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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生气,就抢白道:“林大侠,你也太小气了吧,就因为我跟你闹闹小脾气,你就生气要走?你还像个大男人么?”
飞狐仍然头不抬眼不睁地说:“我怎么敢跟尚书大人的千金小姐生气呢?”
楚楚嘟着嘴说:“还说不生气呢,听听你这些话简直就是一个醋缸的样子,酸不溜丢的。”她上前抢下飞狐正在收拾的东西,说道:“好啦好啦,就算我不对,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么!”
飞狐有些不好意思了:“别别别,大小姐,这我可承受不起啊!”
飞狐说着,继续收拾着他的东西。
楚楚一把抢过飞狐的包袱,生气地说:“我不许你走!”
“你不许我走?你管得着我么?”
“就管就管。”楚楚也来了小姐的倔脾气。
飞狐一看楚楚真的生气了,就缓和下来跟她解释道:“楚楚,我不是因为跟你生气才要离开这里的,唉,承蒙尚书大人抬举我,将我招纳入府,在这里过着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固然逍遥自在,可是,再这么呆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所作为呢?唉,一想起雪儿”
飞狐说不下去了。
楚楚一听见雪儿这个名字,也有了醋意。她把包袱猛地扔给飞狐:“你走吧,你愿上哪儿上哪儿,就算我尹楚楚瞎了眼,认不出好赖人,就算我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招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不行么?你现在就走!走!”
楚楚是真生气了。
这一下飞狐可有点懵了:“楚楚,你一会儿不让我走,一会儿又赶我走,什么意思啊?哼,我还不走了呢?就是走,我也要跟尚书大人打过招呼才能走呢!”
此时,楚楚的眼睛里却已经含了泪水,她猛然一转身,大声说道:“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说完,就摔门走了。
尹正豪患病的消息传到了万公公的耳朵里,把他乐得几乎手舞足蹈起来。为了让尹正豪的病情更加严重,他决定再给他的病灶里添把柴禾。
于是,他让一个家丁代他上尹府去探病。
其实,尹正豪的病情已有所好转,只是身子还比较虚弱。
这天上午,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清爽多了,就起来想要写点什么,就在这时,林飞狐来向他辞行来了。
“尚书大人,飞狐今日怀着感激之心,前来”
飞狐的话还没等说完,就有一个仆人进来禀告说:“大人,东厂的万公公派人来给大人请安来了。?
尹正豪一怔,万公公怎么会给他请安呢?他们之间已经势同水火,万公公派人给他请安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让仆人把万公公派来的人请到书房来。
飞狐一看东厂的人来了,就想退出去。
正豪说:“没事的,你在这儿吧,就算是冤家路窄,早晚也要狭路相逢的,不必太介意了。”
那个仆人很快就把万公公派来的那个侍卫领进了书房。他一眼就认出了飞狐,心里边不由得暗暗一惊。
但东厂侍卫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拿出一盒礼品,谦恭地说:“大人,万公公听说尹大人贵体欠安,特命小的奉上公公收藏多年的千年老人参一盒,据说此药珍贵异常,有养精补气的疗效,请大人笑纳。”
正豪收了礼品,请那侍卫回去替他好好感谢万公公的厚爱。
此时楚楚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她来到书房门外,故意指桑骂槐道:“哼,哪里来的狗东西,拿着耗子当宝贝,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下水!”
那个东厂侍卫被楚楚这番话给骂得一门儿蹙眉,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飞狐却差一点笑出声来。
楚楚进了书房,像没事似的:“哎哟,爹,原来您这房里有客人哪?那我先去打那只贼狗,待会儿再来。”
正豪说:“算了,你还是在这儿好好给我坐着吧。”说着话,正豪忽然咳嗽起来。
那东厂侍卫急忙说道:“尚书大人,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皇上那还有流放重犯的大任要仰赖大人您费心呢!”
这时,楚楚故意指着侍卫的脚边大声喊道:“耗子,在你那里呢,我打死你这只臭耗子!”
侍卫一低头,并没有看见什么耗子,他知道楚楚这是在骂他,于是尴尬地笑道:“尹小姐真是机灵过人,不过,像尹小姐这样的人才,整天在家里骂狗捉耗子,那可真是可惜了啊!”
楚楚故意把双手一摊:“没办法喽,有些过街老鼠人家不敢打,我看不过,只好亲自动手喽!”
飞狐看着楚楚那个样子,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个东厂侍卫在这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只好告辞:“大人,下官告辞了。”
走到门口时,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飞狐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待那侍卫一走,正豪埋怨楚楚说:“你就是爱逞口舌之快,你骂得越快活他们越发整治你爹,有什么用啊?不但于事无补,还帮了爹的倒忙。你呀!”
楚楚“哼”了一声:“我就是气不过么,他们分明是幸灾乐祸,还要假装仁慈,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还说什么流放重犯是皇上委任的重任,分明是他万公公设下的阴谋诡计!”
飞狐一听流放重犯,急忙问是怎么回事。
楚楚仍然气哼哼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万公公得不到你这个人,更生气我爹收留了你,就在皇上面前虚情假意一番,竟然要我爹爹负责押解一干穷凶极恶的重犯,流放东北!你说,是不是怪你?”
尹正豪急忙拦住楚楚的话头:“楚楚,不要胡说,这不干人家林大侠的事,为了柳元宗的事,万公公早就想整治我了!”
飞狐却惶恐地说道:“大人,如果真是因为我的罪过,让大人蒙难,那我现在就去找万公公,任凭他杀剐!”
楚楚瞪着他说道:“任他杀剐?你不是想去做太监吧?”
飞狐不高兴了:“楚楚,你怎么这样呢?我林飞狐是这种人么?”
尹正豪瞪了楚楚一眼:“楚楚,不得无礼。林大侠,万公公这个人是非常阴险狡猾的,就算你现在去自投罗网,也未必能救得了老夫,我跟东厂的恩怨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林大侠的事,只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说到这儿,尹正豪忽然想起了,飞狐来找他是有事的,忙问道:“林大侠,你来找老夫究竟所为何事啊?”
飞狐一想到尹正豪为了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而自己竟然想一走了事,就觉得有些对不住正豪,因此,一时竟然语塞了:“我”
楚楚想把飞狐要离开的事给他抖落出来,就急急地说道:“他是来跟爹爹”
飞狐不想让正豪知道自己想要离开的事儿,急忙打断楚楚的话头说:“我是来自告奋勇的,这流放重犯的任务,就让在下为大人效劳,以报答大人的知遇之恩吧!”
尹正豪一阵感动:“林大侠!”
飞狐继续说道:“我听说大人最近因为公事烦心,飞狐正愁没有机会报答大人,再加上飞狐这次下山背负师命,非得有一番作为不能重返师门,所以,敢请大人看得起在下,这发配重犯之事就交给再下吧!”
正豪有些踌躇说:“林大侠,这可是一件苦差事啊!你可知这一干重犯个个是凶神恶煞而且武艺高强,这流放路途又山重水隔,道路遥远,林大侠”
飞狐恳切地说:“大人,飞狐不怕苦,既然祸是飞狐闯出来的,飞狐理当承担此事。”
楚楚故意激她说:“就凭你这个笨蛋,以为你那几手功夫,就能承担得了这么重大的责任么?”
飞狐说:“飞狐自知才浅,所以不敢奢求丰功伟业,但愿凭着满腔热情能做一番大丈夫的事业,请大人成全!”
说着,飞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那一刻,尹正豪真真是北非狐的这种豪气给感动了。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殷展鹏终于找到了刑部尚书的府邸。
他轻扣门环,敲开了尚书府的大门。
门房问他何事?他说他是飞狐旧交,来找飞狐。
然而他并不进院,只要求门房代他转一封信件就行了。
很快,他的信件就转到了飞狐的手里。
一张信纸,龙飞凤舞地写着:“飞狐,我已与雪儿来到京城,请你速来古庙,与我们相会。”
那一刻,飞狐激动得已经不行了。
啊,雪儿来了,还有什么比能让他见到雪儿更使他激动的事情呢?
因此,他不顾楚楚对他的纠缠,收起信件就跑了出去。
此时的尹正豪却正与他的四大高手商量押解犯人的事情呢。
四大高手对于让林飞狐去做这件事,都耿耿于怀,这更加重了尹正豪对他的担心。
但是,只要能见到雪儿,飞狐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了。
他急匆匆地来到破庙,却不见雪儿和大师兄的踪影。
正疑惑间,殷展鹏从暗处闪了出来。
飞狐更加疑惑:“大师兄,雪儿呢?”
这时,飞狐看见,从大师兄殷展鹏的眼睛里射出来两束阴险毒辣的凶光。
“你想见雪儿?那就等到下辈子吧!”殷展鹏恶狠狠地说着,不等话音落地,已经挥剑朝飞狐劈了过来。
飞狐一闪身,避开了展鹏的剑锋。吃惊地说:“大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这颗人头现在值多少钱么?”
殷展鹏边说边挥剑扑向飞狐,几乎剑剑都是朝那致命的要害处刺去,看样子非要取飞狐的性命不可。
飞狐不知道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因此,并不还手,只是一味躲闪。
“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回事儿?你还看不出来么?我要拿着你的人头,上东厂去请赏,看剑!”
“哦”上东厂请赏?”飞狐稍一走神,手臂被殷展鹏给划了一刀。
飞狐无奈,只好还手。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当作武器,向殷展鹏还击。
殷展鹏一看飞狐以树枝充当武器,更加肆无忌惮,红了眼的叫道:“林飞狐,你拿命来吧!”
一旦飞狐伸手,那殷展鹏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过后,殷展鹏手中的剑便被飞狐的树枝给打飞了。飞狐往前一刺,树枝正好抵着殷展鹏的喉咙。
“大师兄,你到底什么意思?”
殷展鹏知道,凭着飞狐的武功,只要他一用内力,这树枝照样可以杀人,于是,他瞪着眼睛说道:“废话少说,要动手你就动手吧!”
飞狐痛苦地说道:“你我乃同门师兄,情同手足,大师兄,你何必这么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