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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他其实很痛恨自己的无力,可当他接手大英国时,大英国已经是这么一副窘迫的情况。
皇帝弥留之迹曾说过,因为曾祖父的仁慈,父王太过重于孝道,才会导致大英国今天这个局面,而后交给他,是难为他了。
可父王信任他,把大英国交给他,他自然要担起这份责任,让大英国恢复以往的太平。
“南水北悍,就算朕再怎么节缩宫庭御用,开源节流,拔出去的款子永远都到不了灾民的手上。看着一个个百姓吃着树皮树根而亡,你懂得,这是什么样的心痛吗?他们是朕的子民,朕却没有能力保护他们。”
“查…”说这个字的时候,水婉俏觉得自己有些无力,查,要是能查得清,皇帝还用得着头疼吗?
再者了,再太平的国家里,亦有忠臣和佞臣,查,是查不干净的。
然后加上结党营私,就皇帝现在的状况,怕没多少人会在意皇帝下查贪污的决心有多大,最多是交出些小鱼小虾的,然后这种不治之风会继续盛行。
“好,就算皇上说的都是事实,可与小女子有什么关系?”水婉俏深吸一口气,觉得郁闷了。
这些个国家大事,跟她有什么关系?跟她与公孙进和不和离又有什么关系,这皇上是脑抽了吧。
“有关系,有着天大的关系!”皇上言之凿凿地说着。
“皇上不要再跟我扯那个什么高僧的话了,如果我当真是那高僧所说的那个天命贵女,那当真是可笑了。我连想跟公孙进和离都遇到百般阻挠,在侯爷府备受欺压。试问,如此不能自救的我,如何解救大英国现在的情况,如何帮皇上你脱困?!”
皇帝不觉得,这前后很矛盾吗?
“别人不可以,但你一定可以!”皇帝咬死了水婉俏一样,不管水婉俏怎么说,都认为水婉俏一定能帮到自己。
“皇上,你哪儿看出我有这个本事了?”水婉俏就觉得奇了怪了,皇上哪儿的自信,敢把这种事情往她一个小女人的身上压。
皇帝看着水婉俏,高僧虽跟他说过,大英国有福,会有一个天命贵女,只要他待她以诚,她定当能助她安邦定国。
皇帝觉得那高僧有些夸大其辞了,一个小女人,能助他平乱已是不错,安邦定国说得未免太夸张了。
就算皇帝现在认为,水婉俏是他的天命贵女,能帮他稳固现在的朝政。
但是,皇帝其实看中的并不是水婉俏,而是站在水婉俏身边的那两个男人!
与其说,皇帝觉得水婉俏是天命贵女,不如说,他觉得在水婉俏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是大英国的福星福将,唯有那两个男人才能帮他定国。
只可惜,那两个男人从来不肯听他这个皇帝的,哪怕看着大英国一天不如一天,那两个男人依旧是无动于衷。
不过现在好了,他发现,那两个男人对水婉俏似乎都有些特别。
就因为这样,皇帝吃不住那两个男人,只能转而改吃水婉俏。
那两个男人无所求无所欲,水婉俏不同,水婉俏迫切想跟公孙进和离,他可以利用这一点控制水婉俏。
皇上的思想其实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觉得水婉俏一个女人能帮自己,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水婉俏就是一个女人,那么高僧天命贵女的说法,也不算是无稽之谈。
可是,他又认为,真正有用的不是水婉俏,而是另外两个男人。可没有水婉俏,那两个男人再厉害,似乎也不会为他所用。
那么高僧所言的,切忌不可对那天命贵女动用心计,皇上已经犯了这个错误。
“有孟溪风和姜砚函助你一臂之力,你一定能完成别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皇上笑了,似乎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可惜,皇上漏想了一点,要是水婉俏真那么不特别,如孟溪风,如姜砚孙这样的男人,又怎会把水婉俏放在心上。
“原来你看上的不是我,而是孟溪风和姜砚函。”水婉俏明白了,皇帝还是在跟她绕圈子。
不错,今天她也的确是见识到了孟溪风与姜砚函真正的厉害之处。
可是孟溪风和姜砚函凭什么要为她做这么多的事情,皇上又怎么笃定,她一定会利用这两个男人呢?
孟溪风和姜砚函对她一直不错,所以她把这两个男人当朋友,绝非利用,更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所以,当皇帝表明自己真正的心意时,水婉俏心中便开始不舒服。
这个皇帝,还是跟她玩儿阴的!
“皇上,你既觉得孟公子和姜公子能助你,大可直接找他们。我与他们关系不过尔尔,他们能干,怎与我有关?”这一点,水婉俏又想不通了。
再厉害,那也是孟溪风和姜砚函的事情,哪怕她与他们之间是朋友,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吧。
就皇帝所说的那样,似乎只要她答应了,那么孟溪风和姜砚函一定会帮皇帝做事似的,她什么时候成了孟溪风跟姜砚函的代言人了?
水婉俏觉得莫明其妙,她都不知道,自己跟孟溪风和姜砚函熟到了这种程度。
听了水婉俏的话,皇帝尴尬了一下。
要是他有那个本事,他怎么可能通过水婉俏去使唤那两个男人。
“皇上,说了这么多的话,你还是不打算成全我,让我跟公孙进和离是吧?”水婉俏觉得自己真是白开心了,对这个狗皇帝就不应该抱期望。
自己没能耐,解决这些事情,打主意都打到她一个女人的头上,还安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水婉俏就是看不起皇帝这样的男人,以为自己了不起,打的却是女人的主意。
不好意思,她有爱国情节,但只对她的祖国。
她在大英国才生活了几个月啊,有毛线个爱国情操啊,听到死那么多人,心中是不舒服,可看到皇帝的这熊样,水婉俏就不乐意帮忙。
“我也不为难皇上,皇上觉得侯爷府一门忠烈,想好好‘爱护’,我也不说啥。皇上放心,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跟公孙进和离的,到时候只要皇上别找太牵强的理由不让我与公孙进和离,我就谢谢皇上了。”
水婉俏说话又开始难听了。
“侯爷夫人这话里的意思是,不准备帮朕了?”皇帝觉得自己对水婉俏这个女人已经很有耐心,很给面子,只是,水婉俏太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了。
威胁?
“我区区一个侯爷夫人,哪有那天大的本事,帮皇上您的忙啊。”水婉俏怎会不懂得皇帝话里的意思。
她早已开始筹备和离的事情,今天皇帝惹是准了,那么就不必闹得太难看了。
现在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样的货了,她有自己的办法,一定会让皇帝开金口让她与公孙进和离。
她既已有办法,又为何要答应皇上那些过分的要求。
弄得鱼死网破,不是水婉俏想要的,不过跟公孙进那个渣男一起,更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所以两者若要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大英国的皇帝撕破脸皮,然后跟公孙进和离。
反正她在大英国也没什么亲人好友了,就算闹得在大英国活不下去了,她也不介意到边境小国去生活。
“对了皇上,你可知,除了你以外,公孙太夫人也极不想我跟公孙进和离。”水婉俏给皇帝敲敲警钟,留她在公孙进的身边,不一定是绝对的好事。
万一,哪一天,她以自由为代价答应帮公孙家,到时候,真正吃亏的还是皇上。
对公孙太夫人,皇上同样有几分忌惮。
“你说公孙太夫人也不想你离开公孙家?”皇上问。
“没错,公孙太夫人不但不准我离开公孙家,更是把公孙家上下的大权全都交给了我。”
水婉俏用公孙太夫人点醒狗皇帝,她本身的存在并不是如皇帝所想的那样,没有半点价值。
毕竟,只要是公孙太夫人看上的人,那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要是皇帝压错了宝,不但不能使得大英国恢复平静的日子,还有可能丢掉他的金色宝座。
“所以皇上,你要清楚,让我跟公孙进和离,不是单单只有我得利,至少,我跟公孙进和离了,对你绝对没有危害。”
水婉俏发现了,她该调整一下皇上所站的位置。
要是皇上自以为自己是施恩人的话,说话的方式都不同了。
可是,如果她跟皇帝是处于一个平等互利的状态之下,那么皇帝说话的方式,自己摆的位置自然要调低一点。
“我跟公孙进不和,或许现在他是我最仇恨的人,可是皇上你有没有想过,不肯让我跟公孙进和离的你,在我眼时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恶的人。如果你不让我跟公孙进和离,那么皇上在我眼里,必定是一个恶人。而我一直跟公孙进在一起,我跟他的关系却因为有一个共同的你的存在,指不定敌人的敌人,便成了盟友。”
威逼利诱,她也会。
“皇上,你要不要考虑清楚,真要让那个公孙太夫人极度喜欢的我,留在公孙进的身边吗?我是一个小女人,你说的那些国家大事,没有我,没关系,只要有英明的您就成了。如果你让我跟公孙进和离,指不定我还愿意帮您一个小小的忙。”
对于水婉俏所说的那个小小的忙,皇帝嗤之以鼻,就水婉俏的那点本事,能帮他什么忙。
等等,或许,水婉俏真的可以!
“好,皇姨也是忠良之后,朕当然也不想看到皇姨的日子不好过。公孙进为人处事,的确配不上皇姨,勉强让皇姨与公孙进在一起,朕也于心不忍。只要皇姨帮朕确定一件事情,那么朕便下旨,准你与公孙进和离,如何?”
其实,他不用急着让水婉俏答应什么。
只要水婉俏的人一天在大英国,他想要让水婉俏做的事情,水婉俏一定会去做的。
不如借着公孙进的事情,卖水婉俏一个顺水人情。
就像水婉俏说的,水婉俏在侯爷府,有利有弊,但是弊大于利时,他也该忌讳一下,让水婉俏离开侯爷府,或者更安全一些。
皇帝心中