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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不能这样做!”老婆子还不服气,想要劝公孙进回心转意,“太夫人那么疼你,你怎么能害太夫人呢。若是被太夫人知道了,太夫人会伤心的,现在你回头,还来得急!”
本来呢,公孙进还想让老婆子好好死,别死都死了,大家闹得太难看。
可是老婆子的话一吼出来,公孙进怎么听着怎么就觉得难受。
所以,公孙进一把抓住了老婆子的脖子,然后捏住老婆子的下巴,迫使老婆子不得不张开嘴巴。
公孙进拔掉毒药瓶的盖子,想倒进老婆子的嘴里。
老婆子当然不会乖乖就范,靠着一身的蛮力不肯配合。
看到这个情况,俞卿巧便上前帮忙了,由公孙进全力按压住老婆子的行动,再由俞卿巧拿着毒药,倒进了老婆子的嘴里。
老婆子被迫吞了大半瓶的毒药,很快便起了反应。
只见老婆子整个身子抽得厉害,一癫一癫,两眼翻白,似乎很是痛苦。接着,老婆子的眼、耳、口、鼻里流出了黑色。
大概闹了这么半盏茶的时间,老婆子才痛苦的断了气。
“找人,把她埋了吧。”公孙进觉得信件已经到手,老婆子死也是应该的,到时候,他给老婆子多烧得纸钱,那时,老婆子不就可以在阴间好好享福了。
“知道了,侯爷。”这件事情,不可能会是公孙老夫人做,当然也不可能会是公孙进做,又不让其他人知道,唯一以处理的就只有俞卿巧了。
公孙进的意思,好歹主仆一场,老婆子对公孙家也算是尽心竭力,好好安葬,多烧点纸钱、屋子和纸扎人,好让老婆子地下享福,也算是了了一场主仆之情吧。
可是,到底要怎么处理,还得看俞卿巧的心情。
老婆子没死跟在公孙太夫人的身边时,没少给俞卿巧脸色看,为此,俞卿巧不但讨厌公孙太夫人,同样讨厌待在公孙太夫人身边的老婆子。
因此,老婆子死了,她还厚葬,怎么可能!
俞卿巧用一草席,把老婆子给裹了起来,接着交给两个男人,给那两个男人一人一两银子,让那两个男人把老婆子的尸体丢到乱葬岗去,草草了事就得了。
躺在床上病中的公孙太夫人并不知道,伺候了她大半辈子的老婆子已经先她一步,走了。
不过,守在旁边的水婉俏知道。
水婉俏坐在床边,拿起巾子,弄湿绞干,然后帮公孙太夫人擦脸。
“太夫人,我知道,你现在是听得到的,只是不能做出什么反应罢了。”水婉俏轻手轻脚地给公孙太夫人擦脸,伺候得倒也不错。
公孙太夫人宽心,她果然没有看错人,水婉俏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她现在病在床上,动不了,水婉俏还愿意来看她伺候她。
既然水婉俏肯来,那她的身体情况应该跟水婉俏无关,如果不是水婉俏做的,那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公孙太夫人,相信以你的聪明,一定是发现了问题吧。”水婉俏帮公孙太夫人擦完脸,又仔细地擦着公孙太夫人的手。
“听闻,昨天公孙太夫人找了大夫来瞧瞧,想必没瞧出什么吧。”现在的水婉俏有点自言自语的嫌疑,毕竟公孙太夫人睡着呢。
不过水婉俏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只要她说话,说到公孙太夫人的心坎儿里去,公孙太夫人还是能给她反应的。
果然,说到大夫,公孙太夫人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转了转。
“公孙太夫人,你可知,你到底是怎么了?”公孙太夫人对大夫的话是有所怀疑的。
公孙太夫人的眼珠子又动了动。
“相信以公孙太夫人的聪明,应该猜到,你不是自身有问题,你是中了毒了。”水婉俏轻飘飘地说着,可是她的话再轻,却一字不差的全都飘进了公孙太夫人的耳朵里。
这下子,公孙太夫人不但眼珠子动了,便连被水婉俏握着的手也动了动。
看到公孙太夫人剧烈的反应,水婉俏笑了,“你是想问我,这毒是谁下的?”
水婉俏轻笑出声,很轻很脆,如风掠过,吹动了风铃,叮叮作响,“其实公孙太夫人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这毒是谁下的呢?侯爷府,有谁敢向太夫人你动手,又有谁下毒能让公孙太夫人你一点防备都没有,便连中毒了都还没察觉到是怎么一回事情?”
水婉俏每说一句话,公孙太夫人的就跟被闷棍打了一下似的,浑身疼得厉害。
“公孙太夫人现在想明白了?”水婉俏笑,公孙太夫人的手指开始动,有一抹微微往后退的小力。
水婉俏知道,公孙太夫人想逃避,不想承认这个事情,所以公孙太夫人要摆脱她。
“公孙太夫人不用急,我会明确地告诉你答案的。”水婉俏微一使力,公孙太夫人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水婉俏的手掌心呢。
“听说,侯爷最近天天给公孙太夫人您送补品?怎么样,自己孙子送的补品,一定很好喝吧。”
公孙太夫人抗拒,心中解释:不可能的,不可能是进儿的,要知道,进儿是她的亲孙儿,她待进儿那么好,进儿凭什么要害她?再者,进儿所送来的补品,她已经请大夫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进儿每一次送补品来,她喝之前,都有试过银针!
“呵呵,公孙太夫人不相信?也不怪公孙太夫人不相信,实在是侯爷他太聪明,太小心了。公孙太夫人,你可知,世上有些东西,当它单独存在时,它只是简单的补物。可是,它们一旦跟其他东西相混合时,就变成了要人命的毒物?”
公孙太夫人的手一下子弹了起来,竟真的挣脱了水婉俏的控制。
可是当公孙太夫人的手落在床上时,手指还在动个不停,似乎是想表达什么。
“没错,公孙进送给你的那些补品,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因为那里头,放着的都是补物。”
水婉俏也没再去抓公孙太夫人的手,反正脸和手都已经洗干净了。
水婉俏把巾子放进了盆子里,重新坐回公孙太夫人的身边。
公孙太夫人感觉到水婉俏的存在,然后使劲动着手,想问水婉俏,既然公孙进送来的补品没有问题,那她为什么会中毒?!
“公孙太夫人别着急,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既然我想告诉你,不用你问,也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全告诉你。”
水婉俏拍拍公孙太夫人的手,让公孙太夫人安静一些,“公孙太夫人,也许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小心的一个了。”
水婉俏看看公孙太夫人专用的洗脸盆,“你那个盆子,怕是用银的做的吧,上面镀了层色,看着像是铜的。”
水婉俏一说完,公孙太夫人的手突然不动了,似乎惊讶,想不通,水婉俏为何知道这个秘密。
需知,这个秘密,除了她之外,也只有她身边的老婆子才知道。可那个老婆子绝对不会出卖她,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的。
“公孙太夫人无须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老婆子对公孙太夫人您忠心耿耿,当然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其实这只是我猜的,凡是他人送公孙太夫人您吃的东西,您都要用银针试过图,就算是您的孙儿也不例外。像您这么小心的人,如同每天要用的洗脸水这么细小又重要的细节,您怎么可能没考虑到呢。”
公孙太夫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每天的洗脸水有银盆试着,补物有银针试着,便万无一失了。
公孙太夫人不语,水婉俏果然厉害,这么快便猜到她的心思。
突然,公孙太夫人的身子都跟着跳了一下。
“到底是公孙太夫人,侯爷府顶厉害的人物,这么快就想通了。”公孙太夫人有这么大反应,倒是出乎了水婉俏的意料。
照理说,公孙太夫人中的毒应该不浅了,怎么还能做如此大的反应。
公孙太夫人该只能躺在床上,三餐由人伺候,便连如厕这样的小事,公孙太夫人都要依靠别人才能做得到。
“没错,公孙进送的补品没有问题,你的洗脸水也没有问题。可在你净了脸之后,再吃公孙进送的补品,那就有大大的问题了。其实这种毒,公孙太夫人不该陌生才是,哎,当真贵人多忘事啊。”
公孙进在公孙太夫人的洗脸水中,加了一种药物,又在送给公孙太夫人的补品中再加了一药物。
两种药物,一遇到一起便会产生剧烈的反应,成了一种毒性极强的毒物。
只不过,这种毒物最厉害的不是让你的身体马上出现任何反应,而是快速麻痹你的神筋,甚至是让你的神筋细胞坏死。
可以说,这种毒,很狠,这种药理,也唯有现代的知识才能解释得通。
水婉俏初知这种毒的时候,吓了一跳,都怀疑,研制出这种毒性的人是不是个现代人。
要不然的话,就算知道要从神筋出现,也不可能懂得人体之间还有一种叫生细胞的基本组织存在。
正因为这毒是从破坏机理做起的,哪怕它毒性强,因为人类对某些神筋、细胞的感知能力比较差,所以不能马上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儿。
“相信这个药名儿,公孙太夫人一定听过。”水婉俏看着公孙太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明知此时的公孙太夫人有多煎熬,她还是把名儿说了出来。
“这两种毒物合在一起而成的毒,名叫睡颜。”水婉俏一吐出睡颜的名字,公孙太夫人激动地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不断用自己的身子拍打着床板。
“听闻当年,太侯爷曾经也喜欢上过一个女子,那个女人长得极其美丽,十分得太侯爷的宠。后来,那女子为太侯爷怀了孩子。太侯爷说,只要那女子为太侯爷生个儿子,此儿子必定是侯爷府的继续人。”
侯爷府的女人,哪一代安生过,便连像公孙太夫人这种征战过沙场的女子,亦逃不过女子之间的争风吃醋。
对于公孙太侯爷来说,公孙太夫人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妻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好战友,但却不是一个知心人,不是一个可以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