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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明蓝风笑着接下来了。
“那好。”水婉俏终于松口,点头应了下来。
在摆饭菜的翠儿看到东奇国皇子还没有走,皱了皱眉头。
水婉俏早就让人吩咐下去,所有的菜色都分成几份,每个人单独一桌。
明蓝风和谢君仁可能没有吃的,但不至于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问题在于,当明蓝风和谢君仁坐下的时候,水婉俏、孟溪风等人的面前都有吃的,唯独少了明蓝风跟谢君仁的。
以前水婉俏吃饭,也不见得有多斯文,都是填饱肚子要紧。可是今天,水婉俏吃饭吃得特别慢,细嚼慢咽,难得一见的斯文。
原本,孟溪风和翠儿他们还奇怪水婉俏的反常呢。不过,孟溪风很快就反应过来,跟水婉俏一样有条不紊的吃着。
也不知怎么的,所有动筷的人,都跟水婉俏保持着同一步调,慢慢吃着自己眼前的饭菜,好像自己眼前放着的是百味珍馐,难得一尝的绝品。
其实逛了一个上午,明蓝风跟谢君仁的肚子是真的饿了,看着其他人都有的吃,还吃得那么享受,自己却只能甘守在一边看着,这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了,似乎肚子比之前更饿了。
吃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那些人才结束对明蓝风和谢君仁的折磨,谢君仁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饿,饿得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打结了。
这时,翠儿的脸色稍微好一点,说东奇国皇子跟谢丞相的饭已经准备好了。
看到有吃的,谢君仁松了一口气,要是饿着肚子,今天下午还怎么带着东奇国皇子逛啊。
只是,当谢君仁吃了一口那个白米饭的时候,马上就喷了。因为那个饭煮得半生不熟,实在是难以下咽。
“谢丞相,怎么了?”水婉俏“惊讶”地看着谢君仁,“真是不好意思,本宫已经说过了,本宫的那个小厨技术不好,烧得菜实在是一般。希望东奇皇子跟谢丞相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谢君仁的脸都黑了,就算是厨艺再怎么差,他就不相信了,身为厨子,连熟饭都不会煮!
这水苑公主,分明就是给他跟东奇国皇子难看!
谢君仁担心地看向了东奇国皇子,东奇国皇子的表情比他好太多了,东奇国皇子面无表情,默默地吞下了嘴里那口生饭,“打扰多时,本皇子跟谢丞相就先离开了。今天多谢水苑公主的‘款待’。”
水婉俏笑,“东奇皇子满意就好,欢迎下次再来。”有人愿意被她虐,她为毛不虐,那都对不起自己。
水婉俏说完之后,明蓝风就站了起来,明蓝风都不留了,谢君仁哪肯留下来,接着吃这些半生不熟的饭啊。
这饭都成这样了,谢君仁对公主府的菜那更是不敢恭维,碰都不敢碰,眼巴巴地跟着明蓝风离开了。
明蓝风知道,今天自己这么做,有些强势,惹来了水婉俏的反感,所以水婉俏故意用那些半生不熟的饭菜来整他。
既然他知道是如此,又何必继续留在公主府,让水婉俏整呢。
此次去水婉俏的目的,大部分都已经达到了,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
他是一个强势的男人,水婉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一味的宠溺,只会让水婉俏跟自己越走越远,与其默默守候,明蓝风愿意用强势,将水婉俏这样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至于孟溪风,再怎么出色,都留不住像水婉俏这样的女人的。
“公主,你好棒!”明蓝风跟谢君仁一走,翠儿就向水婉俏竖起了大姆指。
水婉俏得意地笑,“是他们非要留下来吃的,本公主也不小气,都给备上了,他们还给脸不要脸,不肯吃。”
孟溪风笑,这样的事情,也就他的亲亲娘子才可能做得出来,让堂堂一国皇子外加本国丞相,眼巴巴地瞅着他们吃饭,把他们饿个半死时,又捧上半生不熟的饭菜,若是换作一般人,早就生气了。
不过,那个东奇国皇子越是隐忍,孟溪风就更加能确定,那个东奇国皇子不安好凡。
“水婉俏,你当真是好大的魅力,就连那个东奇国皇子都对你有意思。”吃饱喝足,又看了一出好戏,史抒才的精神头都恢复了。
“什么意思?”水婉俏脸色不好看地看着史抒才。
“你别瞪我啊,我又没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不知道,那个东奇国皇子在公主府里饶了几圈儿,后来跟溪风在后花院讨论上了你们家那开得最好的花应该种在哪儿。东奇国皇子说,那么好的一盆花,应该种到更好的地方。花儿是没有去过其他地方,若是去了那适合它长的地方,一定不会留开。”
听了史抒才的话后,水婉俏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她不是傻子,听得出东奇国皇子的话外之音,要不然的话,史抒才也不可能跟她说这些话。
“不用担心,没事的。”孟溪风笑,虽然那个东奇国皇子有些难缠,但他有自己的办法。
水婉俏点点头,东奇国皇子的事情就交给孟溪风去办吧。
关于水家的那三口子,她也该想想办法,不能再让那三口子胡作非为下去,老利用她的名声来做事情。
自然的,东奇国皇子都跟孟溪风表现出,他喜欢水婉俏,想让水婉俏跟他回东奇国了,他岂会善罢甘休。
谢君仁则把自己所知道的,上报给皇上,皇上听到那个东奇国皇子喜欢上了水婉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孟溪风喜欢水婉俏,姜砚函喜欢水婉俏,现在连东奇国将来的皇帝也喜欢上了水婉俏,这水婉俏到底有什么好的。
是这三个男人都太蠢了,没有看女人的眼光,还是他不知何为好,分不出什么是坏?
可是皇上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像水婉俏这样的女人的。
如果东奇国皇子单纯只是喜欢上水婉俏的话,事情变得简单也变得复杂了。
水婉俏已经嫁给了孟溪风,东奇国皇子应该不能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如此因为这个原因,东奇国皇子对大英国怀恨在心的话,那就跟着麻烦起来了。
“谢爱卿,你可有探听出,在东奇国皇子来大英国之前,他与水婉俏在何处见过面?”皇上敢肯定,东奇国皇子对水婉俏的感情,绝对不是那天水婉俏去接他的时候产生的,因为那一天,东奇皇子还没见到水婉俏,就非得指名由水婉俏来接。
怕只怕,东奇国皇子早就心仪水婉俏,故而才会点了水婉俏的名儿。
“没有。”谢君仁摇头,东奇国皇子何等的聪明,他不想说的话,他怎么拐,东奇国皇子都不曾吐过一个字。
关于东奇国皇子是怎么跟水婉俏认为的,东奇国皇子绝口不提,所以谢君仁并不晓得。
不但皇上跟谢君仁想知道这个问题,便连水婉俏也很想知道。
在知晓明蓝风跟孟溪风有那么一番谈论之后,水婉俏就在苦思冥想,自己何时遇到过东奇国皇子这个煞心。
想了半天,水婉俏十分明确地告诉孟溪风他们,她是真的没有见过东奇国皇子这个妖孽!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为何那个东奇国皇子就盯死了你。”姜砚函也有些想不通,“他定是之前就认识你的,要不然城门口也不会指名要你去接。”
“我也知道。”水婉俏无奈地说着。
“会不会是?”孟溪风想到了另一个人,因此看着水婉俏,没有把话说完。
“你是说。”到底是夫妻,水婉俏很快就明白孟溪风的意思,她并不是原来那个水婉俏,水婉俏以前十几年的经历,只有一些比较重要的,留给了现在的水婉俏。
指不定,这个东奇国皇子,不是现在的水婉俏惹来的,而本尊惹来的。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史抒才不善地看着水婉俏和孟溪风,“我们正帮你们想办法呢,你们这样做,可不道德啊,有什么线索说出来。”
水婉俏尴尬地笑笑,孟溪风替水婉俏说,“婉俏的额头以前不是受过伤,失去了一些记忆。所以我在想,这个东奇国皇子是不是在婉俏没失已之间与婉俏相遇的。”
“不可能!”翠儿先叫了起来,“奴婢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在小姐没有嫁给公孙侯爷的时候,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果小姐见过那个东奇国皇子的话,奴婢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奴婢不知道,环儿一定会知道,环儿也定会告诉奴婢的!”
“原来是这样啊。”史抒才摸摸自己的下巴。
这下子,水婉俏囧大了,也是,本尊的事情,翠儿清楚得很,今天见面,翠儿是不认识东奇国皇子的。
那么就是说,这个东奇国皇子不是本尊惹来的,而她惹来的?
“也许有这种可能。”孟溪风想了想,“东奇国皇子认识婉俏,只是,婉俏却是不认识东奇国皇子的。”
孟溪风这个解释听着有些匪夷所思,但算是目前为目最合理的解释了。
“估计就是如此吧。”水婉俏头疼,“不过我对东奇国皇子真的没有半点印象。像他那样的人,那怕身为一个旁观者,都应该十分有存在感,我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印象呢?”东奇国皇子的态度都快成了一个谜了。“再者说了,这个东奇国皇子一直在东奇,我却从未踏足过东奇国,实在是不可能与东奇国皇子有相识的机会。”
“别为难自己。”孟溪风抚平了水婉俏皱起的眉头。“今天我倒是查到了一些事情。抒才上次说的是这个东奇国皇子不喜欢外出,但我打听到,这个东奇国皇子可能是一直不在东奇国内的。”
“对了溪风,那个东奇国皇子不是很有财力吗?只是他的钱财都是如何而来的,你可有查到?”防范于未然,水婉俏觉得,那个东奇国皇子会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查不到。”孟溪风摇头,“我只查到,那个东奇国皇子不是不愿意见人,而是常年不在东奇国内。所以,他的钱财来处十分可疑。他之所以不在东奇国,怕就怕他是在其他国家敛财!”
“敛财?”听到这两个字,水婉俏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