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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抒才一个后退,他的那张凳子被两个有点抽风的男人给打成了碎片,“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啊!我不过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史抒才郁闷了,因为他发现,两个好友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跟一早紧张水婉俏不太一样。
以前,只要水婉俏没遇到致使危险,他们其他不插手水婉俏的事情的,如今便连水婉俏的生活小细节都关心上了,是不是有点过了?
当然,这些话,史抒才只敢放在肚子里,要是说出来的话,他怕自己会跟那只凳子一样。
“不过我说,水婉俏竟问你一些关于男人的事情,指不定她对你有好感?”史抒才自诩幽默地又插了一句话。
这使得姜砚函的眼睛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使得孟溪风的眸色暗沉了不少。
可是姜砚函才高兴了一下,又蔫了儿,“不可能吧,水姑娘从来没有表现出丁点喜欢我的样子啊…”说到这个,姜砚函也挺无奈的,他在水婉俏的面前似乎没什么存在感。
“我说姜砚函,水婉俏那是孟溪风的朋友,孟溪风是让你帮忙照顾下水婉俏,你不会动水婉俏动了情了吧!”史抒才大着胆子说。
不然的话,姜砚函为何以水婉俏的喜为喜,以水婉俏的忧而忧呢。
“有何不可。”姜砚函淡然地说着。
“啊?!”刚开始史抒才没听清楚,一听清楚,史抒才跳了起来,他说那句话,其实是开玩笑的。“你真喜欢上水婉俏了?”
说完这句话,史抒才偷偷看了孟溪风一眼,毕竟水婉俏是孟溪风的朋友。
现在孟溪风的兄弟喜欢上了孟溪风的朋友,史抒才在猜,这是一种怎样纠结的情感。
“有什么问题吗?”水婉俏是个有趣儿的女人,更是一个好女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人,喜欢水婉俏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她才跟公孙进和离,她是成过亲的人。”史抒才跳出了一般人的想法,说完就笑了,他们三个都算是离经叛道的人,水婉俏和离了怎么了,只要双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
“溪风,你有什么话好说,毕竟水婉俏可是你的‘朋友’啊。”孟溪风老说水婉俏是他的朋友,可是他跟孟溪风在一起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从来不记得孟溪风还有这么一位特别的朋友,有的话,他一定记得。
要是没有,孟溪风为何要说水婉俏是他的朋友,又为何要开口让姜砚函去帮忙照顾下水婉俏呢?
史抒才老觉得,孟溪风跟水婉俏之间的关系,透着一股诡异。
史抒才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别提,水婉俏都好奇的紧,因为本尊似乎对孟溪风没啥印象,闹得水婉俏又怕自己被拆穿是个冒牌货,而不敢贸贸然地去问孟溪风,两人到底啥关系,咋认识的。
“水婉俏这个女人真厉害,能让我们三个大男人为她一个女人头疼。”史抒才肯定地说了一句。
“你们还是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吧。”水婉俏在多厉害,他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水婉俏竟然也没跟他打一声招呼,便把他的心都给偷走了!
史抒才没接话,因为打从姜砚函的话题一直围绕着水婉俏转,而且那时已经不再单纯只是因为孟溪风的拜托,存了私心之后,孟溪风就没开过口。
史抒才郁结,这到底是怎么了?
孟溪风这样,又是为了哪般?
“主子,水姑娘来了,说要找您和史公子。”就在三人陷入僵局的时候,奴才来话,水婉俏找上门儿来了。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史抒才叹了一句,水婉俏当真是无孔不入啊。
孟溪风看了姜砚函一眼,水婉俏是来找他跟史抒才的,那姜砚函准备怎么样。
姜砚函摸摸鼻子,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躲一躲比较好,毕竟自己不是水婉俏要找的人。
姜砚函二话不说,走到了暗阁,房间里只留下了孟溪风跟史抒才。
孟溪风将姜砚函的杯子藏了起来,这才让人把水婉俏带进屋子里来。
“史公子也在?”水婉俏眼睛亮了一亮。
“你不是来找我们的,我在不好吗?”史抒才笑笑,能让他们兄弟三个都愁苦上的女人,他今天可得好好看清楚!
水婉俏只笑不语,以前来这里,她最多见的就是孟溪风,所以猜今天也只能见到孟溪风。
“我今天来,是想找两位问些问题的。”
089、有钱是主
“我今天来,是想找两位问些问题的。”水婉俏走进屋子里,发现其中一张凳子已经烂了。
“水姑娘请别介意,刚才孟兄弟跟我切磋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史抒解释,谁让孟溪风是只闷葫芦,半天都能不吭一声。
“噢。”水婉俏点了点头,她知道,其实功夫在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打碎一张凳子也不算什么大事。
“等等,这张凳子坏了,来人,帮水姑娘换一张!”水婉俏才要坐下,不吭声的孟溪风却开口了。
史抒才抬了抬眉毛,一张桌子放了四凳子,毁了一张,他跟孟溪风各坐了一张,剩下的一张,那就是之前姜砚函坐过的?
史抒才喝了口茶,看了看孟溪风,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敏了。
“水姑娘来有何事要问?”姜砚函不在,自然由史抒才招待水婉俏。
“我是想来问关于姜公子的事情。”水婉俏话一说完,史抒才就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出去,把水婉俏吓了一跳。
史抒才何时这么失礼过,他自诩自己是风流才子,英俊潇洒,未要做所有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啊。
“不好意思,水姑娘别介意,史某一下子喝岔了气。”史抒才连忙解释,然后把嘴角擦干净。
“对了,你刚才说,你要问什么?”
“我要问姜公子的事情。”水婉俏警惕地看着史抒才,怕史抒才再岔一次气。
“咳。”无视孟溪风那张阴沉下来的脸,史抒才笑盈盈地看着水婉俏,“不知水姑娘要问姜兄什么事情?”
姜砚函才问他们,水婉俏是怎么了,水婉俏就跑来了解姜砚函,难不成,姜砚函跟水婉俏乃是郎有情,妹有意?
躲在暗室里的姜砚函,通过一只暗眼,清楚地听到和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事情。
一听水婉俏找孟溪风跟史抒才是为了自己,姜砚函喜上心头。
“想问姜公子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其实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女人去其他男人这些问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丢脸的狠。
好在水婉俏思想不一样,就算真丢人,为了翠儿,她也要拼上一拼。
“咳。”水婉俏好直接啊,史抒才开始坐立不安,变得有些局促,总会时不时、下意识地去瞄一瞄孟溪风的脸色。“水姑娘说的是哪一方面?”
“男人当然是相较于女人来说,对于女人而言,姜公子是不是个好男人,会不会是一个好相公。”水婉俏就当是破罐子破摔吧。
“对了,姜公子今年几岁了?”说都说了,水婉俏干脆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都问个清楚得了。
“姜兄今年二十有一。”水婉俏问,史抒才答。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开始发泄了。
“姜公子是哪儿的人?”
“姜兄也是大英国人。”只是姜砚函性子比较怪癖,丢了老本家,另起炉灶过自己的小日子,这才没人知道,姜砚函是哪一国的人。
“姜公子家中还有何人?”
“要说有也可以说有,要说没有,也不是问题。”老爷子早把姜砚函给赶了。现在都没什么联系,当然,是姜砚函躲着那些人,老爷子是想把姜砚函找回去的。
不过就目前为止的情况,身边算是没有亲人吧。
“?”水婉俏这话可就听不明白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后来一起,姜砚函不会跟她一样倒霉,摊上了一个破烂的家庭,有家人还不如没有来的好。
这么想想,水婉俏便不纠结亲人这个话题。
“那么…姜公子家中可有妻室?”姜砚函看着到底混吃混喝,可绝对是有个家底的人,就知道那家中有没有美娇娘啊。
“水姑娘,你这是…”史抒才有些“品”过味儿来了,这是来刨根问底儿,想要知道姜砚函的全部事情啊。
难怪姜砚函那小子都坐不住,跑来问他们,水婉俏怎么了,要他看,水婉俏的确对姜砚函有意思,至少姜砚函不算是单相思。
想到这儿,史抒才又有些孬地瞄了孟溪风一眼,心里大喊不妙,孟溪风这是要发怒了。
“你只管答便是了。”水婉俏强硬地说着。
里边儿的姜砚函越听越欢喜,原来水婉俏真对自己有意思!
听到史抒才迟疑,姜砚函没想从里面冒出来,踢史抒才几脚,让史抒才嘴皮子利索一点。
“回水姑娘的话,姜兄并无妻妾。”顺顺姜砚函的心意,史抒才告诉水婉俏,姜砚函乃是孤家寡人一个。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那还好,要是把翠儿嫁给了姜砚函,至少她没那么难受。
至于在翠儿进门后,姜砚函要往家里搬多少女人,翠儿不在意,她当自己没看见吧。
“那史公子可知道,姜公子准备要多少个女人?”
“这个,不太好回答。”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啊,指不定姜砚函这回死心眼儿了,看上了水婉俏之后,其他女人看不上眼了。
毕竟在水婉俏没有出现之前那么长的时间里,也没见哪个女人能入得了姜砚函的眼。
“是我问的不好。”水婉俏点头,的确,这个问题不好答。“谢谢史公子和孟公子,家中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水婉俏当然不会跟两个男人混在同一个房间里。
水婉俏一离开,嘴笑得都咧开的姜砚函从暗室里出来,拍拍史抒才的肩膀,“好兄弟!”
史抒才想翻白眼,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
如果之前,他还闹不明白,水婉俏与他的两个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这一刻,史抒才绝对已经明白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