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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孟溪风都是水婉俏的相公,水婉俏当然会火大。
姜砚函一笑,“你不也回了他一个大礼。”对于水婉俏所做之事,姜砚函并没有阻止,毕竟水婉俏做得不过分。
“你该谢谢我。”水婉俏不客气地看着姜砚函,她欠姜砚函太多情,这次也算是还恩了。
“谢谢。”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夏家,只是有些事情,他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
“回去吧,再不回去,就要被他们发现了。”水婉俏听到前厅十分地热闹,怕宋清羽和夏青书会回头来看。
果然,水婉俏一行人才离开,那两个男人果然杀回来,看看情况如此。
当他们靠近屋子的时候,已经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吟声,脸上乐呵呵的,这下子,总算是成事儿了。
带着孟溪风和姜砚函回到公主府里之后,水婉俏把这两个男人丢到了水桶里去,洗掉那一身的脂粉味儿,然后把那一身碍眼的红衣服给脱掉。
两个男人自知理亏,摸摸鼻子,只好照着水婉俏说的做。
当水婉俏气得坐在自己房里喝茶的时候,水婉俏被一个湿气微重的身体给抱住了,“差一点,差一点你就成了别人的相公了!”
“放心吧,不会的。”孟溪风的体温有些高,嘴里吐出来的气,像是要烧伤水婉俏的皮肤一样。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是啊,好在她及时赶到了,孟溪风依旧只是她一个人的男人。“你怎么了?”水婉俏摸到自己腰间的双手烫得厉害。“生病了?”
“那房里,被夏青书下了催情烟。”孟溪风淡淡地说着。
“既然你知道夏青书下了什么,你闭气不就可以了!”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孟溪风,如果不是她把他救出来的话,那现在是不是孟溪风就跟夏雨荷滚在同一张床上了?
想到那样的场景,水婉俏心里头就难受得要死。
“之前我是闭着的,可是你一出现,我忘记了。”孟溪风说了一句,然后抱起了水婉俏,“娘子,先给我解个‘毒’吧。”
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孟溪风,只是也不知道这催情烟是不是会传染啊,被孟溪风抱上了床之后,水婉俏的身体也开始发烫,而且烫得厉害。
就算孟溪风不碰,她的身子也软得很。
大概是因为,差了那么一点点,孟溪风就要被别的女人给染指了,想到这个,让水婉俏有些恐惧吧,因此,今天晚上的水婉俏特别热情,主动反扑孟溪风在身上。
面对孟溪风狂猛地索取,只是一个劲儿的迎合,完全放开自己,离孟溪风得到完完全全的她。
孟溪风受宠若惊,反应过来之后,也只是更发狠地要着水婉俏,似是在安慰自己,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他跟水婉俏以后会永远都在一起的。
唯有两人的结合,才能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彼此的存在。
直到天边微露鱼白,这场置死方休的欢爱才算是结束了。
水婉俏觉得自己只是眯了一下下的眼睛,天就亮了,水婉俏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提醒着自己,昨天跟孟溪风到底有多放浪。
水婉俏苦笑不已,动情纵欲是要负出代价的。
水婉俏才坐起身来,一只有力的胳膊便围住了水婉俏的腰身,后背也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这么早就醒了?”才起的孟溪风,声音有些发哑,性感得紧。
“别忘了,今天可是有一出大戏呢。”水婉俏推推孟溪风,昨天那样疯狂,她都觉得没啥,只是两人光裸地靠在一起,她竟然会觉得害羞,这是什么心理?
“嗯。”孟溪风点点头,先下床穿了衣服,然后拿着水婉俏的衣服,要帮水婉俏穿。
水婉俏拒绝,孟溪风笑了,“昨天娘子辛苦了,还是让为夫代劳吧,更何况,娘子你确定自己有这个能力穿衣服。”对于自己的能力,孟溪风了解得很,更别提,昨晚水婉俏完全放开了自己,让他要。
水婉俏羞红了脸,只能由着孟溪风帮自己穿衣服。
水婉俏和孟溪风起来的时候,时间算早,可是翠儿已经早早准备好了早饭,因为史抒才已经提醒过翠儿了,水婉俏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孟溪风自打失踪了之后,水婉俏就没有心情吃饭,饿了两顿再加上一场大汗淋漓的运气,水婉俏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水婉俏吃完了之后,守门人很快就收到了一封请贴,交给了水婉俏。
水婉俏一看,冷冷一笑,说自己一定会去,那送贴子的人才敢离开。
水婉俏吃饱之后,便按照贴子上说的,赶到了凡城外面的别庄,在大门口,宋清羽和夏青书已经在等着了。“水苑公主,您终于来了。昨天我们俩的小女成亲,因为时间太过匆忙,未能将公主请来,还望公主莫怪。”
“的确够匆忙的,怎么说,夏家和宋家也是大家族,怎会匆忙到连个通知都没有。也不知道真是匆忙得几个时辰前才决定成亲,草草了事,还是眼里没有本宫这个公主。”宋清羽和夏青书请自己来的目的,水婉俏清楚得很。
“公主莫误会,公主莫误会,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宋清羽和夏青书笑了,今天他们两个是大赢家,对于水婉俏的放肆倒是能容忍一二的。
“你们请本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水婉俏看着宋清羽和夏青书。
“公主别生气,只是听说驸马不见了,我们昨天办喜事儿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驸马,所以故意通知公主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夏青书接话了,因为他知道,水婉俏的驸马,现在正跟他女儿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人是驸马?”水婉俏再问了一遍。
“确定确定,如果不确定的话,哪敢请公主来啊。”夏青书点头,“公主请跟我来。”夏青书便在水婉俏的前面,为水婉俏带路。
水婉俏冷笑不说话,跟着夏青书走,看着这条路,通向的是夏雨荷的那间房,水婉俏笑了。
虽然这么做有些难堪,但是夏青书知道,最难看的人是水婉俏,于是便推开了夏雨荷的房门,扑鼻而来的糜烂之味,及那高高低低的男女混合声,样样都昭示着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青书心中一得意,想不到那催情烟的药效这么厉害,然后只带着水婉俏上前,“驸马,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能跟小荷!”
夏青书才想说,孟溪风跟夏雨荷已成了夫妻,要负起责任时,夏青书跟水婉俏清清楚楚地看到,床上的人并不是夏雨荷跟孟溪风,而夏雨荷与一个陌生,而且浑身黑漆漆,蓬头垢面的一个男人正在苟合。
最好笑的是,夏雨荷不但轻吟低唱,还说着淫(禁)乱之语,说什么我爱你,好厉害,我还要。
水婉俏笑了,“驸马?”水婉俏看着夏青书,又看了看地上的乱成一堆的衣服,“夏老爷是吧,这就是你说的驸马?”
随着水婉俏的目光,夏青书看到了地上的乞丐衣,再看那男人的样子,自然晓得,睡了自己女儿的乃是一个乞丐。
“本宫明白了。原来夏小姐爱上了此乞,想与此乞成就一段佳话,爱得不能自拔,故而先生米煮成熟饭。夏老爷莫担心,虽然他是个小乞,以夏家在大英国的地位,为夏小姐求个公主身份,此小乞倒也真是驸马。”
看着夏青书的两颗眼珠子都要从眼眶眼掉出来,水婉俏笑了,笑得无比地欢快。
“小荷,小荷,你这是做什么!”夏青书反应过来之前,就去拉夏雨荷,不让夏雨荷与那小乞有什么关系。
只是,夏雨荷的药性未除,此时又有性头上,哪能听得进夏青书的话啊。
小乞正快活着呢,被夏青书这么一打扰,心中很是恼火,伸出手,赏了夏青书一个巴掌,“给老子滚远一点!”说完,继续在夏雨荷的身上找快活。
夏青书差点没被打懵了,然后连忙拿下了挂在墙上的剑,刺进了小乞的身体里,一剑置命。
温热的血喷洒在了夏雨荷的脸上,夏雨荷半点感觉都没有,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不动了。
看到夏雨荷还没有清醒过来,夏青书十分后悔用了不该用的药,怕夏雨荷做了什么惊人之举,快速将夏雨荷打滚,然后用棉被把夏雨荷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夏老爷,就逄你不喜欢这个女婿,也不该一刀杀了他啊。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希望你能将这件事情,好好跟皇上解释一下。”这个小乞尝到了夏家旁系嫡女的味道,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看着小乞死时嘴边凝固的笑容,水婉俏就想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来。
“此乞丐竟然敢闯小女的房间,玷污了小女的清白,死不足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夏青书紧紧地盯着水婉俏。
昨天他明明看到房里的人是他的女儿跟孟溪风,怎么一早起来,孟溪风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乞丐。
“这是夏小姐的房间?”水婉俏笑了,“看这地主的衣服,乃是喜服,既然夏小姐成亲了,怎地房里有一个乞丐,那新郎在何处?”
“事到如今,我也不敢瞒着公主你了。孟驸马与小女情投意合,于昨晚成亲。也不知怎地,半路出了这样的差错。小女可惜,望公主还小女一个公道啊。”夏青书咬牙,硬是要让孟溪风扛下这些事情来。
“噢?本宫的驸马,与夏小姐成亲了?本宫怎么不知道?”水婉俏‘惊讶’地看着夏青书。
“娘子,不但你不知道,为夫也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孟溪风出现了。孟溪风走到了水婉俏的身边,扶着水婉俏的腰,“娘子,身子可有好一些了。”
水婉俏脸红,“还不是你给闹的!看看,人家说你跟夏小姐拜堂成亲了,那昨天晚上,我跟谁睡的一块儿啊?!”
“为夫自然一直都是跟娘子在一起的,就不知道夏老爷嘴里的孟驸马,又是哪一位驸马?”孟溪风看了夏青书一眼。
“驸马,你可不能不认账啊。小女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不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