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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雪儿用她那好看的眼睛看着楚楚,一字一句说道:“好好照顾飞狐,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友情?”
说到这里,雪儿已经是泪眼模糊了。
“飞狐他知道你要走了么?”楚楚问道。
“我不打算跟他告别了,但是,我会留一封信给他的,我怕我真的好怕那种离别的场面啊!”雪儿说到这里,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就在楚楚与雪儿在小黑山客栈的门口叙说着离别前话语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阵若隐若现的笛声,这笛声在凄凉的夜风的吹刮下,丝丝缕缕如泣如诉忽远忽近忽强忽弱,楚楚与雪儿只顾着说话了,当然没有理会这种毫无来由的声音,但是,躺在床上处于半梦半醒之中的林原却很快就被这种声音给惊醒了,他坐在床上,痴呆呆看着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色,喃喃自语道:“主人主人又在叫我了”
说完,他轻轻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走出客栈,然后使出轻功脚尖点地行走起来,“噌噌噌”,不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小黑山客栈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那里,正有一个身穿黑衣黑裤的夜行人在等他。那笛声也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这个人就是圣天教的红旗令主欧阳追月。
林原来到他的跟前,扑地一下,跪倒在地,像条狗般虔诚地说道:“小的给主人请安!”
欧阳追月满意地看着他:“嗯,很好,上次的事情你办得不错,把他们的马匹放了,耽误了他们一天一夜,现在,你知道你的下一步该做什么吗?”
“请主人明示。”
“嗯,很好啊!”欧阳追月得意地说:“你这个秘密武器,果然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很好很好,我告诉你,我们从小处入手,引起他们内乱,然后再一举歼灭他们!所以呢,明天晚上,你的任务就是”说着,欧阳追月拽过林原的耳朵,在他耳边说出了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第二天早晨,雪儿害怕楚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飞狐,所以,她起来的很早,她到殷展鹏的房间把他叫醒,然后悄悄来到马房,牵出两匹新买回来的快马,两个人就打算离开了。
就在他们两人要上马的时候,飞狐匆匆走了过来。
原来,楚楚已经把他们打算离开的事情告诉飞狐了。把雪儿写给飞狐的那封信也交给了飞狐。飞狐几乎没来得及把信看完,就急忙追了出来,他想再作最后的努力把他们留下来。
“雪儿!”飞狐大声叫道。
雪儿一愣:“飞狐?你?”
“楚楚已经告诉我了,说你要回雪山派?是么?”
雪儿咬着牙说:“是。”
“为什么这么突然?”
雪儿不语,心里却在丝丝拉拉的疼。
殷展鹏走过来:“飞狐,雪儿离开雪山派这么久,她要回去看看师傅师母,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飞狐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雪儿走上前说道:“飞狐,我从长白山一路走来,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你,跟着你们流放的队伍这一段时间,更让我了解到我和你我和你之间”说到这里,雪儿哽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泪从她那好看的眼睛里像泉水一样汩汩流淌出来。
飞狐看着雪儿那种伤心的样子,自己的心也酸了,他低低的叫了一声:“雪儿”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隔了一会儿,雪儿擦掉眼泪,看着飞狐说道:“反正接下来的路上,有楚楚照顾你,我也可以放心了,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说到这里,雪儿哽咽得又说不下去了。
殷展鹏轻轻把雪儿拽到一边,自己对飞狐说道:“飞狐,我知道我的存在已经引起了你们猜疑和争执,与其这样,我的离开应该说是最明智的选择,往后,有杨大哥、叶大哥帮你,我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是多余的了!真的,飞狐,我真的很是无奈啊”殷展鹏装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雪儿拽了殷展鹏一把,把眼睛转到别处,不敢看飞狐那双含着滢滢泪水的眼睛,对殷展鹏道:“大师兄,我们走罢。”
说罢,两人翻身上马,飞狐眼睁睁看着雪儿与殷展鹏在迷蒙的晨雾中单薄的身影愈来愈远,直到消失在茫茫古道的尽头。
殷展鹏与雪儿离开的当天,飞狐他们也离开了小黑山驿站,顶着凛冽的寒风继续向北走去。整整一天,飞狐的情绪都坏到了极点,甚至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在整个行走的途路中,多亏楚楚在他身前身后照顾着,才使得他那颗受伤的心得到些许安慰。
这天晚上,他们是在一个荒凉的村落里宿的营。
由于前天晚上被贼人潜入马房,放走了所有的马匹,使得大队人整整耽搁了一天的路程,所以,这晚上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了。杨苍戌和叶伏龙守在马房的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杨苍戌叹口气说:“唉,这个飞狐老弟哟,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情字,看不开哟!”其实,杨苍戌的这句话也是有意说给叶伏龙听的。
叶伏龙苦笑了一下:“杨大哥,有一句成语怎么说来着?什么喝水的冷的热的,只有自己知道?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不是飞狐,又怎么能知道他心中的苦呢?”
杨苍戌讥讽地笑道:“这么说,你知道喽?”
“我?”叶伏龙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下去。
这时候,古瓷音和林原走了出来。
古瓷音接着叶伏龙的话说:“那句成语是这么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叶伏龙点头说。
“天道已经不早了,快近子时了,你们两个别聊了,快去睡觉吧,”古瓷音说,“今晚上轮到我值夜,你们快去歇着罢。”
叶伏龙看着林原,问道:“林大哥也要陪你值夜么?”
“他这个样子哪行,”古瓷音说,“我让他出来透透气,待会儿也回去睡觉。今儿晚我一个人就行了!”
“那就辛苦你了,”杨苍戌说着,站了起来,“弟妹,我跟伏龙再去巡视一圈,粮草都放在柴房里,对罢?”
“对。”古瓷音说。
林原站在一旁,傻呆呆听着他们说话,这会儿,忽然听见“粮草”两个字,发锈的眼睛里倏然闪过一道亮光。但是,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注意他的神情上的这些微妙的变化。
杨苍戌拉着叶伏龙走了,古瓷音看了看马房,又给马匹添了点饲料,这才让林原回屋睡觉。
半夜,一个身穿夜行衣、头上戴着面罩的贼人忽然蹑手蹑脚钻进了装满粮草的柴草房,他手里边拿着一支火把,悄悄点燃了柴草,做完这些,刚要离开,一回身,发现古瓷音已经破门而入,手握兵器,正站在门口冷冷地怒视着他。
“哼!上次放走马匹的也是你对不对?”
那黑衣人一看行迹败露,猛然亮出兵器,一个凌厉的“蛟龙出水”,直逼古瓷音的要害处。
就在那一瞬间,古瓷音觉得,这一招剑法怎么这么熟悉?但是,她没来得及细想,急忙用“冲天急浪”化解了对方那凶狠的招式,然后跟着一个“霹雷闪电”,把个利剑挥舞得如同频闪的电光令人眼花缭乱,很快就把对方逼到了柴草房的一个角落里。
谁知,对方以退为进,当身子退到墙角时,猛然来了个“阴阳太极”剑,指上打下,指坐打右,上上下下,虚虚实实,令人防不胜防。只几个招式,又把古瓷音逼到了门口。
柴草房里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很快就惊醒了飞狐、楚楚以及刚刚躺下的杨苍戌、叶伏龙他们。几个人急忙下地,手持兵器匆匆赶来。
众人还没来得及参战,古瓷音已经使出独门绝招“八卦连环剑”和“绝杀天罡锋”的剑法,这两招套着使用,凶狠异常,把那人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古瓷阴趁着对方剑法迷乱的空当,猛然一个“黑猿摘桃”,剑尖一挑,“哗啦”一下挑开了对方的面罩。古瓷音一看,“啊呀”一声惨叫,就觉得心如刀搅,五内具焚,立时,浑身软得像一滩泥似的,手中的宝剑“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飞狐、杨苍戌、叶伏龙他们也都被眼前这突发的事情给惊呆了,原来那个黑衣人正是古瓷音的丈夫林原。
林原也被眼前的情形给震住了,呆立在那里,像个挨了霜打的茄子。
就在短暂的瞬间,古瓷音忽然明白了,众人都在看着她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她来不及多想,一个“倒挂金钩”,猛然用脚尖勾起掉在地上宝剑,轻盈的接在手里,然后一个“巨蟒掏心”照准林原的前胸刺了过去,林原还没来得及躲闪,那利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
古瓷音凄厉的呼叫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当她把利剑刺入林原胸膛的那一刻,她眼中的泪水已经在她那布满沧桑的脸上恣意横流了。
林原像个破麻袋似的,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口中喃喃说道:“是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的主人?你的主人是谁?”古瓷音声嘶力竭问道。
“不能说的”林原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楚楚恨恨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吃我爹喝我爹的,现在却来了个窝里反,你到底是何居心?”
飞狐知道,这里边必有隐情,于是,就轻声呵斥住了楚楚:“楚楚!”
杨苍戌走近前,看着林原,问道:“林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因为因为主人恨你们,所以我要杀光你们!”林原虽然倒在了地上,但是,仍然是一副忠于主子的虔诚。
“你,你太令我失望了!”古瓷音哭泣着,边说边把那利剑又往林原的胸膛里狠狠地刺了刺。然后猛然拔出利剑。林原疼痛难忍,倒在地上打滚嚎叫,但奇怪的是,却不见有鲜血流出来。
叶伏龙看出问题来了,他拽过古瓷音,疑惑地说道:“大嫂,好像不太对劲?”
楚楚说:“为什么没血呢?”
飞狐奇怪地对杨苍戌说:“杨大哥你看?”
杨苍戌说:“哎,这事儿怪了!”
说着话,杨苍戌走上前去,在林原身上狠狠点了几下穴,林原顿时不再挣扎了,在原地昏死过去了。
杨苍戌吩咐众人把林原抬进屋里,众人也都跟着进了屋。一进屋,古瓷音更加失声痛哭起来:“我好恨我真的好恨啊!”
飞狐看着古瓷音那种伤心欲绝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