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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银子,自然不可能落到水婉俏的口袋里。
水婉俏琢磨了一下,邪气一笑,这么多的银子,她可得好好安排啊!
柳城三霸所有爪牙被抓去修善大坝,改过自新去了,胡天赐也被水婉俏给留了下来,好好治理柳城了。
真别说,那些百姓特开心,还直说,如果胡天赐不愿意留下的话,哪怕是跪和磕头,都得把胡天赐留下来。
被百姓如此拥待,胡天赐发现这比皇上褒奖了自己还来得开心,便也打定了留下来的主意,至少远在柳城,有水苑公主罩着,他的小命不成问题。
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
“皇上,水苑公主回来了!”太监喜上眉梢,现在谁人不知,水苑公主的厉害,一人力破了柳城之事,更是铲除了柳城三霸,为柳城除害,为大英国捉奸除虫,如此了得的女人,怕古往今来,少之又少啊!
“噢,水苑公主回来了?!”皇帝的眼睛一亮,关于水婉俏在柳城所发生的事情,皇帝全都知道了。
因为胡天赐基本上每天都会给皇帝一封信,告诉皇帝柳城的大概情况。
皇帝一直以为,水婉俏是没有什么真品实学,顶多也就是运气比常人好一些,遇到了孟溪风跟姜砚函。
这两个不愿意搭理任何人的男人,偏偏对水婉俏倒是关心的很。
现在看来,水婉俏的确有些厉害,他是说,孟溪风和姜砚函的眼光怎会掉价掉得如此厉害。
“好好好,快快迎接!”柳城三霸一除,柳城就安生了,那么只要派合宜的官员去,江南一带的水灾应该没有那么厉害。
“皇上…”这是,又来了一个太监,面上带着尴尬之色,“皇上,水苑公主直接回了水府。”
太监的意思是,水婉俏回自己家了,看样子,估计是不会进宫来了。
皇帝的笑脸一僵,然后又恢复自然,“应当,应当的,皇姨为柳城一事,劳心劳力,的确该休息一下。”
皇帝吸了一口气,看来,水婉俏不是有点小聪明,是很聪明。
水婉俏定是猜到了,之前水举庆在柳城的消息是他故意放出去的,目的便是为了引水婉俏去查柳城三霸的事情。
“小姐!”水婉俏才走到水府的门口,翠儿的声音就差点没吼破水婉俏的耳膜,然后水婉俏的身体便被某翠给死死地抱住了。
接着,倾盆大“雨”对着水婉俏倾泻而下,打的水婉俏衣服都快湿了。
“哟,都说北边儿干旱,若是让我家翠儿去哭一趟,指不定能救多少人呢。”水婉俏拍拍翠儿的肩膀,安慰翠儿。
好吧,她承认,她被史抒才刺激的一时意乱情迷了,她都有些怀疑当时的她是自己不?
怎能如此笨,轻易地就上了狗皇帝的当了。
“小姐,你好狠的心呐,你就留了那么一封信便离开了。就算你真要走,也该把奴婢带上啊,你知不知道,奴婢有多担心你!”
翠儿哭得眼睛都肿了,不但如此,翠儿似乎瘦了很多。
自从水婉俏离开了之后,翠儿便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翠儿更时不时地去打听打听柳城的消息,听说柳城乱得厉害,进城的闺女随时都有可能丢时,翠儿那是心都揪在了一起,深怕水婉俏出点什么意思啊。
所以,水婉俏才离开不过短短十天,翠儿便瘦了一大圈,看着真让人心疼。
“是是是,我有错,我不对。”面对来势汹汹的翠儿,水婉俏能做的只有点头认错,让翠儿消消气。
“翠儿,你怎么瘦了那么多,你没好好吃饭啊。”水婉俏细一打量,这才看到翠儿瘦了,然后一想,知道又是自己惹的祸。
翠儿白了水婉俏一眼,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如此。
“翠儿,你不饿,我肚子饿了。”看到翠儿都有黑眼圈儿了,水婉俏更加自责了。
从穿来以后,水家那些人,水婉俏压根儿就不把他们当成亲人看,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公孙家的那些人,便更不用提了,水婉俏看都不想看一眼。
这么算算,水婉俏觉得,在大英国,其实她是一个孑然一身的人,没什么牵挂。
不过今天,水婉俏发现,原来不是的。
她有孟溪风和姜砚函两个好朋友,她有翠儿这个关心自己的好姐妹,她还有姑父和达旦这个好弟弟。
“看奴婢笨的,奴婢马上去给你准备吃的!”翠儿虽然气水婉俏,可一听水婉俏肚子还饿着呢,连忙给水婉俏准备吃的去了。
搬出来一看,所有的菜,当然都是水婉俏爱吃的,翠儿似要把这几天都给水婉俏补回来。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水婉俏苦笑不已,当是喂猪呢。
“大家一起坐下来吃吧。”水婉俏是真饿了,拿起碗,使吃了起来。
孟溪风和姜砚函也没客气,他们都住进来了,还怎么客气啊。
翠儿犹豫了一下,要是只有水婉俏的话,她敢坐下来,可是现在还有孟溪风和姜砚函在,翠儿不好意思坐下来。
水婉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翠儿拉下来坐着。
翠儿偷偷看了孟溪风和姜砚函一眼,发现两位公子的脸上并没有嫌弃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跟着水婉俏一起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翠儿才有功夫跟水婉俏聊这十天里发生的事情,“小姐,自你走了之后,那水家的人,又找上门儿来了。”
说到这个,翠儿猛翻白眼。
若不是杀人要偿命的话,以水家那家子不要脸和纠缠劲儿,她真想拿把刀把水家的人都给砍死算了。
小姐跟他们断关系都这么久了,还来缠着小姐,当真是不要脸!
“来要银子?”水婉俏皱眉,不是听说水婉玲给了水生兴和云娘一些银子,水生兴更是靠着这些银子开起了小店,凑上了乌木国的商旅团,做起了生意来。
“还不是你去柳城给闹的!”
翠儿的小嘴都鼓了起来,“那一家眼皮子浅的,整天都作,捣鼓着幺蛾子的事情,闹得人就是不开心!”
“别气别气,喝茶,犯不着。”说起水家的人,翠儿总是比水婉俏来得都气愤,水婉俏笑,到底谁是水家的人啊。
“小姐你不知道,那三个作死的,听到您去柳城了,知道柳城乱。漂亮女子去了柳城,更是有可能有去无回。一听到这消息,那三个作死的,心眼就活络了,认定了小姐你一定回不来了,那么这偌大的水府归谁啊?!”
“他们想要了我的水府?”水婉俏瞪大了眼睛,发现水生兴和云娘的性子,已经超出了自己对正常人的了解。
明明已经断了关系了,哪怕她真有什么意外,要继承也轮不到水生兴跟云娘啊,有资格接收她一切的,也就只有她的哥哥水举庆!
“可不是吗?他们三个人三天两头就带着人来水府闹,说小姐没了,再怎么样,小姐与那水生兴是骨肉致亲,是说断就能断的吗?还说什么,小姐其实跟他们水家的感情不错,只是他们水家之前做得不够好,惹您生气了,你不是真的要跟他们断了关系。至于您的丧事儿,他们一定会好好替您操办的!”
说到丧事两个字,翠儿眼里都冒绿光了,牙齿也磨得厉害,恨不得水家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好让她暴揍一顿。
“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有水家这样的人家啊!”翠儿已经完全把水婉俏跟水家分了开来,不把两者看作是同一家的人。
“这就叫作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水家那几口子便是人中的极品。”其实水婉俏也觉得挺惊讶的,为了银子,为了钱,没脸没皮的事儿,她在现代见多了,可是能做到水家这种地步,也是很不容易的。
才说起水家呢,水府外面便传来了哭丧的声音。
“唉哟我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下辈子,记得一定要当爹的女儿啊。”
“婉俏啊,娘的好女儿啊,你死得好冤啊,娘那么疼你,你怎么舍得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姐,你怎么能丢下爹、娘,自己就去了呢,你这是大不孝啊。姐,我一个人没办法照顾爹娘,姐,你回来吧。哪怕要我减寿十年,甚至拿我的命去换你的命,我也愿意啊!”
光听这三个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水家那三口子。
当水举祝的话才落下,云娘就狠狠地看了水举祝一眼。
哪怕是作戏,但水举祝说的话也太过分了些。
不过是个贱女人,凭什么要拿她儿子的命去换啊。
若不是看在水婉俏有点用的份上儿,就那贱女人的性子,谁会为她哭丧啊,怕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有。
水婉俏在地府里头,就该偷着笑了,有他们这么忠厚老实的家人,替她哭丧。
水举祝无奈地翻白眼,觉得他娘也真的,既然要演戏,当然要演全套啊,这样别人才能信,才能感动,他们才能拿到水婉俏的一切。
水婉俏都死了,他说说,水婉俏当真就能要了他的命,自己活过来?
笑话!
于是,水举祝接着刚才的话,哭得呼天抢地,人家死了爹妈的,哭得都没他这么撕心裂肺。
“哭哭哭,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好好活着,你们就这么作,你们作给谁看啊。你们是想咒死我家小姐啊!”
翠儿第一个忍不住,跑了过去,将大门打开,对着水家那三口子便是好一顿的骂啊。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啊,没脸没皮到底要什么样的程度啊。别女儿、姐的乱叫,还称自己是爹和娘,笑破了肚子了!我家小姐早就开了官凭跟你们断了关系的,一个贱妾,还叫自己娘,唉哟喂,真懂得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之前水家的三口子上门来作,翠儿因为担心水婉俏的安全,哪有心思跟这些人吵啊。
当下,翠儿都是大门一关,不理会水家的那三口子。
翠儿有想过,若是自家小姐出了什么意思,水家那三口子打自家小姐东西的主意的话,哪怕她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把这水家三口子都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