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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侯爷夫人,脸上的血刺目得很呐!
其实不止那些看的人这么认为,公孙进也有些许的怀疑,他瞧见水婉俏拉了俞卿巧一下,接着水婉俏自己差点摔倒了。
然后便看到俞卿巧撞向了那屏风,除此之外,水婉俏没有做过其他动作,做不了手脚才是。
他本以为俞卿巧是撒娇,听众人都不上当,公孙进的面子当然也挂不住。
可看怀里的俞卿巧,仿佛真的很痛苦。公孙进上瞧下瞧的,愣是没有瞧见俞卿巧哪儿受伤了,便连一点磕着碰着都没有,怎么会这般疼痛?
孟溪风淡淡地说着,可就算他再平淡,人们听着他的话时却觉得是冷的,“这贱妾好生狡猾,撞了我的屏风,道不是不想赔,所以在装?”
一声贱妾,深深刺住了俞卿巧的心脏!
“就是就是!”众人起哄,堂堂一侯爷,总不可能伙同小妾,赖人家的屏风钱吧。
公孙进脸色发红,“孟公子莫要误会,孟公子只管说,这屏风多少银子,本侯赔便是了。”想到今日来春逸园的目的,公孙进郁闷不已。如今闹成这样,怎么收场都还不知道,更别提让孟公子帮忙了。
“是吗?”孟溪风看看那屏风,“要知,此屏风乃是在下亲手所做,亲手绘图,只此一扇,你毁的可是我独一无二的东西。”
孟溪风的意思是,你有几个臭银子算什么,唯一无二的东西可不那么好赔。
而水婉俏更是听懂了孟溪风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这独一无二很是有讲究。哪怕用料再怎么差,妙就妙在了这独一无二!
这赔偿多少,得看孟溪风的心情。若他说无所谓便也无所谓了,若是孟溪风开了一个天价,公孙进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公孙进皱眉,他又岂会听不懂孟溪风的意思呢。
公孙进想到自己身上的怪病,咬咬牙,再贵也得赔,“无妨,孟公子说个价便是了。”
孟溪风不开口,由着公孙进自己想。
公孙进看看那屏风,薄薄的一层,不知是石还是琉璃,此物他也没见过。赔少了小家子气,想赔多吧,这个多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公孙进又不好把握。
“一万两如何?”一万两的屏风,那绘画估计都是出自于名家之手了。
孟溪风不语。
“五万两?”一下子加了四万两,公孙进都觉得肉疼。
孟溪风依旧不语。
“十万两!”公孙进咬着牙说,这十万两,可是天价!说真格儿的,公孙进当真不愿意出这个价。若是孟溪风再不允的话,他便想办法赖过今日再说。
可惜,事与愿违,孟溪风偏生在这个时候吭声了,“这屏风是独一无二,不过看在侯爷认错的份儿上,在下便也接受了。”一开口,孟溪风便认死了公孙进有错。
“侯爷果然阔绰,一出手便是十万两,这东西连十两都不值。不过既然侯爷这便大方,我也不好逆了侯爷的意,便承了侯爷的这份钱。”孟溪风不开口,就是故意要误会公孙进。
公孙进也够蠢的,孟溪风不开口,便巴巴地使劲把银子往上涨。这分明就是孟溪风故意在坑公孙进。
“来人啊,还不把这破屏风撤了,从仓库里搬出其他屏风。对了,那百余架屏风,要好好挑,先挑个顺眼的。”一句百余架,把公孙进打击得体无完肤。公孙进只觉得自己的头“隆”的一下,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有那么多的屏风,还独什么一,无什么二!
就好比街边多如牛毛的小玩意,能值几个钱!他偏生用了十万两的天价买下来。
公孙进吃了哑巴亏,还不能说什么。要是现在反悔了,不得被眼前这些刁民给笑话了去。可是让公孙进把这十万两给付了,公孙进得肉疼!
公孙进吃了大亏,众人看得解气。
公孙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怀中抱着头难受得紧的俞卿巧,“孟公子,这屏风已经赔了,本侯可否请孟公子帮本侯一个忙,看看卿儿这是怎么了。”
今日其实是这样的。
他突生恶臭,遍访名医,连带着宫里所有的御医都帮他瞧过了,硬生生没能找到他的病因。
在无计可施之时,他想到了孟溪风,天下第一名医。不过孟溪风行踪不定,公孙进也不知怎么样才能找到孟溪风。
之前那么一场大闹,使得陶姨娘占尽了便宜,俞卿巧当然要扳回一城。所以,便花了不少银子,让人打听孟溪风此时在何处。
说来也巧,丞相夫人派丫鬟将孟溪风就在凡城中的春逸园一事告知了俞卿巧。
俞卿巧在诉说了自己如何费尽心机帮公孙进取得这个消息之后,哪怕公孙进之前对俞卿巧有气,也气不下去了。
俞卿巧出主意,说怕孟溪风离开凡城,不如现在便去春逸园找孟溪风。哪怕她又跪又求,也要求得孟溪风医治公孙进。
这才使得公孙进撞到了水婉俏,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侯爷夫人,你怎么样了?”水婉俏磕破了头,又大闹了一场,有些发虚。看到这个情况的吕巧莹连忙跑到水婉俏的身边,扶住了水婉俏。
看到水婉俏的情况,孟溪风一语不发,只是空气的温度似乎降了三度,让人隐隐起了鸡皮疙瘩。
“孟公子。”公孙进抱着俞卿巧,看着孟溪风,要是花了十万两,使得孟溪风把他和卿儿的病都给治好了,那也成。
孟溪风扫了公孙进一眼,俞卿巧是压根儿就没有入孟溪风的眼,“侯爷何以带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
孟溪风这么一提,不少人醒了一醒。
打从照面开始,大家心里直犯嘀咕,公孙侯爷又不是女儿家,蒙什么面啊,矫情。
只不过,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波接着一波,**都比公孙侯爷蒙面来得有冲击力,大家便也忘了去问,一个大男人为何蒙面出门。
经孟溪风这么一问,大家八卦精神都发挥了出来,好奇地看着公孙进。
公孙进为难,正是因为有这面纱遮着,他的恶臭才不至于太过明显,“本侯适前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正想找孟公了瞧上一瞧,正巧卿儿刚才似乎受了什么伤,还望孟公子一起医了吧。”
“是吗?”孟溪风淡然一回,“侯爷夫人头破血流到现在,都没见侯爷有半丝怜惜,倒是对这娇气的妾室疼入骨子里去。在下很是怀疑侯爷心中想什么,放着受伤的侯爷夫人不照顾,却心疼一个只会穷嚷疼却不曾受伤的妾室。难道真如侯爷夫人所说的那样,侯爷乃是一个宠妾灭妻的主儿?”
这番话一说,大家都义愤填膺了起来。
那妾室分明就是在装,公孙侯爷还吃那贱妾的一套,当真是非不分!
如此一来,大家看着公孙进的目光都略带鄙视了。女人可以宠,但是男人却不能为妾而灭妻!
公孙进一再受人如此奚落,心中早有三千大火,雄雄燃烧着。“孟公子,你救是不救?”
“救?”孟溪风微生笑了一下,如沾衣欲湿杏花雨般,让人感受到了点点湿气。“若是只能救一个呢?”
俞卿巧实在是难受得紧,可还是听到了孟溪风的话,就好比是黑暗中的人,终于抓到了一丝光亮,岂肯放弃。
俞卿巧一手抚着公孙进的胸膛,一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柳眉紧蹙,泪眼朦胧地看着公孙进,“进哥,卿儿难受,卿儿难受啊。”
一声“进哥”,让公孙进想起了自己跟俞卿巧青梅竹马的那段日子。
只不过,他的怪症眼下似乎只有孟溪风医的好,若是把这次机会让给了俞卿巧,那他怎么办?
再者,公孙进横看竖看,也不觉得俞卿巧哪儿伤着了。
之前没有利益冲突,公孙进毫不犹豫地便选择了“相信”了俞卿巧的说辞,俞卿巧该是有些难受的。
此时不同刚才,公孙进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好不容易求来的救治机会。“卿儿,你当真难受?”
俞卿巧很想猛点头以此来表示自己有多难受,可惜,情况不容许她这么做。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公孙进皱起眉头来,只见俞卿巧皮肤白皙,少了一丝红韵而已,除此之外,他看不出俞卿巧有半点不适。要是俞卿巧此时真的难受得紧,气色会这般的好?
公孙进心中不喜,要是俞卿巧在这个时候,单只是为了向水婉俏证明,他更重视她,而抓住这个唯一一个向孟溪风求医的机会的话,公孙进当然会怒。
疼得厉害的俞卿巧此时哪还有心思去管公孙进是怎么想的,她只想快点让孟溪风医治好自己,让她早早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
发现公孙进一直没吭声,俞卿巧便只能便出磨人的手段来,拉着公孙进的衣襟,微微画圈轻抚,带着丝媚之气,“进哥,卿儿是当真难受,疼得受不了了。”
公孙进再仔细看了看俞卿巧,气色正常,说话也正常,他当真看不出俞卿巧哪儿伤着了。更别提,刚刚俞卿巧使出了平时献媚的伎俩,公孙进越发怀疑俞卿巧受伤的真实性。该不是俞卿巧为了栽赃水婉俏,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吧?
若是换作平日里,为了给水婉俏一点教训,他当然愿意配合。不过,现在情况特别,他此时的情况有多尴尬了,因为这面纱,他在朝庭之上,受了多少人嘲讽的笑。威武的侯爷被人说成了娘。
不论如何,这种日子,公孙进是忍不下去了。
公孙进轻声跟俞卿巧说,“卿儿现在不可胡闹,先让孟公子替本侯把病治了。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一听公孙进要把自己抛下,俞卿巧急了,她这疼也来得有些奇怪。怕只怕跟公孙进的怪臭一般无二。
万一别人都治不好,唯有孟溪风治得好。以孟溪风的怪脾气,他说不治便是不治,难不成要她这么疼上一辈子?
真是如此的话,她宁可去死的。
“侯爷,妾身是真的头疼得厉害,让妾身先治了吧。”俞卿巧哪那么容易舍了自己的这条命啊,当然是抢得这个医治的机会。
“俞氏,不可胡闹!”公孙进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