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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水婉俏马上想到,既然公孙进中毒一事,乃与俞卿巧和丞相有关,最后怎么会出了岔子,派了那个老御医来呢?丞相是如此不当心的人,临时安排好的人被换了?那他又岂会爬到丞相的高位之上。
果然,她的猜测并不完全是错的,那老御医的确似有帮她之意。只是,这无缘无故的,那老御医为何要帮她,她在皇宫里也没认识什么人。
难不成是巧莹公主?不像,巧莹公主哪能这般料事如神,提前猜到丞相会买通御医,与俞卿巧合谋演了出么一出好戏。
老御医的出现,如个疑团,让水婉俏犯困。好在,那老御医是要帮她的,而非害她的,由此,对于老御医的存在,水婉俏倒不必太过纠结。
公孙进中毒,毕竟是件大事儿,哪怕公孙进说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处理,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还眼巴巴地等着公孙进的答案,时不时会派人去催催。
有了丞相大人的保证,俞卿巧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日子过得也算坦然。
要是这件事情真被公孙进给知晓了,大不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正侯爷疼她,向来舍不得她哭闹的。
更何况,她没下重手,只是为了嫁祸给水婉俏,侯爷自是能明白她的心意。要不是俞卿巧有这点把握,她也不可能轻易向公孙进下手。
公孙进养了好些时间的伤,毕竟算是伤筋动了骨的,这不,又向朝庭靠了一个多月的假,闹得朝庭里的人都笑话公孙进,切不可为了女人而亏虚了自己的身子。
期间有不少人来看望公孙进,其中当然还包括了丞相大人。自然的,丞相大人一出现,就是给俞卿巧吃了一颗定心丸,当真可以安枕无忧了。
待公孙进能行走之后,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马上便把府上所有人都叫了来,想要一个答案。
一大家子,突然集聚一堂,放眼望去,全是女人,唯有公孙进那么一个男人,呈现出阴盛阳衰之相。
“进儿,可是给老身一个答案的时候了。”公孙太夫人坐在一家之主的位上,公孙进则坐于公孙太夫人身边的那一个位置。
当然的,老夫人只能从于旁位,然后分别坐着公孙进其他的妾室。
水婉俏坐于另一排的第一个位置,召显着她是公孙进正妻之位,身边更由翠儿和环儿陪同。
“太夫人,本侯查了,此毒倒也不算是厉害,不过不是卿儿下的,该是有心之人,想利用卿儿,向本侯下的手。”公孙进不改初衷,依然选择包庇俞卿巧,好似当日对公孙太夫人的保证不值一文。
公孙老夫人连忙跟着点头,“儿媳也是这么认为,卿儿这个孩子是儿媳看着长大的。若是卿儿真这般狠辣,敢向进儿下毒手,儿媳怎么可能会让卿儿成为进儿的妾室呢。再者,卿儿自小聪明,岂会笨到在那些个地方下毒。这不是把脏水往自己的身上泼吗?”说完,公孙老夫人看了水婉俏一眼。
水婉俏笑了,“那么依老夫人之言,谁有可能向侯爷下如此毒手呢?”
“哼,自个儿心里有数。府上上上下下的人,谁不是一心向着进儿。偏有那么一、两个不安生的东西,以为这点小手脚能瞒得过我们的眼睛。”公孙老夫人的话分明就是针对水婉俏的。
“照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认为是我下的?”水婉俏大胆地把这个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翠儿和环儿心跳了一下,但还是沉住了气。
“不打自招了?”公孙老夫人冷冷一笑,“太夫人,我们绝不能姑息像水婉俏这种敢毒害亲夫人恶妇在府里。像水婉俏这样的人,该去浸猪笼。不对,浸猪笼太便宜了水婉俏,该是给水婉俏骑木驴,教训全天下所有如她不安分的女子,看看会有什么下场!”
公孙老夫人当真是歹毒,连骑木驴这种恶招都想得出来。
一招骑木驴,吓白了多少女人的脸,但并不包括水婉俏在内。
水婉俏从容不迫,仿佛要受到迫害,没有半丝尊严而死的那个女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更不是她的样子。
“老夫人当真是看得起我水婉俏啊,想了这么多恶毒的招数对付我。看来,老夫人心中很是在意我这个‘儿媳’啊。老夫人说我毒,可我在听了老夫人的这些招式之后,任凭我再毒,面对老夫人时,这恶妇之名,我是万万不敢担啊。在老夫人的面前,我乃望尘莫及。”
“大胆!”公孙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她在外也算搏得贤惠之名,更是从未失过妇德。恶妇之名,对她而言真算是奇耻大辱。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几句话也敢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你胆敢辱骂婆婆,也难怪你有那般的心计,向进儿下毒,还陷害了卿儿!”因为红艳的事情,因为侯爷府大权的事情,公孙老夫人当真是把水婉俏给恨上了,时时恨不得拔掉水婉俏这根刺儿。
“哈哈哈,我有那般的心计?”水婉俏笑笑地看着,“我还以为我在老夫人的眼里,乃是一个蠢笨如牛的女子呢。”
“你蠢,你蠢的话,又岂会借刀杀人呢!”公孙老夫人冷眼盯着水婉俏看。
“是吗?”水婉俏反问,“既然如老夫人所言,我这般有心计,又岂会笨到在侯爷进了我的房之后下毒呢?侯爷只进了两人的房,一般情况下,不是俞姨娘便是我自己,难不成我给自己惹麻烦?”
“哼,这正是你的狡诈之处。你故意混淆视听,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就因为你太聪明,所以我们大家都不可能怀疑这毒竟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由你下的。偏偏,你就是利用这一点动的手脚!”公孙老夫人马上回嘴。
“老夫人这般言之凿凿,貌似老夫人亲眼所见一般。”水婉俏也不心慌,“大胆俞卿巧,你可知罪!”
水婉俏亮出自己的杀手锏,用鞋底子狠拍了一下桌子,“你竟敢故意混淆视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给侯爷下毒。你料定自己在我们的心中形象算是聪惠,必不会挑这种时候下毒,这真正就是你的狡诈之处,利用我们的这种心理,给侯爷下毒!”
水婉俏原封不动地把公孙老夫人的话,送给了俞卿巧,“亏得老夫人眼明心亮,看穿了你的诡计!”
公孙老夫人和俞卿巧全都一愣,没想到水婉俏在如此危急的时候,也能再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才漂白的骂成了黑的。
“我。”公孙老夫人完全被水婉俏的话给堵到了,她哪想到,水婉俏会把她的话送给俞卿巧。
“来人啊,准备木驴,让俞姨娘骑木驴游街,挂上罪牌,绕完整个凡城之后,还有送去浸猪笼!”水婉俏雷厉风行,干脆直接压俞卿巧上刑。
“你敢!”公孙进坐不住了,立马站了起来,瞪着水婉俏。
“我怎么就不敢了!”水婉俏迎上公孙进。
“这件事情,你善做主张,可在把本侯放在眼里!”对于水婉俏的指鹿为马,公孙进算是领教了个彻底,便连把他娘亲说得滴水不漏的话,原封不动地送给了卿儿。
“侯爷不把我当妻看,侯爷何故要求我将你放在眼里!”水婉俏怎么不给面子怎么说,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怎么招了!“在要求人付出之前,也得睁大眼睛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再者,俞姨娘谋害侯爷,我帮侯爷除‘妖’,难不成有错了?还是侯爷觉得该将此‘妖’放在身边,残害侯爷的生命?若真是如此,那我就明白了。侯爷当真是大英国最为痴情的男儿,为了爱人,勇于献出自己的生命!”
“太夫人,事实摆在眼前了,侯爷为了爱人,当真是舍得了性命,如此一来,侯爷为何会中毒,何必查下去呢。”水婉俏转而面对公孙太夫人,公孙太夫人亦是一盏不省油的灯。
“太夫人,本侯没有这个意思。”一听水婉俏跟公孙太夫人说话,公孙进果然着急了。他本就没有按照太夫人的意思,把幕后真凶揪出来,毕竟这前因后果,他已经听丞相大人说了。若真说下毒,这还有丞相的事情呢。
公孙太夫人没有吭声,而是看着事情如何发展下去。
“没有,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怎么可能会向侯爷下毒呢?”当公孙太夫人的目光投放到俞卿巧的身上之后,俞卿巧连忙站了起来,跪在公孙太夫人的面前,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夫人,妾身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夫人不快,夫人要如此抹黑于妾身?夫人当真恼妾身的话,可直接跟妾身说,何须硬在妾身的身上强扣下这么一顶大帽子。”说完,俞卿巧便开始抹眼泪。
在外守门的家丁听了之后,全都暗暗皱眉,哎女人之间争宠是自然的。只是夫人这扣的帽子太过大了。也无凭无据,说了大半天,这全都靠猜的。难不成,里头的主子,办事儿这般不靠谱儿?
“哼,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花这么大的力气,扣这么一顶帽子在你的头上!你也会说,你只是一个妾!区区一小妾,只要我一言,你可比丫鬟更卑贱!你如此境况,你的生死和去留都只是我的一句话,我需要舍近求远,给你安加罪名吗?”水婉俏向来不会让俞卿巧讨到任何嘴上的便宜。
外面的家丁听了连连点头,也是,虽然俞姨娘以前受宠。可这毕竟是以前,而非现在。
夫人岂会那么蠢,把事化大了闹得自己难看,俞姨娘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俞卿巧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最听不得水婉俏说她不是个东西!
“进儿,你可有何话要说。”一直以来都沉默不语的公孙太夫人终于开了金口,问公孙进有何打算。
“太夫人。”公孙进的脸色很是难看,今天他所言所行,分明也是想把罪都推到水婉俏的身上。“御医虽言明毒如何侵入本侯体内,但我们却不能因此便判定是卿儿做的,切莫上了某人的当。此事定当要再追查!”
“依侯爷所言,侯爷身上毒的侵入,是与俞姨娘有关对吧?”对于公孙进一再包庇俞卿巧而推她入地狱的行为,水婉俏除了愤怒之外,还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