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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雪儿又犹豫了,从阿宝手中将手缩回来。
“我暂时还不想回长白山”
“哎哟,你们女人可真是麻烦哟,”阿宝无奈地说,“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连我这么聪明的人都被你搞懵了!”
“别说没用的了,”雪儿打断阿宝的话,“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好么?”
阿宝想走,又不忍心,只好站在雪儿的身边,呆呆地看着雪儿不知如何是好。
阿宝在一边叨叨咕咕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以为我希望你离开这里么?我才不希望你去找林飞狐呢,你哪里会知道,我现在这样是心如刀搅呢?”说到这儿,阿宝自己都觉得自己奇怪了,“咦,你说怪不怪,我最近怎么这么会用成语了呢?”
就是在这天晚上,原兵部总督柳元宗的的大管家柳福从巨流河岸的码头上下了船,披星戴月地又乘上了马车,追星赶月般朝着盛京的方向疾驰而来。
此时,在盛京如意客栈的一间柴草房里,囚犯们早已吃完了晚餐,有的闲聊,有的发呆,有的已经睡着了,有的正在准备休息。李玉却坐在父亲李刀的跟前,似乎跟父亲有说不完的话。
李刀不想让女儿跟自己在这柴草房里住,就催促她说:“玉儿,囚犯的家属是可以上房间里去住的,你为什么偏偏要上这里来睡呢?”
“我想陪爹啊。”李玉撒娇地说。
“这里有这么多人陪我,用不着你。还是去客栈的房间住罢?”
此时,李玉却把眼睛瞄向了不远处的纪廷亮,根本就没有听见李刀说的话。那边的纪廷亮也正好往李玉这边瞅来,两个人的眼睛立刻就对在了一起。一时间,李玉恍恍惚惚的就有些走神了。
“玉儿,爹跟你说话呢。”
“哦?啊,不,我在这里陪你。”李玉这才想起回答爹的话。
“这里龙蛇混杂,你一个女孩家”
“这里有不单只有我一个女孩子,颜姑娘不也是女的么?”
李刀拗不过李玉,只好听之任之。
这时,在另一边的颜芝絮站了起来,走到常太冲的身边,蹲下来,看着常太冲说道:“常大哥,我有点睡不着,你那本《佛经》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嗯。”常太冲面无表情地把那本《佛经》递给了颜芝絮。
“谢谢。”颜芝絮接过佛经,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旁的汪见鹤看到这一幕情形,脸上的神色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妒忌。还有些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柴草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这晚上守夜的是大侠叶伏龙,他激凛一下站了起来,手中的兵器已经抽了出来:“谁?”
“我。”
叶伏龙定睛一看,原来是这如意客栈的老板娘如意。
如意手上提了一个竹篮子,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她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就用她那会说话的眼波瞄了叶伏龙一下。
叶伏龙急忙收起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是如意姑娘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我来看看这里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没有,”如意仍然脸色带笑,眼神流光溢彩,顾盼有余,含情脉脉瞅着叶伏龙说,“你知道的,我是这里的老板娘,所以,我总是希望,住在我这里的每个人,不管是住上房的还是住柴草房的,都能舒舒服服的。”
“你这人可真好。”叶伏龙感激地说,“真知道体贴人”
说着话,如意将手中提的竹篮打开,立时,有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从那竹篮里飘了出来。
叶伏龙夸张地嗅了嗅鼻子:“哇,好香哦。”
“我怕您肚子饿,特意吩咐伙房帮您准备了一点夜宵,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如意用她那好看的眼睛盯着叶伏龙说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一时间,叶伏龙不知道怎么感激这个老板娘好了。
“我知道,守夜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您先吃一点罢?”
“谢谢。”
叶伏龙接过竹篮,看着里边的食物,真是感动得不得了。此时,那个如意却把眼光扫向了柴草房的四周。眼睛叽噜咕噜地不知在踅摸什么。表面看,似乎是在尽一个老板娘的责任,但是,最后,她却把那眼光锁定在了常太冲的身上了,眼光隐含了太多太多的内容。
此时,常太冲的眼光跟这个女人的眼光已经对上光了,虽然有些距离,但是,从两人的眼睛里仍然能够读出那不尽的情感情愫来。似乎有千言万语,似乎有百转柔肠,一时间,这个如意就有些忘情,差一点失了分寸。
“如意姑娘”叶伏龙这时轻声叫道。
如意竟没有听见。
“如意姑娘?”叶伏龙又叫了一声。
“哦?哦叶大哥有事么?”如意这才从那万千感情的羁绊中回过神来。
“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休息罢。”叶伏龙说,“这些囚犯有柴草房遮风挡雨,已经很不错了,谢谢你的夜宵。”
“哦,好,那我先走了。”如意说着,款款地转身离开,叶伏龙用手抓了一口食物,塞进嘴里,忍不住说道:“嗯,好香哦。这老板娘真是好人,真体贴”
这时,楚楚在飞狐的房间里,正在帮他缝制一件衣服。她一边缝一边跟飞狐说着话,议论的话题自然是那老板娘如意。
“飞狐,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老板娘好像有些怪怪的?我觉得她对你有什么企图?”
飞狐嗤笑:“她对我有企图?她对我能有什么企图啊?”
“这我怎么知道呢,反正她就是对你有企图。”楚楚看着飞狐说道,“你这人长得高大英俊,现在又身负朝廷的重大责任,这种东北女子一看到你,当然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好男人喽!”
飞狐看着楚楚笨拙地缝制着衣服,说出话来又醋气烘烘,真是又可气又可笑。
楚楚见飞狐不搭话,就抬起脸儿来,这才发现飞狐正在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于是,脸红了一下,嗔怪地说:“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啊?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的千金大小姐,我看这衣服你就别缝了,等到你把衣服缝好,天也就亮了。”
“啊,你是嫌我缝的不好啊?”
说着,楚楚将衣服摊开,一看,七扭八挣地已经没有个形状了。袖子跟口袋缝在一起,前胸跟后背连在一块,根本就不能穿了。
“哎哟,怎么会这样呢?”楚楚生气地把衣服摔到床上。
飞狐笑着哄她说:“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罢。你回去歇着罢,明天还得赶路呢,你不是想念你那温暖的床么?快回去睡觉罢。”
“气死人了!”楚楚仍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衣服缝成这个样子,赌气地说,“我明明缝制的很好啊,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睡觉去罢大小姐。”
楚楚被飞狐推到门口,仍然没有忘记关于那个老板娘的话题:“飞狐,我跟你说,那个老板娘真是很奇怪的。”
“我也感觉出来了,”飞狐安慰楚楚说,“不过,我又说不出她怪在哪里,反正我们加点小心,明天就离开这里了,也犯不着我们什么。”
“可是”楚楚还想在这个房间里跟飞狐起一会儿腻,所以,就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
飞狐推着她,让她快点走,两个人那个样子,就跟小两口打情骂俏般不住地逗嘴亲昵。
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门外正有两个人在悄悄地听着他们的说话。这两个人就是雪儿跟阿宝。
听着屋里边这一男一女这种打情骂俏的亲昵动静,雪儿的心里就想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她的脸色一会儿红得像块红布,一会儿又煞白好像没了血色。一种难以言说的醋意酸酸地浸泡着她那颗无以复加的受伤的心灵。
阿宝看着雪儿那种难受的样子,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来帮忙,关键时刻,阿宝竟然要冲进去。
“姐姐,要不,我进去把他们冲散了算啦?”
“拉倒吧,”雪儿哀伤地说道,“既然是我自己愿意退出的,这时候,我怎么可以干这种事情,让飞狐的再一次烦恼呢?”
“可是你——”
“阿宝,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楚楚跟飞狐他们两个是不是很相配?”雪儿认真地看着阿宝问道。
还没等阿宝回答,房间里边忽然传出来楚楚跟飞狐的笑声,楚楚的笑声里充满了让人妒忌的风骚和浪劲儿。雪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急忙转身离开了。阿宝跟了过去,轻声喊道:“姐姐,你怎么不等等我呢?”
清晨,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那抹玫瑰色的霞光还没有将天际那絮状般的云朵染成诱人的光亮,人们还都在梦乡中酣睡,享受着清晨的懒觉带给身心愉悦的时候,忽然,飞狐房间的门被人给敲开了。
当时,飞狐也在梦乡中沉睡,这冷丁的敲门声把他吓了一跳,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急忙问道:“谁?”
“我,伏龙。”
飞狐急忙下地开门,门刚一开开,就见叶伏龙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飞狐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啦?”
“大事不好啦!”
“出了什么事啦?”
“常太冲不见了!”
“啊?”那一刻,飞狐真的是吃惊不小。他立刻让叶伏龙把杨苍戌以及林原夫妇找来,赶快商量对策。
几乎瞬间功夫,四大高手就已经聚齐了,大家在叶伏龙的引导下,急忙来在了囚犯们居住的那间柴草房,仔细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昨晚上守夜的是叶伏龙,就得问他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叶伏龙也说不明白常太冲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他急赤白脸地解释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去的,我昨天夜里一直守在门口,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我真的闹不明白了”
林原奇怪地看着这间封闭严实的柴草房,对飞狐说道:“奇怪?这个柴草房既没有别的门,而且窗户也都是小型的汽窗,还是开在接近屋顶的地方,照理说,常太冲的本事就是再强,也不可能从汽窗逃走啊?”
“但是,他也不可能从门逃走啊?”杨苍戌反驳说,“伏龙说他一整夜都在门口守着,就算他睡着了,也得要跨过他才能出去啊?”
“怎么会这么奇怪?”古瓷音看着丈夫林原说道。
“叶大哥,昨晚上有没有人来过?”飞狐瞅着叶伏龙问道。
“有。”叶伏龙答道,“客栈的老板娘来过。”
“老板娘?她来做什么?”飞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