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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官儿回去之后,叮嘱了那个仟作,不许那个仟作乱说话。
其他人不晓得,仟作却是有些明白,水婉俏为何会问,那尸体有何怪异之处的。
虽然仟作整出,欧阳晏死了不久,可事实上,如果利用冰块儿延缓尸体的腐烂是完全有可能的。“大人请放心,小人什么都不会说的。”
“不是本官放不放心,而是看你要不要命。只要你这话一说出去,不论是欧阳大人还是水苑公主,都会要了你的小命。”县衙官儿一改之前的憨厚,变得微精起来。
“是是是,大人请放心,小的为了自己的这颗脑袋,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巴的。”仟作冷汗冒个不停,那些大人物,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惹得起的。
“知道就好,下去吧。”别说仟作了,其实县衙官儿到现在心还扑扑跳个不停呢。
不过县衙官儿知道,他想待在凡城,或者往上爬的话,像今天这种情况,总要适应,想出适当的办法去解决的。
不过这个水苑公主倒是个好说话的,当真一点都没有给他找麻烦。
公主府一出了问题,这个消息传到姜砚函的耳朵里之后,姜砚函当然要赶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情况如何?”姜砚函看着水婉俏,看了几眼确定水婉俏没事儿之后,才看孟溪风,其实姜砚函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了。
“放心,暂时没事儿了。”水婉俏淡笑,今天她已经把欧阳夫妻俩打发回去了,欧阳晏的尸体被烧,这对夫妻估计要被打击好一阵子,短时间里,没那个功夫,再跟她闹腾的。
姜砚函觉得有些自责,欧阳晏明明是死在他跟孟溪风的手上的,可是出了问题之后,却由他们来扛,自己甚至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烧欧阳晏的尸体,欧阳家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夏老爷子又出现了,因为姜砚函来了。
“夏老爷子。”现在水婉俏已经知道夏老爷子的身份了。
“哼。”夏老爷子看到水婉俏,就用鼻孔招呼水婉俏,看到夏老爷子这态度,水婉俏看了姜砚函一眼,忍吧,谁让他是姜砚函的爷爷呢。
“坐吧。”水婉俏请姜砚函坐下来,然后又命人泡了一壶上好的大红炮,
“你放心,欧阳家那边,我会看着点的。”姜砚函始终都觉得,欧阳家的事情自己要负上一点的责任。
“砚函,你不用着急,该用的上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水婉俏笑了,是想让姜砚函轻松一些,自打夏老爷子出现了之后,姜砚函似乎变得更加紧张了,没有了以前的丛容。
“这事儿,毕竟是欧阳家先挑起的,那一晚,也是欧阳晏先想要我的命的。”至于其他话,水婉俏不说,也不能说,哪怕夏老爷子看上去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水苑公主,你烧人尸体,使得他人魂魄无所依归,你不怕遭报应吗?!”夏老爷子恶狠狠地看着水婉俏,他就看不明白了,这个水苑公主,也就长得稍微好看一些。
可是,这天底下,比水苑公主长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孙子怎么就对这个女人死心踏地的呢?
夏老爷子觉得水婉俏恶毒了一些,竟然烧了人家的尸体。
“非也非也,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水婉俏摇头,会不会遭报应,她心里清楚得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你果然是个祸害!”夏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觉得水婉俏是个不省心的女人,这种女人哪能娶回家啊,不是找麻烦吗?
“不过婉俏,为了那些东西,欧阳家的人已经来找你麻烦了。我觉得,宋家的人,估计也熬不了多久了。”千万两银子,外加谢君仁的黑账本,这些东西,换谁谁不要啊。
“我知道,除了宋家,怕还有好多人正虎视眈眈的。”欧阳家、皇帝跟公孙谨然是第一批出手的人。
想到如此厉害的三方人物联手对付自己,水婉俏就出了一身冷汗,最过分的就是皇帝,暗箭伤人,而公孙谨却妄想用七里香来控制她。
若是公孙谨然控制了她,公孙谨然自然认为,那千万两白银跟那本账目自然也就是侯爷府的了。
“惹祸精。”夏老爷子适时地插了一句嘴,觉得水婉俏就是个不省心的女人。谁娶了水婉俏,谁倒霉。
“夏老爷子,你要不喜欢这里呢,大门在那边,自己走,不留你。”虽然水婉俏看在姜砚函的面子上,不跟夏老爷子计较,只是她也没有必要听夏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在自己的面前说废话。
“函儿,你看看,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对待长辈应有的态度吗?”夏老爷子被人捧惯了,就算有人说重话,那也是他喜欢的小辈。
水婉俏跟夏老爷子没有半点关系,当然不喜欢水婉俏这种说话的语气。
“来人啊,夏老爷子要走了,送送夏老爷子。”姜砚函什么性子,水婉俏了解,而这个夏老爷子也是个闹腾的脾气。
如果她为了姜砚函,忍着夏老爷子,估计姜砚函得难受死。
“你以为老夫爱待你这破府啊,要不是函儿来了,老夫才不屑踏进来一步呢!”夏老爷子被气得够呛,他是真不喜欢水婉俏啊。因为夏老爷子觉得,原本姜砚函是有可能回到夏家的,可是因为水婉俏的出现,姜砚函才会坚持不肯回去的。
“夏老爷了,请。”水婉俏伸出手,请夏老爷子离开,要知道,有些内容,不适合说给夏老爷子听。
“走就走!”看到姜砚函的屁股动都没有动过,夏老爷子就知道,姜砚函不会跟自己走的。算了算了,就让姜砚函跟水婉俏聊聊吧,主要是,他想拉也拉不走姜砚函。
夏老爷子走了,几个年轻人才能聊天啊,“夏老爷子终于走啊。”史抒才透了一口气,从里面跑了出来。
“你很怕夏老爷子?”水婉俏奇怪地看着史抒才,刚才孟溪风告诉水婉俏,每次夏老爷子一出现,史抒才都会找个理由躲起来,不见夏老爷子。
“你没看到夏老爷子那霸道的样子吗?我怕夏老爷子也看不上我,不让我跟砚函交朋友了。”史抒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半开玩笑地说着。
“言归正转,只要那些东西一天没有找到,皇上、公孙家、欧阳家、谢家和宋家都不可能会放过你。”姜砚函盯着水婉俏看。
“我知道。”水婉俏点头,原本呢,她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儿,可是昨天,孟溪风已经把账本交给了她,而那些银子,孟溪风没有动,依旧铺在地上,相信也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除了要担心我,砚函,你是不是也该担心一下自己呢?”水婉俏看着姜砚函。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姜砚函打开描金扇,笑笑,只是笑容却不太自然。
“夏老爷子的出现,不可能没有半点目的,公孙锦的靠近,不是很好地说明了一切吗?”其实水婉俏大概猜到,夏老爷子出现是为了什么。“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过?”身为朋友,她自然是希望姜砚函获得幸福的。
“哎,天下的好女人都已经成亲了,怪只怪我下手晚了一步。”姜砚函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简而言之,婚姻大事,他还没有想好。
水婉俏摇头,“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们说清楚。”水婉俏刚提到了公孙锦,马上就想起了之前在酒宴上提到的话题。
“我在想,那个香妃娘娘,会不会是公孙谨然的女儿啊?”水婉俏语出惊人。
“水婉俏,你是不是疯了,乌木国的香妃娘娘怎么可能是公孙谨然的女儿呢!”史抒才笑了,昨天的晚宴他推掉,并没有去,现在想来,估计还是为了躲夏老爷子。
“公孙锦长得跟香妃娘娘有几分相似。”孟溪风开口。
“那又怎么样,大千世界,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史抒才摇头,依旧不肯相信。
“可是,香妃娘娘在被抓之前,对着公孙谨然说,婉俏一定会有报应的。”孟溪风把在乌木国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是香妃娘娘说的时候,正好对着了公孙谨然,没有别的意思吧。”史抒才依旧在解释。
“抒才,你这是怎么了,似乎一直站在公孙谨然那一边,帮公孙谨然说话。”姜砚函皱眉毛。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客观地去分析这件事情。”史抒才并不承认自己在帮公孙谨然,而是在实事求是。
“你可以站在你的角度分析,我可以根据自己在场的感受去分析。”水婉俏有些生气地说着。“如果香妃娘娘真是公孙谨然的儿子的话,那么香妃娘娘的儿子就是公孙谨然的孙子。一旦被四王子坐上乌木国国王的宝座,岂不是等于公孙谨然在乌木国都有了权势?”
“难怪,难怪在查我姨夫那一件案子的时候,才揪出了乌木国的国师,在我还没有深查之前,公孙谨然非说皇命难违,让我回大英国。我回来的时候,已经问过皇上了,他并没有那么急。现在想来,应该是公孙谨然希望我快点走,那么香妃娘娘的事情到此结束,整个乌木国都会落入香妃娘娘的手上!”
越想,公孙谨然在乌木国阻止水婉俏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史抒才似乎还想帮着说些什么,可是被姜砚函瞄了一眼之后,选择闭上了嘴,不开口。
水婉俏皱眉,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史抒才变了。
有了这个感觉之后,水婉俏就去找过翠儿,问翠儿史抒才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没?
翠儿一头雾水,说史抒才一直都很好啊。
看到翠儿那样子,水婉俏开始担心,论心计,翠儿根本就比不过史抒才,万一史抒才使点小心思,翠儿哪会是史抒才的对手。
想到这些,水婉俏的眉头,整天都皱在了一起,看得翠儿都心疼了。外面的事情一大堆,家里的事情也有许多没法儿解决。
孟溪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在水婉俏烦燥地时候,抱着水婉俏,然后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