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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六子啊,他们船只找得如何了?”
魏忠贤看向身边那个幼时听过大书的太监,那年轻太监名字叫做小六子。
小六子出去了下,回来了,摇了摇头。“他们还没有回来?”魏忠贤问道。
“回厂督,出去雇佣船只的正道武林人士都回来了。”小六子的神色很古怪。
忠贤大喜道:“他们都把渔民和船只带回来了吗?”
“回厂督,他们人是回来了,却没有带回来任何东西。他们说,那些渔民要不就是说船只坏了,要不就是已经被人借走了,有几位五岳剑派的弟子甚至去城中停放渔船的地方查看了遍,那儿确实一条船只都没有。”
“废物,都是废物”来回踱步的魏忠贤停下来,坐回椅子上,看着小六子道:“咱家信不过那帮武林人士,你找几个人再去那些渔民家一趟”
竹筒的另外一头,上官云眉毛挑了挑,冷笑道:“找去吧,找多少遍都没有用,那些船只早就被老夫派人收缴了,看你们从哪里变出船只来”
“上官兄弟,依我看,这些船只不如给正道人士的好。”一个豪迈的声音蓦地在上官云耳畔响起,把后者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竟然有人能够无声无息地欺进自己身旁而不被发觉?
那人哈哈一笑,自顾自地搬了把椅子在屋子里坐下,冲上官云道:“上官兄弟,你我多年不见,当年你只是白虎堂一名执事,如今荣升本教的十大长老,真是可喜可贺啊。”
“任,任主?”上官云口中迟疑了半天,还是把“教主”两个字说了出来,毕竟任我行担任过神教的上一任教主,这么称呼也没有错误。
“上官兄弟这些年来没少为东方不败办事吧?”任我行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早就听说任我行从水牢里脱困而出,有意重夺教主之位,如今又找上自己,还直接质问自己背叛他为东方不败办事。。。。。。。上官云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脖子后有些发凉,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不知任教主找在下有何事情?”上官云的右手本已经偷偷摸在腰间的兵器上,猛地看到任我行瞥过来的那眼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马缩了回去,心中暗骂自己晕头了,对方虽说被东方教主囚禁在水牢十年,可那也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刚才还想出手擒住任我行,真是。。。。。。利欲熏心了,光想着擒获任我行能得到的好处。
上官云深深吸了口气,把手放在了案几上。
“上官兄弟,不必紧张,我来你这里也不逼你什么,只是想说几句话。”任我行呵呵道,举起手中的茶杯,一口饮尽,接着徐徐道:“如今的日月神教,杨莲亭专权,闹得我教离心离德,东方不败却听之任之,上官兄弟心中就没有怨言?”
看着上官云张着嘴巴,想要说话,任我行挥手止住他道:“上官兄弟,先听我说。”
“上官兄弟武功比贾布高,入教资历也较他为深,但杨莲亭却让贾布担任青龙堂长老,上官兄弟却只是白虎堂长老,排名反在其下,若我重新取得教主之位,这青龙堂长老的位置就是上官兄弟的了。”任我行的看着上官云眼底掠过的那一抹炽热,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满意地笑了笑。
“还有,我今天来这,还有一件要紧事,不管上官兄弟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东方不败那边,这件事若是能做成,对我们都有好处”任我行沉声道。
“请任教主细说。”上官云脸色也是一肃。
“不管怎样,你我都是日月神教的人,共同的敌人都是正道人士,听说此次各大名门正派精英弟子倾巢而出,想要剿灭我x月神教。。。。。。。”任我行眼里利芒一闪,右手缓缓在举起在脖子处一比划,“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准备让那些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的家伙全部葬身于此”
“任教主有何高见?”上官云听到这里,心里松了口气。
“船只还是要借给那些正道人士的,不借给他们又怎么骗他们上船呢?而且还要创造条件引开猩猩滩对岸的兄弟,让他们有机会渡猩猩滩”任我行徐徐道,看着上官云吃惊的眼神,哈哈一笑:“上官兄弟,船只给他们,但是那些渔民可以找教中熟悉水性的兄弟来冒充,而且隔着一条长滩,弓箭又射不到那么远的地方,跟正道人士正面打斗,我教也要付出极大的伤亡,你说等把那些正道人士弄上船,把他们送到对岸兄弟射箭可以射到的地方,到时扮演渔民的弟兄跳入水中,剩下一船活靶子,那不是很妙的一件事情吗?”
“教主。。。。。。高见”上官云这回倒是发自肺腑道。
“这件事就交给上官兄弟去办了,关于另一件事,我希望上官兄弟好好考虑下。”任我行深深看了上官云一眼,施展开轻功,离开了平定客栈。
“来人”上官云拉了下墙壁上的一个铃铛,顿时有人进来。
“通知城中各处联络点的弟兄,计划有变,让他们找几个人熟悉水性的人扮作渔民,务必利用各种途径让正道人士雇佣他们”
“是”
看着那名日月神教的弟子出去,上官云的嘴角也露出抹笑意。
又是三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竹筒的另一边再次传来声音。
“小六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又尖又细的嗓音响起,魏忠贤看着手下太监终于回来了,赶忙问道。
“回厂督。。。。。。。”小六子这次的神色更加的古怪,皱着眉头,还是如实禀报道:“厂督大人,派出的人手都找到了渔民,他们也都答应帮忙载我们过猩猩滩,而且他们还献上了如何过滩不被发觉的建议。”
“哦?那太好了”魏忠贤喜出望外,“咱家就知道,咱家手下的个个有料,能办事那些武林人士统统都是废物”
“小六子,快去把姚大师请过来,咱家要和他商量如何一举攻下黑木崖”魏忠贤很是豪气地一挥手道。
“是,厂督”小六子退了出去,依然皱着眉头,小声嘟囔着什么,若是仔细听去,小六子在说的是:“不对劲,不对劲,小时候,说书的讲过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可能那些武林人士前脚去渔民不借船只,我们后脚去,他们就借了,那些经常跑江湖的人都没有本事借到船只,我们这些刚出京城的哪有什么本事,不过厂督正在兴头上,咱要是说出来,他老人家肯定不高兴。。。。。。。”
不一会儿,小六子带着姚广智来到了魏忠贤的屋子里。
“姚大师来了,小六子,赶紧给姚大师看座沏茶。”魏忠贤心情十分的舒畅,自己手下办成了武林人士都没办成的事,这不是给自己长脸吗?
“姚大师,咱家告诉你件好事”魏忠贤喜滋滋地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很是得瑟地看向姚广智。
姚广智听后,眉头也和小六子一样,皱了起来,很显然,他也想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
“小六子公公,那些渔民有说出让我们过去不被发现的法子了吗?”姚广智问道。
“回姚大师,那些渔民曾经私自在猩猩滩中捕鱼,发现对岸的日月神教弟子在换岗的时候会出现一小段时间无人看守的空隙,他们说,可以在这个时候偷偷载我们过去,不过要给双倍的雇佣金,还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那段时间是在什么时候?”姚广智继续问道
“大约是在晚饭时间前后。”小六子仔细回想了下从渔民那问到的东西,很肯定地说。
“厂督大人,你的意思是。。。。。。。”姚广智看着魏忠贤,想先了解下这位太监头头的心里打算。
只见魏忠贤舔了舔嘴唇,很是兴奋道:“咱家决定了,就按那些渔民说的办,不就是多给些钱吗,。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只要给钱,这帮渔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连地头蛇日月神教都不怕了”
“那,厂督,万一那些日月神教的人提前换岗回来了呢?”姚广智很委婉地问道,他其实想说的是,万一这是个阴谋,日月神教的人在那时候杀出来怎么办?
“姚大师过虑了,猩猩滩那边有没有人,一眼看过去不就清楚了,到时候让船家开得快点,只要我们到了对岸,那些个日月神教的弟子便无可奈何啦”魏忠贤嘿嘿笑着。
看着魏忠贤急功近利的表情,姚广智叹了口气,看来这太监目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希望到时候能顺利过去,不会出现意外状况。
姚广智坐了不到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屋子,为了预防万一,他觉得自己还是先去街上的兵器铺买件软甲套着,买个买个面罩带着比较有保障,万一真是日月神教的阴谋,自己也能保住小命,至于其他人,姚广智却是没有义务提醒他们这点。
夜幕渐渐开始低垂,猩猩滩的另一头,几只渔船从上游偏僻处鬼鬼祟祟的摸了进来,悄悄停泊在了那里,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动,大批武林人士也从暗处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在渔民的招呼下,准备登船了。
蓦地,只听得一声叫喊传来:“喂,等等”
众人皆是一惊,抬眼一瞧,只见远处碎步疾跑过来一行人,为首的那人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左边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和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右边一个和尚还有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家伙。
这五人跑到近前,一看暗处的许多人也愣住了。
方才只是看到船只的影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能渡过猩猩滩的便捷方式,刚才还在是不是要要用轻功渡河,可是自己这边似乎只有风清扬老头有这本事,自己三人的轻功还没有这么厉害,龙凡正在犹豫中,突然瞥见了远处水面上似乎有船只的影子,松了口气,急忙跑过来。
这五人就是龙凡、乌龙和尚、零零黄、风清扬还有马三保了。
来到近前,看见这么多人,龙凡也是一愣,这么晚了,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人?接着,龙凡就瞧见熟悉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