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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如果说有鬼,那就是酒鬼、赌鬼、色鬼、脏鬼什么的这不是你跟我说的么?”
“还有你这个讨厌鬼!”雪儿被阿宝的样子给逗笑了。
“看,我又把你给逗笑了罢?”阿宝得意洋洋地说,“我跟你讲,不要担心受怕的,反正什么事情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可是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呀,”雪儿蹙着眉头说道,“你看盛京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大地方,可是,现在所有的客栈都关门大吉,只有这家如意客栈开着,可是,这个客栈又看不到一个住店的客人,而且,在此之前,楼下那个长得像厨子的胖胖的掌柜,还口口声声说没有房间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真好像有点道理”阿宝越想越狐疑。
“难道能是黑店?”阿宝看着雪儿问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雪儿看着屋内昏暗的灯火,小声说道,“但是,小心一点总是有好处的而且,你注意到没有,我觉得那个老板娘,还有那个厨子跟那个掌柜的,看起来都有些怪怪的。”
阿宝突然灵机一动:“姐姐,干脆,今晚上我们给他来个探险?”
“探险?探什么险?”雪儿懵懂地问道。
“嘿嘿嘿”阿宝古怪地看着雪儿,突然笑了起来。
约摸子夜时分,阿宝领着雪儿悄悄打开了房间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烛台,在如意客栈那漆黑的走廊上轻轻走了出去。阿宝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嘱咐雪儿不要出声。如豆的灯火在长长的走廊上显得十分怪异,如同古墓里面的鬼魅萤火。两个人正在轻轻地往前走着,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过来一阵阴风,“忽燎”一下把那如豆的烛火给吹灭了。走廊上立时漆黑如墨。雪儿吓得张大了嘴巴差点就要喊出声来,阿宝急忙上前把她的嘴给捂上了。
“千万不要吱声!”阿宝在雪儿的耳边轻声说道,“是风刮的,没事。”
雪儿的心在“咕咚咕咚”地狂跳着,她跟在阿宝的身后,走到走廊的尽头,摸黑走下楼梯,缓缓地来到了楼下的大堂里。大堂里仍然是伸手不见五指,如同墨染般一片漆黑。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堂里一片寂静。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递过来一种隐隐约约的诵经的声音,声音极其微弱,如不细听,根本听不见。这声音仿佛是在空气里轻轻颤动,听不出是男还是女,细一品,又有点像女人的声音,丝丝缕缕地在漆黑的空气里隐没。
阿宝看了雪儿一眼,雪儿发现,阿宝的眼睛里也隐含着一种紧张的情绪,他们想回到房间去,又有些不甘心,于是,便循着这诵经的声音往前走去。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阿宝抬头一看,是客栈的厨房。
“这里是厨房啊?”阿宝轻声对着雪儿的耳朵说道。
“半夜三更的,谁会在厨房里念经啊?”雪儿奇怪地小声说道。
阿宝故作宽松的情绪耸了耸肩膀,轻轻推开了厨房的门,厨房中也是漆黑一片,根本就没有人。两个人摸黑在厨房里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现。
“奇怪呀,这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哪儿来的念经声呢?”阿宝自言自语地叨咕道。
“是啊。”雪儿也感到奇怪,“而且,这厨房又没有别的窗户或门可以通到其他房间,照理说,如果这里没人念经,那一定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不对,”阿宝晃着脑袋说,“我觉得,这念经的声音好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
“你别吓人了好不好?”雪儿不屑,“墙壁里怎么可能有人?”
“是啊,所以我才说这地方有些可怕呢!”阿宝说,“难道真的会有”
“不许说那个字。”
“好好好,我不说。”阿宝把那个“鬼”字吞咽了下去,接着说道,“可是,你想想啊,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墙壁里传出来呢?而且是在念经,这太玄了罢?如果不是那个那还能是什么呢?”
雪儿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对阿宝说:“我们回去罢?”
“好。回去。”阿宝点头说,“不过,等一下”
“干什么呀?”
阿宝忽然发现旁边的一张方桌上有一个火镰子,喜出望外地把它拿了起来。
“太好了,终于可以找到火亮了”阿宝看着雪儿说道,“我看一下,咱们再走好不好?”
阿宝说着,“嗤”地一下,把那火镰子给打着了,点上灯,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发现,在他们身边正站着一个胖胖的彪形大汉。像个金刚般立在他们的身旁,面无表情,满脸杀气。
雪儿“啊呀”一声惊叫,撒腿就要往外跑。
阿宝跟在雪儿的身后,也惊慌失措地朝外面跑去。
“站住!”那个人厉声喝道。
听这声音挺熟,雪儿跟阿宝站住了,回身一看,原来是那个王厨子。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王厨子冷冷地问道。
“我们我们好像听到了”雪儿刚想如实回答,机灵的阿宝急忙打断雪儿的话,嬉皮笑脸地说:“我们嘿嘿我们肚子饿了,想找点东西吃”
“现在没什么好吃的东西!”王厨子恶声说道。
“喔喔,好,好,”阿宝假装无奈地说道,“那我们走好了,不过是肚子饿么,忍一忍就过去了么对不对?姐,我们走罢。”
阿宝拉着雪儿,快速地迈开脚步,刚走到门口,那个王厨子在身后忽然说道:“没什么事,晚上不要乱走,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阿宝边说边迅疾地走了出去。当他们走到外面大堂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个念经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
这是北方冬日一个极其难得的好天,天色虽然不是那么瓦兰瓦兰,但晴空万里,令人心旷神怡。没有风,冬日的暖阳辐射在苍原古道的阳坡上,竟把那暗存的残雪都给烤化了。路边的荒草枯树在那散射着没什么热度的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又焕发了某种凄寒的生机。
就是在这样难得的好天里,飞狐负责押送的流犯队伍,已经渐渐逼近盛京城了。
飞狐和楚楚骑在马上,并排走在队伍的前面;杨苍戌、叶伏龙、以及林原、古慈音夫妇这四大高手骑着马,一前一后走在队伍的中间或后边。大概是由于行走的日子太多了的缘故罢,流犯们的脸上都显得有些疲倦。
正行走间,忽然前方出现了一个马队,朝着流放队伍这边疾驰而来。林原猛然一夹马背,那匹黄彪马“噌”地一下蹿了出去,眨眼之间,林原已经跟飞狐并銮而行了。
“飞狐,”林原指着前方的马队说道,“注意前面的情况!”
“知道了。”
马队跟流犯们的队伍越来越近,这时,人们才看清,这是一队身穿奇装异服的土著人,身上穿的衣服花花绿绿,样式古怪,头饰以及打扮都非常奇特。当两队人马走到碰头的时候,双方都站住了,互相打量着对方。
谁都没有说话,看了一会儿,土著人又往前走去了。
楚楚看着他们穿的那些衣服,奇怪地问道:“飞狐,刚刚那些人穿的衣服好奇怪哦,不知道他们是那一个民族的?”
杨苍戌骑马走了上来,接着楚楚的话茬答道:“他们是当地的土著人,是金人的后裔。”
“金人的后裔?”楚楚仍然不怎么太明白。
“是啊。”杨苍戌继续解释道,“按理说,他们应该盘踞在哈拉哈屯附近的驿站才对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们刚才看我们的眼神也有点奇怪,”飞狐说道,“杨大哥,不管如何,还是请你吩咐下去,让大家小心戒备。”
“明白。”杨苍戌说着,打马朝后边传达飞狐的命令去了。他刚回过身来,就发现,那些已经走过去的土著人,忽然又调转马头回来了,而且,很快将流放的队伍给围住了。
一时间,飞狐与四大高手急忙抽出兵器,把犯人护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这时,从那土著人的队伍中走出一个带着高高帽子、穿着狐狸皮大衣的黑脸汉子,走到飞狐面前,给飞狐深深鞠了一躬。
“你们的大队人马?”这个人用生硬的汉话对飞狐说道。
由于他的声音太生硬,飞狐、楚楚以及四大高手谁都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楚楚挥动着兵器,指着那个头目大声问道:“哎,你叽啦呱啦说的什么意思啊?”
此时,叶伏龙也想上前帮助楚楚跟那个头目动手。
但是,被飞狐给制止住了:“楚楚,不要乱来!”
飞狐的声音刚落,那个土著首领忽然翻身下马,给飞狐跪下了,一脸求饶的模样。
叶伏龙指着那个头目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没有恶意”那个头目仍然用生硬的汉话说道,“我们只是”
这土著的头目在说话时,身子一直在哆哆嗦嗦地发抖,就好像发了疟子似的,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意思,愈是这样,话就越说不清楚。
飞狐一看,急忙下马把那头目扶了起来。但是,那头目说什么不起来,后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扶起来,但是,他仍然还保持着下跪的姿势。
“我们是从哈拉哈屯哈拉哈你们知道的?我们做生意迷了路所以,跟你们问问路”这头目费了挺大的劲,才把意思说明白。
楚楚这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打听路啊。
“这么说,你们是问路的生意人了?”楚楚看着那个头目问道。
“是的。”
这个头目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忽然,囚犯的队伍中发生了骚动。飞狐等一干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那些土著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混在了囚犯之中,在人犯们乘坐的囚车上好像在寻找什么,还不时地动手动脚。表面上看,他们好像是一群好奇的土著人,但仔细一看,又不太像,每个人的样子都奇奇怪怪的。
杨苍戌和林原立刻冲了过去。
杨苍戌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土著青年跟那个首领说了几句什么话,众人面面相觑,谁都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头目也叽噜咕噜跟他说了几句什么,众人也是听不明白,如同鸭子听雷一般。但是,飞狐等人都看明白了,这个头目在跟那个青年说话时与跟飞狐说话完全是两个样子,有一种威严的风度令那个青年不敢跟他对视。
楚楚不耐烦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赶快给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