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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传来腻滑的触感,加上眼前的黑发,孟溪风马上想到,自己的小爱妻做了什么。“婉俏。”
听到孟溪风的声音,水婉俏动了动,发现脖子有点酸,“你醒了,这十来天,辛苦你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孟溪风再一次把水婉俏拥进了怀里,“对不起,是我不好,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水婉俏在孟溪风的胸前蹭了一蹭,“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你的话,大概我也活不成了。”
水婉俏想到自己晕过去的那一秒,她似乎听到了那位少爷的惨叫声,然后她的手也疼了。“嘶,我受伤了?”这么一想,水婉俏才想起来,自己的右手似乎被砍伤了一点点。
“你才发现。”孟溪风笑了一下,“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溪风,你好厉害,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竟然能找得过来。”水婉俏不介意地说着。
“不,是我不好。”说到这个,孟溪风有些沉默了,“如果不是我做得不够好,那么你也不会被人给掳走了。”
孟溪风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不是单纯地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水婉俏,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你都查到什么?”听出孟溪风话中的意思后,水婉俏问了一声。
“我的人里有他的人。”孟溪风淡淡地说着,要不是出了水婉俏这件事情,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那个人竟然将自己人混进了他的人当中。
翠儿说,有人潜进水婉俏的房里过,那么对于他所安排的人的时间表便是十分了解的。
哪怕想绑架水婉俏的人知道有他的存在,也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叛徒!
“那个人死了?”水婉俏问孟溪风,其实也不算问,因为水婉俏心里有答案。
孟溪风那么不愿意跟皇家扯上任何关系,又怎么可能放任皇上的眼线在自己身边一直蹦哒呢。
“是,那个人死了。”孟溪风点头。
水婉俏叹了一口气,“皇上就如此不待见我,竟然想让我死?”原本水婉俏还在奇怪,那个被她杀的男人,似乎跟那少爷不是同一批人。
至少那个所谓的少爷并没有想过要她的命,而那个男人却是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要她命的人。
“你知道,昨天那个追你的男子是谁吗?”想到自己曾看到的画面,孟溪风的心脏一阵收缩。
“不知道。”水婉俏摇头,那些人没有一个人肯跟她多说一句话,她自然也没有机会问出那些人的身份。
“昨天想伤你的那男子叫欧阳晏,是欧阳大人的长子。”孟溪风眼里闪过一阵冷光,这阵冷光没有被靠在孟溪风怀中的水婉俏看到。
“欧阳家?”水婉俏皱了一下眉毛,然后细一想,“是与那宋、谢并列称为三家族的欧阳家?”原本一直以为,三大家族之中,也就谢君仁看她不顺眼,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如此的。
也对,谢伟明藏起来的千万两银子和那账目,实在是太诱人了。
“没错。”孟溪风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孟溪风的头顶上,因为他那些阴暗一面,不想让水婉俏一下子太快全都接受了。“你放心,那三个人已经付出了代价。”
水婉俏懂,孟溪风所说的代价,自然是生命,“怕欧阳大人不会轻易罢休的。”水婉俏叹了一口气,她想平静地过生活,可是麻烦总是找上门儿来。
“不过,最狠的是皇上,欧阳家明明是他的死敌,他竟然也能将自己的人打入欧阳家。”水婉俏摇头,发现这个皇帝越来越坏,原本以为那是一个算闹的皇帝,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是一个阴险的皇帝。
“婉俏,于他而言,世上没有永远的忠臣,也没有永远的奸臣。只要利用得当,奸臣照样能启到忠臣的作用。”孟溪风解释了一下,所以不得不说,那个男人做皇帝做得十分成功。
“只是,皇上到底有什么原因,非置我于死地不可?”皇上能在孟溪风这边插人,那么想在欧阳家插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们两个都有原因。”对于皇上的用心,孟溪风心中也是恨的。无论是谁,只要是动了他心爱的女人,他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就算是当今皇上又如何。
“我的天命贵女?”对于这四个字,水婉俏倒是不陌生,只不过,她觉得那是天方夜谭,只是看到现在的种种情况,或者说,她的运气很是不一般,凡是扯上她的人,都在大英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是,你是天命贵女,必能助皇者得天下。而我的身份,哪怕我不言明,你也该明白,我本也是皇室中人。”孟溪风也不瞒水婉俏。
“我知道。”水婉俏点头,能拥有先皇空白圣旨的人,当然不可能是普通人,而且一个弄不好,孟溪风也该是一个皇子或者王爷之类的身份。因为只要在那道空白的圣旨上写上内容,那么孟溪风完全可以取而代之,成为大英国的皇帝。
“他答应过先皇,绝对不会动我,否则的话,自有大臣来出来罢黜他。既然他动不得我,你又有天命贵女之命,他自然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孟溪风接着解释。
“原来如此。”水婉俏算是明白一些皇上跟孟溪风之间的恩怨了。
因为先皇的原因,哪怕皇上再怎么忌讳孟溪风的存在,也不可能动孟溪风,所以孟溪风走得越远,皇上便越开心,只是现在的孟溪风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转,皇上难免会心慌。
“不对!”水婉俏突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孟溪风跟着水婉俏一起坐起来,发现水婉俏的脸色十分难看。
“如果说,我杀的那个男人是皇上的人,而追我的人是欧阳家的少爷,可是在那之前,我听到欧阳少爷提到过一个匹夫,那匹夫似乎对我下过药。”水婉俏一阵阵心凉,到底这次的绑驾,有多少人都参与其中。
“什么?”一听有人给水婉俏下了药,孟溪风连忙帮水婉俏把脉。
原本这是一回来就要做的事情,只是那个时候,水婉俏一直做恶梦,孟溪风心疼地抱着水婉俏,当水婉俏安静下来时,孟溪风也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孟溪风一给水婉俏把脉,脸都黑了。
“怎么了?”水婉俏心中大喊不妙,“我已经把你给我准备的解毒散给吃了。”水婉俏正是担心饭菜里会被人给下了毒,因而每顿都是先吃了孟溪风给的解毒散才吃饭的。这才是水婉俏吃好喝好的真正原因。
“我给你的解毒散,解不了你体内的毒。不过也正是你事先吃下了这解毒散,所以才压住了毒性,使得你现在还没有中毒的迹象。”孟溪风的脸色十分凝重地说着。
“你没办法解?”从孟溪风的脸上,水婉俏读到了一点内容。
“你中的毒叫作七里香,七里香要分十五日吃下,十五日种下毒之后,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若是得不到解药的话,从第五十天开始,中毒者就开始变得嗜睡,而中毒者的身上也开始隐隐散发出香气。直到七日之后,整个人睡去,永远都无法醒来,其身体的香气能飘溢七里。”
孟溪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知道其毒,我也知道如何练制这解药,只是,此解药的药引十分难寻。”
“什么药引?”水婉俏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忘记世上奇毒百千不是所有的毒都能用解毒散给解掉的。
不过就算再来一次的话,水婉俏还是会如此选择。如果不吃的话,她怎么可能熬过这十几天。
有五十六天寻找解药的时间,自然比在那十几天里直接饿死来得好多了。
“香壌。”孟溪风吐出了这两个字,“此壌乃是东奇国之物,传言,东奇国有一座千年毅力不倒的土房子。有一日,那土房子一下子缩小,成了一小块香地,此小香地便叫作香壌。此香壌乃集了天地灵气,所以有药用价值,只可惜,能形成的太少太少,我也就听说了那么一块。”这香壌一点都不好弄。
“那么这香壌如今在谁的手上。”不是已经出了一块儿吗,就算难弄,她也得想想办法弄来。
“在公孙谨然的手上。”孟溪风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
“原来他就是那个老匹夫!”水婉俏差点没咬碎自己的那一口银牙,原本她以为,她已经嫁给了孟溪风,而公孙进也娶了俞卿巧,她总算是不会再跟公孙家有任何瓜葛,公孙家那对父子可以放过她了吧。
哪想到,公孙谨然就跟抽风似的,偏要一而再地找她麻烦,公孙谨然到底在图什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七里香怕也是公孙谨然送给欧阳晏的,然后想以土壌来控制你。”孟溪风心中大怒,原来有人一直念念不忘他的女人,如何不要脸的算计着。
“绝不能放过公孙那对父子。”水婉俏怒了,这回是彻底地怒了。原本忌讳公孙家在大英国的影响,加上,她不想平白帮皇帝铲除他的敌人,让皇上得了这个便宜,所以才处处让着公孙谨然的。
哪知道公孙谨然如此给脸不要脸,跟皇上质气相比,自然是她的命更重要一些。
公孙谨然已谋她的命,她自然下手也要重!
“放心吧。”所有伤了水婉俏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对了,溪风,我还有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很重要。”水婉俏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这次被绑架,水婉俏算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小姐,你到底醒了没有啊。如果醒了,别只顾着跟姑爷聊天啊,外面可有一堆人等着呢,你再不出来,巧莹公主要把公主府的房顶都给掀了。”翠儿无奈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到翠儿的话,水婉俏不喜地呶呶嘴,往孟溪风的怀里靠,她跟她的相公耳鬓厮磨不犯法吧。
不过,水婉俏还是叹了一口气,让翠儿帮忙准备洗澡水,她想梳洗之后再见其他人。
要知道,被绑的这十几天,哪怕有净身的机会,你说水婉俏敢在其他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擦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