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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所周知之事,锦瑟不过是学些皮毛,医治一些风寒小病还好,又怎么敢班门弄斧?而且还是有关母后凤体的大事,锦瑟万不敢出这个手。”字字句句在理,说话时严肃谨慎,以表她的“诚心”。
她说的一点不假,太医院有那么多太医,凭什么皇后就偏偏挑中了她?原因她不得而知,但她的诚心确实是满满的……坚决不接皇后的这个茬!
只见皇后摇了摇头,唉声叹气,“没有用的,自和皇上大婚以后,太医院就负责本宫的身子,可几年下来还是迟迟未有起色,所以本宫才会找上你。本宫并无娘家可依,后宫的女人更是没一个真心对待本宫,只怕本宫寻求她们帮忙,她们不落井下石就已不错,又怎么会实意来帮助本宫?”
唐锦瑟:“……”这话说的,她就会实意相对?
如果不是她有家有口的,她真特么想说一句,就算她长得慈眉善目,也不是送子观音吧?生孩子还找她帮忙,你……你去死吧!
明明在婚礼上还挑她的毛病,今天就掏心掏肺的博同情,她若看不出什么端倪,她就真的有毛病了。
“母后,您的心情锦瑟可以理解,但是锦瑟无法拿母后的凤体开玩笑。”唐锦瑟设身处地,以皇后的安康为切入点,她就不信皇后会强人所难,非逼得她答应不可,“何况锦瑟医术也不过是学了个皮毛,只是闲得无聊,为打发时间才看看医书,如今未曾施于行动,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经过手的也是周记布行的一个死者, 所以……”你也想在我手下变死人么?
哇咔咔,唐锦瑟心底乐开了花,表面则万分纠结与难为。
“这……”皇后微微有了动容,迟疑许久未曾开口。
唐锦瑟都说道这个份儿上,皇后还能说什么。
“哎,也罢也罢。是本宫疏忽,只想到锦瑟擅医,这才病急乱投医了。”皇后摆了摆手,已然放弃想法,她一手揉着额头,“看来本宫是没有福气为皇上开枝散叶了。瞧,这才和锦瑟说话没一会儿就浑身犯乏,想要休息了。”
见皇后果然一脸倦色,唐锦瑟暗自庆幸,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皇宫。
右手翘起带着尖长精致的护甲套的两手指,皇后轻轻掩着嘴,仪态万千又不失优雅的打了个瞌睡,“本宫乏了,锦瑟你……”后面的内容还没说出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就看向唐锦瑟,“锦瑟,你帮本宫把把脉,是不是前几日的风寒还未痊愈,最近总是没精神、也没什么胃口。”
“对了,本宫记得日子,差不多是上个月初四开始……”皇后顿了顿,继续道:“若是风寒还未痊愈,本宫就令人再去太医院走一圈,也好节省时间。”
就是这最后的一句话,看似简单无常却堵死了唐锦瑟的退后,令她无法拒绝,先前唐锦瑟就说可医风寒,何况皇后也没有让她治疗下药,不过就为了方便省时间,既然有说过凤体重要,就算她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她也不能将任何的拒绝字眼说出口。
唐锦瑟点了点,便上前为皇后号脉。
皇后左手轻轻放在凤椅扶手上,静等唐锦瑟的结果。
唐锦瑟缓缓伸出右手,将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依照顺序放在皇后的左手的手腕上,静下心境感受脉搏的调动。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皇后在这时不知为何凑近唐锦瑟,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锦瑟,其实本宫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要问你,你说……会不会是皇上不能……”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却显而易见。
说了半天她不能怀孕,此刻却将话锋转移到了皇上身上,她不可能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将话挑明,可她心底的意思却仍传递给了唐锦瑟。
唐锦瑟的身子微微一僵,幸好不过是很短暂的时间她就恢复常态,并没有让皇后发现异常。
她做出恍然回神的样子,“母后,您方才说什么?锦瑟在号脉,一时没有留意。”她收回手,后撤起了身子,“母后你只管放心好了,母后的身子没什么大碍。”
看到唐锦瑟平静无波的面容,皇后倏然笑了,“那就好、那就好,你退下吧,本宫要休息了……”
这样的笑容让唐锦瑟莫名的感到不舒服,甚至不安,因为皇后的脉象……
095】深陷局中局()
唐锦瑟行礼过后,虽然表面上看没什么,可脑海里却嗡嗡响的同时又是一片空白。
她迅速走出了凤栖宫,拒绝了公公们的带路。
静一静,她需要静一静,独自的!
从皇后身边的近侍公公来到容王府宣读懿旨时,她就知道此趟皇宫面见皇后之行不会简单。
她步步小心谨慎,处处提防严谨,就连身为医者的那颗“医者父母心”,她为了家人,为了避免出现她无法控制的场面,她都选择了暂时遗忘。
本以为皇后想利用小医女做点文章,庆幸的是她并没有走进这个圈套。
然而,可怕的是……她究竟还是落进了皇后所设之局当中,这局比之前的那更令人毛骨悚然。
唐锦瑟千算万算可还是轻敌了,想到皇后手段之高明,她恍惚明白过来,为什么就算身为一个替身,身后没有娘家实力,却依然能坐稳后宫之主的位置。
自傲慢的领头公公出现在唐锦瑟面前那刻起,皇后的局中局已悄然将她围困在了中央,结果可想而知,情况好一些她便是入了小局,最为糟糕的便是陷入惊天局!
而她已然深陷于后者……她脑子现在乱哄哄的一团糟,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无措与心慌。
皇后就是利用了她对自己的猜忌与提防,才将她一步一步引入局中局。
那小医女不过是个开胃菜,不过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防不胜防,浑然走进皇后的局而不自知。
她现在要如何才好?
一定不能自乱阵脚,唐锦瑟不断的重复,不断的提醒的自己,可她微微发抖且冰冷的手出卖了她心底的情绪。
一阵阵风传来,她都感觉到那是如骨刺的冰刀。
回想起皇后的脉搏——
她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三个指头都能清晰的把到皇后跳动得很欢快的脉象,而且从“寸”至“尺”有如行云流水,依次跳来……脉象快而滑即,这便是滑脉。
滑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个小生命正在皇后的腹中悄悄萌芽。
皇后所说的一切就是为了表达她奇迹般的怀孕了吗?
不!
不是的,皇后在告诉唐锦瑟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想到这里,唐锦瑟浑身冰凉犹如跌入冰窟,她双拳攥紧,试着去平复心情。
她在心底不断对自己说,这一切都还不能确定,不过是她自己的推测罢了,她需要去证实,才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对、对……她要去证实!
唐锦瑟加快步伐,直到东华门碰到了着急等待的绯月和墨影。
“锦瑟!”
“王妃!”绯月和墨影第一时间就看到从朱门走出的唐锦瑟,连忙迎上前。
墨影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目光还是担忧的上下查看唐锦瑟的状况。
而绯月则直接拉起了唐锦瑟手,询问不停,“锦瑟,你有没有什么事?皇后找你做什么?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哪里伤着?”嘴里还抱怨不断,“华爻那色胚也不知道躲哪个温柔乡风流快活去了,一有证实就不见他人影,玉瑶那里更不用说了,听说去陪那个妃子上香去了,想必就是为故意调开的……”
当说到玉瑶时,唐锦瑟微微一怔,进一步确定了她心底的想法。
皇后为了计划顺利进行,必须要将一切的突发事件提前考虑到,这才有了将玉瑶支配开的事情,至于华爻那里,也只怕不会简单。
唐锦瑟知道他们在担心自己,可她现在没有事情去估计这些,不然她的心就如被狠狠揪着,一刻也放不下。
她神色严肃,对着绯月和墨语道:“皇后召见的事情,待回王府我在向你们慢慢说明,现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去办。”说着脚尖依然蓄力,“事不宜迟,我先走一步……”
最后的字音还未落,唐锦瑟已然飞身半空,并且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绯月和墨影望着唐锦瑟离去的方向,齐齐皱眉,随相视一眼,面色同样的凝重。
……
逍遥侯府。
“唐帅!唐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唐逍原本在书房内静心书法,可被这催命一般急慌慌的声音叫的手不由一抖,好好的一笔“一”就成了虫子爬,弯弯扭扭,毁了整幅墨迹。
眼角突突直跳,唐逍啪的一声放下毛笔,随即便是一声河东狮吼,“唐锦瑟!老子看你是皮痒是不是!嫁出去没几天,却天天往回家跑,你就不能给老子消停会儿?!”
“我尽快好不?唐帅你知道的,能消停的就不是你女儿——”
声音飘落,就见一道鬼影从书房的后窗户窜了进来,下一刻,只见唐锦瑟直直地站在唐逍面前,神色沉重,“唐帅,我有正事和你说,你一定要无保留的告诉我。”
“正事?”
唐逍从伏案后走了出来,捏着拳头,一副要走人的架势,“小锦是要问老子,惹祸后你可爱的屁股要挨揍多少下?”
“唐帅,我都多大了,你还总打我!”唐锦瑟急了,“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很严肃的样子吗?我要问的事情很重要,天大的事!”
“哼!”
唐逍轻轻一哼,拂袖转身不再去看唐锦瑟,“哪次你惹祸后,找老子擦屁股,不是这么说的?”
小冷风通过窗户一阵阵吹进了屋子,吹的唐锦瑟倍感凄凉。
唐锦瑟自知自己曾经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唐逍面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干脆将话挑明,“今天皇后召见我入宫见她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