这蓬莱山在一日之间便换了样子,一时不知如何出山。
忽见一人从远处走来,那人远远见见关雄一人在海边,便知他无法出山,马上招手道:朋友,切勿着急,我给你弄一伐木小舟来。
关雄心道:这人怎知我无法子渡海?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见一四十岁中年人手提一小伐木过来。
关雄见他双足赤着,农夫装扮,便道:老兄怎知我在这?
那农夫道:我师傅说今早有一人进入蓬莱山,命我下午来此告诉你一声以后不可再来蓬莱,除非有事求他老人家。
关雄一听,已是不悦,但是一想到这人极可能便是那暗中教自己下棋的人,顿时便心生敬意。
那农夫道:要记得,不可再来!
关雄乘伐木舟扬长而去,一路上遇浪遭险,还好这大海不远,次日清晨便出了蓬莱山。
这已是慕容庆昏睡在家的第九天,慕容云着急地等着,在房子里踱着步,来来回回不知多少回,“金菩萨”金宝宝则是闭眼凝神。
突然一家丁急忙跑来,道:老爷,夫人,门外一人衣衫破烂的中年人来说见老爷,夫人。
慕容云心想来人是谁,不会是丐帮帮主许友迎许帮主吧。但一想年龄也不对,前几日是许帮主七十大寿,怎么也不是个中年。
金宝宝也正郁闷,轻声对丈夫道:云哥,来者你可猜着是谁么?
慕容云摇头道:不知,待我见过他先。
那破烂衣服的中年人进了大厅,慕容云道:阁下是?
那中年人粗眉大眼,两只手上拿着几根草,笑了笑。
慕容云惊道:是你!
原来这人是关雄,他在大海上遇到不止一次浪险,被海水不知打湿了多少回,但却不曾掉了一根从蓬莱取来的一根草。
这时衣服早已破得不成样子,险些还被误认为乞丐了。
第十七章 又见龙阳子
蓬莱山的草果真是灵草,金宝宝将其打碎,与她秘制的金创药合用一起,慕容庆服下一剂,一天便好。
过得几天,慕容庆筋骨已灵动活泼,伤势已好,趁着天气很好出来院子活动着。
慕容云武功卓越,儿子一共三个,慕容庆是老二,武功已学得老子七成,老大慕容文不好武,但却是个文士,诗词对联,无一不精通,老三慕容生终日不学无术,相形之下,老二慕容庆为人则沉稳老熟,学而有成。
慕容庆使的好一手少林擒拿手,只见一武师也是使擒拿手,手似铁爪,慕容庆一招“见龙拿手”,那武师反应也不慢,桥手使劲,哪知慕容庆这招乃虚招,实则右手沿对方桥手抓住其臂,五指成爪,抓住那武师“肩井穴”,“肩井穴”击中后上半身麻木,那武师手臂一麻,竟无法再还招。
那武师无法拱手,只道:少爷擒拿手已练得炉火纯青,小的佩服。”
慕容庆道:还未至炉火纯青,要是关岛主与我过招我必然要输了。”
关雄和慕容云在一旁看着慕容庆练功,这些时日来,慕容府上下已知道这人便是那东海灵蛇岛的关岛主,顿时对他另眼相看。关雄道:慕容兄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擒拿手在江湖上已经不俗了,就是少林六大高手之一的清证大师也不过如此。
慕容云听关雄夸自己孩儿,心中一喜,但却不失态,说道:犬子只不过是会些三脚猫功夫,怎能与少林高手攀比。
那武师自负武功不错,不把关雄放在眼里,之前听别人说他一掌击伤少爷,当下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却不作声。
慕容云道:张师傅怎么了,有高见么?他心知这武师来自福建少林寺俗家出身,擒拿手使得甚是高强,性格也比较高傲,这时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