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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见鹤在这种时候也没忘了他那色咪咪的样子,他用淫荡的眼神看着楚楚,又羡慕又嫉妒又凶恶地说:“林飞狐,我还真羡慕你呢,竟然有两个美人陪着你一同葬身于此,真是艳福不浅啊,嘿嘿嘿”
“你什么意思?”飞狐被汪见鹤的这番话给说懵了。
“哈哈哈,我跟你实话实说罢,你那个漂亮的小师妹叫什么雪儿的那个小女子,现在正困在另外一间石窟里,你说,我真的这么一点火,是不是就可以让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就可以在这里嗯哈哈哈”
飞狐一听这话,心里边“咯噔”一下,进攻的势头更弱了一点。“你说什么?雪儿真的困在这里?”
“飞狐老弟,你不要听他胡说,不能轻易放过这个老狐狸,他说的话不见得是真的!”叶伏龙在一边说道。
林原也觉得汪见鹤的话可疑,又害怕飞狐心软,于是说道:“飞狐老弟,千万不要再存夫人之仁啊!”
楚楚却已经看透了汪见鹤那虚张声势的弱点,大声对飞狐的说:“飞狐,汪见鹤这个人绝对是贪生怕死之徒,他不敢点火的!”
飞狐终于下了决心,狠狠地对汪见鹤说道:“汪见鹤,我就是死,也要亲手把你活捉回去!”
话音未落,飞狐本人已经飞了出去,一个“狐跳悬崖”,出其不意地已经把手中的宝剑逼到了汪见鹤的咽喉之处,汪见鹤大惊失色,急忙闪身躲开,情急之下,把手中的火引子抛了出去。
与此同时,叶伏龙、林原、楚楚飞身上前联手去进攻那几个“死神”,赤面鬼孙西一看汪见鹤眼看就要被飞狐给擒到了,一个空中的“鬼影重叠”护住了汪见鹤,然后飞身变化成“鬼蜮成灾”与飞狐对打起来。
这时,林原忽然发现,汪见鹤抛出去的火引子正好落在了旁边的导火索上,已经引着了导火索的火药,火花四迸,蓝色的火舌“哧哧”地向前燃烧着,林原大惊,高声喊道:“快,快将火苗灭了!”
叶伏龙嗖地一个鱼跃,飞身扑到了那燃烧的导火索上,欲将那火苗扑灭,怎奈那火苗燃烧得非常之快,叶伏龙怎么扑也扑不灭。楚楚一看大事不好,一把拉住飞狐,撕声裂肺般叫道:“来不及了,大家快走!快走啊——”
林原也知道来不及了,但是,他一看叶伏龙还在拼命扑灭火苗,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他猛劲往起一拽,一下子把叶伏龙拽开了,他不顾一切地拉着叶伏龙朝外边跑去。几个人刚刚跑到石窟的外面,就听见山摇地动般的一声巨响,火药爆炸了。
这一声巨响,不但崩塌了藏宝的石窟,而且,雪儿和阿宝所在的石窟也被震裂了。石壁上的缝隙被炸药的爆炸给震开了,汹涌的水流顺着石壁的缝隙涌了进来。
阿宝开心地大叫道:“姐姐,我们有救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我们怎么出去呀?”
“从这儿游出去呀!”
这时,石壁已经完全被水流给冲开了,阿宝一把抓住雪儿,猛然闭住一口气,顺着那汹涌的水流游了出去。
此时,飞狐他们一干人等已经跑出了陵寝,来到了墓穴的入口处,就听见陵寝里边轰隆隆地爆炸声不绝于耳。一股股浓烟顺着墓道涌了出来,飞溅的石头不但堵塞了墓道,而且,连墓穴的入口也给震坍塌了。
由于没有抓住汪见鹤,眼看已经飞进锅里的鸭子硬是让它给跑了,飞狐不由得懊恼万分,阴沉着脸看着浓烟滚滚的墓穴,不知怎么自责才好。
楚楚一看飞狐的那个样子,急忙过来安慰道:“飞狐大哥,你不要这样么,大家没有出事比什么都好”
“可是,我们还是让汪见鹤给跑了啊?”
“这也不能怪你啊!我们已经尽了力,再说,再说”楚楚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飞狐,就说,“我相信,汪见鹤他一定逃不远的!”
就在楚楚安慰飞狐的时候,林原看见,叶伏龙身上落满了尘土砂石,就走过来给他拍了拍。叶伏龙感激地看了林原一眼,又想起刚才林原的救命之恩,于是,对林原说道,“大哥,刚才,多谢你的搭救”
“没什么,换成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林原淡然说道。
飞狐看着林原,愧疚地说:“林大哥,叶大哥,都怪小弟能力不足,挺好的一件事情,让我给弄砸了!我太自不量力了,辜负了尹大人托付我的使命”
“飞狐兄弟,你不要这样!”叶伏龙宽言安慰道。
林原也说道:“伏龙说的对,你不要这样,虽然我们身为大哥,但是,我们真的不如你呀,先前我跟杨大哥押送这些人犯时才知道,那些人犯个个都对你臣服啊!这一趟的押解任务,还真的非你莫属呢!”
楚楚也安慰说:“飞狐大哥,提起精神来么,我相信我爹是不会看走眼的,我更相信你绝对能完成这趟任务!”
“别宽慰我了”飞狐自责地说,“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我只能谢谢你们了”说着,飞狐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
此时,天已黄昏,正是暮鸦归巢,天光渐暗的时候,嗖嗖的西北风已经悄然刮起来了,大金国安东王的陵墓在这夕照残阳的照射下,古木森森,荒草凄凄,残垣断壁,瓦砾硝烟,更显得荒凉冷落,破败不堪,飞狐举首望去,但见西天那轮摇摇欲坠的红日正把它的余辉洒满了半个天际。
这个季节,长白山已经开始飘雪了。灰蒙蒙的天色阴沉沉的压下来,似乎预示着将有更大的雪季开始到来。原始森林里,已经很少看见野兽们的踪影了,就连那最调皮的野兔也很少出来了。冬季的原始森林显得毫无生机死气沉沉一片颓败。
这天的黄昏,山路上忽然飞驰过来一匹快马。马背上驮着一个身穿披风的青年男子,他不住地哟喝着那匹快马,似乎这马飞起来他也觉得这马跑的不快,快马刚刚踏进雪山派的领地,忽然,从树林里跳出来几个身手矫健的雪山派弟子,猛然呼啸一声,拦住了那匹正冒着热气的马匹。
“站住!”雪山派弟子雪地白狼何佐一个“饿狼捕食”,飞身跳了出来,站在山路中间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那匹快马扬起前蹄一声长啸,马背上的青年从马上跳了下来。
众人围上去,只见那人扯下身上的披风,众人定睛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原来是雪山派的大弟子雪野狂雕殷展棚。
“怎么?连大师兄我都不认识了么?”殷展鹏狂傲地说道“大师兄,你可回来了!”雪地白狼何佐拉着殷展鹏的手高兴地说。
“你们为什么都守在山下呢?”殷展鹏疑惑地问道。因为平时没有什么事,弟子们是从来都不下山的,特别是这大雪封山的季节。
何佐回答说:“因为,最近,圣天教曾跟师傅下过战帖,所以,师傅交待我们要加强防守,以防圣天教的偷袭!”
“圣天教?”这三个字让殷展鹏身子一凛。
“大师兄。这回你回来了,咱们雪山派就更不怕那圣天教了!”站在何佐旁边的一个弟子说道。
何佐却有些疑惑地看着殷展鹏说:“大师兄,师姐还有二师兄,他们怎么没有跟你一道回来呢?”
“这”殷展鹏怔了一下,随即正色说道,“说来话长啊,我们还是先回去见师傅他老人家去罢!”
“师傅他闭关了!”
“哦?”殷展鹏心里一阵高兴,“难怪你们这样加强防守呢!”
说着,殷展鹏在雪山派众弟子们的簇拥下,朝山里边走去了。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雪山派商议重大事情的侠义厅里,雪山拍的掌门人袁丕极闭关之后,暂时由其妻替代他行使掌门的权利。袁师母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利和地位的虎皮椅上,看着从山下呼呼啦啦走上来的弟子们,不知出了什么事儿,正在疑惑间,雪地白狼何佐等一干人已经簇拥着殷展鹏走进了大厅里边。
殷展鹏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冲着袁师母“咚咚咚”就磕了三个响头:“雪山派大弟子殷展鹏给师母请安!”
“展鹏,你可回来了!快起来吧!”袁师母高兴地说。
“展鹏有负师傅重托,未能把师妹带回,有罪在身,请师母惩处!”殷展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
袁师母急忙上前扶起殷展鹏,安慰说:“雪儿的脾气,我最了解,她不肯跟你回来,是我早已料到的事情,师母不怪你!你先起来说话罢!”
殷展鹏站起来,仍装作自责的样子说道:“可是,弟子也没有将飞狐师弟带回来,下山这么长时间,却一事无成,我真是愧对师傅,辜负了师傅和师母的栽培与器重!”
“现在,这些事已经都不重要了,”袁师母拉着殷展鹏的手说,“目前,咱们雪山派正面临着圣天教这野心勃勃的邪教的挑衅,而你师傅正好闭关修炼,我还正担心如何结合本派弟子共同对抗,渡过此次危机呢!”
“师母,展鹏一定竭尽全力,将那邪教逐出长白山外!”殷展鹏装出一副凛然的样子表白说。
“有你回来相助,师母就放心了!”
这时,殷展鹏忽然回转身问身旁的雪地白狼何佐道:“何佐,圣天教近日又有何动静?”
“回大师兄,尚未有什么动静!”
殷展鹏俨然以雪山派大弟子的身份对大厅里边的本派弟子大声说道:“邪教行事一向怪异,大家千万不可玩忽职守,各司其职,严密注视邪教的动静!”
“是!”众弟子齐声回答。
“展鹏,这一路上,你餐风露宿,也够辛苦的了,先入内休息去罢,明日我们再作打算。”袁师母关心地说。
殷展鹏为了更进一步取得袁师母对他的信任,故意表现道:“不,师母,本派有此劫难,我岂可袖手旁观?现在我就跟诸位师弟商量防御之策,你先回房休息去罢。”
“也好,”袁师母说道,“你最擅长攻略防守之策,师母就将这任务托付给你负责了。”
说罢,袁师母转身离去。看着袁师母那愚蠢的样子,殷展鹏忍不住窃笑起来。
人若是命不该死,怎么都死不了。阿宝和雪儿在那天崩地裂的爆炸声里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找到了一条出路,虽然激流汹涌,浊浪翻滚,俩人居然能从那滔滔的浊流里游了出来。这不是不该死是什么?
生命是脆弱的,但是,生命有时又是坚强的。求生的欲望能使人的生命变得坚强,而面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