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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说完全,已经被水缘抱进了怀中,往雾花宫外走去。
水缘邪肆的俊颜靠向杨花,轻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女人会想借故推托,今晚,我势在必得!”
杨花心猛地一沉,推开那向她越靠越近的男性脸庞,大声道:“皇上,我,我不愿意。你放开我,放开我!”
水缘虽早预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但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失望至极,“这可由不得你不愿意,花儿,对你我算是很好耐性。可这一回,我已经失去耐心。若你还是执迷不悟,即便是用强的,我也会把你的身子掠夺过来!”而后,才是夺她的心。
这个女人很懂得打击他的男性自尊心,一次次把他往外推。在她这里,他屡屡挫败。抱着女人的手,倏地加大力道,似要将那柔软的身躯折断一般。
“喂,很痛,你放开我!”杨花大声喊道。
这个男人怕是疯了,眨眼之间,便抱着她来到雾清宫的正室。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被扔到了龙床之上,摔了个头昏眼花。
刚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她已经被水缘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杨花当然不甘被他压制,双拳已经朝水缘身上挥去,有章可循。水缘一挑眉,这个女人到了床上还是不安分,既然如此,他还在犹豫什么?
一伸掌,他便将杨花的粉拳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迅如疾电地点了她的穴道。
杨花顿时动弹不得,稍愣之后,她便大声骂道:“水缘,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变态。好哇,你居然要对我用强。告诉你,如果你敢碰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和那个恶魔一样,都不是好人!”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于你,我用尽了耐心。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的身子。”挥手之间,水缘已经将杨花的衣物撕碎。
杨花直瞪着水缘,此刻她才想起,以前他也曾这样对她。她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也努力漠视被男人看着的羞耻感,“皇上,你骗我。”她冷声说道。
水缘本以情欲高涨,他正想俯下身体,想要靠这具娇美的身子近一些。此刻因为杨花的话,动作顿住。
难道她恢复记忆了?不可能,不可能。
他直直地看向杨花,却见她正用冰冷的眸子看着他。有些狼狈,水缘快速移开视线,这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还有继续吗?
不,他不能心软,他的唇吻上她的颈子,却听她又说道:“我不喜欢你,因为我刚才记起,曾经你也对我做过这种事情。虽不是太清楚,但我记得,你也曾想不顾我的意愿,想要得到我的身体。你就真的,一天不能没有女人吗?既如此,你要便拿去吧。”
看到水缘不顾一切的眼神,她只能破釜沉舟,便如此说道。她希望能阻止水缘,便用话激他,希望他能罢手。
就不知道上次她怎么令这个男人在最后关头打住,她记不起来,只知道,确实曾经发生过同样的事情。
只可惜杨花这话,更加引发了水缘的怨气。为了她,他容忍了这么多次。可她却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她不爱他。
即便失忆,她还是知道自己不爱他。
水缘冷声笑道:“花儿,很好,我今日便如你所愿,占有了你的身子,看你以后还如何把我推开。”
“你不——”杨花的话顿住,她瞪大眼,因为水缘已在瞬间将她占有。
不适感另她蹙起柳眉,羞耻感令她无法再坦然。曾经,她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没了清白之身。如今,在他意识清醒之下,她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暴。
泪,毫无预警地滑落。
她的人生,为什么总是这么可悲?
看着身下那双空洞的眼眸,以及粉颊两旁的清泪,刺伤了男子的眼,他一声长啸……
良久,一切平息。
他伸手解开女人的穴道,将她僵硬的身子抱进怀中,“花儿,你是不是恨我了?”
杨花张着眼,她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着帐顶。现在的她,看不到,也听不到。
“花儿?”水缘把她的身子稍稍推开,却见她一脸木然,眼神空洞,似乎在看着远方。
“皇上,如果没其他事,臣妾先退下了。”好半晌,杨花对上水缘的脸,说道。
也没等水缘回答,她便径自从床上爬下,想要远离这张污秽的床。现在她心里有种呕吐感,她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吐出来。
被她的“臣妾”二字所刺,水缘把杨花拉回怀中,恶声恶气地吼道:“花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曾经他极希望能从杨花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却是那么刺耳。
杨花的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一阵呕吐,那些污秽物尽数吐在水缘身上。
刚开始水缘怔愣住,待看到身上的污秽之物时,水缘的火气顿时从胸口溢出。自小到大,从没人敢如此对他不敬。
这个女人,竟敢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的不满。
“很不好意思,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的心,我的身体构造,远比我这个人来得诚实,它就是厌恶你。”杨花笑得恶劣,推开水缘,挑衅地看着水缘。
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加点油,水缘很快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有可能会杀了她,有可能,会直接将她打入冷宫。
无所谓,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暖床工具。现在的水缘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相信不会再忍受她吧?
水缘的手掌扬起,在将要落下的瞬间,他看到杨花嘴角露出讥讽笑容。这个女人,确确实实厌恶着他。
他还曾想要得到她的爱,如今,一切被他自己破坏殆尽。杨花,不可能再对他产生爱意,因为他强要了她的身子。
既然不爱,恨又何妨?
水缘随手捞起一件衣物,擦掉胸膛的污秽之物,而后露出一个狠绝的笑容。很快,他把杨花赤裸的身子扔到地上,他的身体很快覆盖上来……
似没有感情的动物一般,他机械的重复着动作。偶一睁眼,便见到身下的女人如同木偶一般,睁着空洞的眼眸,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心很痛,因为他伤了自己想要呵护一辈子的女人。无妨,事已至此,他要这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杨花已经没有丝毫知觉,直直地看着那宫灯逐渐熄灭,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终于餍足地一声大吼,伏在她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花儿,今日到此为止。朕要去上朝,晚上,你自己过来雾清宫,不要朕再过去逮你。否则,你身边的人会遭殃。”往地上赤裸的人身上扔了一件衣裳,水缘便大步走了开去。临走到门前,他回过头。那个地上的人儿,如逝去一般,一动不动。是不是他在这里,她便不会动弹?
再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水缘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水缘的脚步声渐渐远离,杨花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这一回,没有宫女进来服侍她更衣。
眨了眨空洞干涩的双眼,她拉回没有焦距的视线。稍动了动身体,便发现浑身酸痛。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背部一阵疼痛,大概是被咯成这样。
她穿衣服的时候,很缓慢,因为很累,也很痛。
以后她是不是每天都得过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只不过一晚而已,她便觉得心已经死了。如果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那她能坚持多久?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逃出皇宫。否则她迟早会死在这里,她不要。
想到这里,恢复了一点精神。
再把自己全身上下稍微整理一下,打坐之后,她才恢复了些力气,便缓缓地走出了雾清宫,往回走去。
“姐姐(娘娘),你怎么了?”待回到雾花宫,悠儿和希儿见到杨花,同时惊诧地问道。
眼前的杨花,发丝凌乱,双眼深陷,眼眸空洞。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似乎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变故,看起来,很不妥。
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颈项间有可怖的印记,身子还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倒下。
杨花收回游离的思绪,看到悠儿和希儿脸上担忧的神情,便笑道:“没什么。悠儿,你帮我弄些热水,我要泡澡。”
她不想去浴池,那里有很多宫女。如果看到她身上的瘀痕,一定会知道她在雾清宫发生了什么事。
悠儿回过神,立刻转身去张罗。
杨花的样子,很不妥当。在雾清宫,难道受到水缘的虐待?可水缘不是爱着杨花吗,他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不再细想,悠儿开始认真地张罗沐浴事宜。
“姐姐……”待看到杨花身上大大小小的瘀痕,悠儿微红的眼眶。她知道杨花不妥,却不知道她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是她的错,当时她就不应该抱着侥幸心理,应该告诉杨花实情。她爱的人,其实另有其人。
如今已经错了,若再告诉杨花,她爱着的水云已死,而水缘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杨花会更加痛苦吧?
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可怜?想爱无法爱,想恨不能恨,如今还要被那个水缘如此糟蹋。
“悠儿,别哭,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杨花见悠儿的眼泪簌簌地流个不停,强笑着安慰她道。
“姐姐,现在没有外人,你没必要假装坚强。皇上,我真是看错了他。原以为他会好好珍惜姐姐,现在倒好,如此待你。如果可以,我要一刀杀了——”
悠儿的话还没说完,杨花已经捂住她的嘴。这是在皇宫,悠儿的话,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现在的她早已看清楚事实的真相,这里最大的人,是水缘。他是皇帝,而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水缘自称“朕”,那代表着一个皇帝的最高威严。
现在的水缘对她已经失去耐性,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他还没玩腻的女人,如此而已。
既如此,只有想其他办法逃出皇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现在的她还会想着要逃跑,就怕哪一天,她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心情,那样的她,怕已是行尸走肉。
杨花朝悠儿眨眨眼,说道:“悠儿,不可放肆。”
“是,姐姐。”悠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