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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婉俏乐了,乐不可支啊,“公孙老侯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以前在侯爷府,那就是我的恶梦。甩都来不及,何来的情理可言。更重要的是,公孙小姐若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和真心打动砚函便也罢了,偏想些花花肠子,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公孙老侯爷,你真觉得公孙小姐这么做,一点都不碍着我的眼了?既然碍了我的眼,凭什么不让我管啊。砚函的年纪是不小了,可是能比公孙小侯爷更年长一些吗?公孙小侯爷女人倒是有不少,问题在于,一个孩子也没有,公孙老侯爷还是先关心一下小侯爷吧。别仇人没动手,公孙家自己先绝了子。”
不知是公孙谨然太聪明了,还是太笨了一些。
公孙谨然懂得投其所好的道理,既然姜砚函喜欢水婉俏这样的,所以他便让公孙锦学习水婉俏的套路。
只是,再怎么样,公孙锦是公孙锦,公孙锦能变成水婉俏吗?
不能!
因此,就算公孙锦学得再像,那也只能晃一下姜砚函的眼睛,迷惑不了姜砚函。
没看到,姜砚函也察觉到公孙谨然和公孙锦的心思,眼里露出了厌恶之感吗?
“公孙小姐,你不该陪在公孙老侯爷的身边吗?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座了,在下眼睛疼。”
姜砚函十分给力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气得公孙锦头上差点没冒烟儿。
正如水婉俏所想,骄傲的公孙锦,哪会自愿去学习水婉俏,只是强不过公孙谨然,她心里还呕着呢。
若不是看姜砚函长得英俊非凡,加上那让傲人的家世,她才不可能如此委屈自己。
“姜公子,小女子可有得罪你,为何出口伤人。”公孙锦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水婉俏什么好的,水婉俏那就是一只破鞋,她哥穿过不要丢掉的破鞋,亏得爹爹稀罕,这些男人宝贝,一个个,都瞎了眼一样的。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姜砚函多余的话没有,但只是这么一句话,就把公孙锦伤得体无完肤。
姜砚函就是看不上公孙这一家子的人!
这下子,公孙锦不淡定了,眼睛都被气红了,看到这个情况,公孙谨然也知道,现在时候不对,让公孙锦跟姜砚函再多处一些,怕惹来姜砚函更多的负面情绪。
看来,这一步棋,他是下错了。
于是,公孙谨然看了公孙锦一眼,公孙锦跟在公孙谨然的后面,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水婉俏喊了一声,“公孙小姐,等等,可否回个头?”
其实,水婉俏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心里就有那么一个声音,说是要这么做,水婉俏自己还没想明白,话已经说出口了。
听到水婉俏的声音,原本就恨得厉害的公孙锦愤愤一回头,狠委地瞪了水婉俏一眼,那发狠的样子,似乎在诅咒水婉俏一样。
水婉俏眼睛立刻眯了起来,眼里一阵阵金光。
看到水婉俏这个样子,公孙谨然心里大叫一声不妙,弄不清楚水婉俏在耍什么手段,总之绝对不是好事,然后拉着公孙锦就快步离开,不再跟水婉俏多说一句废话。
“怎么了?”姜砚函和孟溪风同时看着水婉俏。
“你们不觉得刚才那一幕,很眼熟吗?”水婉俏眼睛还是盯着公孙锦看,把公孙锦盯得汗毛都根根竖起,觉得这水婉俏是不是有病啊。
公孙谨然看了公孙锦一眼,意思是让公孙锦现在别去招惹水婉俏,管好自己就行了。
“眼熟?”听了水婉俏的话,孟溪风和姜砚函同时陷入了回忆之中。
姜砚函没有想到,可是孟溪风想到了,“你是说,在乌木国的时候?”
“没错。”水婉俏点头,因为她是当事人,所以那一幕印象太深刻了。
原本她也以为自己忘记了,就要在公孙锦那满是怨恨的目光投来的时候,水婉俏想到了两个人对自己的诅咒,那就是乌木国国师和那个香妃娘娘。
“你们觉不觉,此时的公孙锦跟当初的香妃娘娘有点像。对了,砚函,你没见过香妃娘娘。”
那个时候,公孙谨然硬是要带水婉俏离开乌木国,回到大英国。
水婉俏众人耍了个小心眼,留下姜砚函和吕巧莹,水婉俏则带着孟溪风回到了乌木国,拆穿了香妃娘娘的计谋。
“像。”孟溪风仔细地看了看公孙锦,原来不觉得,只是公孙锦今天这么一打扮,脱去了以前一些幼稚感,在添一丝富贵和冷高,那种气质真与香妃娘娘有四成相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见到香妃娘娘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了。”水婉俏拍了一下桌子。
“因为我当安在香妃娘娘的脸上,看到了公孙锦的影子!”水婉俏一想通,果然,越看公孙锦,越觉得公孙锦跟香妃娘娘像得厉害,特别是眼睛和鼻子。
“你的意思是?”姜砚函也看向了公孙锦,如果事情真像水婉俏说的,那么…
就算世上有人有相似这句话,只是有些巧合,却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直到离开乌木国的那一天,我都没有想通,香妃娘娘和国师为什么要针对我姨夫。国师说,我姨夫碰了香妃娘娘,姨夫清楚地告诉我,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水婉俏提出了乌木国事件的一个盲点。
“你觉得,公孙锦跟那个香妃娘娘有关系?”姜砚函看了一眼公孙锦后,又看着水婉俏。
“不是。”孟溪风摇头,“确切地说,应该是香妃娘娘跟侯爷府和公孙谨然有关系。”
水婉俏点点头,不愧是她的枕边人,如此懂她的心思。
“一个闹不好。”水婉俏抬了抬眉毛,水婉俏的潜台词,两个男人马上明白了过来。
“只是,我姨夫到底碍着谁了,要被这么对付着?”哪怕怀疑上了香妃娘娘跟公孙谨然之间的关系,香妃娘娘要对付卫其伟的理由,水婉俏依旧没有想通。
“别急,至少我们现在有方向了。”孟溪风宽水婉俏的心,这件事情,他会去查的,“不过婉俏,看到香妃娘娘说要报仇,现在想想,那时候,香妃娘娘的眼睛是盯着公孙谨然看的。”
被水婉俏那么一联想,很多事情竟然都有了解释,也说得通了。
“嗯。”水婉俏点头,在她现在看来,当时香妃娘娘最后一个目光的确是看向公孙谨然的。
看到水婉俏跟孟溪风之间的互动,姜砚函的神色有些黯然。
虽然是孟溪风先遇到的水婉俏,可是真正与水婉俏先接触的人却是他。
只是,在何时的时候,水婉俏跟孟溪风之间有了那么多他不曾参与的事情和互动了。
在这个时候,姜砚函似乎感受到一些,水婉俏与孟溪风为一体,而他是一个无法介入的旁观者了。
当水婉俏跟孟溪风讨论得正热烈的时候,在水婉俏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水婉俏的桌子上,便连杯子里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水婉俏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原来这个老头儿之前瞪的真有她。
“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如此亲热,身为女子没有一点妇道,你还有羞耻之心吗?”老人家一开口就呛得厉害,说的话也难听。
“一,老人家,你抬头看看,哪儿来的大太阳。二,我与我相公说话,怎地成了与男子亲热了,这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先请你弄清楚。三,我与我相公只是聊天,并没有当众做什么越轨之举,何来羞耻之说。”
水婉俏也不是一只软柿子,当下就回了回去。
毕竟,水婉俏真的只是在跟孟溪风说话,连小手都没有拉,怎么就羞耻了?
“切词狡辩。”老人家咬牙切齿,那样子,就像是水婉俏是他的仇人一般。
“有理走遍天下,只要老人家你觉得自己有理,何来切词狡辩一说。我辩了,你有理就不能辩回来了?”
水婉俏可没有因为对方是老人家就故意相让了,倚老卖老,她也看不上。
老人家被水婉俏气得够呛,脸一转,看向了姜砚函,似乎在质问姜砚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要脸,又不尊重老人家!
孟溪风知道水婉俏不太喜欢喝酒,所以让人备了茶,给水婉俏倒了一杯茶,让水婉俏润润嗓子。
姜砚函笑了知,把老人家拉到了自己的旁边,一起坐着,“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耐着性子,不跟我们说话呢。”
水婉俏看了看姜砚函,又看看孟溪风,原来是旧相熟。既然如此,水婉俏当然喝自己的茶,不开口管这闲事儿。
“你还好意思说,老夫不开口,你是不是就不认老夫,不跟老夫说话了。你个没良心的小子,一走就是五年,也不回来看看,回来了也进家门坐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人家看着姜砚孙就吹胡子瞪眼的,看似恨姜砚函恨得很,但细听他的话,不难发现,他其实很思念姜砚函。
“爷爷,你知道的,我不会再回那个家了。”他已经把命还给那个家了,五年前起,他就跟那个家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你还在生你爹的气?”说到这个,老人家只有叹气的份,五年前,姜砚函的命差点就没保住,好在孟溪风来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姜砚函坟头前的草都有一人多高了。
“爷爷,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家的人了。”姜砚函显然不想提五年前的事情。
那个人说,他的命是他给的,所以五年前,他为了他的利益,牺牲了自己的性命,那么他就不再欠那个男人任何东西了。
“孩子,听爷爷的,虽然你爹是有错,可你们还是父子,不是吗?”老人家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毕竟五年前的事情闹得极为僵,而且错又不在姜砚函。
只是,身为老人家,哪会故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跟孙子吵架,闹得孙子都不回家了。
“不,已经不是了。”姜砚函摇头,他无法赞同那个男人的做事方法,才会闹得没了命,就是想跟那个家彻底摆脱关系。
“你,你这孩子!”看到姜砚函那僵模样,老人家真想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