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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嫌疑!”
“但是,这件事跟放走马匹又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飞狐疑惑地问道。
“这几天林原回来,我仔细观察过殷展鹏,我发现他看林原的眼神老是在回避,似乎做过什么亏心事的样子,我试图问他,他却总是躲躲闪闪的,你们想想,如果林原真的是他所害,他当然害怕事端被揭开,加上他再有别的图谋不轨的阴谋,此刻,他能不动手么?”古瓷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她的话音刚一落,叶伏龙就按耐不住地跃跃欲试道:“那我现在就过去把他抓来,咱们审问一下不就清楚了么?”
说着,叶伏龙就要走去。
“慢!”杨苍戌阻止住叶伏龙的莽撞,说道,“等一下,”他把脸转向飞狐,“飞狐,展鹏兄弟本来跟我们这次任务无关,他侠肝义胆古道热肠地加入我们到的队伍,本是一番好意,如果他有所阴谋,当然该诛,可是,如果这件事情只是个误会,那不是太冤枉人了么?”
古瓷音说道:“杨大哥,请你相信我,我绝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既然我敢这么说,一定是因为我有把握!”
“弟妹,”杨苍戌说,“我不是说你在蛊惑人心,我只是害怕这件是关系到你的夫君,我担心你太急于找到陷害林老弟的凶手,害怕你感情用事啊!”
楚楚进言道:“杨大哥,咱们不要在这儿犟犟了好不好?只要把那殷展鹏找过来问问,不就水落石出了么?”
“可是”杨苍戌仍然有些不太同意。
飞狐一看大家都倾向把殷展鹏找过来,就对杨苍戌说:“杨大哥,我知道你做事一向谨慎,但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也认为一定要查清才行,展鹏兄弟虽然跟我有同门之谊,我相信他也能够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如果事情与他无关,我会向他道歉的!”
杨苍戌一看大家都同意把殷展鹏找过来,也就不好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也只好表示同意。
就在叶伏龙要去把殷展鹏找来时,大家才发现,殷展鹏就在他们附近不远的地方站着,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已经一字不拉地都听见了。
飞狐看了殷展鹏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到我房里来罢!还有杨大哥,叶大哥,林大嫂,你们一起过来!”说完,飞狐扭头便走了。
杨苍戌、叶伏龙还有古瓷音三大高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跟着飞狐走了过去,进了屋,各人找了地方坐下,谁也没有说话。大约半袋烟的时辰罢,殷展鹏才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楚楚。
殷展鹏一进屋就明知故问地说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飞狐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师兄,你应该知道,我此次押解犯人流放东北,任务非比寻常,乃是皇上亲下御旨,关联着我和尹打人以及弟兄们的身家性命啊!所以,等一下如果言辞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到底什么事啊?”殷展鹏仍故作懵懂状问道。
古瓷音一看那殷展鹏故意装糊涂,便用她那双犀利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但是,殷展鹏一反常态,迎着古瓷音的目光毫不回避,反而反客为主地反问道:“嫂嫂,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殷大侠,”古瓷音冷冷说道,“请把你的袖子拉上去,我想看一下你的右边手臂?”
一时间,殷展鹏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外人很难发现的惊惶之色,有些不知怎么应对地说道:“啊?这这什么意思?”
众人并没有注意殷展鹏那瞬间的慌乱,飞狐仍然面无表情地说:“大师兄,事关重大,你就把袖子拉上去罢!”
就在这一瞬间,殷展鹏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他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众人,然后缓缓将袖子的扣儿解开,露出了右边的手臂。只见他手臂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古瓷音有些奇怪,在她发现殷展鹏胳膊上流星砂的伤痕的时候,并没有缠着这么多纱布啊?莫非他已经有了预感,故意把那些伤痕包扎起来?
叶伏龙是直性子,他指着殷展鹏胳膊上的纱布说:“你的手臂,是怎么弄的?”
“啊,”殷展鹏故作恍然的样子,解释说:“昨天,我看雪儿师妹的精神比较好,所以,就陪她练了一会儿剑,帮她恢复已经生疏了的武功,可是,你们也知道,由于她前些日子生病,剑法有些生疏,用力的时候也不顺,一不小心,她的剑划在了我的胳膊上,所以,就受了点伤”
“你是因此而受的伤?”飞狐问道。
“正是。”
“这么巧?”古瓷音不相信地问道。
“那你把纱布拿掉,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势?”叶伏龙跟着说道。
殷展鹏流露出为难之色,有些骑虎难下:“这?”
就在殷展鹏进退两难之际,忽然,屋门被推开了,雪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雪儿冲着飞狐嚷道。
飞狐有些发愣:“雪儿?”
雪儿狠狠盯着飞狐,说道:“大师兄的剑伤很深,流了好多血,我已经帮他上了伤口愈合的药,你们这一拆,那个药效就没了,你们为什么这么不相信人呢?”
楚楚接过雪儿的话茬说:“雪儿,我只想求证一件事,那就是”
雪儿根本就不让楚楚把话说完,蛮横地打断楚楚的话,说:“求证什么?你们到底想在他的手臂上求证什么呢?我都说了,是我亲手帮他包扎的伤口,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好,雪儿姑娘,我相信你是不会说谎的人,”古瓷音道,“纱布可以不拆,但我问你,你在帮尹大侠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手臂上是不是有一点一点像流星一样的红斑伤痕?”
众人都把眼光投向了雪儿,看她怎么回答。
雪儿不知道古瓷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竟然如实说道:“是,是啊。”
叶伏龙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对罢?我就说一定有流星砂的伤痕罢?”
古瓷音对雪儿解释道:“雪儿姑娘,这流星砂是我的独门暗器,那一日在鬼呲牙的悬崖边上,我丈夫林原”
雪儿不待古瓷音把话说完,就打断她:“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流星砂啊?这是大师兄小时候就有的伤,他小时候总是喜欢跟我爹闯荡江湖,有一回他从中原回来,手臂上就出现了这种红斑,我爹说是中了毒,这红斑可能终生都不会退去”
“中毒?”古瓷音有些怀疑。
飞狐也觉得纳闷:“真的么?”
雪儿恨恨地瞅着飞狐,悲哀地说道:“飞狐,你为什么要针对大师兄呢?我跟你的事情与他无关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雪儿的这番话一下子让飞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到自己是因为妒忌而在公报私仇么?他一时竟无言以对:“我?”
楚楚一看雪儿竟拿这种话来刺激飞狐,心中有些不平,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殷大哥,我问你,昨天晚上该轮到你值夜,马房里的马匹全部跑光了,这件事你又作何解事?”
“对呀!”叶伏龙也跟着问道,“你说,那些马匹是不是你放走的?”
“这,这,”殷展鹏吞吞吐吐说道,“这件事是我疏于职守,我我”殷展鹏“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杨苍戌本来是同情殷展鹏的,现在看他那尴尬的样子,着急地说:“殷兄弟,你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
“我”殷展鹏心里有鬼,一时难以回答昨晚他的去向。
这时,雪儿突然站出来说道:“昨天晚上,他跟我在一起!”
“什么?”飞狐就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然就咕咚咕咚跳了起来,血流也加速了。他真不敢相信,自己苦苦追求的所爱,竟然这么轻易就他不敢往下听了。
但是,雪儿不管飞狐想不想听,为了给殷展鹏洗清罪责,这个谎话她还要继续编下去的:“那些马匹,绝对不是大师兄放走的,因为昨天晚上,他是跟我在一起的,这些话,作为一个姑娘家,本来是很难说出口的,可是,为了不使大师兄蒙受屈辱,我也只好都说出来了。”
飞狐看着雪儿那种坦然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在滴血了,他不敢正视雪儿那双晶亮透明的眼睛,他痛苦的扭过脸去,一时间就觉着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了。
整个一个上午,飞狐都是在一种极其哀伤的伤痛中挺过来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雪儿竟然那么轻率就把自己的贞操给了殷展鹏,这也就说明,自己将永远失去了对于雪儿的追求,他们的一切一切都已经随着昨晚他们两个人的荒唐而永远地走向完结。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飞狐安排好了流犯营的一些杂事,然后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出营区,来到小黑山驿站外面的一个山头,站在寒风凛冽的山头上,看着那起伏如海的群山万壑,一种难以表述的痛苦深深地刺激着他那滴血的魂灵。他的五腹六脏好像都被人给掏干了似的,他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空壳,任那荒凉冰冷的山风吹打着他那如同死去了躯体。
忽然有一个人从身后走了过来。飞狐没有回头,仍然木呆呆地站在山崖之上,让那山风吹打自己。
“怎么?想不开了?”
飞狐听出来了,是楚楚的声音。但是,他仍然没有回头去看她。
“我跟你说,可不要往下跳啊,跳下去就要粉身碎骨的啊!”楚楚开着玩笑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飞狐才叹口气说道:“楚楚,现在,我没有心情跟你说笑话!”
“谁跟你说笑话呢?人家是想”楚楚嘟着嘴说。
飞狐打断她:“你让我静一静好么?”
楚楚不吱声了,看着他,两个人站在山峰之上,一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雪儿刚一走回自己的房间,殷展鹏就从后面跟了进来。一进屋,殷展鹏就盯着雪儿,像是不认识似的,看得雪儿有些发毛。
“大师兄,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雪儿,刚才,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我说什么谎了?”雪儿嗫嚅地看着殷展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手上的伤根本就不是你包扎的!”殷展鹏盯着她说,“还有昨天晚上,我明明就没跟你在一起,你为什么”
“大师兄,昨天夜里,所有的马匹都被人给放跑了,这事情有多严重你知道么?我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他们会放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