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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呈广一听,摇了摇头,“算了,没了就没了,你看一下,也不会再长出来的!”
“哈哈哈哈——”正凡石笑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戏呈广,“这个可不一定!”
正凡石刚说完,戏莫就扯住了她哥的伤手,对着正凡石说,“正哥,我知道你的本事,我哥他却不知道,不如你来帮他看看!”
又对她哥说,“哥,正哥的医术不能以常理度之,也是一个高人,你给他看一下,又没什么坏处!”
“请!”戏呈广一听,心里有了二分的相信,而且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不如让正凡石给他看一下,万一真能再长出来一根手指呢。
戏呈广把右手递给了正凡石。
正凡石走上前来,看着戏莫给戏呈广包扎的这只手。
这是一张粗壮的手,上面布满了老茧,本来算是一个完美的武林人士的手,不过,大拇指这里,却是空『荡』『荡』的了。
“我要打开你的包扎!”正凡石对戏呈广说。
“请便!”戏呈广咬了咬牙。
在手指刚被砍掉时,他还没有什么太痛的感觉;在逃跑时,也没有什么多痛的感觉;在晕倒时,也没有多痛的感觉;不过平静下来时,他才觉得大拇指断茬处的疼痛,尤其是正凡石用手接触他断茬处的时候!
“好!”正凡石点了点头,他把所有的包扎给解开,然后对戏莫说,“去,烧一锅开水,把这些布条煮一下!”
“我去!”韩进生在一旁,说完,就捧着那些当成绷带的布条子出去了。
“止血了,不错!”正凡石点了点头,“一浦,去烧一盆火过来!再取一支匕首!一个烙铁!”
尺一浦去准备了。
“不过,伤口处理不好,可能会把整个手都废了,所以,等他们把事情处理好了,我要帮你再收拾一下伤口!”正凡石把伤手还给了戏呈广。
“不知正兄来历,所以请正兄不吝告之,以便我们将贵师乡之名,传颂天下!也使他人对贵师乡有景仰畏惧之心!”这小子,
一点都不老实,反而来打听起了正凡石的底细来了。
“哈哈,英雄何问出处?”正凡石摆了摆手,表示不想提及这事,然后反问起戏呈广来,“戏兄,可知追你的人是什么身份?”
“这个?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人都是好手,而且配合的很好,应该是一个什么组织的人!”戏呈广说。
“难道戏兄没有猜测过是哪家派出来的人?”正凡石问。
“我倒是想过,不过没有得到验证!所以,不敢『乱』说。”戏呈广说,“不过,我听我妹子说,正兄的计算预测之法,非常高明,正兄可否帮我计算预测一下?”
“嗯,我算过了,和你的猜想是一样的!”正凡石点了点头。
“是肖——”戏呈广刚要说,却被正凡石制止了。
“世界上奇异之士很多,所以,你在开口时,一定要谨慎!否则为祸甚大!”正凡石对着民脍勾了勾手,“民老,现在要你帮忙了,省得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
第二百九十六章 治疗断手()
“好!”民脍立刻点了点头,只见他念念有词地念了几句,然后屋子里的人都觉得四周好像起了变化,心头上轻松了一些。
正凡石当然知道,这是民脍用灵魂罩住了整个住宅。
“有一个时辰!”民脍告诉正凡石。
“好!”正凡石点了点头,然对转过头来,对戏呈广说,“戏兄,请坐下来谈!”
大家都找位子坐下,正凡石开口了,“正如戏兄的猜想,这些人,来源,就是肖!”
正凡石微笑着对着戏呈广点了点头,“没想到,戏兄是一个精细的人!一下子就猜想到了当今武林盟主那里去了!不过,这个直接的指使者,并不是肖天召,而是他的第三子,肖德采!”
“请正先生详说!”戏呈广对正凡石抱了抱拳,但是,他突然地龇牙咧嘴起来,因为,他入神之时,忘了自己的手还带着伤。
“我比你大上几岁,所以,不如我沾个便宜,你喊我声正哥如何,也算比喊正先生要亲近一些,老是正先生正先生的,未免太过生份了!”正凡石拿眼瞄了下戏呈广的手,然后迅速把眼神挪到戏呈广的鼻子上。
“那我就喊正哥!”戏呈广点了点头。
“不急,我们边处理你的伤口,一边谈这件事情!”正凡石站起身来。
尺一浦在前,端着火盆!韩进生在后,端着个水盆。
火盆里是炭火和一个烧给的烙铁;水盆里是冒着热气的水,里面还漂着刚才给戏呈广缠手的带子。
“这要从头说一下,我想除了民老之外,戏莫、一浦和进生对我们的武林盟主的了解也不太多,就是你,也是一知半解的!”正凡石用手指了一下,示意戏呈广把手递过来。
然后把尺一浦递过的匕首,『插』进了炭火里。
“肖天召自从当了武林盟主之后,娶本城武林世家的荣未都的第三女为妻,生有四子一女,长子肖德武、次子肖德冒、三子肖德彩、四子肖德宗,其女名为肖良玫!”正凡石看着匕首烧的通红了,就从炭火盆里把匕首拿了出来,拿后放进了热水盆里,“滋拉”一声,冒出很多白气,然后又拿了出来。
“呈广,你要忍着痛!”正凡石对戏呈广说。
“放心!”戏呈广满是不在乎地对正凡石说,“这点小伤小痛都忍受不了,如何能在天下英雄面前立足!”
正凡石笑了笑,然后用刀子一下子就『插』进了戏呈广的那个伤口里。
“啊——”戏呈广大叫起来,他下意识的就把手往回抽,但正凡石的手像是一支老虎钳子,戏呈广怎么可能抽得回去。他左右晃动着,痛的跳了起来,但硬是没有把手抽回去。
正凡石手里的匕首在里面用力一旋,然后一割,再一挑,只听“啪”的一声,一块骨头就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鲜血就从那个伤口里涌了出来。
正凡石说了声“丹来!”
“嘭!”的地声微响,是他腰上的葫芦的盖子自己跳了起来,然后从里面飞出了一颗白『色』的丹『药』。
“嘭——”葫芦自己盖住了。
丹『药』一直飞到正凡石的手上。
正凡石暗暗地对自己的手法表示满意,他拿着这颗丹『药』,一下子就塞进了戏呈广的伤口里,然后用右手捏住那个伤口,左手拿起来烧红的烙铁,轻轻地在热水盆里沾了一下,把烙铁退了红。
“会很痛!能忍得住吗?”正凡石问痛的满头大汗的戏呈广。
“能!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戏呈广咬牙切齿地说,现在他的表情,完全是一付狰狞了。
“好!”正凡石点了点头,这位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都疼成狗了,还在那里充光棍呀!
“滋啦——”一股子烧焦的烤肉的味道刹那间就传遍了全屋子。
“啊呀——娘呀——”戏呈广实在是太痛了,一下子又跳了起来,痛的他嘴里都吐出了白沫儿了,脸鳖的通红的样子。
“好香!”尺一浦咽了口唾沫。
戏莫狠狠地看了尺一浦一眼,她从没有见过这么白痴的人!
戏呈广大约叫了十秒钟,然后停下了。
“正哥,你这手法,一般人是忍不住的!”戏呈广左手从戏莫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擦了擦满脸的眼泪、鼻涕和口水。
“哦,没关系,一般人的话,会说受不住,这种情况下,我会给他们用止痛的『药』物,让他们暂时失去对手的知觉!”正凡石一边说,一边从热水盆里把那布条捞出来,拧干,然后用烧热的烙铁给烫干。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完全可以给我用!”戏呈广一听,手里的帕子差点扔掉,刚才的痛,真是心有余悸呀!
“我想,你做为一个英雄好汉,不必用这种『药』物的!”正凡石一边说,一边关心着他的布条和烙铁。
“这和英雄好汉无关!!”戏呈广有点恼怒地说,“谁也不愿意忍受这种痛苦的,有的话,何必受这罪?”
“哦,主要是止痛『药』用完后,你的手至少两年内无法恢复到正常的水平!”正凡石解释着。
“哈哈哈,我其实没想过用止痛『药』的!”戏呈广讪讪地笑了笑,真不知道哪里有可笑的地方。
“好了,我给你绷起来!”正凡石把绷带给烫干了,给戏呈广把手宽宽松松地绑了起来,“我们刚才讲到肖天召的家庭情况了!现在继续!”
“肖天召作为武林盟主,他的武功在当时来说,得确算得上头沟人物,不过,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很早以前,这天下第一可能就不是他的了!不过,他自从做上武林盟主这个位子以后,阴养死士,收集武林情报,对于武功稍有可能和他比肩者,或收买,或威胁,或暗杀,一直在压制后起之秀,曾经有一位银枪震江南,吴花佥,在二十年前,武功就达到了神仙后期,很有希望破入圣人之境,可惜,被肖天召带着三十多个死士,暗杀在龙卧之山!所以,都知道吴花佥武功奇高,却于二十年前隐居不知所踪,其实,其人已被杀死了!”
正凡石说完,叹了口气,仿佛在为一个绝顶武功高手的去逝而伤心。
第二百九十七章 险恶盟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莫呈广用左手轻轻地拍了拍桌子!
“哥,江湖险恶一向如此,算计不到,被人暗算,也算是‘江湖走,江湖死’!”戏莫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哥哥。
“不过,据我所知,吴花佥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尺一浦学着正凡石的样子,对戏呈广说。
“走开!”戏莫一手把凑上前的尺一浦拽到了后面。
“戏兄,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你其实向往和吴花佥见面已久,因为在你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