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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远怔愣的看着左侍卫,有些事情猜到是一回事,但要面对又是一回事,这不管怎么说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乍一听要杀他,心里百般滋味涌了上来。
红杏心里也不是滋味,说不上来的感觉。
左侍卫见此,轻轻叹息了一声,“主人也是没办法的,但看在罗大嫂捐粮的份上,可以延迟到秋后处斩,让他在多活一个月吧,这是主人最大的宽限了,不然没办法对安福县的村民一个交代啊。”
红杏是懂的。
但罗厚道那里只怕会疯,这只怕还会来要求罗家远救罗家喜了。
“对了,还有个事……”左侍卫突然说道,“主人让我问罗大嫂,这捐粮到底是为何事?主人说了,不管你们提什么要求,他都能答应。”
红杏的眼睑轻轻抬一下,这是真的吗?
就是求皇上彻查当年罗瑾风的事情,他也会同意?
红杏心里这么想,但却还是不敢说出来。
看着左侍卫说道,“皇上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左侍卫想了想,点了点头,“主人是这么说的,主人的话就等同于圣旨,居无戏言,自然是真的。”
“那要是杀头的事情,你们主人也能赦免?”红杏不由看着左侍卫说道。
左侍卫立刻想到了罗家喜,沉吟了一下,“这个……吗,估计是不行的?”
红杏看他脸上的表情,也猜到了他是联想到了罗家喜的事情。
她弯了弯唇,“若是着杀头的罪,是被冤枉的,皇上时候能帮着平反?”
左侍卫一愣,随即说道,“皇上是不会冤枉罗家喜的……这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他的责任。”
“我说的不是此事。”红杏急忙说道。
“哦……”左侍卫轻轻抚了一下下颚,抬眼看着红杏,“那是何事?”
“此事关系到他人的性命,我不能说的,除非你们主人可以勉我们死罪,不然就是死我也不会把此事透露出来的。
”红杏说的斩钉截铁,左侍卫也就没再问了。
不由站起身,看着红杏和罗家远说道,“你们的话,我会带到主人那里的。”
说完,左侍卫就朝前走去。
红杏看着他的步子微微怔愣了一下,“左侍卫是腿受伤了吗?”
看着他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走路居然有点一瘸一瘸的。
·
左侍卫转过头淡淡一笑,“老·毛病了,当年上战场的时候受过伤,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这腿疼病又犯了。”
红杏抬眼看着左侍卫,“左侍卫也闪过战场?”
左侍卫轻轻叹息了一声,“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当年跟着罗将军杀敌无数,后来受伤,就在家养伤了,直到现在的主人登位,我才在宫里寻了口饭吃。”
红杏和罗家远听到他说罗将军,两人不由错愕的对望了一眼。
就连罗林氏的房里也猛地传来了一声惊响。
红杏定定地看着左侍卫,说道,“左侍卫说的罗将军可是罗瑾风将军?”
左侍卫一愣,狐疑地看着红杏,点了点头,“你也知道他……”
按道理,她一个山野村妇,怎么会知道将军的名字,还是一个被灭门的将军。
这事,当年先皇就封死了。
知道罗将军的人,除了当年那些人,像他们现在这样的年轻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左侍卫不由打量了红杏和罗家远一眼,双眸在罗家远脸上停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道惊讶之色,“你们是怎么知道
罗将军的……”
罗家远听左侍卫说他当年跟着罗瑾风的,心里不由闪过一道亲近,更是想要从左侍卫那里探听一些罗瑾风的事情。
真想要开口,却被红杏一把拉住,只见红杏笑着说道,“曾经有次听书的时候听说的,说书的人说他通敌叛国,全
家被灭门,所以我们记得很清楚。”
罗家远听到红杏说,全家被灭门,整个人颤动了一下。
左侍卫狐疑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罗将军为人实在,豪爽,当年我只是个小卒子,只是给罗将军端茶递水的,说他通敌叛国,我是始终不信的,可惜了那一场仗罗将军被敌军俘虏,我刚好受伤没上战场,所以并不是很清楚,但罗将军的为人,是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红杏一怔一怔的看着左侍卫,他说是给罗将军端茶递水的,那就是说很清楚罗将军的人了,只是他一个端茶递水
的,怎么会受伤?
红杏怔愣过后,不由抬眼看着左侍卫,“没想到左侍卫还有这么传奇的一段过往,当年怎么就受伤了?”
左侍卫眨了眨眸子,“哎,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
罗家远听到这里,终于明白红杏拉着他不然他说话是为了什么。
红杏看着他淡淡一笑,“如果不是受伤,想必左侍卫现在也是大将军了。”
左侍卫摇摇头,“我哪有那样的能耐。”
说完,就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我先回去了。”
等到左侍卫离开,罗林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红杏和罗家远说道,“他姓左?”
红杏看着婆婆一脸痛苦的神色点了点头,“他身边的人都这样称呼他的。”
林若华怔愣地看着他们,“姓左的,左荣,是他吗?”
林若华喃喃自语,随即又抬眸看着红杏说道,“他怎么会在我们家,他说的主人又是谁?”
红杏见事瞒不过,上前几步,扶住了罗林氏,“娘,他说的主人是当今皇上,因为家远救过他们一次,而罗家喜出事了,恐怕要杀头的,皇上知道罗家喜是家远的弟弟,所以派他来通知一声。”
林若华却突然一脸紧张的看着红杏,“是不是当今皇上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所以派他来打探的。”
红杏一愣,这个应该不会吧。
皇上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是罗瑾风的后人呢?
这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没几个的,而且都不可能见到皇上的,皇上怎么会知道此事呢,不可能的,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看着婆婆一脸害怕的样子,想必她是打心底害怕此事被揭穿吧,害怕被追杀。
谁不怕呢。
正说着话,罗厚道再一次带着青青上门来。
罗厚道一进门就指着红杏说道,“你个毒妇,居然欺负到你二娘头上了,你还懂不懂得一点尊卑啊。”
红杏抬眼扫了青青一眼,向罗厚道告状了。
很好。
当真是不错。
罗家远一愣,看着罗厚道说道,“爹这话说的,好像杏儿什么都不懂似的,不如让村子里的乡邻来评评理,看看红
杏是个不是不分尊卑的人。”
红杏在众人眼中都有着好口碑,这个他是知道的。
说她不分尊卑,任谁都知道杏儿是最懂礼数的,什么时候对人都礼让三分,就是现在家里富裕了,她也不会高高在上的,更不会因此就看不起人。
怎么就成了不分尊卑的人,铁定是那妾室颠倒是非了。
罗家远上前一步挡在了红杏跟前。
罗厚道一听,气得抬手一指,“罗家远,你个没良心的,让村民来评理,你是一村之长,村民肯定是怕你了,自然帮着她。”
第195章 非说不可 (6000+)
罗厚道一听,气得抬手一指,“罗家远,你个没良心的,让村民来评理,你是一村之长,村民肯定是怕你了,自然帮着她说话了。”
呵呵。
红杏不由笑了一声,这是什么歪理。
缓缓从罗家远身后站了出来,看着罗厚道说道,“爹这话就说错了,村民如果会怕家远的话,那就更会惧怕爹了,爹的家里可是出了个县令老爷,村民岂不是更要敬着你一些,爹觉得呢?”
“你……”罗厚道抬眼瞪着红杏,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来恁。
他忽然发现,现在只要跟田红杏沾上边的事,就会把他气得不轻,跟她说话,更是气得他几天都缓不过劲来。
他从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伶牙俐齿。
双眸冷冷地凝视了着红杏,张口正要说话,却猛烈了被红杏给抢白了带。
只听红杏说道,“爹,你有这个兴致在这里护着这个女人,不如多担心担心罗家喜,听说他已经被定罪了,爹不担心他?”
“什么,定罪了?”罗厚道一怔愣,随即转眸看着红杏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可不要信口雌黄。”
红杏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愿意跟你在这信口雌黄吗?”
说完,眉梢一挑,转身就扶着罗林氏进了屋子。
罗厚道惊得双眸一直瞪着,也没心情与红杏计较,抬眼看着罗家远说道,“当真吗?家喜真的被定罪了?”
罗家远也懒得与他啰嗦,点点头,“千真万确的事情,决定在秋后处斩。”
“什么,这怎么可能,喜儿这才当了不到一年的县令,怎么能杀头呢,上面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说完,就心急火燎的奔了出去。
也顾不得站在一旁等着他帮忙教训红杏的青青。
青青咬着唇,冷着脸盯着罗厚道离开的背影,脚下一跺,“你个死人,这就不管我了。”
罗家远淡淡扫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青青见屋里没了人,气得大骂了一声,“一群缺德带冒烟的,小心坏了肠子,死在外面。”
房内的红杏一步从罗林氏的屋内跨了出来,见着青青说道,“嘴巴留点德吧,不然这日后坏肠子的指不定就是你了。”
青青一听红杏的话,气得暗咬了下牙,看着红杏,却是不敢说话,最后悻悻然的离开了。
直到第二日,罗厚道从安福县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直接奔到了红杏家里。
见着罗家远和红杏还有家文家秀正在吃着早饭,眼眸在桌上扫了一圈,猛地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