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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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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一看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就高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们立即清点人犯,马上出发!”
于是,整个流放队伍又忙碌起来。
楚楚懊丧地看着那些忙碌的人们,心里说,哼,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回去的。
一匹烈马忽然扬起前蹄,冲天嘶鸣一声,流放队伍在这残秋的萧条背景中,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宁远镇。
飞狐特意派了一个侍卫用一辆马车护送楚楚回京。
飞狐有些歉疚地对楚楚说:“楚楚,真是对不起了,你被点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自动化解的”
楚楚根本就不理睬飞狐的这一片良苦用心,她用鼻子“哼”着飞狐,心里边却在盘算着怎么能逃脱的良策。
雪儿骑着一匹枣红快马,走过来跟飞狐和楚楚辞别,然后与楚楚马车的方向背道而驰了。
秋风萧瑟,草木凋零,远山近水,颓败苍凉,那轮昏蒙蒙的秋阳在灰色的云层间正有气无力地挥发着没有热量的晕光。
飞狐看着两个远去的女孩,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落寞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流放队伍是在将近黄昏时分抵达宁远镇的十字路口十里坡的。一个女人站在一个高坡上,夕阳把她的身影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秋风吹动着她那散乱的头发,当她看见流放队伍走过来的那一瞬间,忽然扯开嘶哑的嗓子高声叫道:“廷亮——廷亮——纪廷亮——廷亮——”
这个女人正是若华。她在这里已经等候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她终于看见了她的情人的身影了。猎猎的秋风,把她那嘶哑的声音吹刮得很远很远,声音里饱含了女人那凄惨命运的全部内涵。
其实,纪廷亮早已听见了若华这凄凉的喊声了。但是,由于队伍距离他所在的高坡太远,所以,他没好意思出来与若华相见。现在,他已经清晰地看见若华的身影了,便急忙走出大队,向若华跑去。
杨苍戌一看纪廷亮跑出了队伍,急忙要上前阻拦,但是,飞狐给他使了个眼色,说道:“再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罢。”杨苍戌这才没有再去阻拦。
纪廷亮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一把搂过若华,还没等开口,泪水已经汹涌而出了。两个人搂抱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狂烈地亲吻着,拥抱着。
这时,走在队伍里的李刀忽然冲纪廷亮眨着眼睛喊道:“哎,我说纪老弟,这个楚楚姑娘有一份礼物让我转交给你们”
纪廷亮转过迷蒙的泪眼,问道:“什么东西?”
“你过来拿不就知道了么!”李刀故意眨着眼睛说道。
李刀边说边把他从黄麻子那里赢来的契约交给了纪廷亮和若华。
若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卖身契。她惊讶地问道:“这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李刀得意地说道:“是我从黄麻子那儿赢来的!若华姑娘,你已经自由了!”
“啊?这不是做梦罢?我真的自由了么?这么说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一道去东北了?”若华喜极而泣,说话竟然语无伦次起来了。
纪廷亮搂着若华,流着眼泪说道:“若华,这是真的,这不是梦,不过,你不能跟我走啊,这一路上关山万重,路途险恶,你带着孩子不方便,你等我回来接你好么?”
“我”若华也觉得廷亮说的有道理,可是,就这么跟自己心爱的人分手,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啊。
若华满面是泪,无可奈何地点了一下头。
纪廷亮强忍伤心,走回到队伍中,跟着大队人马,渐渐远去了。
太阳西沉,红轮如血,秋风吹动着枯树败草,更给这无奈的离别抹上了一层重重的悲哀的色彩。
谁到没有想到,楚楚在回京的路上由于秋雨骤落,风大雨急,再加之道路泥泞,山陡路滑,她在忽忽悠悠的状态下,不知怎地,竟然在马车转弯时,连人带车滑落进山谷里去了。
俗话说,人若是命不该绝,怎么也是死不了的。就在楚楚掉进山谷之后,由于山岩间的几棵树挂了她一下,减少了落差和速度,才使得她没有粉身碎骨,但是,人已是昏迷不醒了。
这时,有一个神秘人一点一点靠近了楚楚的身体。
当楚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那个神迷人的茅草棚里了。一股迷人的草药香味在这间茅舍里弥漫着。
这个神秘人正是隐匿在江湖多年不露面的鬼手神医任天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深山老峪里,怎么会碰见一个跟自己年轻时的那个姑娘这么相似的女孩呢?他轻轻的把手搭在了楚楚的脉搏上,脸色立刻大变,哎呀,这姑娘体内有毒,毒素乱窜,这要是伤及脑子,让思绪胡乱纷飞,最后丧失心智,就算治得了她肉身的病痛,也救不回原有的思维,那不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么?——小姑娘,幸好你遇上了我了。
鬼手神医在心内感叹着命运的无常,一个人咕咕哝哝低声叨咕着。
处在昏迷中的楚楚,仍然在呼唤着飞狐的名字。鬼手神医叹道,这女孩,她已被情所迷,被情所困,已经在情网中挣扎不出来了。
鬼手神医感叹着,一时间,竟然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哦,从前,那真是人生的一个梦啊。
当飞狐率领着流犯从宁远镇出发之后,那一干人犯都为自己换上了木枷锁而兴高采烈,这样,脚下的踝子骨就不会再被那铁镣铐给磨得流脓冒血了。
飞狐一见大家欣喜异常,就对人犯们说道:“为了制作这木枷锁,咱们在宁远镇多耽搁了几天,往后可要劳驾各位多加把劲了,把路程赶回来!”
段江高兴地说:“这没问题,每天多走几步什么都有了。”
就在大家准备出发的时候,段江的妻子忽然呕吐不止。一开始,谁都没有介意,都以为是偶感风寒,脾胃不调引起的呢。所以,飞狐安慰了句,并让人弄点草药给段妻服下。
飞狐又特意看望了被万公公残害的兵部总督柳元宗,问他一路辛苦是否能坚持住。那柳元宗感动地说:“想我柳某为官数十寒载,在服从朝廷与体恤民众之间,总是陷入两难境地,没想到参军大人竟然处理的如此有条有理,凡事以众人的利益为衡量标准,并不把个人前途、利益放在眼下,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令柳某钦佩不已啊!”
说罢,曲身就要给飞狐一拜,飞狐急忙拦住了他。
“柳大人过奖了,飞狐不过是草莽之夫,所以,做事难免只顾瞻前,而忘记了顾后,所以才出了许多纰漏,柳大人这么说,真是让我脸红啊。”飞狐真诚地说道。
就在飞狐与柳元宗说话的这个时候,在队伍的后边,忽然出现了激烈的吵闹之声。飞狐循声望去,却见殷展鹏正与那个圣天教令主庞敖在争吵什么。
飞狐急忙赶过去,只见那庞敖盘腿坐在地上,面带冷笑,傲然地看着脸色涨红的殷展鹏。殷展鹏却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你给我起来!”
庞敖仍然盘腿坐在那里,根本不搭理殷展鹏那狐假虎威的架势。
飞狐急上前问道:“大师兄,怎么回事?”
“这囚犯好生无理,”殷展鹏指着庞敖向飞狐说道,“我见他身边的囚妇倒地不起,劝说队伍即将前行,要他起来,这囚妇不但置之不理,连这邪教魔头也跟着坐下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我看,这囚妇与这魔头是串通好了的,要联手造反那!”
飞狐这才注意到,庞敖的身边果然倒着一个女犯,一看,原来是一个名叫颜芝絮的女囚徒。飞狐急忙安慰殷展鹏道:“大师兄不要着急,庞大侠绝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其中必有缘故”说着话,飞狐走近那颜芝絮,用手在她的鼻息处试了试,又用手摸摸她的额头,额头火烫,症状与段江的妻子十分相似。
飞狐心头一惊,低声叫道:“啊呀,好烫,大师兄,他不是造反,是病了!”
“病了?”殷展鹏有些不相信。
庞敖冷笑了几声,冷冷地看着殷展鹏,眼睛里含满了鄙视的光。
飞狐命人把颜芝絮抬到车上,古瓷音凭着自己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悄声飞狐说道:“看来,这女人病的不轻啊。”
“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看看?”飞狐问古瓷音道。
杨苍续接着飞狐的话说:“飞狐,我看还是赶路要紧,前边就是高桥驿站了,先让大嫂小心照料着,到了锦州咱们再想办法。”
叶伏龙也附和道:“是啊,这行程再耽搁下去,可就成问题了。”
飞狐点着头说:“好,那咱就先赶路罢。”他转对古瓷音说道,“大嫂,那,这个病人就麻烦你先照着点。”
飞狐一声令下,队伍又缓缓向前走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当队伍行至在一条小河边的时候,叶伏龙竟然也病倒了。最先发现叶伏龙脸色不好的是古慈音。当古慈音用手去试探叶伏龙的额头热不热的那一瞬间,叶伏龙竟然脑袋一歪,倒在古慈音的怀里了。而且还“哇哇”地呕吐起来。
那一刻,古慈音真是吓坏了,她搂抱着叶伏龙的脑袋,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那个样子,既像个情人,又像个母亲。就在这时,飞狐走了过来。
古慈音一阵尴尬,急忙推开叶伏龙的脑袋,慌慌张张地对飞狐说:“飞狐”
飞狐并没有介意古慈音对叶伏龙这过分亲昵的动作,他来到古慈音跟前,瞅着她怀里的叶伏龙,问道:“怎么,叶大哥不舒服?”
叶伏龙从古慈音的怀抱里勉强地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大概是伤风了罢。”
古慈音的情绪也恢复了正常,对飞狐说:“告诉大家,还是小心点为好,身子最重要,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叶伏龙挣扎着从古慈音的怀里挣脱出来,没话找话地附和着古慈音的话说:“大嫂的话有道理啊。”
飞狐又问古慈音道:“那个颜芝絮现在怎么样了?”
“昏昏沉沉尽说些梦话,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看来,到了锦州非找郎中瞧瞧不可了。”
说了几句关于人犯的事,古慈音突然话锋一转,瞅着飞狐问道:“飞狐,这些天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哦?什么事?”飞狐探寻地看着古慈音,问道。
“你的那个大师兄他的为人,到底怎样?”
飞狐张口答道:“我大师兄一向光明磊落,重情意,讲道理,不过性子急了些怎么了,大嫂?是不是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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