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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苍戌不太同意飞狐的意见,反驳说:“飞狐,现在我们毕竟有任务在身啊,不是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啊!”
杨苍戌的话,让飞狐也有同感,因此,飞狐附和着说道:“是的,我们恐怕是爱莫能助了,可是,叶大哥怎么办呢?”
林原插话说道:“我看,就是为了救助伏龙,我们也不能不插手!”
杨苍戌闪动着狡猾的眼睛,看看林原,又看看飞狐,忽然眼睛一眨,说道:“这眼看朝廷给我们的限期就要到了,飞狐,我倒有一个权宜之计,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什么权宜之计?杨大哥请说?”
“如今,伏龙到底是不是落在了山贼的手里,我们还不能肯定,而明天一早,我们又必须启程出发,所以我想,不如你跟林原兄弟按照行程先行上路,我留下来,混入贼窟一探究竟,如果伏龙真的在他们手里,我一定会找机会把伏龙救出来!”
林原有些不放心地说:“可是,这地方山路险峻,林深路陡,地形复杂,那帮山贼里又是藏龙卧虎,杨大哥,你一个人恐怕不好对付罢”
“没事,我会见机行事的。”看样子,杨苍戌执意想要留下来。
林原看着飞狐,让他定夺:“飞狐,你看呢?”
“我看,也只好这样了。”飞狐也没别的好办法,一看杨苍戌又是这样积极想要留下来,如果不同意,坏了他的性子,倒不好了,于是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杨大哥,你千万可要小心行事啊!”
“我知道。”杨苍戌说。
三个人又商量了其他的一些杂务事,就分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一夜无话。
半夜的时候,紫松忽然醒了。当时,楚楚正拽着紫松的一只小手,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抽出来,可是,就在她刚一抽手的时候,紫松醒了。
“你去哪儿?”紫松问。
“哦,你醒过来了?”
“我早就醒了。”
“那为什么还抓着我的手不松开?”楚楚嗔怒。
“你不是要做我姐姐么?我生病的时候,我姐姐就是这样拽着我的手的。”
“好好好,我让你抓着还不行么?”
说着,楚楚又握住了紫松的手。
“你干吗对我这么好?”紫松问。
“你不是说,我是你姐姐么?”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要做我姐姐的,我可没答应呢!”
“还说没答应呢,你瞧,这手攥的这么紧,难道这都是假的么?”楚楚嗤笑道。
“那,我想喝水。”
“好,姐姐帮你拿去。”
紫松咧开小嘴乐了,楚楚慈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楚楚刚走到门外,忽然遇见了飞狐。飞狐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说是要喝水,我这不给他打水来了么?”
“醒来就好,你呀,又给我闯祸了罢?”飞狐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你就别说我了罢?唉,至少,这事儿也有个好处,我不但认了一个弟弟,还让长老也放心了!”
飞狐不明白楚楚说的让长老放心是什么意思,就问道:“什么意思?”
“长老那阵儿莫名其妙地跟我说了一些托孤的话,他说他万一有什么不测,要我好好照顾紫松!”
飞狐听了这话,脸色刷地一下变了:“这可糟了!”
“糟什么啊?”楚楚不明白飞狐为什么会这么慌乱。
“你好好看着紫松!”飞狐说完,匆匆离去。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大约子夜时分,已经把小儿子托付给楚楚的满族叶赫长老飞马朝山里疾驰而去了。谁都不明白他干什么去了,谁都不知道他此去是否会完尸而归。这个夜晚充满了恐怖,充满了悲哀,也充满了血腥
也是在这天夜晚,远在长白山的雪儿推开房门正准备走出去,忽然发现,雪地白狼何佐正在自己的房门前坐着。雪儿一愣,问道:“何佐,你这是干吗?”
“帮师姐守门啊。”
雪儿生气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师姐,你要去哪儿?”何佐问道。
“我出去透透空气。”
“我跟你一块去。”
“走狗!”雪儿恶狠狠地从牙缝挤出了这两个字。
“你要叫我佐儿,不要叫我走狗!”何佐面无表情地纠正道。
“哼!”雪儿不再理睬何佐了,径自走了出去。
何佐跟在雪儿的身后,不住地叫道:“师姐,师姐,你到底干什么去呀?”
雪儿不理何佐,来到一处避风的悬崖旁边,坐下来,看着漆黑的千山万壑,心里充满了悲哀,爹爹已经走火入魔,现在生死不明,雪山派又成了这个混乱的样子,不知道那个殷展鹏到底想干什么,这一切,真让人揪心啊。
雪儿坐在那里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然发现,何佐也在自己身旁坐下了。雪儿冷冷看了他一眼,用冰冷的声音问道:“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变成这样?”
何佐不吱声。
“你怎么不说话呢?”
何佐仍然不吱声。忽然,雪儿听见何佐嘤嘤地哭泣起来。
“你哭什么啊?”雪儿厌恶地看了何佐一眼,斥道,“像你这样甘愿给人当狗的人,还会有眼泪么?难道我冤枉了你?如果真的冤枉了你,你也该跟我说明白啊?”
“现在整个雪山,都不能说话,你知道么?”何佐抽泣着说道。
“哦?”雪儿这才惊觉地发现,四周好像真有窃听之人。
“哦?原来如此!”
“师姐,你是知道佐儿的,所以,你只管相信我就对了!”何佐小声说道。
“佐儿,委屈你了!”雪儿歉疚地说“嘘!”何佐轻声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再说,我可能就没有命了!”
雪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啊?”
何佐急忙掩饰道:“啊呀,耗子,师姐,你不是最怕耗子么?刚才我看见一只耗子钻到了你的门下,你可得加点小心哦?”
“我我”雪儿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好了,急忙敷衍道:“是的,是的,我最害怕耗子了”
“回去罢,免得着凉。”何佐小声说。
“好罢。”
雪儿站起来,何佐跟在她的身后,不远不近,不既不离,真像一条跟踪的猎狗。
雪儿回到房间,忽然想起了何佐刚才说她的门下面有耗子的事,急忙在门边翻找起来,却发现门下面有一个纸包,雪儿赶紧打开,原来是一双血迹斑斑的鞋子,那张纸上画了一只兔子,有一只箭正射向那只奔跑的兔子,箭头却射偏了。雪儿看着那双鞋,又看看那幅画,忽然大惊失色道:“啊,是爹!”
叶赫的长老趁着夜路,骑着快马,一路奔驰,正在朝轰天豹的贼窟而去,但是,他没有想到,飞狐会从后面追赶上来。
对于轰天豹来说,这个晚上应该是他的好日子,那个美妙可人的紫竹已经成了他的砧板上的肉了,她随时可以享用,那个想坏他好事的什么大侠,也被他抓来关进土牢里了。现在,正是他的新婚之夜,跟弟兄们喝完酒之后,他就要跟那个美人鱼水交欢,颠鸾倒凤,好好过过女人的瘾了。
为了不让紫竹胡乱作闹,轰天豹亲自把紫竹给捆绑上了,众山贼们频频向他敬酒,特别是那个白眼狼,更是不住地跟轰天豹献媚:“大哥,我们敬贺你终于娶得了美娇娘,来,干杯!”
“干杯,干杯!”山贼们都举起了酒杯,向轰天豹表示祝贺。
轰天豹喝完酒,看着被捆绑的紫竹有些心疼,就走过去,把捆绑她的绳索给解开了,拍拍她的脸蛋说道:“来,也跟我们一起吃罢,这山猪肉顶好吃了。”
紫竹瞅了一眼轰天豹,没有吱声。
白眼狼这时说道:“大哥,难道我们真的眼睁睁看着,让那些狗官走掉么?”
“我已经问明白了,”轰天豹说,“原来那些狗官跟万公公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一群押解犯人的官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看来,我们犯不上跟他们大费周折,这一票就算干了,也没有什么油水!何况,现在我身边还有这么一个美妙的新娘子,这次就算了罢?”
“哼,那可真便宜他们了!”白眼狼说。
“来,喝酒。”
“喝酒,喝酒。”众人正在喧闹时,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只飞镖射到了轰天豹的桌子上。众人大惊,急忙叫道:“谁?谁这么大的胆子?”
“别动!”轰天豹拿起桌上的飞镖,一看,原来是一封信。
“大哥,是谁呀?”白眼狼问道。
轰天豹没有正面回答白眼狼的问话,只是冷笑了一下,淡然说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出现的!”
给轰天豹发射飞镖的是杨苍戌。这天晚上,他跟飞狐、林原商量完事情之后,就悄悄地穿上了夜行服,头上戴了面罩,飞马朝轰天豹的贼窟赶来了。
轰天豹接到飞镖,跟弟兄们说了几句闲话,把那个新娘子紫竹重新捆好放进自己的新房里,这才悄悄地来跟杨苍戌见面来了。
“真是没有想到啊,我们两人还能有相逢的机会,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一向还好么?”轰天豹笑着问道。
“嗯,豹子,你近来可好?”
“我这打家劫舍的日子,怎么好也好不过你这万公公的爱将啊!”轰天豹说道。
“再怎么说,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么?”杨苍戌说。
“是啊,我就是没有那个做官的命!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么?”轰天豹瞅着杨苍戌问道。
杨苍戌说道:“其实,这件事我完全可以不找你商量的,反正他死在你手里跟死在我手里没什么两样,所以,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
“我让你把他做了!”
“谁?”
“你应该知道的。”
“是那个姓叶的么?”
“没错。”
“这事儿啊,我不干!”
“为什么?”
“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干啊?”
杨苍戌忽然笑了:“好,豹子,那你就把那个人给我罢!”
“给你?”
“对呀,你又不想做,难道你还不把他还给我么?再说了,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死,他现在死了,会坏了万公公的大事,所以”
“你到底跟我玩的什么鬼花活儿啊?”
杨苍戌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轰天豹,轰天豹这才眉开眼笑地说道:“好好好,看在这银子的份上,这桩买卖我跟你做了!”
“那咱们可就一言为定了!”杨苍戌盯着轰天豹说。
“没问题。”
“明天这场戏,那可就看你的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