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我没听见什么传言!”叶伏龙一边卸车,一边说道:“我这一路上按着咱们原先的规定,白昼歇息,夜间赶路,尽量不惹人注意。只是”叶伏龙欲言又止。
“只是怎样?”林原问道。
“只是那个贼偷段江,为了给妻子治病,抓药无钱,竟然老病重犯,到人家去偷东西,误伤了人命,被衙门拘捕,给判了死刑!”叶伏龙给林原详细介绍了段江被判死刑的经过。林原听罢,嗟然不已。
古瓷音急忙问道:“那,他的老婆女儿呢?”
“抱着他的人头前来报到,在车上呢。”叶伏龙说。
林原、古瓷音一听感慨万千,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叶伏龙忽然问道:“大哥,你这边怎么样?没出什么意外罢?”
叶伏龙没有直接回答叶伏龙的问话,只是忧心忡忡地说道:“看见没有,我们原先预料能够来的犯人基本都来了,我们预料那些可能会逃走的人犯果然一个都没来呢!”
“没问题”叶伏龙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连神偷段江的人头都能来报到呢,我更相信那些人他们也不会失信于我们的!”
凄凉的北风还在吹刮着,雪却越下越大了。
其实,当初闭关修炼的袁丕极为了逃避大弟子殷展鹏的追杀,是故意装出了走火入魔的样子的,虽然他失脚掉入了山崖,但是,对于长白山他太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他都了然于心,而且,为了防止敌人的进攻,几十年来,他在山上山下挖了许多洞穴,包括囚禁林笑天的洞穴,都是不为外人所知的。所以,那天他掉下山崖之后,很快就苏醒了,然后找到了自己以前挖掘的一处洞穴,在那里闭关练功,疗养身体,打算等待时机,再跟殷展鹏算账。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殷展鹏竟然把雪山派造得乌烟瘴气,而且已经祸及了自己的妻子女儿。就在他打算重新出山去搭救老婆女儿的时候,忽然发现,圣天教的大魔头任天翔也出现在雪山派的势力范围了。这更让他吃惊不小。更可怕是,自己的老对头林笑天怎么也出来了呢?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的二弟子林飞狐被殷展鹏踢下了悬崖,只是他命不该绝,刮到了半山腰上的一棵松树枝上,袁丕极将他救下来,带往自己居住的山洞,这才发现,飞狐的伤势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将来他的武功都有可能废掉。袁丕极也知道,凭着自己现有的力量,是没有办法跟圣天教以及雪山派的叛徒殷展鹏来抗衡的,只有先将飞狐救治过来,将来抓住机会,联起手来,才可能有跟他们抗拒的力量。因此,当天晚上,袁丕极就用自己的内力来给飞狐灌顶排毒,疗治外伤。
此时,殷展鹏和林笑天却被任天翔的天罗地网给网住了。任天翔把他们带到了雪山派的侠义厅内,当天晚上就想把自己跟殷展鹏的恩怨做一个彻底的了结。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林笑天,他的那本《笑天剑谱》也必须让他交出来,然后再置他于死地。但是,任天翔没有想到,殷展鹏和那个老杂毛林笑天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当殷展鹏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任天翔一个人说时,任天翔竟然没有怀疑他有诈。他还以为殷展鹏能跟他提供一些关于雪山派有价值的事情呢。他没想到,殷展鹏竟然用一柄尖利的短刀一下子刺在了他的软肋下面,几乎置他于死地。任天翔屏住一口气,猛然朝殷展鹏扫了一掌,殷展鹏当时也喷出一口血来,只把旁边看热闹的林笑天逗得抚掌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你们狗咬狗,一嘴毛”
殷展鹏生气地对林笑天吼道:“老杂毛!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既然能打败林飞狐,你这老杂毛也不在话下,我一定要将你这老疯子除掉!”
“那好啊!”林笑天晃动着脑袋说道:“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呢,来,杀了我罢?来呀”
说着话,林笑天猛然一个鱼跃,聚敛内气,“扑”地一下冲破了那张网子,身形在空中一转,已经没了影踪。
“啊?金蝉脱壳?”殷展鹏恼怒地叫道,“老杂毛,我就不信我的丕极剑法对付不了你!”
说着,殷展鹏追出了大殿。
此时,任天翔强忍着伤痛,趁着混乱之际,率领着他的徒众也撤离了大殿。
就在殷展鹏刺杀任天翔,林笑天借机金蝉脱壳的当口,在雪山下面的一个山洞里,雪山派掌门袁丕极用灌顶疗法已经把飞狐给疗治过来了。飞狐一睁开眼睛,猛然看见一个胡子拉撒,面目狰狞的老者在为自己运气发功,不由得惊讶万分。仔细一看,这老者竟然是自己那已经失踪的师傅,不禁更加吃惊了:“师傅!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失去了功力了么?现在怎么还用真气给我疗伤?”
“别说话小心动了真气!”飞狐发现,从师傅的眼睛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非常仁慈的光。
袁丕极聚敛内气,把自己的真气几乎全部输送给了飞狐,一时间就觉得头晕脑胀,四肢乏力。而飞狐却忽然感觉自己体力充沛,真气在自己身上到处乱窜。他急忙上前扶住虚弱已极的袁丕极,感动地问道:“师傅,你没事罢?”
袁丕极摇摇头,看着飞狐,眼睛里充满了愧疚。过了好半天才喃喃说道:“飞狐,师傅错怪了你”
“师傅,你千万别这么说!”飞狐抱着师傅几乎快要流泪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师兄他也许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所以,我有责任振兴我们雪山派的兴亡!”
袁丕极十分疲惫地坐在了那里,自己调理着自己的体力和气脉。飞狐却迫不及待地要回去跟殷展鹏一决雌雄:“师傅,我必须得立即回到雪山派,去阻止大师兄的阴谋!”
袁丕极拦住他说:“飞狐,以我们现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丕极剑法的对手,我们打不过他的”
“为什么呢?”飞狐奇怪地问道,“您老人家不是丕极剑法唯一的承继人么?你自己承继的剑法难道你自己还战胜不了他么?”
“是的这就叫作茧自缚,”袁丕极喘着粗气说道,“我自从走火入魔之后,身上的真气也无法控制,刚才,我又将自己的内力灌入到你的身上,你试着运运气,看是否有全身畅通的感觉?”
飞狐照着袁丕极说的办法,一运气,果然觉得自己周身血脉畅通,轻松无比。急忙对师傅说道:“师傅,我感觉自己的体内真气很顺,觉得自己现在发出来的功力明显比以前还好。”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可惜呀,你实战经验不足,也难跟殷展鹏抗衡啊!”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林笑天突然赶来了,这两个二十年前的冤家对头在这一刻突然看着飞狐都不好意思起来了。林笑天看了飞狐一眼,轻声叫道:“儿子儿子”
“你林笑天你怎么出来了?”袁丕极呆呆地问道。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姓袁的,这没你的事儿子,来”说着,林笑天突然拉开架势。朝飞狐输送起内功来。
袁丕极一下子就明白了林笑天的意图,他也急忙站起来,拉开了运气的架势。两个人都用自己的内力给飞狐输送真元之气。飞狐就觉得自己周身燥热无比,血液流转的非常之快,血管就像要爆裂一样。袁丕极一看事情不好,急忙让林笑天收手,林笑天却让袁丕极收手,正在僵持不下时,殷展鹏突然出现在这个山洞里了。他是尾随林笑天而来的。袁丕极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殷展鹏,大声喊叫道:“注意!殷展鹏来了”
殷展鹏阴森森看着这仨人,猛然一阵内力发出,正在输送真气的林笑天、袁丕极,包括飞狐在内,都被他击中了,仨人几乎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来。
已经是晚上的亥时的末端了。谁都没有注意庞敖一个人突然走了出来,他悄悄来到雪山派关押人犯的大牢里,迅速制服了那两个看守,然后打开大牢,走了进去。牢房里关押着雪儿、楚楚,还有袁师母。
庞敖的突然出现,让袁师母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庞敖事来加害他们来了呢,于是,恶狠狠说道:“你这魔头,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放你们走!”
“哼!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罢!”雪儿也不相信庞敖是来救他们的。
楚楚急忙小声说道:“别误会她,他是好人”
“好人?”
“雪儿,袁师母,你们相信我没错,我相信庞敖就像相信飞狐一样。”说着,楚楚也来不及再跟他们母女解释什么了,拉起他们就往外走。庞敖在前面引路,很快就走出了大门口,众人都长吁一口气,正打算离开时,忽然,门口一下子点燃了灯笼火把,顿时亮如白昼。任天翔冷笑着站在门口,冲着庞敖大声呵斥道:“庞敖,我就料定你会有这一手!哼哼!一个在三年前就背叛了圣天教的叛徒,怎么能值得信任呢?”
庞敖并不说话,一个“蛟龙入海”猛然翻到了任天翔的跟前,顺势就是一个“玲珑八卦掌”,差点把任天翔扫了一个趔趄。庞敖边与任天翔对打。一边朝楚楚、雪儿他们喊道:“你们还不敢快走再不走救来不及了!”
“谢谢你,庞大侠!”雪儿、楚楚齐声喊道。
庞敖与任天翔打得难分难截,但是,任天翔身上有伤,再加上他原来就不是庞敖的对手,因此,三五个回合下来,他就已经气喘吁吁了,他忽然恶声叫道:“庞敖,你别忘了,你那个干儿子玛朵还在我的手里!”
一听见玛朵这两个字,庞敖的身子猛然一凛,一下子就疏忽了进击的招式,任天翔就势一个“天罡盖地”朝庞敖的命脉击来,庞敖一下子就处在极其被动的劣势中了,眼看就要被任天翔击中了,就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刷刷刷”飞出来几只暗器来,正正好好不偏不倚打在了任天翔的要害处,任天翔“啊呀”一声惨叫,只见血光飞溅,他已经痛苦地倒在血泊中了。
原来,发射暗器的是李刀。李刀在半路劫持了玛朵之后,玛多便把情况详细都跟他们介绍了,为了救出庞敖,李刀领着女儿李玉、还有纪廷亮、玛朵连夜上了雪山,躲在暗处,果然让庞敖躲过一劫。
李刀大声说道:“庞大侠,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玛朵已经被我们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