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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幕场景,如果被某个球队教练看到了,大概会立即让楚欢破格入队??实在是太准了。
啪啪啪!一连三响,每人脸上印了一颗十几斤重的大白菜。
楚欢的脚力能够踢动上百斤的石桌,这三颗白菜带出的冲击力,立即让三人满眼金星加满脸菜叶的软倒在地。
随后楚欢又回身一个旋踢,直接窝心踢在彩姐家的干瘦男人下腹,干瘦男人立即扔下手中的铁锹,抱着肚子哀嚎去了。
做完这一切,楚欢挨近彩姐,又问:”谁去过我家?”
没想到彩姐宁死不屈,她沙哑着嗓子:”小王八蛋!有胆子你就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楚欢皱眉头,他当然不能真杀了这肥女人,不过却立刻又冒出来一个想法,手松开,彩姐坐倒在地上,呼呼哧哧的喘气。
等彩姐喘均了气,又开始骂,不过话刚出口半截,一叠东西就拍在了她脸上,啪一声皮肉脆响,拍得彩姐眼冒金星,她一手抹脸,抓过那东西,正要出离愤怒,却觉得手感有异。
那似乎是她最喜欢的手感……,彩姐低头一瞅,手里抓着的,竟然是一小叠百元大钞!
“谁去过我家?”楚欢又在问。
彩姐正闷头估算着,手里这叠钞票大概有三千吧?这算啥意思?拿钱收买么?彩姐迟疑了,迎面却又是一叠钞票甩了过来,再一次拍在她脸上。
“谁去过我家?”楚欢仍然是这句话。
如此五次过去,彩姐已经被钞票拍得胖脸发青鼻子淌血,但心情上的愉悦却完全压倒了肉体上的痛苦,虽然意识到坚守秘密会得到更多好处,但是理智提醒她,她的脸都快被拍变形了??这混小子的手劲真大!
“昨天有一群穿黑衣服的家伙来找我,给我了五千块钱,让我带他们去你租的房子看看,我记下了他们的车牌号,是……”
彩姐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她怕万一自己挺不住晕倒了,所有钱又被楚欢拿回去。
“拿钱砸人真他妈的爽。”楚欢哈哈大笑,把手中最后剩的整叠钞票都砸在彩姐脸上,”算你们的医药费!”
楚欢从未想过自己还拥有拿钱砸人的伟大时刻,更难以想像的是:砸了人,心中竟然还是不爽。他此刻的心思,全在那被神秘窃贼偷走的九子圆命否上。
究竟是谁呢?
一边走,楚欢一边冥思苦想。
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的窃贼,按照彩姐的说法,那四个家伙是开着宝马来的,能开得起宝马的小偷也太天方夜谈了。
那会是谁呢?
楚欢思考着,虽说九子圆命否对于楚欢和老爷来讲是无价之宝,但对于其他人,顶多是一件古董玩意儿,能卖几个钱,却完全不值得特意来偷,何况,谁会知道楚欢家的小破屋里藏着这件宝贝,要知道,那就像是垃圾堆里藏金条一样不可思议呢。
现在的问题就变成了,谁会知道楚欢家里藏着九子圆命否,谁又会对它感兴趣。
楚欢聪明,也狡猾,但他不喜欢玩什么阴谋诡计,此刻遇着这诡异状况,越想越是头晕脑涨没个思路。
“如果皇甫或者黄绫在就好了……”楚欢喃喃低语,皇甫为人大气又思路缜密,黄绫则是心思剔透,触类旁通,有他们在,至少有个商量对象,咦?皇甫,黄绫……?
楚欢脑子里灵光一闪,整个人僵住,他想到,他刚才确定的所有怀疑条件:知道他有卜卦问筹的奇术、知道他祖传术数起卦需要特定工具、会对这件工具感兴趣??无论是为了什么、知道他家住在哪、有钱……
一切的一切,皇甫都符合!
难道是皇甫做的?
这个念头闪过,楚欢又摇头,从小在城市最底层长大,他识人无数,被骗过,也骗过人,遇着过最最无耻的小人,也看到过一心向善的好人,除非他眼睛瞎了,否则,皇甫绝对并非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
可是,又会是谁呢?
一点点怀疑滋生,就会变成毒蛇,藏在心里,直到某一刻暴起伤人。
楚欢此刻就在这种想压下、又压不下的怀疑中,回到了那晚清王爷府,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第十八章 皇甫惊变 '本章字数:3150 最新更新时间:20091111 21:45:34。0'
“皇甫,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欢冷冷的问,环视着周遭那些面目冷肃的黑西服壮男们,他刚刚迈进府门,就被团团包围,而皇甫也立即赶到,面目阴沉。
而接下来赶到的黄绢就不止是表情不愉快了,她见到楚欢就双眼冒火,大声骂着,虽然言词没什么杀伤力,不过语气中带着鄙视和愤怒,却让楚欢脑子里嗡嗡乱响,狠狠攥紧了拳头。
皇甫安慰黄绢:”绢,别那么激动,小绫现在没事……”
黄绢一边骂一边泪流满面:”混蛋!怎么可能没事!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啊!”
皇甫紧紧搂住黄绢,看向楚欢的目光中已经带着恨意。
楚欢心中冒出不妙预感,这事似乎和自家老爷子有关,他立即问:”究竟怎么回事?”
皇甫声音冷淡,仿佛即将爆裂的火山:”就两个小时前,小绫为你家老爷子用了换日之法,老爷子痊愈后立即离开,小绫却因此透支了精力,现在,性命垂危。”
“啊!”楚欢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
从表面上来看,这对楚欢而言是个好消息,但黄绫怎么会突然为老爷子用那神奇的’换日之法’,不是说,这种针术是以施针者的生命力为代价么?看来,这并非黄绫自愿,否则皇甫和黄绢不会是这样的表情,那么,难道是老爷子用暴力威胁,可老爷子已经中风了啊!
难道……?
楚欢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八字阵学果然神奇。”像是要证明楚欢的想法一样,皇甫冷然言道:”这几天里,老爷子就一直指使下人改变屋子里的布局结构,又指点这个院子的风水,一步步的闲棋,最终成了杀手!”
“你是说,我家老爷子用八字阵学控制了黄绫为他施针。”楚欢难以置信,”这不可能!老头不会这样做!你说他走了?他去哪了?”
“那个老混蛋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黄绢情绪失控的大叫。
“你他妈给我闭嘴!”楚欢睚目欲裂,仿佛恶狼一样盯向了黄绢,在这一瞬间,整个院子里,十几个保镖,还有皇甫,特别是黄绢,都感觉到了一种身置于荒野与那一头凶猛恶狼对视的错觉。
月圆星高,狂风呼啸,大草原上荒草低伏,唯有那只巨狼的血红眼睛君临一切!
黄绢被吓得失声。
皇甫却是反应飞快,拦在黄绢面前,直面着几乎要扑将出来的楚欢。
再过几秒,训练有速的保镖们也回过神来,十几只手枪瞬间抽出,枪栓拉动声此起彼伏,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楚欢。
如此险境,却没让楚欢退缩,他那恶狼般的眼睛依旧凶焰四射,仿佛能够刺穿皇甫的身体,盯着瑟瑟发抖的黄绢。
“女人,你要是再敢多说我家老头一个字,我活撕了你!”
楚欢说话时,明明声音很低,却仿佛是在咆哮,像是旷野中掠过夜空的狼嚎。
皇甫握紧了拳头,愤怒已经无法隐藏:”楚欢,你太嚣张了!”
“如果黄绫死了,我给她赔命,如果她没死,我给她圆命。老头欠她的,我来还,一分不差!”楚欢直视皇甫的眼睛,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皇甫神色一动,却冷然道:”你现在不配说这些。”
楚欢咬着牙:”我说到做到!”
皇甫挥手:”把他捆起来,带下去。”
几个保镖上来按转楚欢的手,用早就备好的尼龙绳仔细捆住,推搡着把楚欢带了下去。
看着楚欢依然挺直的背影,皇甫皱紧了眉头。
府邸里没有专设的牢房,楚欢依然被囚禁在了他和老爷子的住处,两个保镖拿着手枪监视着他,房外还有两个保镖警戒,如临大敌的阵势,为楚欢的威胁性实在吓人,刚才与众人对峙的那种气势,一个人压下了十几个人,完完全全的标准亡命徒。
其实也不必这么多人看守着,楚欢没想过要逃,或者说,此刻他心情实在是非常混乱,根本想不起要做什么。
老头玩得这一手,不论目的为何,却不止是害了黄绫,还把他也陷害了进去,这实在让楚欢无法想像。
楚欢对老头的感情,就仿佛是亲生父亲,他全心全意的想要治好老头,可以不顾惜一切。但自己付出是一回事,被老头陷害又是另外一回事,楚欢在感情上完全无法接受老头做的这件事。
所以他非常茫然,甚至有点自暴自弃,此刻能够决定的唯一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黄绫的性命,就像他刚才和皇甫说过的:’黄绫死了,他偿命,黄绫活着,他为她圆命!’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窗外天色暗了又明,身旁的保镖都换了三批,楚欢却仍然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忽然,门开了,楚欢布满血丝的眼睛望过去,看到了皇甫。
皇甫冷着脸走进来,盯着楚欢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带着许多种莫名其义的色彩,他忽然挥手,保镖们顿时紧张起来,甚至抽出了枪,楚欢也精神紧崩,在没弄清楚所发生的事情前,他还不想死。
如果皇甫想要对他不利,那楚欢只好暴起伤人了!
然而皇甫说出口的却是:”放开他。”
楚欢心头一松,下意识的问:”黄绫没事了?”
“黄绫已经被带回本家医治。”皇甫冷冷言道,”至于你,果然来头不小,你走吧。”
“什么意思?”楚欢活动着因为被绑了整晚而血脉不通的手腕,问皇甫。
“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皇甫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转身就要走。
这让楚欢很不舒服,就在几天前,他们几乎成了朋友啊,楚欢叫了一声:”皇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皇甫停住脚步,回身之后脸上挂着是嘲笑,”是要嘲笑我引狼入室,因为自己的无聊好心而害了黄绫,还是想要说一声对不起?楚欢,那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任何解释都于事无补,我必须承担我的作为带来的后果,你也一样!”
“皇甫,像我之前所说,该我承担的责任,一分都不会少,老头子犯下的错,我会补偿!”楚欢根本就不想道歉,他从不做那些没意义的事,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