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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指着自已脸上,驴蛋蛋赶快用双手捧潭水冲洗了几把脸上,等水静止后以水为镜看向自已的倒影,这一看脸都吓得变了形,屁滚尿流的往岸上爬,哭丧着脸大叫“鬼啊!鬼啊!”
虎娃见他那样子哪还有不明白原因的,肯定是他看到水中倒影额头变得发青,长起了两个大包,自已不认识自已的样子了,急忙哈哈大笑着一纵跃上岸,把吓得腿脚发软的驴蛋蛋扶了起来。
也不忍心自已的好友再受惊吓,急忙向他解释一番,等他半信半疑的摸向额头时,碰到了肿起的大包上,疼得他“啊哟”一声痛呼,这下总算是相信了。
驴蛋蛋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张嘴就骂,直把马蜂的近亲远亲问候了一个遍,这才稍微消停了一下,想起那个巨大的蜂巢时,不由吞了吞口水,叫上虎娃向那马蜂窝慢慢靠近。
到了近处看到巨大蜂巢已经摔在地上,对着虎娃竖起大拇指,“虎娃,真有你的,居然真的一杆就把这么大个蜂窝捅了下来,看来我这两下蛰没白挨!”
说到这个弄吃的,驴蛋蛋还真是颇有天赋,村上的人之所以管他叫驴蛋蛋正是因为他的调皮捣蛋,才九岁多,全村谁家什么瓜果熟了,什么时候会熟,他一清二楚,因为和虎娃关系好,就常常拉着他去偷果子吃。
驴蛋蛋一溜烟的跑向一棵大树,到了树下后,伸手在树洞里面变魔法一般摸出一个大的编织袋子,跑回来一脸献宝的欠揍模样“怎么样?我驴蛋蛋可算是运筹帷幄,堪比村中教书先生所说的那位诸葛什么的吧!”
看着他那一脸的滑稽模样,虎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看你差不多学到了五成的样子,离诸葛孔明嘛,差个十万八千的都是说轻了。”
驴蛋蛋耸拉着头,一脸被你干败了的表情,准备去把那蜂巢装进编织袋里面,两人抗到家附近慢慢来割蜂蜜,好好享受几天。
为了安慰一下驴蛋蛋受伤的心,虎娃自告奋通的背着那个大蜂窝回到了村子里,就在那间破旧土地庙里面好好的解了一回馋,把剩下的又寻了个隐蔽处藏好,这才各自回了家。
等虎娃回到家时,他父亲已经严肃着一张脸坐在大门口等他了,不由衰叹一声,自已虽然没被马蜂蛰,但回家却要被老爸蛰几下,最少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不想平日极为严厉的父亲并没有赏他一顿板子,只是语重心长的教训了他几句,然后让他好好把平日教他的那些神怪知识温习一遍,说是明日要带他去长长见识。
第二天下午刚过午时,管哲父亲就唤他去洗了一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带着他来到祖师堂前,恭恭敬敬上了三柱香,然后他父亲也上好香后一番跪拜祈祷才背上常用箱子,拿上法幡给虎娃背着。
父子两人出得门来,一路向村北行去,这种山区的路极不好走,但两人都有武艺在身,虎娃虽然只有十岁,却是背着一杆比他还高的法幡行走如风。
他父亲虽然平时不苟言笑,对他管教颇严,不过很多时候细心的虎娃还是感受到了那浓浓的父爱,就如现在他就多次发现走在前面的父亲回头查看自已情况,眼中满是关怀和慈爱。
虎娃打从懂事开始就没见过娘亲,是他父亲一手把他拉扯大的,有一次他晚上感冒发烧,是他父亲背着他走了三十多里山路,到县城里看医生,打了一夜点滴才把烧退下去,他父亲就坐在那守护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一脸的疲倦,眼晴布满血丝,去外面买了稀饭自已舍不得吃,全喂给虎娃吃了。
当时虎娃很想躲在那个温暖宽厚的怀中大哭一场,不过为了怕父亲不高兴,他愣是忍住了,把那涌上的泪水悄悄的嗯进了肚子里面。
翻山越岭跋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户镇上的人家,房子修建得极为气派,是一栋占地二百多平米的二层小洋楼,楼外用铁栅栏围了起来,形成一个不小的院子,里面各种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十分美丽迷人,大门口两只一米来高的石狮子怒目圆睁,镇守着宅基,显得很是气派。
看得出这房子主人非富即贵,父子两人刚走到院外,就从里面匆匆奔出一个中年胖子,虽然眼中满是焦急,但脸上却堆满了笑容,简直比见到他亲爹还要亲热一般。
隔着老远,这位个子不高的中年胖子就热情的出声招呼道“邱大师,总算是把您给盼来了,里面请喝茶!”一边说一边把他们往家里面迎,伸手做出一个虚引的请势。
虎娃的父亲点点头,看到他那焦急的样子,出声安慰道“黄老板,你不用太担心,我是算好了时间来的,你带我去看看病人吧!顺便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要详细一些。”
虎娃看了不由暗自记在了心里,所谓医者父母心,他们虽然不是医生,做的是灵异生意,但适当的安慰家属是应该的,这是一种德行的具体表现。
那位胖子一边陪着他们向屋里走,一边说起了事情经过,原来生病的是他的内人,已经病了半个多月了,到县里看过医生,市里也去过,但检查的时候却是查不出病因,眼看着一天比一天严重,医院也不敢留他们住院,向踢皮球一般,这家推那家,让他接连奔波了五六家大医院,均是措手无策。
最后看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在家里老人的提醒下才回到老家,请四里八乡最出名的邱大师来帮忙看看,按老人的说法,应该是撞煞了或者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
他妻子是在半个多月前去参加一位长辈的葬礼,因为小时候对她特别好,所以一直送到了山上墓穴附近才返回,当晚就病倒了,发烧,眼晴睁不开,不时的说些胡话,浑身不停的颤抖。
“我内人就在这间屋子里面,您请进,这次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拜托您一定要救救我内人啊!”那位中年胖子一个大男人居然流下了两行浊泪,看得虎娃感动不已,这得爱他的妻子多深呀!
。BOOOKben。 七阴头煞
更新时间2011114 19:48:01 字数:3251
打开房间的门后,看到一个发丝凌乱,脸色腊黄发黑的妇人闭目躺在床上,这么大热的天居然盖着被子,但还是在不停的抖动,似乎穿着单薄衣裳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虎娃的父亲看了一眼病人后,开始打量起这房间来,看到门框时不由眉头一皱,再一看窗外,额头都皱成了一川字。
看完了环境后从工具箱中拿出一块堪舆,四处测了测,又叫黄老板把那妇人的嘴巴捏开,看了看舌苔,翻开眼晴看了看,心中有底了,这才示意那位黄老板出门来说话。
就如医生不会当着病人的面讨论病情一样,这是为了不给病人增加心里负担,也是德行方面应该注意的一种。
到了大厅里,主客落座后,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泡上香茗,估计要么是请的保姆,要么是家人了。
虎娃此刻是第一次随父亲驱邪,规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像个小大人一样,他可不敢调皮捣蛋,不然丢了父亲的脸,回家少不得又有竹笋炒肉吃。
他父亲四平八稳的坐在那,稳如泰山,无形中露出一丝大师风范,让人一见就心里踏实,品了口香茗才看着那个中年胖子开口道“黄老板,我观看了一下,你的妻子应该是撞煞了,现在时辰不到,等子时三刻,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才能彻底驱除干净。”
那中年胖子一听没办法,压在心头多日的千均大石总算轻了一些,脸上笑容更甚,一脸诚挚开口道“不知道有什么是需要我准备的,我立马去办好,马上收拾出一间客房来,请你们二位暂且先休息一下。”
他父亲点点头,“你去准备一些常用的香烛钱纸就可以了,再准备一张桌案,一床草席,别的东西我都带了有。”
客房很快就收拾好,他们父子俩倒也不客气,坐在里面养神,这时他父亲才开始指点起他来。
“虎娃,你可知我刚才拿堪舆测的是什么?”
虎娃灵动的双眼眨了眨,“这堪舆不是测五行风水的吗?我猜您是测试一下房间的风水问题,免得因风水不好的关系加重病人的病情。”
邱大师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看来你个臭小子平时虽然贪玩,但还是学了一些东西进去,那你看过那个妇人的面相后有什么发现吗?”
他这回认真回忆了一会又思考了一阵才答道“那妇人眉窄而淡,双耳紧贴脑后根,属于阴气重之面相,印常和司空发暗,似有乌烟缭绕,应该是撞煞或中邪了。舌苔泛白,眼瞳无神,似有扩散之像,这是到了极为危险的阴索境地。”
邱大师眼中有了些喜意,但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只是点点头接着补充“风水问题,那张床正对着门口,这是极不可取的,阳刚低的人非常容易沾染秽气上身,这就给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带来了可乘之机,另外那张床正摆在窗台下,那么大的一个窗子,极易产生光煞,导致血光之灾上身。”
顿了顿接着说道“妇人不停的发抖,这么大热天的盖了两床厚棉被仍然颤抖不停,这说明中的是阴冷之煞中的摆子煞,印堂和司空发暗,乌中带暗红,这是她自身气运被破坏或被沾污导致的,霉运当头,血光冲顶。”
虎娃受教的点点头,适时的提问道“那像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挽救吗?”
邱大师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杀伐果断的萧杀之气“虎娃,你记住,自古邪不胜正,只要是邪物就一定有克制之法,我们驱魔师需要大无畏的勇气去面对任何邪崇之物。像这位妇人的情况并不难解,晚上我设下子坛,把她所中阴煞之气驱尽,再把那妇人睡的床移到南面靠墙处,然后教她多行善事或者多去人气旺盛之地,自然就能恢复如初了,最佳的方法是多行善事,自然能积累功德化为气运。”
他父亲又举了一些类似的情况给他分析讲解,因为带着一些故事情节,倒也把个虎娃听的津津有味,眉开眼笑,牢牢的记下那些实例。
到了晚上六点左右,那位黄老板把要采办的东西全都买回来了,家中那位中年妇女却是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请他们入席饱吃了一顿,最让虎娃偷着乐的是,他父亲因为等会要做道法,不但不能吃那些晕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