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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于,她有大英国公主这一层身份在身,所以老国王要谢绝不能只谢她一个人,要谢大英国的话,怎么一个谢法,就很让人头疼了。
所以,这一场宴会乃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因为水婉俏对香妃娘娘抱在怀疑,所以在宴会上难免多看了香妃娘娘几眼,香妃娘娘感觉到了之后,抬头看着水婉俏,“水苑公主何故如何看本宫,本宫有何不妥之处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哪儿见过香妃娘娘。”水婉俏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是说完后,自己也愣了。
不说则亦,一说完,水婉俏还真觉得,香妃娘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香妃娘娘面色一僵,然后又笑了,“水苑公主说笑了,本宫从未离开过乌木国,公主又是第一次来乌木国,怎么可能见过面呢。”
这时,香妃娘娘怀里的小王子开闹了,“母后,吃吃,那个,要吃。”
“好好好,给你吃,不急啊。”香妃娘娘对着王子慈爱一笑,把小王子要吃的东西喂到了小王子的嘴里,小王子的小嘴儿一鼓一鼓,十分可爱。
这一顿饭,也就如此相安无事地给吃完了。
香妃娘娘抱着小王子回寝宫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塞给香妃娘娘一封信,香妃娘娘不动声色地将信收好,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来了?”香妃娘娘一将小王子放下,一个男人就从后面拥了上来,将香妃娘娘拥在怀中。
“别乱来,我怕老家伙今天要来。”香妃娘娘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其实她是急着看今天拿到的信。
“还有,你可真够厉害的。”香妃娘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男人。
“怎么了?”男人挑挑眉。
“怎么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才知道,国师被抄家了,最后得到一个国师是个好官儿的结果,家徒四壁四字可以形容国师的家!”香妃娘娘咬牙切齿地说着。
其他人不知道,香妃娘娘可是清楚得很,国师为了以后的日子,要养兵,自然存了大笔的银两,可是却都不见了。
“你想要?你想要的话,我便给你,我的不就是你的。”男人哄着香妃娘娘,只是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说的道好听,你要真肯给我才行!”香妃娘娘不依不饶地说着,实在是因为国师那笔财富太多,太诱人了,香妃娘娘不甘心这些钱财都被男人一个人拿走了。
“看你使的小性子,我们的儿子以后可是要当乌木国国王的,身为儿子的阿爸,我还能亏了自己的儿子不成?”男人亲了亲香妃娘娘。
“哼,你们男人,光会捡好听的说,你要做得到才成。”其实香妃娘娘并不信任男人,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把这些聪明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了,我先走了。”男人没再多说,也是怕与乌木国老国王照面。
香妃娘娘瞪了瞪走开的男人,天下男儿果然皆薄性!
“娘娘,简直无聊透了。”在回去的路上,吕巧莹就开始哇哇大叫。
“两位公主,老夫先告辞了。”公孙谨然跟水婉俏同向不同路,自然要分道扬镳。
水婉俏和吕巧莹点了点头,没跟公孙谨然客气什么。
孟溪风确定公谨然走远之后,才看了看水婉俏,水婉俏点头,明白孟溪风是有话要说。
回到客栈之后,四个人聚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巧的上,在他们的屋顶上面,也有人正在偷听着。
只是听了很久,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今天的酒水还成。”姜砚函说了一句,可是姜砚函很快便在纸上写道:有什么发现?
“一般般吧。”吕巧莹应道,纸上写着:怎么,还有问题?
“尚可。”孟溪风写道:屋顶上有人偷听。
“我不喜欢。”水婉俏回了一句:溪风,说说你的发现。
“娘娘,你可真挑嘴儿,偶尔吃上一顿,也没什么。”吕巧莹回。
与此同时,孟溪风却在纸上写着:老国王身上的毒更深了!
看到孟溪风的字,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国师明明已经死了,难不成,香妃娘娘还不想放手?
“你们是公主,挑嘴儿也是正常的。”姜砚函笑,纸上写着:猜,屋顶上的人是哪一方的。
水婉俏翻白眼,“公主也是人。”纸上写道:公孙老狐狸的!
“同意娘娘说的。”吕巧莹点点头:公孙老狐狸怕是冲着娘娘你来的吧。
姜砚函看了看吕巧莹,问是什么意思。
吕巧莹笑,终于也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了吧:在来乌木国之前,公孙老夫人带着公孙锦来大闹过水府,言辞之中表现出想要让娘娘回去的意思。不过,后来被我给打跑了。
姜砚函点点头:好样的!
吕巧莹扬扬眉:那是自然。
“你个马屁精。”姜砚函笑话吕巧莹。
水婉俏写道:还是先讨论一下香妃娘娘的事情吧,香妃娘娘到底想做什么?如今的一切,不都在她的手中,难不成,她还想要了我姑爷的命?
水婉俏就怀疑了,她姑父的命是有多稀罕啊,值得香妃娘娘如此大费周章,不折不挠地去害,也不怕把自己给曝露了。
“笑面虎,你骂谁呢!”吕巧莹瞪姜砚函。
孟溪风写道:可有问出什么?
水婉俏摇头,他姑父什么也不知道。
孟溪风想了想,又写道:照现在的样子,香妃娘娘药量不改的话,老国王不久就会死。
水婉俏皱皱眉毛:这样吧,明天我们再去一趟皇宫,看看乌木国老国王。
其他人点头,也唯有如此了。
都决定好了之后,孟溪风拿出了一瓶药,在这张纸上撒了一点,很快,纸便被药给化了,无色无味无痕。
“困了困了,我要回去睡了。”吕巧莹伸了一个懒腰,便要回房,自然的,其他两个男人更不会久留,随着吕巧莹一起走了。
屋顶上的人一看众人分开了,便也走了,给自己的主子带去消息,“回老侯爷的话,一切正常,水苑公主并没有多谈乌木国国王及香妃娘娘之间的事情。”
“当真?”公孙谨然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手下。
“千真万确。”那人不敢抬头看公孙谨,只是一直低着头。
“你下去吧。”公孙谨然一挥手,陷入了沉思之中,水婉俏当真那么容易就放弃追查香妃娘娘的事情?看来,有些事情,得收收手了。
宫中的香妃娘娘,才哄得乌木国老国王去其他娘娘寝宫里待一待,然后便去看自己的儿子。
那老家伙,又老又丑,在床上也没什么力气,才动了几下,便泄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不碰她呢。
香妃娘娘嫌弃老国王嫌弃得紧,宁可多点时间逗弄自己的儿子的,“儿啊,你是娘在这世上唯一的宝。娘一定许你荣华富贵,将你路上所有的敌人一屏铲除。为此,无论要为娘付出多大的代价,为娘都甘之为饴!”
本来已经走的男人,又悄悄地出现了,只是在听到香妃娘娘的话之后,冷冷一笑,冷酷无情地看了看正睡得酣甜的幼子,接着便走开了。
老国王身上的毒越来越深了,可是老国王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硬朗了,就跟年轻了十岁一样,完全不懂得,这是提前把他原本有的精力给消耗光了。
从孟溪风的嘴里得知,乌木国老国王身上的毒又加深了,自然的,水婉俏第二日又要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香妃娘娘又在玩儿什么把戏了。
只是,在水婉俏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公孙谨然却先开口了,“国王,我们唠扰已久,昨天我收到皇上圣旨,要我们回国。以后,卫家就多劳烦国王操心了。”
水婉俏轻蹙柳眉,公孙谨然这是想要带他们走?只是这乌木国的事情,“不行,我姑父的伤还没有好,我要过些日子才能回去。”
“水苑公主,皇上有圣,让您回去,似乎有事情要跟你说。”公孙谨然不赞同地说着。“一切自是以皇上为重。”
听公孙老狐狸拿狗皇帝压自己,水婉俏的心火就旺得厉害。
狗皇帝跟公孙老狐狸分明就是一伙儿的,亏得狗皇帝以前还跟她说,除了三大家族之外,公孙家族也十分棘手。
“原来如此,那恕我不多留了,你们什么时候走?”乌木国国王本来就怕还要给水婉俏什么封赏,听到人家开口说要走,乌木国国王心中乐得紧。
“向国王拜别了之后,我们便会离开。”公孙谨然说得突然,走得更突然,完全不给水婉俏半点准备的时间,更没有给水婉俏一个说“不”的机会,等于是直接把水婉俏给拉走了。
公孙谨然的这个态度就是告诉水婉俏,他不愿意水婉俏再多插手乌木国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该交给乌木国这些人自己去解决。
无奈,在这个时候,水婉俏没法儿反抗公孙谨然,只能跟着公孙谨然,咽到客栈收拾好一切,打包走人,便连跟卫家父子造别都没有时间。
“公孙老侯爷,为何这么急着要回去,皇上有什么事情吗?”才坐上马车,水婉俏就忍不住问,哪怕是一天,多待一天都不成吗?!
“老夫不知,公主若有是什么疑问的话,回去问皇上吧。”把水婉俏叫回家,这使得公孙谨然很是得意。
“你,果然,公孙家没一个好东西!本宫不想再看到你!”不能跟卫家父子告别,是水婉俏心中的伤。
公孙谨然不在意,随水婉俏怎么说,只要水婉俏乖乖跟他回去就好。
香妃娘娘一收到水婉俏被公孙谨然接回大英国的消息之后,就乐得哈哈大笑。
要不是忌惮水婉俏的身边有一个天下第一神医,她早就想办法弄死老国王,再把所有的罪推到国师的身上。
现在水婉俏终于走了,老国王也算是活到头儿了!
香妃娘娘连忙让人备下吃的,然后把剩余的药都下到了那食物之中,然后便端给老国王。
老国王才赖掉了水婉俏的一笔账,心中得意无比,觉得自己真是英伟,为乌木国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