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苦追赶我爹,是因为我得知马家寨的马翰要追杀我爹,我为了给我爹通风报信,被马家寨的人发现了,还遭遇他们的追杀,幸好我遇见了雪儿姑娘,是她救了我,否则的话,我真不知道会是怎么个结果呢!”
杨苍戌怀疑地问道:“既然李姑娘这么多年没有你爹的消息,你怎么会知道你爹被流放东北之事?”
李玉一下子被问住了,她踌躇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这我这是听马家寨的人说的。”
飞狐转对叶伏龙说道:“叶大哥,烦劳您去把李刀带过来。”
叶伏龙应声去了。不一会儿,就把李刀带了过来。
李刀刚一进来,李玉就猛然扑上前去,跪着抱住了李刀的大腿就呜呜哭泣起来:“爹——”
李刀大吃一惊:“难道你是玉儿?”
李玉哭着说:“爹,正是我啊!我是玉儿啊!”
李刀感慨万千地:“你是玉儿?玉儿?”不知不觉之间,李刀已经热泪横流了。
李玉含着热泪把马家寨的马翰如何要在流放路上把他杀掉,如何要斩草除根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都跟李刀说了。这一番话,把个李刀气得悲愤欲绝,怒发冲冠。他大声叫骂道:“我与马翰曾义结金兰,肝胆相照。他竟然起了杀我之心玉儿,你说的可是真情?”
李玉擦干眼泪说道:“千真万确!爹,你可要加小心啊,马翰说,他若不把你杀了,誓不为人!他是下了决心要把你置于死地呀!”
杨苍戌在一旁听后,问飞狐道:“飞狐,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飞狐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下:“这个我看,”他立刻转移了话题,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先休息罢,明儿早还得赶路呢,今天夜里,哥哥们,也只好麻烦你们严加提防了。”
说完,飞狐与四大高手以及雪儿起身离开了。
夜色渐渐浓重起来。囚犯们有的已经进入了梦乡。
在破庙的另一个角落里,段江的妻子正在为段江换一双新鞋。
这时,楚楚嘟着嘴走了过来。
楚楚一看段妻情意绵绵地给段江把破鞋脱下来,又给他穿上新鞋,忍不住从怀里掏出她给飞狐做了一半的鞋。她匆匆忙忙从家里出来,什么也没带,只带了这么一双没有做完的鞋,可是,竟然也没有打动飞狐的心,想到此处,不禁泪水潸然而下。她狠狠地一把把那双没有做完的鞋扔了出去。
一个女人走过来,弯腰捡起了楚楚扔掉的这双没有做完的鞋。
这女人是古慈音。
楚楚不解地看着她:“古大侠,你为什么要把它捡起来?”
古慈音慈祥地笑了:“爱一个人,就要无怨无悔,既然爱定了,就不该有恨,不是么?你看段大嫂——”
楚楚伤心地说:“我恨我自己太傻!”
古慈音笑着说:“是啊,谁叫你自己傻来?替人默默地做了半天鞋,一见到人家不是耍脾气就是耍赖,人家怎么会知道你的心呢?”
楚楚恨恨地说:“他当然不会知道了,他的心里边只有那个雪儿!”
古慈音仍然是微笑着说:“既然你知道人家心里只有雪儿,你不是还在爱着人家么?难道你能舍得离开么?”
楚楚被问住了:“这?我也说不好”
古慈音拉过楚楚,说道:“好啦好啦,别怄气了,我的千金大小姐,快让大嫂教你怎么纳鞋罢。”
楚楚不好意思地答应了。
楚楚把那双鞋做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那轮圆月在澄明的秋夜半空中洒着淡淡的清辉。
楚楚回到自己的住处,望着外边那轮秋月呆呆地出神。她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有一丝难以言说悲哀在她的灵魂深处紧紧地萦绕着,怎么也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候,飞狐悄悄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还在生我的气么?”飞狐悄声问道。
楚楚嘟着嘴道:“谁让你骂我来!”
飞狐说:“你不骗雪儿我能骂你么?”
“我怎么是骗她?我不是试探过你么,是你自己说现在有要事缠身,不能顾及儿女私情啊?”
飞狐笑着说:“瞧你这张嘴,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楚楚忍不住扑哧笑了。
飞狐说:“不生气了?”
楚楚含情脉脉地点了一下头:“嗯。”
飞狐叹口气说:“你呀,生生是让你爹给惯坏了!”
就在飞狐与楚楚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雪儿悄悄在远处出现了。她用一种妒忌的眼光看着飞狐与楚楚又说又笑。
这时,楚楚拿出了刚刚做好的那双鞋,递给了飞狐。
“飞狐,给你的。”楚楚的脸上显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这种温柔的情调,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飞狐吃惊了:“什么?这是给我的?为什么给我做鞋呢?”
楚楚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飞狐的那种感情,于是含糊其辞地说:“你你拿去穿就是了么,干吗问这问那的!”
就在这时,他们同时注意到了站在远处的雪儿。
雪儿悲哀地转身走去。
飞狐把楚楚给她的那双鞋扔在地上,急忙起身去追赶雪儿。
楚楚看着被飞狐扔在地上的那双新鞋,心里就像被刀子扎了般的疼痛。
飞狐追上雪儿,拽住她问道:“雪儿,你生气了?为什么?”
雪儿气哼哼地说:“她为什么做鞋给你?”
飞狐赶忙解释说:“她不过是一番好意,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看她分明就是喜欢你。”
“怎么可能呢?我们两个天天斗嘴,她怎么回喜欢我呢?”
雪儿一看飞狐否认,更加生气,“你还不承认?哼,一开始,她说她不认识你,接着又故意支开我,让我找不到你,现在又给你做鞋平白无故地,她为什么不给杨大哥、叶大哥做鞋,偏偏给你做鞋?你说啊!说啊!”
飞狐被雪儿这连珠炮般的问话给问住了。他有些发窘,无可奈何地解释说:“我就算她喜欢我,可我,心里边也只有你呀!”
这句话让雪儿觉得自己的心理平衡一些了。
“真的么?”
飞狐揽过她:“雪儿,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多少次在梦中与你相见,醒来时独守空枕,那时,我就恨这梦为什么不再延长一点,让我继续做下去呢?心里边痛得不行啊!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到了一起,你却这样折磨我”飞狐动了感情,有些说下去了。
雪儿的眼里含着泪花,喃喃说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难过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找你,费了多少心机,掉了多少泪”说到这儿,雪儿几乎哭出声来了。
飞狐真诚地看着她说:“那我们干吗还吵呢?这一刻不是我们盼了好久好久才盼来的么?不要吵了好么?”飞狐盯着雪儿那略显憔悴的脸儿,喃喃说:“我的雪儿为了找我,她瘦了,为了我她吃尽了苦头,我心疼啊。”
说着,飞狐把雪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了。
就在这天夜晚,圣天教的那两个密探回到了他们的驻地,向教主任天翔汇报了流犯们的行踪。
任天翔决定对这些流放犯们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但是,殷展鹏知道雪儿也在那流放的队伍中,现在他对雪儿还没有忘情。他一听任天翔要格杀勿论,一个不留,急忙跪在任天翔面前求情道:“教主,手下留情啊!我的师妹袁雪儿她她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把她也再说,为了取信于雪山派的的袁丕极,咱们也不能让雪儿死啊!”
任天翔良久地瞪着殷展鹏,过了好长时间,他才点头道:“好罢,你说的有点道理,到时候,我自有分寸的。”
第二天早晨,当流放犯们即将出发的时候,雪儿和楚楚发生了一场小小的龌龊,两个人言来语去,闹得很有些不愉快。
当队伍行进到快到中午的时候,突然从天际传来一阵阵诡异的笛音。飞狐以及四大高手们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
飞狐赶忙对四大高手们说:“杨大哥走前,林大哥殿后,叶大哥在左,林大嫂在右。咱们放慢脚步,小心留神。”
这时,远处一群飞马从四面八方飞驰而来。
众人大惊。飞呼喊道:“注意保护囚犯!”
那诡异的笛音越来越强烈,忽然,漫天刮起了飓风,卷起了地上的黄沙,一时间,天昏地暗,黄沙迷茫,吹得众人都睁不开眼睛了。
当风沙渐渐平息,笛音断断续续再次传入人们的耳朵的时候,飞狐以及众人才发现他们处境。
圣天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摆成了一个滴水不漏的阵势。将那些流放的罪犯团团围在了中间。
飞狐高声叫道:“准备迎敌!”
四大高手应声喝道:“是!”
但是,圣天教并没有立刻动手,他们就那么定定地包围着,按兵不动,似乎在等着飞狐他们的突围。
雪儿有些紧张地问道:“二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飞狐没有回答。双方仍然在紧张地对峙着。
楚楚有些沉不住气了,冲着圣天教的那些教徒们咆哮着叫骂起来:“你们这些歪魔邪道是死人啊?把我们团团围住又不动手,你们想干什么?要打就动手啊!干吗要装神弄鬼啊?”
飞狐对楚楚说:“要沉住气!”
飞狐一声令下,楚楚闭上了嘴。
双方仍在继续着僵持的局面。秋天的烈日在天空上强烈地照射着,人们的脸上已经晒出了油汗。
叶伏龙也骂道:“妈的,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倒是动手啊!”
古慈音安慰着叶伏龙说:“太阳在烤咱们的同时,也在烤着他们。”
杨苍戌说:“现在咱们跟他比的就是耐力,看哪一方先出现个恍惚,另一方就要乘虚而入”
林原接着说道:“没错,所以我们”
林原的话还没等说完,圣天教那个为首的教徒突然拿起笛子,悠悠地吹起了一种音乐,音乐里充满了迷人的蛊惑
这时,人犯中开始有人倒下了。第一个倒下的就是柳元宗。
几乎是与此同时,人犯中忽然出现了一种声音,忽大忽小,似呓语又像呢喃。这声音起到了一种安定情绪的作用。
飞狐转头一看,原来是庞敖。从他的嘴形来看,似乎是在念咒。
庞敖提醒着飞狐以及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放耳里听我咒语,勿被笛声将魂魄拉去”
庞敖的咒语与那笛音似乎形成了一种拉锯,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诡异神秘的气氛。
飞狐说:“这样对峙下去我们肯定得吃亏,他们在外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