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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渠老也相信北甲,那我们暂且相信他!”夺有官看着正凡石,“希望你不要玩出什么花样儿,我知道你从来就和立白之间有着一些不和,我也不从中调解什么,只是提醒你,以大局为重!不要害人害己。”
“如果你们不乐意的话,我只能算了,不过,你们出城时,就不要用万国行商的牌子了,毕竟这个东西来之不易。”正凡石也针锋相对,现在主动权在他的手里了。
“好了,说那些有什么用!”夺有官板着脸说,“我再次提醒你以大局为重!”
“好说!”
会议到此结束,只不过除了渠士元和正凡石,其余三人心中都非常忐忑,他们不知道正凡石会用什么办法帮他们摆脱目前的困境。
秋立白把身份官引交给了正凡石。
到了第二天,那位司财官又来了,不过,他带来了更多的官兵,亨有归的掌柜也在后面陪着。
这次,是正凡石接待的他。
“兄弟,不好意思,那个张寿到现在没找到!你们走不了的!”司财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凡石。
“但是,你们现在不让我的人随便出入,到了明天,我们这么多人就要断粮断炊了,这可不好哇!”正凡石一脸的焦急。
“不好意思,我们郡令关心张壮士的安危,所以派兵来保护这里!”司财官看着正凡石的眼睛,“我回去请示下郡令,晌后再来!”
请示什么呢,他也没说,他的意思无非是给他们一个上午的时间考虑,让这些人把秋立白交出来。
正凡石心中暗笑着,看着那司财官走了,就找到打扮成老人样子的秋立白。
“你看到了,我的计划,还有一天才能生效,所以得委屈你一下了,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午后,这些人可能会来搜人,你又没有什么身份证明,到时候会很难办,所以,你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正凡石说。
“看来你给我安排好了藏身的地方了!”秋立白看着正凡石,“不过,我很好奇,你会把我藏在哪里,要知道,这里的一砖一瓦亨酉归的长柜和伙计比你我要熟悉这里很多,到时候我这没有身份官引,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如果他们专门盘察我,以这里人的见识,识破我的伪装,其实不难!”
“所以,我找到了一个好去处!”正凡石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准备好的直角木管子,拿给了秋立白,“现在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茅房了!咱们的茅房又大又深……”
“住口!”秋立白一听“茅房”二字,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北甲,你这样做太过份了,你让我潜入屎里,不如杀了我更痛快一些!我是对夺有官有意思,还偶尔说一点儿你的不是,但你不至于如此辱我!来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来砍我!”
“咳——立白兄弟,你听我说,不要着急!”正凡石双手按住了秋立白的胳膊,“不是我想整治你,不过你看,你能藏在哪里呢?你自己找!咱们这里又没有什么水井,所有的水也是缸里的存水,如果我们现挖个洞把你藏起来的话,那新挖出的土怎么办呢?郡令手下的士兵们不是傻子,他们会挖地三尺来找你的!
再说,你以为那些勤杂人员会和你交换官引吗?他们也不想死呀,而且他们也不会去钻茅坑的。当然,你的事情也必须要保密呀,别忘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知道你的事的话,说不准就把你给卖了,别指望他们会帮忙!”
“我想想,我想想……”秋立白想了想,还真没有地方躲呀,不过,这北甲百分百有借机整治他的嫌疑,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即使他承认自己是张寿,但他的头发没有办法恢复了,以郡令的心计,怎么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安排好了,饷午吃饭的时候,夺组长会把这些勤杂工人聚在屋子里训话,到时候,立白就帮进躲进茅坑里,虽然味道是差了一些,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儿苦头算什么,对吧!我们可是哨探急锋呀!”正凡石把那个直角森管塞给了秋立白。
“也只能如此了!”秋立白沉着脸接过了木管儿。
正凡石心中乐开了花,嘿嘿,小子,敢算计我,这次去吃屎吧!
中午之时,夺有官依照正凡石的意思把勤杂人员召集起来,开纪律重申大会,要求所有的勤杂人员遵守途经国家的法规和习俗,另外,还要求这些勤杂人员遵守商队的管理规定。当然,这些会是必须开的,只是夺有官打算在商队出发前要说的,现在提前说了而已。
正凡石和逢虎守门,禁止这些人随便出去,名曰维持会场纪律。
第二百一十五章 被抓到了()
“快点儿!”石玉在秋立白后面催着,现在秋立白换了一身破烂的衣服,他打算穿完后,这件衣服就直接丢了。
“催催催,催什么催,又不是你进茅坑!”秋立白在后面没好气地说。
“小声儿点儿,等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听见了,你麻烦就大了!”石玉说。
“知道了,不知道搜查什么时候结束!”秋立白嘟囔着。
“什么意思,搜查什么时候结束跟你的这次钻屎坑有什么关系?”石玉问,他当然知道秋立白的意思是搜查结束后就可以从屎坑时出来了。
“当然是到时候,我就可以出来了!”秋立白和石玉现在已经进入了茅屋。
“慢慢来,别把屎『尿』溅出来!”石玉提醒一只脚已经进入屎坑的秋立白,“谁告诉你搜查结束你就可以出来了?”
“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在搜查之前出来吗?”秋立白不去看被他踩翻了的屎坑,但是还是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幸亏,他今天只喝了一些清水。
“秋先生,你想一想,你从屎坑里出来时,浑身都是屎,臭气熏天,能让人注意不到吗?我想就是瞎子,聋子,哑吧,都会知道有人从屎坑里出来了!”石玉说,“如果这些勤杂人员有一个『乱』说,这些计划就全完了,你的屎坑也白蹲了,到时候,戏弄郡令、骗婚者可是重罪,你想不死都难了!而且,那些守门的士兵也不傻,这么大的动静,你还想不让人注意到吗?”石玉说。
“啊?”秋立白差点哭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出来?”
“他们搜完,少爷的计划也要开始实施了,守兵会很快退走的,到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来通知你的,我会用力先在地上跺三下,然后跺两下脚,再跺三下脚!三二三,你就出来,我们准备好洗漱的水,你就可以洗去污淖!”石玉看着就差把头埋进屎坑的秋立白。
现在秋立白的脸都痛苦的挤成了一团,嘴里叨着一根直角木管,并把木管放进了石玉已经弄好的缝隙中,他听见石玉的话,点了点头。
石玉看着秋立白沉进了屎坑,把这个过程全都传给了正凡石。
守门的正凡石口角扬了起,他忍住了自己的笑意。
下午,那个司财官果然又来了。
“抱歉兄弟,我可不是为难你们,但是郡令大人说一天找不到张壮士,就让我们的卫兵就在这里守一天!”
不就是让他们交人吗!
“司财官大人,我们这边真没有张寿,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呢,我们也正在找他!”正凡石出来招呼,“只是我们又出不了门,出了门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呀!不信,您大可以派人搜一搜呀,看有没有张少侠!这样,也好让你放心不是?”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怀疑你们呢?哈哈哈哈……”司财官看了看他身后的享酉归的掌柜和伙计,“不过,兄弟说的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推却不是?掌柜的,伙计,你们两个带着兄弟们搜一搜吧!也好证明张壮士不在这里,好让郡令千金也宽心!”
“是!”身后的官兵一声令下,掌柜的和伙计们配合,兵分三路。
掌柜的和伙计们各带一路人马,去搜查各房间和可能藏人的角落;而还有一个军官带着人去查所有人的官引。
如风卷残云,什么叫地毯式搜索,这就是,每一个角落都要翻一下,铺盖、箱子,甚至这些士兵拿着武器在地上敲,看有没有埋藏什么东西。
“报司财大人,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三组的人把情况汇集后,由那个军官把情况汇报给司财。
“都看过了吗?”司财说。
“看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军官说。
“嗯!不过,你们还有地方法搜完呀!”司财官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太满意。
“请大人明示!”军官脸上见了汗水。
“唉,有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司财官笑了笑,“说那,有一个名叫巨月儿的罪犯,从牢狱里逃脱了,但是,这些守卫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这个巨月儿逃脱的方法,后来呀,巨月儿又回来了,原来呀,他母亲得了重病,他一着急,就越狱了!只为看他母亲一眼,给他母亲煎几副『药』而已!于是狱官问他,你是怎么跑出去的呀?巨月儿说呢,他看到每半月,都会有一个掏粪的老者,到守卫和放风犯人用的茅屋里掏粪,装粪的大桶的,又高又大,于是,他就乘着机会,钻进了那个粪桶里,跟着粪桶出去的,而监狱里的门卫们呢,只是查看了老者车辆情况,并没有去看看屎里有没有人,所以,巨月儿就顺利地出了监狱,自那以后呢,监牢里的犯人,不再允许用茅房,只允许他们用那种净桶,满了的话,他们只能一个去倒,这样,就没有犯人能跑脱了!”
“属下明白!”那个军官立刻就明白了司财官的意思。
于是,他令两个士兵从院子里找了两根长木棍,进了茅屋。
这下子,夺有官和逢虎真着急了,他们连连向正凡石使眼『色』。
正凡石的面『色』倒是平静,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所以,现在,他要的就是秋立白被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