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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经不是了。”姜砚函摇头,他无法赞同那个男人的做事方法,才会闹得没了命,就是想跟那个家彻底摆脱关系。
“你,你这孩子!”看到姜砚函那僵模样,老人家真想跳脚,儿子是个僵的,明明想儿子想得很,却不愿意开口,还说什么,那个小子敢回来,就命人打断他的腿。
这个儿子是个心狠的,说不想家,那样子看着还真不想家,一点都不想回去的样子,可把他这个老人家给气惨了。
老人家气得没处使力气,于是转过头去,狠狠地瞪水婉俏,把水婉俏瞪得那个叫莫名其妙啊。
她啥事儿也没做,好像刚才还是这个老头儿故意惹了她,为啥是他瞪她啊。
水婉俏拿看三岁小儿的目光看着老人家,然后跟孟溪风换了座位,决定元离那个老人家。
“你看看你看看,你喜欢的都是什么女人,竟然这么对待老夫!”老人家那个叫气啊,别人都是巴结他还来不及,这个他还看不上眼的女人竟然敢躲着他。
“她不是你以前遇到的女人,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喜欢她。”老人家都能说这话了,就表示他对姜砚函和水婉俏之间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姜砚函也就大方承认了。
“喜欢什么啊喜欢,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她配得上你吗!”老人家不服气地说着,“你娶个公主都绰绰有余。”
“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还有,她就是公主。”姜砚函淡淡地说着,举头喝了一杯酒。
老人家一把抢下了姜砚函的杯子,“你是什么身子你不知道啊,这酒又不是孟小子酿的那一些,不许喝。”五年前的事情,姜砚函就落下了病根,老人家心疼得紧。
姜砚函在跟老人家聊天,水婉俏看了看座在龙椅上的皇上,皇上十分愉悦,那种愉悦不是装出来的。
“看来,皇上知道公孙谨然的心思,你不愿意与公孙锦见面,他便制造了一个给公孙锦和砚函见面的机会。”孟溪风在水婉俏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君威难测。”水婉俏叹了一句,龙椅上的那个男人,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让人看不透。
公孙家的权势已经够大了,皇上对那三家及侯爷一门,采用的似乎都不是打压,而是在高捧,她都闹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别小看他,要知道,先皇子嗣众多,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全是他的心计。”孟溪风也看着皇帝,要知道,他才是那个看着皇帝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人。
“不过,他太过心狠,做事不计后果,这位置,坐不长。”水婉俏冷冷一笑,皇帝的这龙寄,可是坐不稳的。
“你想拉他下台?”孟溪风奇怪地看着水婉俏,水婉俏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如果你想的话,我会帮你得到。”
“想什么呢,我才不要做武则天。”当皇帝,就她?算了吧,她的相公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走着瞧,他如此暗算于我,我怎能让他过得这般称心如意。”
皇上今天的目的,似乎就是把这个老人家带出来,让老人家跟姜砚函见面,顺便再让公孙锦跟姜砚函见见面,最后,似乎也想探探水婉俏关于绑架一事的看法。
只是,当皇上问的时候,水婉俏能给的答案就是不知道,典型的一问三不知。
她不知被何人给绑了,也不知自己怎么回来的,总之,所有的一切,就在她的不知道中,发生了。
面对如此水婉俏,皇上再聪明,也拿水婉俏没有办法啊。
晚宴过后,水婉俏跟孟溪风回公主府,原本姜砚函是住在公主府的,现在多了一个老人家,怕老人家说些难听的话,使得水婉俏心里不舒服。
于是,姜砚函想带老人家去自家别苑住着。
老人家默许了,水婉俏都已经嫁人了,凭什么还拖着他的乖孙,住在同一屋檐下,刺谁的眼睛和心呢。
“函儿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那个女人已经嫁给你兄弟了,你一直住在她家中,像什么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的条件,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你开口,爷爷给你找好的,你爹都会给你找好的。听爷爷的话,回去吧,父子哪有隔夜仇的道理。”回到别苑之后,老人家就开始劝姜砚函。
“爷爷,你喝茶。”其实对那个家的人,其他人,姜砚函还是理的,唯有那个男人,姜砚函是不愿意提起的。
“茶等一下喝,你先跟爷爷说,你什么时候回去。”这是他最看重的孙子,也是他儿子最喜欢的儿子,以后那个家是想让这个孙子来继承的。
“爷爷,这雨前龙井很香,尝尝。”无论老人家怎么说,姜砚函绝口不提回去的事情,态度已经十分明朗了。
“函儿,你跟爷爷说实话吧,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回去。”老人家也来气了,这孩子性子怎么就那么僵呢。
“可以,除非怜儿可以活过来。”姜砚函提了一个要求。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怜儿都已经死了五年了,怎么可能活过来!”说到这个,老人家又开始生气了,这事儿怎么就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那么就没得商量。”姜砚函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拒绝了老人家的要求。
“哎。”老人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怜儿是姜砚函的心病。“就算你不回去,那你什么时候娶妻。”好,暂不提回家的事情,只要姜砚函娶了妻,生了子,收了心,姜砚函总要为孩子着想,回到家里吧。
只是这个办法,要花点时间,但总比现在没希望好啊。
“暂时没有想法。”姜砚函能不知道自家老爷子心里头想什么吗?他想成亲的那个人,已经成亲了。
“你你你。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想着那个什么水苑公主吧,老夫就纳闷儿了,她有什么好的,就连孟小子都喜欢!”孟溪风和他家小子一样,都是人中之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她是一个弃妇,已经是二嫁了!”
“爷爷!”听到老人家如此形象水婉俏,姜砚函的脸拉下来了。“虽然她是二嫁,可是她嫁给溪风的时候,身子清清白白。还有,她不是弃妇,是她主动向皇上请来圣旨,跟公孙进和离的!”
“什么,她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老人家啥也没听见,就是听到这一句话,脑子里嗡嗡响。
他觉得水婉俏最配不上孟溪风和姜砚函的就是,那女人不是干净的身子了。“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不是嫁给公孙家小子都两年了,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事实就是如此。”姜砚函很是肯定地跟老人家说。
老人家的脸色又有些发僵了,“就算她还是干净的身子,那也是二嫁,不吉利!”
“不吉利?”说到这三个字,姜砚函的脸色都变了,“怜儿是一嫁吧,她就吉利了,她就过得幸福了?!”
“怜儿是意外。”老人家底气不足地说着。
“是不是意外,我们都很清楚。”怜儿的死,姜砚函绝对不允许用“意外”两个字模糊过去。
怜儿是姜砚函最爱的妹妹,为了家族利益,姜砚函的父亲把怜儿配给了一个病鬼,当时,怜儿已经有爱人了。
怜儿不从,其父便将怜儿给关了起来,并且迫害怜儿的爱人,姜砚函觉得,家族已经够强大了,若是再这么强盛下去,必定会成为皇上的心病,更别提,为什么要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妹妹的幸福。
因此,姜砚函自然是帮怜儿的,希望怜儿能够获得幸福。姜砚函助怜儿与其爱人逃脱,做出了私奔之事,让怜儿和其爱人远走高飞,别回大英国了。
姜砚函了解其父,知道如果怜儿回来的话,其父还是会想办法把怜儿嫁给那个男人。怜儿是不是处子之身,其父有一百个办法解决,要的就是怜儿的那身体!
为此,姜砚函不准怜儿与其爱人再回到大英国,哪曾想到,其父早就拆穿了姜砚函的把戏,却不表现出来,在姜砚函的面前急得团团转,另一面已经派人去堵截怜儿。
其父抓到怜儿之后,当着怜儿的面,杀了怜儿的爱人,然后再把怜儿带回。
在回来的时候,怜儿不哭不闹不说话,只是由着其父的人带回家中。
其父也算是狠的,把怜儿抓回来之后,也不告诉姜砚函,只是让后院的女人把怜儿打扮一番,直接送到男人的家里头去,省得姜砚函会插手,横生枝节。
只是,怜儿也是个烈性子,爱人被其父侮辱至死,她也已非清白之身了。
于是,怜儿在拜堂成亲的时候,扯下了红盖头,然后一头撞死在喜堂之上。当姜砚函知道所有的事情时,已经无力回天,怜儿断了气,救不回来了。
姜砚函十分生气,其父告诉他,这是身为他女儿的命运!于是,姜砚函便决定,那么他就不要做这家的人!
其父说,想走,可以,把我给你的命还来。
于是,当着其父的面,姜砚函把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身体,把心脉都给割伤了,要不是孟溪风赶到,姜砚函就去陪怜儿了。
在那个家族里,所有人都是身不由己,命运从来都不在自己的手上,女人嫁谁,男人娶谁,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都得听族长的话。
其父不但如果控制着家族,想要控制着姜砚函的命运,更是给姜砚函出了种种考题,把姜砚函也训练成这么一个人。
当姜砚函面对要把自己一个个旁系亲人,东送西送,就像是送东西一样,送给一些不相配的人在一起时,姜砚函的心都在滴血。
所以,姜砚函宁可舍了自己的命,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
因为那一剑,姜砚函把命还给了其父,之后便与那个家族没有半点瓜葛,直到今天,姜砚函也是第一次跟老人家,也就是他的爷爷见面。
“可是函儿,你再不回去的话,夏家可要落在其他人的手上了。”老人家自然是希望夏家传到姜砚函的手里的。
“爷爷,我姓姜。”转而言之,无论夏家最后会到谁的手上,都不该在他一个外姓人的手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