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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害怕父亲吃亏,也急忙跳进了打斗的圈子,那殷展鹏为了节省自己的气力,并不使出元气跟林家父子玩真的,而是用他手里的雪儿当挡箭牌,一到关键时刻,就把雪儿推倒他的面前,雪儿随时都可能受到来自飞狐、林笑天以及殷展鹏的伤害。站在一边的袁师母急得一门跺脚,不断高声喊道:“笑天千万别伤了雪儿”
林笑天也觉得这殷砸鹏也太不讲究江湖规矩了,哪有用人质当作护身符来跟对手决斗的呢?于是,就跳出了圈子之外,恨恨地骂道:“你这小人老子不陪你玩了”说着,退下场去。
飞狐也生气地盯着殷展鹏说道:“殷展鹏,你要是个君子,你就放了雪儿,咱们公平决斗!”
“好啊!”殷展鹏情绪激烈地,“我可以放了雪儿,就凭你林飞狐一个人,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殷展鹏将雪儿猛然推到了袁师母的跟前,雪儿立刻抱住母亲哭泣起来。与此同时,殷展鹏已经挥剑朝飞狐刺杀过来。
楚楚一看殷展鹏来势凶猛,疾声叫道:“飞狐,小心”
飞狐是何等的机灵聪慧啊,殷展鹏的剑尖刚要抵住他身上要害的时候,他缩身一滚。一个“狐走狸穴”,整个人已经到了殷展鹏的身后去了。在他的身后就势一个“狐爪拿鹰”,喷然而发的剑气差点将殷展鹏扫了个跟头。殷展鹏惊出一身冷汗,急忙闪身躲开飞狐攻势,巧变身形,很快就幻化出新学成的“丕极剑法”朝飞狐砍杀过来。
殷展鹏和飞狐一来一往,一上一下,各自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但是,那“丕极剑法”是当今武林中最上等的功法,几个回合下来,飞狐就已经处于劣势了。那个林笑天站在一旁频频摇头说道:“不行啊,这小子的剑术太差啊,这功夫底子是怎么打的呢?”
楚楚担心飞狐不是殷展鹏的对手,而且,现在,飞狐已经处于劣势了,于是,她故意用话激林笑天:“前辈,你光说有什么用啊?他是你的儿子,你不去帮他怎么还说风凉话呢?”
“姐姐,你要我帮么?你要我帮我就帮。”林笑天说着,一个鱼跃又跳进了打斗的圈子里。
飞狐一把推开他。急切地说道:“爹,此乃君子之争,我要赢,就得赢得光明磊落!”
“你的根基这么差,怎么可能打赢他呢?”林笑天嘟囔着说,“好好,你不让我帮,那我就不帮”
说着,林笑天又退了出来。
殷展鹏杀气腾腾地笑道:“林飞狐,今天我就是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要是赢不了你,我都不姓殷!”
说着,将那柄冰玉宝剑挥舞得如同冰天雪地寒气凛凛气冲雪原搅起一阵无名的旋风来。“天极”“地极”“人极”,把那“丕极剑法”中的绝命招式都朝飞狐用上了。飞狐已经气力不支,只是凭着对雪儿那种的忠贞的毅力来跟殷展鹏格杀着,但是,手中的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剑确实愈来愈没有气力了。
此时的长白山头,早已经被圣天教的教徒们给团团围住了。欧阳追月看着双方打斗正酣,便向任天翔进言道:“教主,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将雪山派这些人一网打尽?”
“哦,不不不,”任天翔频频摇头道,“咱们先在此等候着,这叫坐山观虎斗,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等他们双方自相残杀之后,咱们再一举歼灭他们!”
站在一边的庞敖觉得,任天翔的这招太阴损了,不屑地说道:“这等阴损的办法,岂是武林人士所为?”
“哼,为谋天下大业,就得不择手段!”任天翔冷冰冰说道。
其实,庞敖现在是为飞狐担心,三个多月的交往,他们之间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感情,此时,他一心想帮飞狐摆脱困境,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的飞狐,已经被殷展鹏那凌厉的剑法给逼到悬崖边上去了,处于非常危机的关头。楚楚一看大事不好,飞身冲杀上去,一个“天女散花”,直逼殷展鹏的心脏,那殷展鹏手疾眼快,将那“丕极剑法”中的“地极混元”划了一个弧线,只听“嘎啦啦”一声巨响,楚楚手中的那柄利剑已经断为两截。楚楚一声尖叫,身上已经中了殷展鹏的剑了。飞狐挥剑上前去救楚楚,正好将自己的空当留给了殷展鹏。雪儿一看飞狐已经非常危险了,为了求得殷展鹏手下留情,不由得撕声喊道:“殷展鹏,你手下留情,我嫁给你便是”
但是,殷展鹏就象没有听见似的,拚尽全力飞起一脚将飞狐踢落到山边去了。
雪儿急忙跑上前去,拼命捶打着殷展鹏,哭着说道:“殷展鹏,你也太不是人了,我都答应嫁给你了,你你为什么还不饶过他呢?”
“我因为恨!我心中的痛苦,你们谁都不会理解的!”殷展鹏凶狠地说道。
“就是因为你这么偏激,我才不爱你的!”雪儿泣道。
“你爱不爱我,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不是个健全的男人了”
这时,楚楚抚着自己的伤口,看着殷展鹏对雪儿说道:“这个人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他胡说些什么呢?”
雪儿趁殷展鹏不备,忽然一剑刺向了他,殷展鹏反手一扣,雪儿手中的那把宝剑“啪”地断为两段。殷展鹏恶狠狠说道:“你她妈的,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你怎么还下如此狠手来谋害亲夫呢?嗯?”
“殷展鹏,你就一刀杀了我罢!”雪儿大声叫道。
“杀了你?没这么简单!想让我成全你们在黄泉路上做伴妄想!”
袁师母在一旁泣声说道:“都是我的错啊,竟然轻易相信了这个衣冠禽兽,将丕极剑法传授与你,如今害死了飞狐”说着话,袁师母腾身而起,一个“雪雾迷踪”朝殷展鹏的眼睛迷去。殷展鹏缩小身形,眼睛一闭,接着来了“鹏爪抓兔”,只两个回合,就将袁师母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殷展鹏,你把我也杀了罢!”袁师母喊道。
“师母,我能练成今天这绝世的武功,不是承蒙师母的大力帮忙么?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殷展鹏阴森森说道,“我就是不明白,那林飞狐究竟哪儿比我好?你们为什么都如此向着他呢?”
林笑天忽然说道:“林飞狐是我的儿子,他当然比你好上千万倍”
殷展鹏凶狠地对林笑天说道:“疯老头,你要是不服气,我就陪你过几招,让你也知道知道丕极剑法的厉害”
林笑天忍无可忍,一个跟头与殷展鹏拚杀起来,打了几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败,这时的圣天教徒趁机将那天罗地网撒了开来,林笑天、殷展鹏、楚楚、袁师母、雪儿等人都被困在了天网里面。
任天翔冲着殷展鹏哈哈笑道:“都说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不过,对我们圣天教而言,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我决不会让你们两败俱伤的,知道么?哈哈哈哈”
“任教主,那你快放了我罢?”殷展鹏哀求道。
“放了你?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任天翔用鼻子哼道。“全部给我带回去!”
天色渐渐暗了,整个雪山已经被一片苍茫的暮色给笼罩住了。天风渐起,雪雾迷茫,苍松寒柳,呼啸呜咽。那白如碧玉的雪山峰顶,除了那凌乱的脚印,留下的只是让人无可奈何的叹息。
或许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白发苍然的老者,在一块悬崖的断崖处将已经昏死过去的飞狐带走了。
这个老者就是已经失踪了许多日子的雪山派掌门袁丕极。
就在飞狐为救雪儿在雪杀派与殷展鹏大开杀戒、被殷展鹏踢到雪山下边的时候,那一干被纵的囚犯已经陆陆续续赶到长白山下的横道子驿站来报到了。由于报到的人先后不一,令已经先期赶到这里的林原夫妇忧心忡忡。尤其是林原,更是担虑那些犯人是否能够如期到达,飞狐自己能不能如期赶到,这都是个问题。如果连飞狐自己都不能如期到达,那就是问题了,一旦朝廷追问下来,那就是欺君之罪啊,要掉脑袋的。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外面刮着凄冷的北风,有飘飘悠悠的小雪花在凄凉的风声中寻找着梦的家园。林原站在横道子驿站外面,仰望着苍黑色的夜空,心里面的焦虑已经明显地写在了脸上了。
有一个女人悄悄来到了他的身后,他竟没有注意。那女人是他的妻子古瓷音,他看着丈夫那种忧心忡忡的样子,有些心疼,不由得悄声说道:“原哥,外面很冷的,进里面来罢,屋里面暖和”
林原叹了一声道:“唉!慈音,这一路走来,飞狐他为了体恤犯人的辛苦,先是卸下了他们的刑具,后来又纵囚,让囚犯自行来长白山报到,而我们也一直顺着他的意思,这对那些囚犯而言,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对于朝廷的王法,那可是天大的冒犯啊!”
古慈音安慰丈夫说道:“原哥,我信得过飞狐,保你们不会有事的。”
“行,我们信得过飞狐,可是,又如何让我信得过这些人犯呢?”林原蹙着眉头说道,“就算保得住我,可也未必就能保得住飞狐啊!如果所有人犯都能如期到达,朝廷也许不会说什么,要是有一个犯人中途逃走,咱们可都成了朝廷的罪人了!”
古瓷音默然无话,她明白,丈夫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担忧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夫妻俩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在苍凉夜色的尽头驶过来一辆马车,林原的眼睛一亮,急忙朝前迎了几步,瞬间,那马车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夫妻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叶伏龙。
古瓷音高兴地叫道:“伏龙——”
叶伏龙满脸风霜,一身寒气,身上带着赶路的疲惫和灰尘,一看见古瓷音夫妇,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猛然从车上跳下来,抓住林原的手激动地喊道:“大哥,大嫂,你们已经到了?飞狐参军呢?他到了没有?”
林原没有吱声,古瓷音替他回答道:“啊,雪山派发生一些事情,林参军回雪山派处理那些事情去了!”
叶伏龙将马车赶进驿站的院子里,把马匹拴好,林原在一旁迫不及待地问道:“伏龙,你这一路上是否顺利?外面对咱们有没有什么传言?”
“没有,我没听见什么传言!”叶伏龙一边卸车,一边说道:“我这一路上按着咱们原先的规定,白昼歇息,夜间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