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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晨本是恼怒老夫人对秦氏动粗,又听了她那番话,心中却是越加疑惑!
前世今生她一直不明白为何老夫人如此不喜秦氏,论身世秦氏贵为相府嫡出千金,论长相性格秦氏秀外慧中对她更是百般孝顺,还为府中诞下一双子女,按理说她毫无理由如此不喜她才是,可事实上她就是非常不喜甚至是厌恶她,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如今听来,莫不是当年秦氏进门后发生了什么事造就了这一切?
“娘,您别动怒,先坐在一旁休息,这件事交给儿子处理便是。”风啸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望向秦氏的眼神带着丝丝歉意,随即扭头看向风轻晨脸上却是瞬间蒙上一层怒容,冷声道,“晨儿,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的发钗怎会在上官公子手中?怎会有你二人私定终身一说?你快些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再度回到风轻晨身上,秦氏眼泪不停掉落,握住风轻晨的手小声啜泣,坚定的看着她说道,“晨儿…娘相信你!”
一句话,风轻晨顿时笑了,恬静淡雅的笑容令月光豁然失色!
“娘,您放心,女儿不会做出让您伤心的事来!”风轻晨安抚了秦氏两句,抬头扫过在场所有人后缓缓开口道,“爹,今晚发生的事问女儿还不如问上官公子来得清楚,据女儿所知,今日宴请来宾的名单上并未有上官公子的名字,他也未曾参加宴席,但他为何会出现在这湖心亭中呢?这是不是要请上官公子先给我们一个说法。”
风啸闻言点了点头,将视线落到上官裕身上,“还请上官公子解释一番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上官裕却是深深叹了口气,深情款款的盯着风轻晨,神色颇为寂寥的幽幽说道,“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也罢!也罢!今日乃在下孟浪了,还请风将军恕罪,在下这就离开不再打扰风大…将军。”他这一招以退为进却是坐实了他与风轻晨两情相悦的事实,让风轻晨百口莫辩。
至始至终上官裕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就未曾离开过风轻晨半分,这般情况只要不是瞎子都知晓他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再看他离去时的落寞身影,又有谁会去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上官公子且慢离开,轻晨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为轻晨解惑一番,不知可行?”风轻晨叫住欲离去的上官裕,低头看着手中发钗缓缓开口,“还请公子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次,我这支发钗为何会落到公子手中?”就在方才,她看见之前离开的君梦出现在人群中,用眼神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妥!
☆、043 揭露真相
对君梦风轻晨心中虽有怀疑与隔阂,但她更是明白此事非她去办不可,一来,她脸生即便被人撞破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二来,她既然男扮女装隐藏在自己身边,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目的没完成之前定是不会让人害了自己,否则她也不会毫不隐藏她会武之事;综合以上两点,她决定暂且信她一信,即便出了什么纰漏,她也早就想好了补救之法,换而言之,这也是对君梦的小小考验。
“你当真要我说出来?”上官裕表面沉稳从容,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
“轻晨既然提出来自是不会有假,不过在公子说出我是如何将这发钗赠与公子之前且先听我说一件事儿。”风轻晨抿唇淡笑,缓缓道来。
“想必祖母应当还记得前些时日北院发生那件事吧?那个女子是我房中的二等丫鬟春菊,在那之前我房中时常丢失些首饰之类的小玩意儿,我也没怎么在意,岂料事后丫鬟去收拾春菊屋子的时候,竟是找出张当票,我曾让人带着那张当票去了当铺想将那物件赎回来,岂料却被告知那物件已被人买走,诸位不妨猜猜那是件什么物件?”风轻晨恍若说故事般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却是将罪名全部推到了名义上已死的春菊身上,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
在场众人没有谁是傻的,她在向上官裕询问这支发钗来历的同时,又说了这么个事儿出来,
“晨儿,那物件莫不是——这支发钗!”风啸眉头微皱,冷冽的眼神游移在风轻晨与上官裕之间,心中却是有了答案,眉宇间露出几分怒意。
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下,风轻晨微微点头,柔声道,“这支发钗乃祖母所赐,晨儿自是妥善保管,那日派去的人说发钗被人买走后,晨儿亦是十分着急让人四处查访,谁知却是落到了上官公子手中。”她这一席话却是轻轻松松将上官裕那通定情信物、私定终身的话驳了回去,不论他想在这上面做什么文章,她就是一口咬定这发钗被丫鬟偷走卖掉了,我也四处寻找呢!看他还有何话可说?
“不可能——这明明是…明明是你亲手赠与我,怎会有假?你不愿承认我们的关系也不用编出这个故事来蒙骗大家!”上官裕第一个想到的东西也是那支凤头钗,那可是风家二姨娘亲手交给他的,还说那是她费了很大的工夫才从风轻晨房中偷出来,怎会有假?但看风轻晨那信心十足的模样,他心底有些动摇。
“上官公子且莫动怒,公子口口声声说这支发钗是我亲手赠与你,不知可有何凭证?”见上官裕面露难色风轻晨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唤来君梦从她手上接过一张纸张,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念了一遍,而后递给风啸,那上面鲜红的当铺印章印入众人眼中,而她则是眼泪婆娑满脸委屈。
“爹,这便是那日在春菊房中找到的当票,证明女儿的发钗确实被丫鬟偷去当掉,而非如他人所言女儿私下交付定情信物与之私定终身,定是有人冤枉女儿想将女儿往绝路上逼…女儿自懂事起便知晓自己的身份代表着我风家脸面,又岂会做出这等轻佻无耻之事?还请爹为女儿做主啊……”
说完,她却是再也忍不住扑到秦氏怀中失声痛哭起来,似要将之前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听得秦氏心疼不已,那众位夫人听得心酸之余更是同情她的遭遇,想必若是换了旁人定是早就哭得泣不成声,而她却是坚强的把事情的始末查了个清楚,还了自己个清白才忍不住落泪,就她这份心境气魄也是寻常人及不上的。
上官裕在风轻晨念出那纸上内容后,脸色瞬间苍白一片,这一刻他输了,无论风轻晨所言是否属实他都输了,他不仅没虏获风轻晨的心,还将自己推到了风将军与秦相对立处,这一次,他败得一败涂地!他几乎可以想象回到王府后,他将面临的是什么情景,他的心莫名颤了几颤!
“上官裕你竟敢如此毁我女儿清誉,当真欺人太甚!明日我定会上那金銮殿请皇上还我儿一个清白,纵你是王爷之子皇亲国戚我风某人也丝毫不惧!”风啸怒极,今日是晨儿生辰的大日子,皇上皇后都极为看重并赐下重宝,上官裕却如此毁他女儿清白,让他如何不怒?若非顾忌他乃端王之子,他早就一招开山掌打过去,以泄心头之怒!
“风将军误会了,在下对风小姐一见倾心,这发钗乃是有人借风小姐之名赠与在下,我对风小姐之心日月可鉴,我……”上官裕还想说些什么来挽救这一切,但如今这情况已成定局,任他巧舌如簧也毫无用处。
“爹、娘,女儿给家族脸上蒙羞,已无颜面面对世人,你们多年的养育之恩,晨儿只有来世再报了……”说着,她却是朝那波光粼粼的湖中冲去,幸好被人及时拦住。
“万万不可呀,晨曦郡主您今日乃受那奸人污蔑,本身亦是清白之躯,岂能自寻短见……”
“是啊,郡主性情高尚品德贤良切勿与那贼人计较,今日之事我等定将告知天下人其内情,万万不会让郡主蒙受那不白之冤……”
“那上官裕自持身份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皇上贤明,定会将其严惩还郡主清白……”
……
看着这众叛亲离的场景,上官裕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此刻的上官裕方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只想着利用世人的舆论将风轻晨这座金山纳为己有,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多年辛苦建立的好名声就此毁于一旦,那些好不容易拉拢的盟友也会因此失去;若说风轻晨是他继承王位的一大助力,那他私底下拉拢的盟友与辛苦建立的声望就是他争夺王位的资本,如今一念之差,却是令他失了人心,这么多年的辛苦也是白白浪费了,显然他只想到这表面一层的关系,并未往深了去想,否则他绝对悔青了肠子!
“吃老夫一掌——”
风啸怒极,一道凌厉的掌风朝上官裕胸前打去,这好好的喜事被他搅合成这幅模样,若是不给予惩戒,外人将如何看他将军府?如何看他风啸?
“噗通——”
上官裕只顾躲闪风啸的攻击,全然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一时不查,噗通一下跌入湖中。
“救命……救命啊……咳咳……”
在这寒冬腊月的季节,湖水冷得刺骨,上官裕在湖面上扑腾了好大一会儿,喝了一肚子水,才被将军府的下人将他打捞上来。
众人瞧着上官裕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冻得在地上不停发抖,那圆鼓鼓的肚子证明他着实喝了不少湖水,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五官皱在一起像极了说书人嘴中的水鬼,模样极其吓人。
“来人,将这贼子抬了扔出去,这大喜的日子别染了晦气。”风啸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的下令道。
风轻晨瞧见上官裕如今这幅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官裕,这滋味好受吗?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会遵守誓言让你生不如死!
诛人必诛心,这是你前世教我的,为此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今生,我会让你慢慢享受那失去一切,生不如死的滋味——
☆、044 叶姨娘被罚
风啸让人把上官裕扔出将军府后,那些大人也都是些明白人,说了些场面话后纷纷告辞,不大一会儿,那些前来祝贺的宾客都走了。
折腾了一天众人都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