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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呀,因为你们的门没有关好,所以,我就顺便进来了。你们两个想到什么解决的方法了么?”
楚楚与飞狐几乎同时摇了摇头。
“我倒是想出了个方法!”庞敖看着飞狐说道。
飞狐一听,高兴地问道:“什么方法?”
“我的这个老友有个喜好,就是喜欢下象棋,所以我想,如果我们来设一盘棋局,然后”庞敖绘声绘色跟飞狐叙述着自己设局引诱鬼手神医上当的方法,“咱们就想办法把他引到棋局上来,楚楚你在旁边跟着起哄,说要一决胜负什么的,谁输了就要答应帮赢的人办一件事,我们想办法赢他,然后就请他出山帮我们去治病!我这个老朋友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不会不同意的。”
“可是,”飞狐犹豫着说,“我下棋的手段是在是太一般了,如果神医是个高手,我赢不了他,那可怎么办呢?”
“放心,有我在一旁帮你呢!”庞敖说。
楚楚不解地看着庞敖说:“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下呢?”
“我一跟他下他对我就该有戒心了,而且由我来开口说这些条件,他也未见得答应,所以,等一会儿我得假装藏起来,你们两个下,然后我再假装经过这里,无意间就充当了旁观者,再给你指点!”庞敖跟楚楚解释说。
飞狐仍然有些没把握的样子,踌躇着说:“这招能行么?”
“这可不好说,不过,暂时没有别的办法,这总是个办法啊。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庞敖说。
楚楚对这个办法却表示赞同:“嗯,挺有趣的,一定能很好玩的。”
“那好罢,那咱就试试罢。”飞狐无奈地说。
就在这时,庞敖感觉到了有脚步声,急忙示意楚楚赶快摆棋。然后自己闪开了。
飞狐跟楚楚很快摆好了棋子,楚河汉界厮杀起来。
楚楚边下边夸张地叹道:“哇,飞狐兄,你的棋艺真是太厉害了,你的大车什么时候沉底的?哎呀,这盘棋我不是输了么?要我看那,这普天之下,应该没人能赢得了你了罢”
就在这时,鬼手神医走了进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飞狐抬脸一看,不禁大惊,跟在神医屁股后边的缩头缩脑的人竟然是神偷段江。
飞狐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没有落下,那鬼手神医已经把他的眼色转移到棋盘上来了。
“嗬,竟然有闲情逸致下棋呢?飞狐兄弟,送给你个人情,把这个小偷带回去罢!”说着,鬼手神医把段江推倒了飞狐的面前。
飞狐又气又恨又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该说什么,因此,他只能狠狠地盯着段江,恨不能上前抽他一个耳光。
这时鬼手神医淡然说道:“通常到我这里来偷药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不是剁烂扔进湖里喂鱼,就是当成我新药的试验品,现在我将这个人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这面子够大了罢?”
段江这时还甩上钢条了,有些不服地对鬼手神医道:“哼!我段江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这次我救不了老婆孩子,我死了也无悔无怨!用不着你卖这个人情!”
飞狐厉声喝道:“段江!不得多嘴!”然后飞狐又转对鬼手神医感激地说,“多谢神医不杀之恩,飞狐向您致谢!”
楚楚这时故作着急地催促道:“哎,下棋呀!”
“哦?你们在下棋?”鬼手神医的兴趣果然被勾了起来。
“是啊,”楚楚夸张地说道,“飞狐兄的棋艺真是太厉害了,”她看着鬼手神医,半是介绍半是夸奖地对神医说,“你知道么,他的棋艺在中原是第一高手,打遍天下无人能敌,他也正为这个而发愁呢,没有对手的大英雄难免有一种高处不胜寒感觉啊”
楚楚的这番介绍让飞狐耳热心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小声嗔道:“是不是太夸张了?”
楚楚眨咕了一下眼睛,意思是没事。
鬼手神医真的被楚楚的这番真真假假的话给说得有点手痒了,他看着飞狐,面无表情地问道:“真的么?飞狐兄的棋艺真的如此高超?”
飞狐不善说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楚楚不住地眨咕着眼睛说:“当然啊!要不,您老人家跟他比划比划啊?”
鬼手神医慨然应允道:“好啊!”
飞狐知道,这个神医已经上套了。
楚楚仍然咋咋呼呼地说:“不过,既然是比赛,那我们丑话得说在前边,第一不伤和气,第二,输的人要答应给赢的人做一件事”
鬼手神医现在一心就想跟飞狐过过招,或许他已经看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或许飞狐的棋艺真的了得也不好说,所以,他听了楚楚说完比赛规则后,脸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啊!”
就在这时,庞敖从一边走了过来。
“下棋啊?”庞敖故作不知地说道,“飞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向鬼手神医挑战?你要知道,除了我以外,他可从未输过任何人呢!”
飞狐尴尬地笑着,摆棋。开局。
走了几步之后,飞狐就觉出鬼手神医的棋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流水平,一开始,他就走了个当头炮压顶,屏风马直奔卧槽的棋式,可是,那匹大马刚走到河沿就被鬼手神医的两杆大车给横在河边上怎么也过不去了,与此同时,鬼手神医的车马炮频频过河骚扰,弄得他忙乱不堪,多亏庞敖在一边不住地暗示他该怎么走,若不然,他早就输了。
后来,飞狐趁鬼手神医稍一疏忽的空档,吃了他的一匹马,总算缓过一口气了,但是,鬼手神医一看马丢了,攻势更加凌厉,楚楚跟神偷段江在一边看得提心吊胆,但是又不能上去帮忙,就在最关键的时候,神偷段江趁着神医稍一咳嗽吐痰的时候,手疾眼快地偷走了他的一枚棋子。
这一边,庞敖不住地暗示飞狐落炮沉底,大车站肋,马踩仕角,直杀得鬼手神医猝不及防,整个防线终于崩溃了,最后,飞狐把鬼手神医的老帅给逼到宫门的一角,神医只好落子认输。
楚楚一看飞狐赢了,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夸张地咋呼着说:“哎呀呀,我就说罢,飞狐你这辈子从来没有尝到过输棋的滋味么,怎么又赢了呢?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了,输的人要答应帮助赢的人做一件事,喂,老人家,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若了?”
鬼手神医忽然嘿嘿地笑了:“慢,慢,谁说我输了?”
庞敖急忙说道:“兄弟,你不是要耍赖罢?我刚才一直在旁边看了,确实是你输了,如果你不认账,我可要出来说话了!”
楚楚也撅着嘴说道:“老人家,你啥意思么?是不是不服输啊?”
鬼手神医仍然嘿嘿地笑着:“我是那种人么?不过得让我输个明白,我想,刚才这盘棋,我是输给了庞敖老兄和这位神偷段江了,而不是输给了飞狐小兄弟了,对罢?”
段江没有想到这个老头竟然知道了自己偷走了他的棋子。一时就有些尴尬。
“段先生,把你刚才偷走的那粒棋子给我拿出来罢!”鬼手神医狡黠地眨着眼睛说道。
段江只好把那粒棋子拿出来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对伸了个舌头。
那一瞬间,飞狐真的是有点绝望了。
鬼手神医捏着那粒棋子,得意地说道:“庞老兄,如果加上这粒棋子,你觉得你能轻易地来将我的军么?哦,对了,这话我得问庞老兄才对,因为,整个过程都是庞老兄站在飞狐兄弟的背后,在他的脊梁上画来画去,指挥着他跟我下棋,所以,今天我实际上是跟庞老兄在赌输赢,是不是呀?”
庞敖被鬼手神医的这番话给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了,他刚他要解释,鬼手神医就伸手阻止住了他,鬼手神医说:“我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我说过的话我也不打算收回!”神医说完,转身离开这里,走了。
飞狐、庞熬、楚楚,还有段江,一下子都傻了。
楚楚把满肚子的怨气都撒在了段江身上:“谁要你帮忙了?嗯?偷什么棋子啊?你这不是越帮越忙么!嗯?今天砸锅都怨你!”
段江被楚楚给骂得噤若寒蝉,不敢吱声,缩着脖子,像个小受气包似的。
楚楚又转对飞狐说道:“飞狐,我去安慰一下神医,顺便跟他撒撒娇,看管不管用,你不要着急”
飞狐忧心如焚地说:“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再不行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楚楚还想安慰飞狐几句什么话,可是,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楚楚走出去,直接来到了鬼手神医的门口,定了定神,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但是,里边没有人应声。
楚楚站在门外,撒娇地说:“喂,你不会真的生我们的气罢?开门啊你,我跟你说,那些中七日散的病患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再过三天他们就都会死了,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啊?”说到这儿,不知怎地,楚楚竟然来了气,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喂,我说你这人有没有点同情心啊?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些病人”
说到这里,楚楚更加生气,她猛然推开门,“咣啷”一声,楚楚闪进了屋子里,摔了个跟头,竟把屋子里的一个小柜给撞倒了,柜里的东西稀了哗啦都掉在了地上。楚楚急忙哈腰去捡,就在这时,一副美女图在她眼前出现了。
楚楚被那美女图给惊呆了,那图画上的美女,怎么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啊?再仔细一看,她终于认出了,这个美女就是她娘啊!
在这副美女图的旁边,散乱地扔着几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字,楚楚轻轻念道:“灵儿,我恨我自己,我空有满身医术又有何用?我竟救不了你,你躺在我面前,宁死不让我救你,你说我是圣天教徒,正邪势不两立,所以而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心爱的女人死在我面前!灵儿,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么?我知道你有夫有女,如果可以,我多想发明一种良药,吃了以后就可以不去爱你,可是,到底什么才是爱情的药方呢?”
楚楚看完了这封信,喃喃自语道:“灵儿,这不是我娘的乳名么?原来,我娘生前跟这个神医还有过这么一段那么,庞敖所说的那个改变神医一生的女人,就是我娘了?哦,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肯救我了!”
就在这一刻,楚楚忽然生出了一个情神医出山救人的好办法,她匆匆把那些东西收拾好,然后飞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