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他带回去先关几天,等老大后天回来的再处理吧。”
“你们去找绳子来把这小子的手和脚,腿都绑起来,绑三道,紧一点知道吗?”
“是是,我们办事你放心吧彪哥。”
去了两个人出去继续找绳子,其他人盯住陆飞。
刘明明拿复杂的眼神瞅着这个被打鼻青脸肿的男人,不过他也没什么后悔,但又有那么一丝丝内疚,心里太复杂的情感以至于让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链子马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咳咳,许飞。”
“哦,从哪里来的?”
陆飞低头把嘴角在衣服上蹭去了血迹,道:“之前就在这一片活动,没吃的了,所以出来找点吃的。”
大头男问:“你之前干什么的?我是说丧尸出现之前,是不是当兵的?”
“哦,我就是在五金城里面跑腿的,平时就是打打杂跑跑腿的小员工。”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嗯?
陆飞愣了一下,抬头疑惑地看着大头男,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谁知道大头男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陆飞闷哼一声后背撞在墙壁上,一阵呼吸不过来,恶心呕吐感爆棚。
“我他妈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准犹豫,敢回慢点老子就弄死你。”
陆飞干咳了几声,胸膛一阵火辣气闷,努力喘息恢复后。心里想着对方这是盘问技术,通过不间断的询问找他话里破绽啊,自己以前和胖子还曾经对餐厅员工王林用过这招呢。
“我爸叫许波。”
大头男道:“你妈叫什么?”
“王侠娟。”
“你亲哥哥呢,叫啥?”
“我没兄弟,只有个姐姐,叫许雅,在老家苏江省。”
陆飞集中精神,控制表情保持镇定,不能让对方问出破绽,不然就不是一顿杀威毒打这么简单了,恐怕对方真会杀了自己。
“哦,你姐多大了?”
“今年应该27岁了。”
“你爷爷叫什么?”
陆飞忍不住胸口的闷痒,猛咳一声道:“许树家。”
“你奶奶叫什么?”
“黎梅。”
“那你爸呢?”
“他叫许波,在家里开饭店。”
……
三四个人轮流东问西问地盘了陆飞一阵子,直到那两个出去找绳子的人回来后才停下,一番盘问几个人对视了眼也没看出什么破绽。
然后把陆飞脚脖子上绑住,再把膝盖位置捆住,然后把双手的绳子解开又换成粗麻绳重新绑在身后,绑完还试着拉了拉看紧不紧。
被捆的像个粽子,陆飞不得不暗自佩服这帮人的老道手法,索性歪倒在地,让这帮人折腾吧。
看着帮人的狠劲,也幸亏自己之前没有动手呀,不然动了手就没有这番活命的机会了,只要能活下去,暂时就受着吧。
在这伙人收拾了些煤气罐和钢管物资后,陆飞就被带回了加工厂基地。
回去路上又是一番提心吊胆,这帮家伙居然把他绑在了重型机械车的吊杆上,偶尔就有丧尸来抓他的脚脖子,迫地陆飞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车里的人就跟看猴戏似地戏谑他,打趣嘲讽地扯笑。
“别让老子逮到机会,早晚让你们也尝尝这滋味。”陆飞咬牙切齿地忍耐下来,暗暗发狠。
回到了加工厂基地后,自然又是被一票男人女人围观,好在没有受到再次殴打,被关进了靠近办公楼旁边的一个仓库里。
仓库里是隔开了一个个单间,改造的像个牢房,每个牢房约莫八九个平方,除堆了些纸板破箱子之类,就没什么其他东西了。
两个男人把陆飞往里面一扔,砰地一声用力关上木板门,在外面套了把锁就离开了。
牢笼似的小房间里只有一个两米多高的小天窗,把阳光透进来让人觉得自己还活在世界里,一股霉潮气息混着恶臭尿骚弥漫。
陆飞努力蜷动身体,让自己能够坐起来,一使劲的时候小腹就传来剧痛感,好像要肚皮要炸裂了一样。
这伙人还是留了手的,没有直接殴打杀威棒,不然就不是皮肉伤和轻微内出血这么简单了。
他忍住痛楚支起膝盖,用脚板和屁股颠晃着移动到墙的位置靠上去,感受着浑身上下的酸疼,深呼吸让自己平缓下来。
只要活着就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他一边调节自己的身体,一边思索着逃身的方案。这时,隔壁的房间传来男人的粗犷大笑,和女人的凄厉的惨叫。
然后,整个牢房的外面过道里都传出了怒吼叫骂和哭泣求饶的声音,像电影的地牢冤狱里的情景似的。
女人的凄惨哭叫声从门前走过,似乎是被人强行拖行在地上。女人一路上挣扎,还踢到了陆飞所在牢房的门板上,发出咚的几声响。
过道里有很多人在大声地吼骂,情绪激动地诅咒着,还有人在求饶。
“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你们个畜生迟早会遭报应的,让人砍死,让丧尸咬死。”
“我草你全家,有本事来杀老子啊,来啊龟孙子,拿女人耍算什么男人。”
“两位大哥,我真的想加入你们的,给个机会吧,求求你们了。”
“你们还要关我多少天啊?我会修电器,还会修车,求你们让我入伙吧好不好?”
……
声音叫喊地此起彼伏,直到女人惨叫渐渐消失,此前不管是哀求也好,咒骂也罢,都轮番地鬼哭狼嚎起来。
第117章 刀片和铁钉()
到晚间的时候,约莫七八点的样子才有人送来吃的。
牢房的门板本来是全掩的,被人故意在接近地面位置开了个方形口子,往上一米六高度左右,也开了个小口子用来观察。
一个装满水的塑料杯加一碗米粥,被放进了下方小口子。碗口晃了晃,还好没倾倒出食物。
然后有人在房门上用力捶打了一下,吼道:“吃饭了吃饭了,吃完把杯子和碗都给老子放出来,每人三分钟时间,我回来要是没看到东西,莫怪老子不客气。”
陆飞正靠在墙壁上合眼养神,把被绑住的手腕轻轻活动一下,只觉得气血不通,被扎紧处的皮肉又热又痒,还很痛苦。
他挣扎着跳到房门后,双膝跪地又歪倒身体,只能以一个蚯蚓的姿势用嘴喝水喝粥,食物和水不受控制地倾洒出来。
水有点苦涩的味道,也不知道有没有消毒,而米粥则是一股霉味道。隔着微弱的灯光都可以看到米粒呈现一种黄黑色,煮的半熟不生地,他强迫着自己吃下去。
虽然知道这种霉米有致癌物质,但总比饿着肚子强吧,不信就吃几顿霉米就能把自己吃死。
只是动作生疏下,一碗粥还没喝完呢,就被一只大手给强行收去了碗和杯子。
“哈哈,瞧你这狗样,听马哥和大头哥说你这小子蛮屌的嘛,让我好好照顾你。来来,别客气,哥喂你吃。”
那男人调笑着,手又伸进来,把碗面往陆飞满头满脸地压上去,米粥汁水糊了他一脸。
“好不好吃啊,不要感谢哥哥,看你这乖的跟狗一样,明早的早饭就省了吧。”男人起身后,走一步又追加道:“哦,忘了告诉你,这里规矩是一天两顿。小子,等明晚那顿吧,好好受着哈哈。”
这是陆飞在来到这里吃的第一顿饭,也是第一次受到特别照顾。
这帮人大概都有折磨人为乐的爱好了,以长期的欺负其他幸存者来满足末世里的恐慌和不安,都有些神经质地变态心理。
他们都通过虐待别人产生痛苦来维持内心的平衡,发泄着排挤不出的情绪。
陆飞能够想到这点,也能够想的到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恐怕只会更惨,等到那个所谓的老大回来,就是生与死的结局了。
身体受伤不算严重,只是皮肉伤,有些胃出血。挨打的时候,他是尽量蜷缩身体护住了要害部位,但伤痛也不是短时间能够痊愈的,更别说在这里每日要遭受折磨和食物匮乏的困境。
吃了点东西后,有了些精神,陆飞移动到房门看不到的角落里,靠在墙上。
他摸索着后背的皮质裤腰带,一边谨慎地盯紧门口的动静,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再过来了。
曾经以防不测的准备给了他求生的信心,他暗道还是那些小说作者脑袋好使,个个都像是经历过捆绑似的经验丰富,很有先见之明。
手指触摸到了屁股上方的衣服里,裤腰带靠中间的一块有点微微凸起的地方,他使劲用指甲往上摩擦,感受着切入里面的剃须刀的断片。
然后拇指贴着凸起的下方,用力往上磨蹭,挤压。
刀片被挤压地一点一点往上冒出来,陆飞用拇指感受到刀片锋口传递出的触觉。然后把这只有一个半公分长,不足一个公分宽的刀片夹出来,捏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上。
他轻轻地喘口气,信心大增,开始把刀片在最方便的麻绳处划拉切割。
麻绳的丝线被慢慢地一点点地切断,只过了五六分钟就切断了一根,陆飞使劲地扭曲手腕起来。
手腕绞劲儿地左右扭转,绳索越来越松动,最终脱落下来。
陆飞的眼睛盯住房门,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把膝盖处和脚脖出的绳子解开后,又重新绑地松一些,不再压迫血液流动。
勒紧的皮肉得到放松,顿时给身体传递出舒服的解脱感觉。
他解开衣服,借着月色检查自己的伤势,发现身上各处都布满了青红或青紫色的淤血块,被绳索勒紧的地方也都显出紫黑色。
陆飞轻轻地按摩着身体各处部位,让血液流动起来,缓解那胀痛麻痒的疼痛感。
再站起来抖胳膊晃腿地伸展四肢,强迫自己忍住身体不适,做一些简单的运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