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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丰一看,知道黄延阔误会了,其实李道丰的意思是,后面的两个兄弟万一也要用这蝉当道具呢。
但李道丰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
“我来表演个五指山下压唐僧。”黄延阔笑了笑,把手里的蝉丢了出去。
原来,这蝉,其幼虫又叫金蝉,与《西游记》中唐僧本来的身份“金蝉子”的称号一样,所以金蝉又叫唐僧肉,是中原地区的一种美食。而用五个手指捉蝉,被黄延阔取个“五指山下压唐僧”的艺名儿,也恰当合适。
只见正在挣命的蝉一见自己自由了,连忙高高地往飞去,却也不敢再回原来的榆树上了,因为那里不太安全。
“我看你往哪里走!”黄延阔喊了一声,然后飞身跃起,只见他一下子就跃起两三丈之高,比房顶还高,在半空中拿手一捞,然后轻轻落下来。
黄延阔手一扬,只见那只蝉,果然在他里里扑愣着叫唤着。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李守且拍了一下桌子,“不错,有本事,还能取个好名字,不错,不错!”
他夸奖起黄延阔来,他觉的黄延阔这一手很对他的口味。
其他几个长辈也称赞了几句。
“这个——,该我了,”正凡石紧张起来了,他不知道表演什么好,而且,他又不喜欢这么表现自己,因为没什么用。
“你用不用?”黄延阔问正凡石,他把蝉递了过来。
“用,用,用!”正凡石接过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蝉,显然这个蝉已经有些累了。
有了!
他一手拿着蝉,一边思考要表演什么,突然有了主意。
于是,进了里屋,拿来几只筷子。
“各位大爷,看我这一手儿!”说完,正凡石把手里的蝉抛了出去。
虽然这只蝉精神状态不是多好了,但突然又得着了自由身,还是本能地选择振作起来,拍着翅膀飞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正凡石却是动作迅速。
他的右手飞快地从左手里抽了一只筷子,对着蝉就打了出去。
“嗖——”筷子高速飞行时,与空气摩擦的声音。
没打中。
“嗖”“嗖”“嗖”“嗖!”正凡石怎么可能会等着第一支筷子『射』出去的结果,他在第一只筷子飞出去后,看都没看,又连接打出去四支筷子,第五支筷子终于击中了那只蝉。
“啪——”
力量之大,蝉当场死亡,或者说是爆亡,因为地么大的力量,直接把蝉给『插』爆了。
汁『液』四溅。
一脸汁『液』。
正凡石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看向屋里的人。
“啧啧啧,道民,你这不是一手儿,是一脸呀!”李道超在一旁笑着说。
而几个长辈们的脸『色』很平静,只是没了之前李道丰和黄延阔表演之后的满意的表情。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
“好,不错,力量很强,潜力巨大。”李守公说,因为几个老哥们儿都看他,意思是让他进行评价,但从他的表情里,却有些无耐。
正凡石讪讪地笑了笑,因为他没想到会汁『液』四溅,他本来打算把蝉刺穿后,用筷子钉在地上的,但是没有成功。
正凡石捡回地上的筷子,落座。
大家都看着李道超。
“我表演什么呢?”李道超自言自语道。
“有了!”只见李道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信心十足地站起来,对着各位大爷拱了拱手,“看我的,我也『露』一手!”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李道超右手高高举起,“嘿!”
“嘭——咔——叮叮当当”
“唉呀你妈——”李守德直接骂了起来。
却是李道超,一把掌把大家围坐着喝茶的桌子直接砸烂了,茶水溅了大家一脸,一身。
众人都面『色』不善地看着李道超。
有三四秒的功夫,李道超没回过神儿来,还沉浸在他那“雄厚的掌力”之中。
“没想到,太对不住几位大爷和兄弟了,真没想到这茶水会溅的到处都是!”李道超讪讪地笑了笑。
“道超,你这么大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做事情这么不稳重。”李守正批评李道超。
李道丰、黄延阔、正凡石连忙收拾被打坏的桌子,收拾狼藉。
“里屋的那张桌子搬出来!”李守德说,“再拿两个茶碗来。”
“拿个西瓜来!”李守且说。
没一会儿,屋子里又重新摆设上了。
茶水、西瓜、瓜子,夏天三大件,真是少不了的好东西。
“下次一定要注意呀!”几个长辈轮流批评着李道超,果然李道超做的太过份了。
“五百块钱,这次损失至少五百块钱,道超你可别给我耍赖!”李守德在一边敲着桌子,目不斜视地盯着李道超,“先小人,后君子,我知道你有钱,先把钱赔了!”
“这,好吧!”李道超闷闷不乐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数了五百块钱,递给了李守德。
第九十九章 别师、拜师()
“现在说正事了!”李守正的面『色』一板,桌子上的气氛马上变了。
“按内自在的规矩,你们四个算是初登堂的小辈儿,我们做为长辈应该提携你们,但是,现在你们既然是委托总坛培养,所以,我们也不会教你们什么,以免教授的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耽误了你们!”李守正说。
“这哪儿能呢?”李道超在一旁连忙客气。
李守正突然停下了话头儿,看了看李道超。
其他人也看了看李道超。
李道超连忙住嘴。
“好了,大家不要『插』话,道进、道民、道超!”李守正分别看了看这三个,“按内自在的规矩,授业师长不世,则师长之兄弟收而授之!
虽然你们的师长和兄弟不在了,而且由于总坛的原因,教导你们的义务由他们承受了!但是,在内自在,你们仍然需要有名义上的在世的教导师长!
因为内自在家里的,不允许你们在没有被传授本领并能独立的情况下,没有师长的保护。”
“大爷和哥哥们不在了,自然听从正大爷的安排!”黄延阔首先表态。
正凡石和李道超也随后表态附和。
“好!现在我宣布内自在的决定:”
“公元2015年7月13日,守字十三人,委托守字正、公、明、且、德,会于中国,河南省,道字丰伴随,决定道字进、民、超,因其长、兄不世,决定:
道字进转师于守字公、道字民转师于守字明,道字超转师于守字且。
决定于宣布之日起,双方聚时超过一日,生效,若道字不受者,自弃于内自在,清除之,不得再录,并通告各门属总坛等一切相关组织。”
“此致!”
“你们明白了吗,这件事不是我们五人决定,而是我们一家的十三个守字辈共同的决定!”
“明白!”黄延阔、正凡石和李道超同声回答。
“好,那我们晚饭时举行别师、拜师之礼。”
别师礼,就是脱离原来教导者的礼仪,跟据别师原因的不同分为长别师礼和变别师礼。
长别师礼是由于授业者,即教师主动提出让学徒与其脱离教受关系的仪式;变别师礼是由于学徒原因,而与教师脱离教授关系的仪式。
到了太阳落山时,客厅里的布置已然大变样了。
先是供了李守光、李守方、李守元的牌位,但却没有上香,各牌位前,都放了一个香炉。
放牌位的桌子两边,各一种黑『色』的太师椅。
李守正坐在右侧的太师椅上,李道丰在一边伺侯。
左侧的太师椅则是空的。
“李道进,上香!”李守正喝了一声。
拱手而立的黄延阔连忙走了过来,对着李守方的牌位鞠了一躬。
李道丰递给黄延阔三支香。
黄延阔把香在在白烛上点燃了,然后『插』入对应的香炉。
“兹有守字方者,…”李守正开始就别师的原因进行说明。
“是此,故请道字进者别师!愿否?”李守正问道。
“谨遵师愿!”黄延阔鞠躬应道。
“上别师香,香后,师徒不继!”李守正喝诺了一声。
李道丰连忙递过来五支香。
“劣徒再拜大恩大德大仁大勇大义先师!”黄延阔对着李守方的牌位鞠了一躬。
“再拜!”李守正喝诺一声。
黄延阔接过李道丰递过来的三支香。
“劣徒再拜授命授技授业先师!”黄延阔再鞠一躬。
“拜别!”李守正突然提高了声调。
李道丰递过来一支又粗又短的香。
黄延阔在白烛上点了接近一分钟才把香点好。
“恩师在上,虽授业之断,然师恩绵绵,天地皆圆,不肖亦不敢忘师徒之谊,此为别礼,礼别,而谊不绝。”黄延阔再拜,然后倒退三步再鞠一躬。
“礼毕!”李守正大喝一声。
“现在行拜师礼!”
拜师礼很简单。
拜师礼中有一种礼仪名为继师礼,分为两种,一种是授业老师因故,不能授业,为了避免耽误别人,所以将弟子过继给他人的礼仪;
另一种是他人因故,急于询找带艺之徒,从他人那里过继过来有一定基础的弟子的礼仪。
“李守公,入座!”李守正喝了一声。
在一旁拱手而立的李守公走过来坐在了左边的太师椅上。
“兹有黄延阔,曾师内自在守字方也…”先是李守正对黄延阔的情况进行了说明,然后分别向黄延阔询问是否原意建立师徒关系,双方同意后行拜师礼。
之后,正凡石和李道超也按着规矩新拜了师傅。
对于内自在的名字,当然不会变,因为这并不是从内自在脱离,辈分也没有变化。
“新师送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